反正不管什么樣的結(jié)果對我來說都不吃虧。
“真他m解氣。”除了ktv以后,瀟灑哥往地上啐了一口:“走,請哥幾個喝酒去。”
“你腦袋上好像讓人干開瓢了,不漏風(fēng)嗎?”絲襪平疑惑的問道。
“有點(diǎn)兒……”
“我覺得咱們還是先去醫(yī)院看看比較好。”
“草,那就明天再喝。”瀟灑哥得兒了吧唧的捂著腦袋,嘴里還嘀咕呢:“你這么一說,腦瓜子感覺灌風(fēng)了呢。”
隨后我們一幫人開車就去了醫(yī)院,經(jīng)過醫(yī)生檢查,瀟灑哥只是皮外傷并沒有真的成破傷風(fēng),大家也就放心不少。
出了醫(yī)院不顧醫(yī)生的叮囑,說啥就要去喝酒,然后一幫人就去喝酒了。
喝酒的時候,絲襪平還給鉑叔搖了個電話,鉑叔應(yīng)了一聲后,說馬上來!
鉑叔家里。
鉑叔掛了電話就開口罵道:“這幫兔崽子,又在外面惹事了,被人抓緊公安局了,媳婦你先睡,我去給他們撈出來!”
“忽悠,接著忽悠!!”鉑叔媳婦說:“你當(dāng)我睡著了呢??!!我都聽到喊你出去喝酒了,告訴你襖不許去,挺大老爺們天天跟一幫孩子在一起喝酒不嫌害臊。”
“我跟我徒弟們在一塊喝酒害什么臊!”鉑叔瞪了眼,很顯然真的很想去,他的日子跟我差不多,自從跟了這個小姐以后,每天晚上也都不能出去,他的女朋友是干什么的,小姐出身,自然知道男人晚上出去在做什么事,尤其是喝酒以后,所以說啥不讓鉑叔晚上出去玩。
“你說說吧,挺大歲數(shù)不跟張浩,趙心他們這種人玩,天天領(lǐng)著一群小屁孩,你好意思嗎?老臉不紅嗎。”鉑叔媳婦靠在床頭柜,雙手環(huán)保,訓(xùn)他就跟訓(xùn)兒子一樣。
“你還真別小瞧這幫小子現(xiàn)在做的比張浩他們公司可大多了。”鉑叔言語里還有些絲絲得意:“當(dāng)然了,這肯定離不開我的功勞。”
“別扯沒用的,不許去,老實(shí)在家睡覺!”
“媳婦你看我都答應(yīng)他們了,要是不去的話,我這當(dāng)師傅的老臉往哪放啊,這樣你看行不行,我不帶錢去,讓他們算賬就完了唄。”鉑叔賤賤的從兜里掏出五百塊錢,嘿嘿一樂:“媳婦就這么多了,明天拿去購物,隨便買!!”
“沒人管你!”鉑叔媳婦接過錢轉(zhuǎn)身就睡覺去了。
“嘿嘿,好媳婦你先睡不用等我了,我自己帶鑰匙了。么么噠!”
……
片刻后,新時代燒烤攤。
我們一幫人光著膀子,坐在酒桌前,肆意的喝酒。
絲襪平看著我身上的傷疤說道:“你啥時候去紋身啊,這一身傷疤太砢磣了。”
段宏楠用他的小眼睛認(rèn)真的打量一會兒:“不難看啊,哪個老爺們身上沒傷疤,我覺得還好。”
接著他將自己的袖子挽起來露出一排燙的煙花:“看我用煙頭子燙的,上學(xué)那會,我準(zhǔn)備去紋個花臂,你們說行不?”
“晨曦不喜歡紋身的人。”瀟灑哥忽然調(diào)侃著說了一句。
“啊?那我不紋了。”段宏楠心虛的看了我一眼,我裝沒聽到一樣低頭喝酒。
“你紋也行。”瀟灑哥又說。
“腫么滴呢?”段宏楠眨著好奇的小眼神:”什么叫紋也行?”
“反正晨曦看不上你,哈哈。“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
“說滴他m好像能看你這個滿臉坑的大俠似的。”段宏楠一個肉串鉗子就飛了過去。
“哥們有媳婦!”
“喝著呢。”這時,鉑叔笑呵呵的叼著煙走過來,搓了搓手掌搬了張凳子坐下來:“這大半夜的喝什么酒呢,車?yán)想y打了。”
接著他又看了眼瀟灑哥的腦瓜子:“草,你們不會真的打架了吧?”
“昂,干起來了。”
“我暈,什么情況?”原本鉑叔隨口跟媳婦撒謊找出來的理由,這一下t么成真了,一臉狂汗的表情。
“是這樣的……”瀟灑哥隨后涂抹星子橫飛,聲情并茂的給鉑叔講了全過程:“你說我是不是得干他?于情于理都得干他!!”
鉑叔聽完后扭頭看向我:“你沒拉他?”
“拉了,沒拉住!”
鉑叔明顯不相信:“你們剛才說的是打的是常書j的兒子??”
“昂!”
“草,哪天你們連總t的兒子也干了得了唄?”鉑叔一口老血差點(diǎn)沒吐出來。
“師傅這事真不能賴我,是他們非的找事,就憑咱們現(xiàn)在這身份,地位,能讓人隨便給欺負(fù)了么,李總還在,我總不能掉了咱們秩序公司的臉面。”
“你還有理了唄,王威咋下課的知道不,你們要是給常威打壞了,你們想想做爹的能放過你們不?”
“沒打壞,下手有分寸,就是單純的給了一個教訓(xùn)。”我淡淡的開口說道:“這事還真不能怪瀟灑哥,唐糖的前男友他們這幫人給自己打了,換做誰都得找面子,在一個我想過了,他是常書j的兒子權(quán)利是挺大,但也是一把雙刃劍,他們不敢胡作非為的,頂多能在背后搞我們一下,我們現(xiàn)在經(jīng)商,也不經(jīng)官,他還能只手遮天去?沒事。”
“哎,還是他m年輕啊。”鉑叔忍不住搖搖頭:“有些時候這個官就是這里的天!得了,說什么也晚了,我還打算找人托關(guān)系找到常書j那一塊呢,不知道能不能行了,現(xiàn)在就希望常威這個小子骨頭能硬點(diǎn),別回家哭鼻子就行。”
“得了,事情都發(fā)生了,還想他干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愛誰誰,喝酒。”
“哎,我才想起來,你咋在這呢?”
我愣了愣,頓時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急眼了:“我咋不能在這了?埋汰誰呢!!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呢,被媳婦管的溜溜的,大晚上不敢出來!!”
“哎呀媽呀,腦瓜疼。”
“哎呀哎呀哎呀。”
話音落,這幫小子頓時捂著腦袋集體沖我發(fā)出嘲諷的聲音。
就連鉑叔也對我發(fā)出不屑的聲音:“師傅跟你真不一樣,你看我隨便就出來了,你出來你家那口子回去不抽哭你?”
“真有意思,平常都是假象,我就是讓著她,哥們真幾眼了,她就迷糊,我想出來就出來!鉑叔,你別說話了”
“你倆別在那十步笑百步了,你倆什么樣的選手哥幾個心里都有數(shù)……哎,媳婦,馬上回去了,恩恩。”瀟灑哥的b還沒裝完,立馬接了一個唐糖的電話,果斷秒慫。
“哈哈。”眾人爆笑。
一頓酒喝的非常愉快,很久沒這么嗨了,于是我提議大家去耍錢,反正明天不上班,可以休息一下。
但是大家因為各自都有事,只好無奈告吹。
這幫王八犢子第一個送我回家,明顯就是故意的,他們想看我回家會不會挨丫丫揍。
“行了都回去吧。”我沖他們擺擺手。
瀟灑哥放下車玻璃,賤賤的沖我呲牙笑道:“老弟你要是進(jìn)不去屋你跟哥說,家里地方說,隨便你住,總比睡門口強(qiáng)。”
“他必須睡門口,回家容易挨揍,你以為誰都是你們師傅我這么牛b呢?”劉鉑趁機(jī)吹了個牛b還不忘埋汰我一下。
“都別扯犢子了,我現(xiàn)在回家丫丫還得給我按摩呢,草!”
說完,我上樓了。
等到了門口的時候,我想敲門了,尋思半天,忍住了。
丫丫不喜歡睡覺的時候讓人打擾,更何況現(xiàn)在才三點(diǎn)多,給她的美夢攪醒就不好了。
于是我靠在門口睡著了,本來之前真想去瀟灑哥他們那里住的,受不了他們“侮辱”我,寧可在自己家當(dāng)門神。
……
當(dāng)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被丫丫推醒的,她穿著白色連體睡衣,踏著一雙毛茸茸的拖鞋,頭發(fā)上別著發(fā)卡,素顏朝天的看著我問道:“你咋在這呢?”
“別提了,進(jìn)屋說。”我害怕丫丫知道我喝酒得瑟去了,不讓我回家,趁她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先鉆進(jìn)被窩,無比感嘆著說道:“還是家里的被窩舒服。”
“哇,你這腳丫子臭死了,先去洗個腳!!”丫丫捏著鼻子夸張的叫道。
“睡醒再洗,睡醒再洗。”說完我就睡著了。
丫丫點(diǎn)了點(diǎn)頭,像是想到了些什么是的,從我褲兜里摸出手機(jī),看了眼上面的通話記錄。
聯(lián)系人有小仙女,絲襪平。
“王八蛋,背著我出去約小姑娘,你等睡醒的!!!”
接著,丫丫想了一下,然后給絲襪平打了一個過去,很快那頭就接了起來:“丫爺。”
“絲襪平你耀陽哥跟你在一塊嗎?他昨天出去說找你了咋沒回來呢?”
絲襪平這豬一樣的腦袋能玩過丫丫么,頓時就說了:“不可能啊,昨天我們喝完酒第一個就給他送回去的呀。”
“哦哦,沒準(zhǔn)是不敢回家怕我說他去別人家睡了呢,你們還有誰在一起喝酒,我打個電話都問問,找一下他,他胃不好,喝完酒容易疼。”
“丫爺還是很溫暖心的嘛,有瀟灑哥,段宏楠,鉑叔,李陽……”絲襪平三兩句話就讓丫丫將喝酒的隊員全都給套出來了,并且這些人里根本沒有小仙女,事情嚴(yán)重了!!
丫丫很憤怒,后果……很嚴(yán)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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