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那家農戶的路上,她已然驚魂未定,一直緊緊貼著衛西焱,偶爾一陣陣山風吹過,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害怕,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不過她很奇怪,為什么這個村沒有一個人?難道都死了?察覺到她的恐懼,衛西焱握緊了她的手。 衛和飛的表情有些凝重,他們見衛西焱回來立即來到他跟前聲著什么,衛西焱聽完不禁皺起了眉頭。 過了一會,外面的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雖然屋里燈火通明,可是外面卻異常寂靜,偶爾能聽到池塘里青蛙的叫聲,還有一點點的風聲。 這家農戶總共四個房間,幾個女子睡最大的房間,阿貴和蓮兒住最的一間,飛衛和顧青衫的車夫住一間,衛西焱和弘義住一間。 衛西焱正在堂屋里借著燭光看著手里的東西,那是一張紙。 辛諾總覺得心里不踏實,她悄悄下床來到了堂屋。 “辛月,你怎么不睡啊?” “我睡不著。”她來到他身邊坐了下來,“你在看什么啊?” “這是我剛才在房間發現的一張紙。” 突然,外面的馬開始嘶叫,似乎有些恐慌。衛西焱猛地站了起來,衛和飛也沖出了房間。 其余人也陸續走出了房間。 “公子,有情況。” 他們打開了大門,辛諾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時全身的汗毛立即豎了起來,而其他幾個人看到時都忍不住開始尖叫。兩團藍色的火焰在不遠處飄來飄去,忽高忽低。鬼火!辛諾知道鬼火的形成,可是這就代表著這里有很多死人!想到這里,她的脊梁一陣發寒。 過了一會,兩團鬼火這才慢慢隨著風的吹動飄向了遠方。外面的馬也安靜下來,大家見沒什么事也都陸陸續續回房睡覺去了。 清晨,山中騰起了一陣陣霧氣,有幾個人悄悄走出了那家農戶,并輕輕掩上了大門。 “飛,衛,你們去看一下其他家有沒有尸骨?” “是,公子。” 衛和飛完便離開了。 阿貴疑惑的看著他,“我們現在去哪?” “你跟我來。” 不一會,衛西焱帶著他來到了昨晚的那戶農家,走進房間,看到躺在床上的那具尸骨,阿貴還是有些吃驚。 “這是怎么回事?” 衛西焱搖了搖頭,“你去看看。” 阿貴來到床邊仔細查看著眼前的尸骨,“這是一個女子,死的時候也就二十歲左右。” “她是得瘟疫死的嗎?” “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很有可能是瘟疫,”忽然阿貴怔了一下,他睜大了眼睛看向了尸骨的一處。 “阿貴,怎么了?” “西焱,這不是瘟疫引起的。你看這里。”阿貴指了指尸骨的脖子處,衛西焱一看便恍然大悟。 “這個人下手還真狠,竟然將一個弱女子的脖子差點掐斷了。” “他們不僅殺了她,還在殺之前,侵犯了她。你看,”他指了指尸骨,“兩個腿呈張開的姿勢,而且全身上下只剩下這一件衣服,連內衣都沒有了。” “看來這個村里隱藏了一個很大的秘密。我們走吧,看看衛和飛那邊有什么消息?” 他們剛走出農戶,便看到了衛和飛,“公子,”他們倆面色凝重。 “可發現什么了?” “公子,我們查遍了整個村莊,發現了四具尸骨,都是女子,而且脖子幾乎都被擰斷了。” “看來她們生前都遭受了一樣的待遇,衛,飛,我們去把她們埋了吧。” “好的,公子。” 離開劉莊的時候,辛諾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昨去過的那間農戶,為那個早逝的女子感到難過。 “辛月,今一早我和衛飛已經將她入土為安了。”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衛西焱點了點頭,“今早,我們去其他家看了看,發現不少這樣的尸骨,也難怪昨晚會有鬼火出現,不過這些尸骨我們都已經掩埋了。” “他們是怎么死的?”辛諾一直很想知道這個問題。 衛西焱搖了搖頭,“阿貴也看了,他估計是瘟疫”他不想讓她知道實情。 ‘瘟疫?是啊,這個時代的醫療技術這么差,瘟疫簡直就是致命的。’ 途徑池塘的時候,衛西焱又看了一眼渾濁的塘水,幾條大魚浮出了水面,然而大魚下面卻隱隱約約有什么東西。 洛城的街道上有一家經營布料的店,店面很大,生意也很不錯。這上午,有兩個年輕的男子一起來到這家布莊,當他們走進店里的時候,店里的女子看到他們都羞紅了臉。 “大公子,”一個女子捧著一件衣服來到慕梓騫跟前,“您昨畫的樣式是不是這樣繡的?” 慕梓騫接過衣服,仔細看了起來,他點了點頭,“就是這樣的。柔,你繡的真不錯。” 叫柔的女子不禁紅了臉,“只要公子滿意就行。” “瀟然,梓淵。”他們的身后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慕梓騫和慕梓淵回頭看到一個人正滿臉大汗的靠在門上喘著氣。 “瑾瑜,你怎么來了?”能在這里看到他,他們還是有些驚訝。 “唉,還不是為了你?”顧青平指了指慕梓淵。 “我怎么了?” “我連夜趕到洛城就是為了告訴你衫兒馬上就要到洛城了。” 慕梓淵呆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瑾瑜,你衫兒馬上就要來了?”他有些激動。 “是啊,否則我也不會趕得這么累啊。” “她怎么會到這里來?” “你們早就要來洛城,所以我就想辦法帶信給她讓她也來。。。”他慢慢將事情的原委了出來。 “瑾瑜,你怎么能我要成親了呢?”慕梓淵又氣又急。 “梓淵,我也沒辦法了。我不這樣做,她怎么可能會同意見你呢,我把你的那么癡情,還有你都不知道我把你的有多慘。記住了,見到衫兒的時候千萬不要露陷啊。” 慕梓淵看著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雖然現在的氣比較熱,可是走在山林之間,卻能感覺一絲絲的涼爽。 辛諾和衛西焱同騎一匹馬,她看著周圍的風景,聽著悅耳的鳥鳴聲,心情不由得大好。 “西焱,還有多久可以到洛城啊?” “傍晚之前應該可以到。”他低頭望著身前的女子微微一笑,正在這時一匹馬從后面追了上來,辛諾看了過去,頓時呆了,原來是在承化遇到的那個紫衣男子,衛西焱看到他也很詫異。那個男子瞥了衛西焱一眼,淡淡一笑,“又見面了,這條路是去洛城的,難道你們也是去洛城?” “是。”衛西焱點了點頭。 “正好我也是,要不我們結伴同行吧。” “好啊。”沒等衛西焱話,辛諾就爽快答應了,有如此美男陪伴還是挺享受的。 “在下姓莫,名憶寒。” 衛西焱看了看男子,“在下衛西焱,辛月,我們走。”馬兒很快就跑了出去,那個男子也加快了速度,同時飛和衛也跟了上去。 快到洛城的時候,辛諾又回到了馬車里。他們進洛城已是下午申時,辛諾掀開車簾看向了外面。城內很是熱鬧,路邊的攤販不停叫賣著。忽然她聽到身后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和幾個人的叫喊聲“快讓開,快讓開”。飛立即將馬車靠了邊,不一會幾匹馬就從他們身邊疾馳而過。 “啊!!!”突然前方傳來一個女子的尖叫聲和人們的驚呼聲,辛諾慌忙掀起車簾,只見一個少女正跌倒在街道中間,驚恐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馬蹄,騎馬的人大驚失色,可是勒馬已然來不及。忽然衛西焱一個縱身從馬上飛了過去將那個女子抱在懷里,剛閃到一邊,那幾匹馬就沖了過去。大家都拍手叫好,辛諾立即松了一口氣,下了馬車。 “姐姐,衛哥哥太厲害了!”弘義望著衛西焱,眼里都是崇拜。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你的衛哥哥是誰。”辛諾看向衛西焱的目光也充滿了欣賞。 “姑娘,你沒事吧?”衛西焱望著身邊的女子,可那個女子沒有話,只是呆呆的看著他。 衛西焱頓時有些尷尬,“既然姑娘沒事,那在下告辭了。”他完準備轉身離開,卻被那個女子一把拽住了衣服,他詫異地回過了頭,“姑娘,還有事嗎?” “女子多謝公子相救,”女子的臉頰出現了紅暈,“不知能否請問公子尊姓大名,女子一定謹記公子的大恩大德。” “姑娘,不用謝,告辭。”他抱了抱拳,轉身向馬車走過去,而那個女子面露失望之色,仍然呆呆的看著他。 衛西焱很來到了馬車邊,“衛哥哥,那個姐姐還在看著你呢。”弘義忍不住打趣到。 “弘義!”衛西焱的臉不禁紅了,辛諾和阿貴他們看到他的模樣不禁開始偷笑,而那個紫衣男子則坐在馬背上淡淡地望著眼前的一切,面無表情。 “好了,我們去客棧吧。”衛西焱完翻身上了馬,然后將手伸給了辛諾,看著他伸出的手,辛諾愣了,她的腦海里浮現出那次遲瀟辰在馬車內伸手拉她上車的情景。“辛月,你怎么了?” “啊,沒什么。”辛諾一個激靈反應過來,趕緊將手放到他的掌中,他輕輕一拉,她整個身體立即坐在了他的身前。而那個女子看到這一切之后卻不由得面露傷心之色。 “莫公子,我們已經到了洛城,后會有期。”衛西焱對著莫憶寒抱了抱拳,“衛,飛,我們去找客棧。駕!” 莫憶寒一直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中,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駕。”他也往城內而去。 他們剛離開不久,又有幾匹馬進了洛城。只是剛進城,他們就減慢了速度。 為首的男子身著米白色衣服,衣服上有華麗的精美的刺繡,能看出來那衣服的質地應該很好,腰間懸掛一枚玉佩,而穿著這身衣服的這個人,大約二十五歲左右,目光清朗,劍眉斜飛,整張臉看上去十分俊朗,整個人卻給人感覺器宇軒昂,有著一種王者風范。 “公子,卑職已命人將前面一家客棧包了下來。” “好,安國,你先過去吧。” “是,公子。” 遲瀟辰坐在馬背上面無表情環視著周圍的一切,周圍的人見到他都自覺地讓開了道路。 兩部馬車在一家客棧門口停了下來,客棧牌匾上寫著‘風月樓’,衛西焱總共要了五個房間。 夜晚的洛城很是繁華,這晚衛西焱帶著衛出去辦事,讓辛諾他們留在了客棧內。 顧青衫正站在窗戶邊看著夜晚的星空,似乎心事重重。雖然已經過去一年了,可是一想到那個男子,她就忍不住心痛,淚水也悄然模糊了雙眼。 “姐,您還要跟著張姐嗎?”梅來到她的身邊。 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青衫。”門外傳來了辛諾的聲音,顧青衫對著梅點了點頭,梅轉身來到房門口將門打開。 “張姐。”梅恭敬的喊著她。 “梅,我有點事想找青衫單獨談談。” “好的,我去給你們端杯水來。”梅著便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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