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著眼前的一幕,遲瀟辰不由得搖起了手中的折扇,滿意的笑容也在臉上綻放。 “公子,難道這就是您剛才囑咐安順做的?” “風絕塵此刻正在洛城,將這件事推到他身上,讓他去和那幾個貪官作對去吧。” “公子,恕卑職愚鈍。” “絕塵教搶劫糧店,這個罪名不啊,那些人能放過他嗎?可是風絕塵又是他們能奈何得了的嗎?他們相斗,我呢就坐收漁利了。”其實他有個私心,這件事風絕塵一定會知道,那他就有機會見到張辛月,只要見到她,他就可以確定她是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 他又環顧了一下四周,愣了一下。然后低頭跟安平了些什么,安平詫異之余點了點頭。 慕梓騫他們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太戲劇化了。 這時為首的黑衣人看了一眼慕梓騫,然后對著那些排隊的老百姓道:“這家糧店幾年前就是慕家所開,后來被姓柳的強奪而去。今正好慕家兩位公子在這里,從現在開始這家柳氏糧店就是慕家的了。” 慕梓騫和慕梓淵不禁面面相覷,這一切都太意外了。 大家順著黑衣人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兩個黑衣人來到他們跟前,在他們兄弟倆驚愕的目光中拉著他們進了糧店。 衛西焱這時正一個人在路上走著,一個男子來到他的跟前,了些什么,他一驚。 “什么,絕塵教搶糧店?” “教主,您看怎么辦?” “他們假扮我們搶糧店,將糧食平價賣給老百姓,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呢?”衛西焱想了想看向身邊的人。 “教主,屬下不知。” “這樣吧,你派人去其他幾家糧店看看。” “是,教主,哦,對了,教主,瀝城傳來消息,是皇上已經離開瀝城了。” “皇上離開了瀝城?那他去哪兒了?” “屬下正在派人查探。” “你先去忙吧。” “是,教主。” 男子走后,衛西焱陷入了沉思,‘會有誰敢打著我們絕塵教的名號來做這個事呢?難道是他?難道他也來洛城了?’想到此,他的心頭掠過一絲不安。 刺史府大廳內,有幾個人正聚在一起著話。 “大人,您看,糧倉已經燒了,糧價也漲上去了,下一步該怎么辦呢?” “該處理的是不是都處理掉了?” “大人,您放心吧。” “把這件事上個折報給朝廷,就看守糧倉的人夜間失職,打翻油燈致使糧倉失火,看守人已畏罪自殺。” “大人,下官一直有個疑問,不知當問不當問?” “問吧。” “大人,為何要將糧食移到山洞里,山洞里潮濕陰暗,糧食會變霉的,為何不分批挪到我們的家中藏起來?” “書良,你過的本官也考慮過,所以本官早已派人在山洞中挑選了一個比較干燥的洞,先烤干洞壁,然后再將洞內鋪滿干燥的稻草,一切結束之后,這才將糧食挪了過去。放在家中,本官當然也想過,可是萬一被發現了,就不好了,再,放在山洞里也只不過幾個月而已,等過了這個風頭,我們再將糧食挪回來。明白了嗎?” “大人,下官明白了。” “大人,大人!”忽然不遠處傳來一個人驚慌的聲音,緊接著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滿頭大汗急匆匆的跑進了大廳,“大人,大人,不好了,城里的糧店全部被絕塵教搶了。” 林刺史一聽大驚,“絕塵教?怎么回事?!” 管家將發生的事仔仔細細了出來。 ‘啪’的一聲,他猛地一拍桌子,頓時火冒三丈,“可惡的絕塵教竟然敢欺負到本官頭上!” “大人,我們在洛城和絕塵教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他們怎么會攙和這件事?” “絕塵教將玄月幫都滅掉了,大人,我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本官當然知道,”林泓一皺著眉頭,忽然他眼睛一亮,“絕塵教搶劫糧店,正好本官可以寫一份奏折,是絕塵教燒毀糧倉,搶糧店,欺壓百姓,我們可以將一切事情全部推給絕塵教。” “大人,這真是好主意啊。” “王爺曾過我們洛城住著一位高人,而且這個人的武功可以和絕塵教的教主風絕塵一拼高低。”他看了看唐書良,“書良,你帶著一萬兩銀子去找他,讓他幫我們對付風絕塵。” “好的,大人,下官這就去!” 唐書良走后,剩下幾個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人的眼中透著擔憂,“大人,他能敵得過風絕塵嗎?” “其實本官心里也沒底,不過多了一個人,本官也踏實一些。對了,這段時間暫時不要讓我們的人去山洞那邊,免得被發現我們的秘密。” “下官明白。” 遲瀟辰在洛城轉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客棧。 “公子,恕卑職愚鈍,卑職還是不明白您為何要以絕塵教的名義搶糧店?”安平撓了撓腦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遲瀟辰看著他笑了笑,“眼下老百姓的生活很困難,可是在沒有拿到確鑿的證據之前,我現在還不能暴露身份,也就無法將那些貪官繩之以法,而絕塵教是江湖中的組織,朝廷對他們也無可奈何,所以我們只能先借助絕塵教來幫一下洛城的百姓,這樣的話,那些貪官們也不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只要米價恢復到了平價,那百姓們就可以吃得飽了。” “可,可是,萬一絕塵教知道了怎么辦?”安順忍不住開了口。 “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再,絕塵教在洛城是有據點的,這么大的一個組織,如果好好利用的話,對我們來只有好處。安順,如果你是風絕塵,你接下來會怎么做?” “公子有人冒充絕塵教,如果卑職是他,應該會搞清楚是誰做的。” 遲瀟辰笑了笑,打開了紙扇,輕輕搖了起來,“你的很對,他肯定會第一時間去查是誰冒充了絕塵教,而且以絕塵教現在的勢力,或許明后他就會知道。” “那我們該怎么辦?”他們不禁有一絲慌張。 “怎么,你們那么怕他?” 安順、安國和安平不禁微微紅了臉,這時安順接著道,“我們并不是怕他,只是擔心他會對您不利,我們三個人的功夫加起來恐怕都敵不過他。” “這點你們放心好了,他是不會加害于我的。你們現在還有一件事要去做,那就是找出糧食在哪。既然在糧倉起火之前糧倉已經空了,明糧食早就被轉移了。所以你們現在務必找出糧食被他們轉移到哪去了。” “是,公子,我們現在就去辦。”安國和安順完轉身便離開,留下安平陪在遲瀟辰的身邊。 “公子,今很奇怪,那個唐書良竟然派人幫助百姓,又是給錢又是給糧的。如果不是之前聽過,卑職根本就想不到他竟然那么壞。” “他們這樣做或許只是做給我們看的。我們去搜集他們欺壓百姓的證據,可是那些百姓都不敢。他們的耳目眾多,老百姓怎敢跟我們實話。我曾聽前幾年有人去京城告過狀,結果被殺了。這里的老百姓現在已經麻木了,即使不為自己,他們也會為自己的后代著想,禍從口出這個道理他們當然明白。” “他們真可惡!公子,抓到他們,一定要狠辦才能解氣啊。” “那當然了!林泓一他們現在應該知道了絕塵教搶糧店的事,不知道他們會想什么辦法對付絕塵教,不過朕想這出戲一定很精彩。” “哦,對了,公子,據探子回報,玄月幫以前的四幫主宮影寒也住在洛城。” “宮影寒?”遲瀟辰皺了皺眉頭,“此人武功如何?” “據他武功了得,與風絕塵不相上下。” “公子,”正在這時,高將軍和張博文走了進來,“唐書良去了洛城的一個宅子。” “什么宅子?” “牌匾上寫著‘莫宅’。” “莫宅?高將軍,你讓人繼續盯著,另外吩咐下去,讓他們再去暗訪,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把暗訪范圍擴大到周圍一百里以內。朕要他們搜刮民脂民膏的證據。還有那幾個糧商,你們也要連夜審問。” “是!” 洛城風月樓內,辛諾趴在弘義床邊打著瞌睡。 “姐,”飛走進了房間,“你去休息吧。” “飛,你回來啦?西焱呢?” “公子應該也快了,弘義我來照顧。” 辛諾搖了搖頭,“我不去了,靈兒睡著了,我現在過去的話,會將她吵醒的。” “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去我和衛的房間吧。” 辛諾想想便點了點頭,“那好吧,西焱回來的時候記得叫醒我。” 她確實困了,走出房間,她就走進了衛和飛的臥室。 半個時辰之后,衛西焱和衛就回到了客棧。 “公子,瀝城那邊最快明就能傳回消息,不過屬下很奇怪,為何林刺史他們沒有任何動靜?” “我也覺得奇怪,對了,宮影寒是不是在洛城?” “是的。” “你們要心點。” “屬下知道了。” “公子,您回來了?”飛聽到聲音便走出了客房。 “辛月呢?” “姐在我和衛的房間里休息呢。” “那好,你們先去忙,我去看看辛月。” ‘月兒,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沒有你我該怎么活下去?’ ‘瀟辰,瀟辰。’辛諾慢慢睜開了雙眼,心很痛。她嘆了一口氣,側過頭,頓時驚得一下子坐了起來,“你,你怎么在這?” 衛西焱看著她笑了笑,“我也困了,可是我沒地方睡啊,只能在這睡了。”他顯得很無辜。 “這是你開的客棧,你怎么可能沒有地方睡呢?” “今客棧全滿了。”他托起下巴笑著看著她,笑容中透著一絲的狡黠。 “那,那你睡吧,我,我去看看弘義和蓮兒。”她一拳猛地打在他的肩上,將他推倒在床上,準備下床。 “哎喲”,這時衛西焱在她身后卻發出了痛苦的聲音,辛諾急忙回過頭卻看到他正捂著剛才被自己打的地方,額頭也有了汗,她大驚,“西焱,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剛才打到你的傷口了?”她完全忘了前段時間他的肩曾被刺中了一劍,被她這么一掌打過去,怎么可能不疼? 她急忙拿開他的手,扒開他的衣服,看向他的傷口。傷口雖然已經愈合,可是還是被她打紅了,她愧疚地看著他,“西焱,疼嗎?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不知道躲啊?” 衛西焱一把抓住她的手,笑著看著她,“你剛才脫我衣服的樣子很急耶。” 辛諾睜大眼睛看著他,忽然她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氣得將旁邊的枕頭丟向他,“你,你又欺負我!”可是她卻被他猛地拉進了懷里,瞬間被他壓在了身下。 她呆了,“西焱,你?”看著他越來越接近的臉,她有些驚慌。 他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后將頭埋在她的肩上,緊緊抱著她。他有些懷疑是那個男人來了,如果她見到了那個人,他該怎么辦?不行,不能讓她見到他! “西焱,你怎么了?” 他抬起頭看著她,“辛月,你過的不管發生什么,都不會離開我,是不是?” 她點了點頭,“不管發生什么,我都不會離開你。不過除了一種情況,那就是你有了其他的女人。” “不會的,永遠都不會。”他完低下頭輕輕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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