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還有一章大章節(jié),不要漏看了哦哦哦這一章算今天,嗯,25號的,白天要出門,所以寫不了了我沒斷更
圣域中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距離圣宮不遠(yuǎn)。
在圣域中,距離圣宮越近的地方,越是意味著榮耀。
同樣意味著安全。
秦微白包下了酒店頂層的兩間豪華套房。
林楓亭自己一間。
秦微白和燃火一間。
他們并沒有離開圣域,而是在等待圣宮的消息。
秦微白需要借助教廷的手審判整個黑暗世界。
教廷也需要利用輪回宮的天驕一劍來清理異端。
雙方有了合作的基礎(chǔ),所以才有了今日的談判。
她會在圣域留兩天。
確定了教廷派出的力量之后,在根據(jù)教廷的力量制定自己的計劃。
秦微白要考慮的事情很多。
所以直到現(xiàn)在她仍然沒有絲毫睡意。
燃火靜靜的坐在秦微白對面,透過陽臺的窗戶看著下方燈火輝煌的圣域。
圣域?qū)嵲诤苄 ?br />
而她們所在的位置又極高。
所以她的目光輕而易舉的越過了幾乎沒有陰影的圣域,落在了意大洛斯國的首都七丘城里。
七丘城中同樣有燈火,但也有黑暗。
跟滿是燈光的圣域比起來,那片光暗交雜的繁華,才最是真實。
燃火收回目光,有些無聊。
秦微白捧著茶杯也在看著窗外。
她的目光有些渙散,注意力顯然沒有集中在圣域之中。
燃火對于老板的這種狀態(tài)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她跟在老板身邊的時間不短。
但大部分沒有正事的情況下,秦微白都是如此的沉默,然后在沉默中拿出一個又一個推動著輪回宮發(fā)展的龐大計劃。
在燃火看來,沉思中的老板,無疑是最有魅力的,就算是同為女人,燃火都會不自覺的沉醉在其中。
兩人沉默著坐在陽臺上。
秦微白身上幽幽的自然體香飄散過來。
燃火悄悄的嗅了嗅,那張往日里總是無比冷艷的俏臉上悄然浮現(xiàn)出了一抹幸福的色彩。
這是最讓她心安的味道,追尋著這種味道,她寧愿從人世間直墜地獄。
秦微白動了動,輕輕喝了口茶。
“老板,下棋嗎?”
燃火輕聲問道。
秦微白搖了搖頭。
她現(xiàn)在所有的心思都沉浸在雪國亂局之中,輪回宮有著最強(qiáng)的一劍,但卻同樣是最弱小的勢力,如此局面下,她太需要可以利用起來的力量,無論這種力量是來自于敵人還是朋友,能用就可以。
也正因為這種想法,才有了她的圣域之行。
她如今跟教廷接觸的還不錯,可手中的力量卻遠(yuǎn)遠(yuǎn)不夠。
畢竟她關(guān)注的不止是北海王氏。
想要審判整個黑暗世界。
那勢必就要跟整個黑暗世界為敵。
多少力量才算夠?
“找一下林先生。”
秦微白突然道:“他如果沒睡的話,我請他喝茶。”
燃火應(yīng)了一聲,站起身走出房間,敲了敲對面套房的房門。
林楓亭很快打開了房門,挑了挑眉,有些疑惑。
“老板請先生喝茶。”
燃火面無表情的說道。
林楓亭當(dāng)真是好脾氣,笑著點了點頭,跟著燃火走進(jìn)房間,在秦微白對面坐下。
“睡不著?”
他輕笑著問道。
“先生不是一樣?”
秦微白淺笑著遞給林楓亭一杯茶。
茶葉一般,沒什么滋味,林楓亭想要抽根煙,忍了。
他搖頭笑道:“我這次是給你當(dāng)保鏢,保鏢就要有保鏢的覺悟,一直都說教皇不懂武道,但今日一見,那老頭不簡單,甚至可以說是很危險,現(xiàn)在離他這么近,我哪睡得踏實?”
“教皇確實不懂武道。”
秦微白平靜道。
林楓亭挑了挑眉,端起茶杯,沉吟不語。
“但不懂武道不代表他不危險。”
秦微白輕聲道:“在精神領(lǐng)域中,他是當(dāng)之無愧的神明,最強(qiáng)的催眠者,沒有對手。”
“催眠”
林楓亭有些頭痛,他們林族的先祖就曾有一位驚才絕艷的催眠者,這種人可以不會武道,但某些時候卻比任何高手都要恐怖,那種防不勝防的詭異比起真刀真槍的廝殺更讓人無奈。
最強(qiáng)的催眠者?
那豈不是連無敵境一不小心都有可能陷進(jìn)去?
“對我們這種人也有威脅?”
林楓亭問道,他的語氣有些不可思議。
無敵境巔峰的意志的堅韌程度完全就是無懈可擊,精神領(lǐng)域
武道上能到無敵境巔峰,他們的精神怎么可能比其他人差?
“應(yīng)該不至于。”
秦微白搖了搖頭:“得親眼見到他才行。面對無敵境巔峰高手,他應(yīng)該做不了太多事情的,除非你們心甘情愿,又或者重傷心神不穩(wěn)的狀態(tài)下,不過以教皇那種狀態(tài),你們這種高手想殺他,也是千難萬難。”
“我們中午才見過他。”
林楓亭表情僵硬的提醒道。
“假的。”
秦微白搖了搖頭:“我們中午甚至都沒有走進(jìn)他的書房。”
林楓亭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那還不是等于上當(dāng)了?”
林楓亭無奈道。
“他能迷惑你,但威脅不到你,我在他面前可以勉強(qiáng)自保。但不可能對他做什么,不管怎么說,這種人都不好惹,人家是教皇,可以說是全世界最龐大的一股勢力的神明,怎么可能普通?這種人,今后盡量不接觸就是了。”
秦微白笑了笑。
林楓亭瞇起眼睛點了點頭。
“你叫我來,就是想談教皇?”
他問道。
“不是。”
秦微白搖了搖頭,似是有些遲疑。
林楓亭靜靜的看著秦微白,等著下文。
“教皇不可信。”
秦微白說道:“教廷的力量可以利用,但關(guān)鍵時刻,還是要靠最值得信任的力量,我手上的力量不足。”
林楓亭眼神不變,靜靜的看著秦微白。
“我想向林族借兵。”
秦微白低聲道。
林楓亭沉默不語。
秦微白也沉默下來。
“借多少人?”
林楓亭突然開口。
“三百人。軒轅劍。”
秦微白沒去看林楓亭,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面前的茶杯。
軒轅劍不是劍。
而是林族最精銳的超級部隊,平均實力在燃火境巔峰,那是足以跟北海王氏的誅天部隊,跟教廷的圣裁軍團(tuán)抗衡的超級精英。
三百人,是軒轅劍的全部。
這是林族本部的底牌之一,近數(shù)十年來已經(jīng)更換了幾代人,始終不曾動用過。
這樣一股力量如果掌控在秦微白手里,完全可以彌補(bǔ)輪回宮在雪國損失的那最大的一批精銳,而且整體力量比起之前還會增加不少。
林楓亭沉默了很長時間。
氣氛壓抑的近乎凝固。
“還記得我之前說的嗎?”
林楓亭突然問道。
“林族不入世?”
秦微白問道。
“不是。”
林楓亭搖了搖頭:“是我之前的邀請。”
秦微白沉默下來。
“雪國之后,我希望你可以代我掌控林族二十年。輪回宮主拒絕了,你沒有答復(fù)。”
林楓亭說道,輪回宮主四個字,他說的極重。
秦微白仍舊沉默。
“我若能活”
良久,秦微白才輕聲開口。
“你能不能活,是我的事情。”
林楓亭眼神堅決,意味深長道:“我會竭盡全力。你愿不愿活,才是你的事情。”
秦微白的臉色有些慘白。
人世間有無數(shù)的人不愿意去面對這個世界。
最極端的理由無非兩種。
因為世界太殘酷。
因為世界太溫暖。
“有些事情,你告訴天瀾,他未必會怪你,你們也不會成為敵人。”
林楓亭平靜道。
“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秦微白抬起頭看著林楓亭。
林楓亭默然。
他還真不知道自己信不信。
想不通就不去想。
林楓亭問的簡單明了:“你愿不愿意?”
秦微白再次沉默。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點點頭,深呼吸一口道:“可以。”
她沒說愿不愿意,只是說可以。
林楓亭笑了起來。
他從自己的脖頸中摘下了一個吊墜。
吊墜猩紅小巧,是劍的形狀。
“帶上。”
林楓亭說道:“記住你的承諾。”
秦微白接過來,輕聲道:“那軒轅劍”
“不要問我。”
林楓亭搖搖頭,低頭喝茶,平淡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才是林族的族長。”
他有一句話沒說。
但秦微白卻已經(jīng)明白。
林族的族長,能夠調(diào)動的,可不止是軒轅劍這一支部隊。
“謝謝。”
秦微白緊緊握住手中的吊墜。
林楓亭搖了搖頭:“如果你認(rèn)為你欠天瀾的,那么林族便欠你的。不必說謝。”
秦微白嘴角動了動,剛想說話,敲門聲突然響起。
陽臺上三個人同一時間抬起頭,看向門口。
“誰?”
燃火的語氣冰冷。
門外沒有回應(yīng),只有敲門聲依舊在響著,不急不緩。
秦微白和燃火對視一眼。
林楓亭不動聲色。
圣域高手如云。
阿瑞西斯很強(qiáng)。
教皇很危險。
但圣域終歸太小。
林楓亭一劍滅不了圣域,可要帶著秦微白走人,同樣沒什么人能攔得住。
燃火深呼吸一口,看了秦微白一眼。
秦微白點了點頭。
燃火走過去,平靜的拉開了房門,微微挑眉。
門外安靜的站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
女子臉上蒙著面紗,只露出了一雙湛藍(lán)色的迷人眼眸。
他的身邊跟著一個渾身被鎧甲包裹著的圣宮侍衛(wèi),似乎是在保護(hù)她的安全。
燃火微微皺眉。
“自我介紹一下。”
女子微笑著開口,風(fēng)姿嫻雅:“我是安吉爾。”
陽臺上,秦微白抬起了頭,同時站了起來。
“教廷的圣女殿下?”
她緩緩走過來,語氣平靜的問道。
“是我。”
安吉爾微笑著點頭,看著秦微白。
她的目光有些好奇,有些驚艷。
“進(jìn)。”
秦微白語氣簡短。
安吉爾緩緩走了進(jìn)來,她身邊的侍衛(wèi)也走了進(jìn)來。
秦微白皺了皺眉。
身為教廷圣女,在圣宮之中拜訪其他人,竟然連保鏢都跟了進(jìn)來,是過分謹(jǐn)慎?還是別的什么?
不管是因為什么,她都看不到安吉爾的誠意。
“什么事?”
秦微白問道。
安吉爾的臉色也冷淡下來。
“我沒有什么事。”
她向著一邊走了一步,指著跟她進(jìn)來的那名侍衛(wèi):“是他找你有事。”
秦微白怔了怔,看著安吉爾身邊的侍衛(wèi)。
她還沒有想明白一個能勞煩圣女親自帶路的侍衛(wèi)意味著什么,靜靜站在房間里的侍衛(wèi)就已經(jīng)笑了起來。
他的笑容低沉而邪惡,沙啞如夜梟。
秦微白璀璨的眼眸輕輕瞇起,淡然道:“摘下你的頭盔。”
“當(dāng)然。”
侍衛(wèi)笑道:“這是最起碼的誠意。”
圣女安吉爾一臉茫然。
而秦微白卻有些意外。
侍衛(wèi)說的是,而且是字正腔圓沒有半點生澀的。
但頭盔下卻是一張很標(biāo)準(zhǔn)的白人臉龐。
這是一個大概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白人,火紅的頭發(fā),硬朗的臉龐,算是當(dāng)之無愧的中年帥哥。
秦微白認(rèn)識這個人。
所以她有些意外。
因為在她掌握的資料中,眼前這個人并不會。
“默萊德?”
她凝聲問道,她的內(nèi)心有些古怪,那是一種事情逐漸脫離了掌控的感覺。
很討厭,她一點都不喜歡。
“哦,您果然認(rèn)識我的身份。”
默萊德笑的很高興,他的眼神顯得極為熱切:“您是我的女神,是我最尊敬的女士之一。”
秦微白不動聲色:“你的身份?難道默萊德次長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這是秘密。但我不介意跟您分享。”
默萊德輕笑道,他看了一眼安吉爾:“圣女的演技很好,各位一定不知道,圣女的水平非常棒,不過我也不介意,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默萊德。教廷圣裁軍團(tuán)的次長,不過我還是喜歡我的另外一個稱呼,或者是代號。”
默萊德笑了起來,一臉得意:“我叫門徒。”
“門徒”
秦微白緊緊瞇起眼睛:“誰的門徒?”
“當(dāng)然是殿下的門徒。”
默萊德呵呵笑道。
“哪位殿下?”
秦微白凝聲問道。
“一位想要和您合作的殿下。”
默萊德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秦微白笑了起來,她的臉龐鋒利而精致,眉眼清冷,隨著她嘴角揚起,她整個人都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這么說,你的那位殿下沒有名字?”
“您認(rèn)識他,他不是您的敵人,只不過不方便透露姓名。”
默萊德說道。
“裝神弄鬼。”
秦微白直接轉(zhuǎn)身,語氣平淡道:“燃火,送客。”
“您不應(yīng)該質(zhì)疑我的誠意。”
默萊德看著秦微白的背影:“您在圣宮中審判了很多人。這讓我確定了您的目的,如果您真的是想要追查一份很多年前的名單的話,我的殿下可以提供給您。”
他頓了頓:“至少是百分之八十的名單。”
秦微白沒有轉(zhuǎn)身。
但在場所有人都能夠察覺到她的身體輕輕的繃緊,一直繃緊到了極限。
默萊德咧開嘴笑了起來:“我的殿下曾經(jīng)說起過一個朋友,他說那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她在她人生中最美的時期棄了時光,但卻不舍晝夜,我不”
“林先生!”
秦微白剎那之間轉(zhuǎn)過身:“殺了他!!!”
她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尖銳,眼神中更是帶著一抹不惜一切的瘋狂。
林楓亭沒有猶豫。
他是林族的前族長。
前族長也是林族的人。
而現(xiàn)在要殺人的,是林族的代族長。
光芒柔和的客廳里剎那間出現(xiàn)了劍光。
劍光耀眼。
默萊德神色巨變,渾身猛地一震。
無敵境的領(lǐng)域瞬間出現(xiàn)。
整個客廳徹底凝結(jié)。
客廳是極靜。
劍卻是極動!
洶涌的劍光凝聚至一點,凝固的空間中驟起一道閃電。
凌厲到極致的劍光剎那之間撕裂了領(lǐng)域。
劍意在破碎的領(lǐng)域里縱橫激蕩,但卻沒有絲毫溢出,而是在劍鋒周圍反復(fù)循環(huán),就像是疊加一樣,眨眼之間,林楓亭手中的劍就已經(jīng)比出劍之時恐怖了數(shù)倍。
劍鋒直刺默萊德胸口。
默萊德猛地低吼一聲。
他的雙手瞬息間合十。
林楓亭手中的尖峰微頓。
默萊德整個人的身體直接倒飛出去,狠狠砸在了墻壁上。
整個人的樓層都轟然一震。
林楓亭的眼睛緊緊瞇了起來。
這一劍他不曾出全力,沒有造成多嚴(yán)重的破壞,但這并不意味著這一劍不強(qiáng),他是巔峰無敵境,真要論實力,足以進(jìn)入神榜前三位,隨意一劍,也是神榜的一劍。
默萊德他也知道,教廷圣裁軍團(tuán)的次長,在黑暗世界絕對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但林族的情報系統(tǒng)中,他只是無敵境的戰(zhàn)斗力。
可剛才剎那之間對方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卻是絕對的匪夷所思。
如此實力,隱約之中距離未曾加冕的阿瑞西斯都相差不遠(yuǎn)!
這分明是一個已經(jīng)接近巔峰無敵境的超級高手。
門徒?
誰的門徒?
林楓亭一步向前,眼神徹底凝聚。
“有意義嗎?!”
默萊德有些惱怒的叫了一聲:“我是跟圣女一起來的,殺了我,你們難道能活著走出圣域?好吧,就算你們可以,有意義嗎?您不但會與教廷結(jié)仇,而且還會失去一位有力的盟友!”
秦微白站在那。
她的身體輕輕顫抖,嬌艷的紅唇也在輕輕張合,一時間心緒起伏,竟然似是說不出話來。
燃火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狀態(tài)下的老板。
劇烈的情緒波動,恨不得毀滅一切的瘋狂與哀傷,還帶著些許失去了往日從容的意外與不敢置信。
無數(shù)復(fù)雜的情緒在他的瞳孔中閃爍著。
燃火不知道老板為何會如此激動。
她想到了自稱門徒的默萊德的那句話。
有人棄了時光,卻不舍晝夜。
“你的殿下到底是誰?”
良久,秦微白才冷冷的開口道,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
“現(xiàn)階段而言,他是您的朋友,最起碼他會給您提供您想要的那份名單。”
門徒站直了身體,擦拭著嘴角涌出來的鮮血。
他所有的精氣神都鎖定著林楓亭,全力防備著對方隨時會降臨在自己身上的一擊。
“朋友?!”
秦微白冷笑道:“如果他能提供那份名單,他才是我最想要查到的人之一。”
“他只是接到了邀請,但卻沒有參與。”
門徒說道:“否則也不敢來找您。”
秦微白冷冷的盯著門徒。
門徒不動聲色的看著秦微白。
“名單呢?”
秦微白突然開口道。
“在安全的地方,到了東歐,我會交給您。”
門徒微笑起來:“相信我,女神,現(xiàn)階段,我們比任何人都更加值得您信任。所以您不僅會得到名單,還會得到我的幫助,我不僅僅是教廷圣裁軍團(tuán)的次長,這次東歐亂局,我還愿意做您手中的利劍,因為目前來看,大部分您想要審判的人,也都是我們想要處理的。”
這話說的直白而**。
秦微白突然看了一眼安吉爾,眼神隱晦。
“圣女殿下的秘密,不用我說,您應(yīng)該清楚的。”
門徒毫不慌亂:“她或許不值得信任,但卻不會泄露我們的交易。”
安吉爾輕哼一聲,眼神中卻有些慌亂。
她是教廷的圣女。
但圣徒依然有秘密。
可此時她卻突然覺得自己在面前的這幾人面前仿佛完全是透明的。
門徒知道自己的一切。
秦微白也知道。
秦微白沉默了很長時間。
她似乎徹底平靜下來,所有的情緒在她身上一點一點的消失,良久,她才緩緩的轉(zhuǎn)過身,冰冷道:“我知道了。”
門徒瞇起眼睛,輕笑一聲:“這會是最愉快的合作。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證。”
他帶上了頭盔。
談話已經(jīng)結(jié)束。
安吉爾圣女帶著門徒重新走出房門。
林楓亭不動聲色的將兩人送出來,但卻沒有急著回去。
兩人的腳步越來越遠(yuǎn)。
隱約之中,安吉爾壓抑著惱怒的聲音響起:“你還想要什么?”
“我想要一瓶融合,這應(yīng)該在圣女殿下的權(quán)限范圍之內(nèi),您看,我很紳士,從來不會提什么過分的要求。”
林楓亭瞇著眼睛,回到房間,輕聲道:“他想要一瓶專屬于教廷的融合。”
融合。
教廷最頂級的基因藥水之一。
秦微白點點頭,捧著茶杯,似乎并不意外。
林楓亭靜靜的看著秦微白。
他同樣也記住了門徒的那一句話。
有人棄了時光,卻不舍晝夜。
他不知道秦微白為何會如此激動。
他只是覺得這句話有些矛盾。
若真的棄了時光。
又如何能不舍晝夜?
而且門徒背后的那位殿下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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