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篤篤’,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同時傳來了辛諾的聲音,“西焱,你睡了嗎?” 衛西焱急忙將手中的針藏好,他走到了門邊,剛打開了門,辛諾就一腳跨進了房間。 “西焱,你的傷怎樣了?”她急切問道。 衛西焱微笑著看著她,眼神很溫柔,“辛月,我沒事。” “西焱,我希望我們以后有什么事不要隱瞞對方,好不好?告訴我,你傷在哪兒了?” 看著她真誠的目光,他嘆了一口氣,取出了剛才那兩根針遞到了她的眼前,“這是我剛才從腿上取出的兩根針。” “啊!那疼不疼?”她擔憂的看著他,他笑著搖了搖頭,“一點也不疼。” 他完將她輕輕擁入懷中,“辛月,你不要擔心,這點傷不算什么的。” 辛諾的鼻子一酸,視線開始變得模糊,她想起他為自己受了很多次傷,可是他卻從未抱怨過, “西焱,答應我,以后不要再瞞著我了,好嗎?”她緊緊抱著他。 “好,我答應你。”他擁著她,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洛城另一家客棧內,遲瀟辰正看著手里的奏折,不一會他合上奏折,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他將奏折遞給了張博文,“丞相,你來看看。” 張博文接過奏折仔細看了起來,看完之后他的眉頭開始緊蹙,“公子,現在該怎么辦?” 遲瀟辰沒有話,他站了起來背著雙手慢慢開始踱步,走到安國身邊的時候,他停了下來,“安國,那邊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公子,山洞里的糧食我們已經轉移了一大半,估計再過兩,應該就可以全部挪走。” “這次又虧了絕塵教,否則朕都不知道該將這些糧食放到哪里。” “不過。。。。。。。”安國看著他欲言又止。 遲瀟辰笑了笑,“朕知道你想什么,你是想問為何要轉移糧食?” 安國不好意思笑了笑,“是的,公子,卑職只是覺得糧食少了,他們就會發現。” “我們已經來了好幾了,想必那些人應該知道了我們的行蹤。你們應該也看到了,我們暗訪的這幾根本就沒有找到他們欺壓百姓的證據,所以只有這樣做。” “公子,微臣知道您這樣做其實就是想打草驚蛇。” 遲瀟辰看著張博文點了點頭,“還是博文了解朕的心思,朕就是想打草驚蛇,讓他們先動起來,這樣我們才可以抓住他們的把柄。” “公子,卑職愚鈍。” “安國,你還年輕,一定要跟丞相還有高將軍多學學。”遲瀟辰完又看向了高將軍,“千山,十五年前的事情可查出些什么眉目了?” “公子,微臣這幾走訪了劉莊附近的村落,發現很多人對劉莊都很熟悉,因為當時洛城的刺史就是劉莊長大的。” “看來劉景明還真是劉莊的人。” “是啊,附近百姓都劉刺史為官清廉,很正直。那個時候洛城很祥和,即使是在蝗災過后,百姓的生活也比現在的好。不過十五年前,他回家探親的時候也染上了瘟疫,他死后,洛城就變了樣。不過對于劉莊的毀滅,附近百姓都認為是瘟疫造成,他們十五年前,官府發文劉莊的人都染上了瘟疫,所以他們誰也不敢接近劉莊。” “沒有人敢靠近劉莊,也就沒有其他人會發現劉莊被毀的秘密,對了,有沒有打聽到劉武是誰?” “吳莊有一個老人告訴微臣,其實劉武就是劉景明。他長大后劉武將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劉景明。” “他十五年前死了,正好劉莊又是十五年前被毀。看來這里面一定有什么關系。” 今的夜里有些悶熱,客棧的房間內燈火通明,遲瀟辰坐在桌邊看著手里的奏折。窗戶外面傳來了蟲鳴聲,很是悅耳。 他忽然收起手中的奏折看向了窗戶,一個人輕輕躍了進來。 “有正門你不走,每次都走窗戶。” “呵。”衛西焱輕笑道,“走窗戶方便,再我不想讓其讓人知道。”他完徑直走到桌邊坐了下來。 “看看這個。”遲瀟辰將手中的奏折扔給了他,衛西焱接過展開看了起來。不一會他合上奏折笑了起來,“這些個貪官污吏還真有意思,那你打算怎么處置我呢?” “朕要是想處置你,就不會給你看了。對了,你這次來有什么事嗎?” “是有事。我得到最新消息,十五年前劉莊的毀滅是玄月幫做的。” “哦?玄月幫?你確定?”遲瀟辰有些訝異,衛西焱點了點頭。 “那你可知道是誰讓他們做的?” “這個我并不是很清楚,聽和一個叫駱風的人有關。難道你們還沒有查出來?” “查出了一點頭緒,上次你給我的那首詩里我們找出了三個人的名字:駱風、唐書良、田莫承。駱風十五年前正是洛城的司馬,田莫承是洛南縣的縣令,唐書良是縣丞。所以朕懷疑劉莊的毀滅應該和這三個人有關系,不過駱風早在幾年前就被父皇處死了。而唐書良現在是洛南的縣令,田莫承是長史,如果從他們倆下手我們或許可以了解一些真相。” “你是皇上,把他們抓過來嚴刑拷打一番不就知道一切了嗎?” “來洛城這些,朕走遍了洛城附近的幾個縣和周圍一些村莊,一想到因為那些當官的不作為而導致百姓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朕恨不得將他們抓起來千刀萬剮。不過朕要是現在這樣做,那朕成了什么?”他完站了起來,慢慢走到了窗邊,衛西焱看著他的背影沒有話。 “朕去年就收到密報,是洛城的百姓生活很艱苦,很多百姓都吃不飽穿不暖。當時父皇身體不好,沒有精力管這件事,朕的大哥,也是當時的太子也不過問,朕只是個王爺,更沒有權力。你能體會得到看著他們受苦,可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感覺嗎?不過事實已經越來越清楚了,一旦朕有了足夠的證據,朕對他們絕不輕饒!” “看來你是個好皇上。”衛西焱也踱到他的身邊。 遲瀟辰側過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能從風絕塵口里聽到這句話,朕真是莫大的榮幸啊。” “我可沒有開玩笑,你愛信不信。不過我希望你呢,好好保住自己的命,狗急還會跳墻呢。”他緩緩道,“好了,我該走了。” “這么急著回去,是不是有人在等你啊?”遲瀟辰完看著他。 “哈哈哈哈,”衛西焱大笑道,“真是什么事都瞞不了你啊。我走了!”他完立即躍出了窗戶。 遲瀟辰看著他消失在夜色中,久久都沒有話,‘月兒,衛西焱身邊的女子真的是你嗎?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第二辛諾醒來的時候,羽靈已經不在房間。她伸了伸懶腰,這才坐了起來慢吞吞穿起了衣服。 ‘吱呀’,門開了,一個女子端著早點走了進來。 “你是誰啊?你怎么進來的?”辛諾看到那個女子很是驚訝。 “連二姐都認不出我了,看來衛公子的易容術是真的厲害。” 聽到聲音,辛諾覺得很熟悉,她走到女子跟前仔細看了起來,“聲音好像是蓮兒的,難道你是蓮兒?可是你為何變了模樣?” “二姐真厲害,我就是蓮兒。” “可是蓮兒,你為什么要易容啊?阿貴呢?” “我和光濟都變了模樣。衛公子毓親王一直想要我們的命,還派人來殺我們。他讓我們先易容,這樣好騙過毓親王的耳目。” “你的意思是,讓毓親王以為你們被宮影寒殺死了?” 蓮兒點了點頭,“嗯,這樣莫公子也能得到王爺的信任。” “那我呢?毓親王不是也想要我的命嘛。”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來,二姐,快吃早餐吧。” “蓮兒,你身體還沒好呢。”辛諾急忙走到她身邊將早餐接了過來。 蓮兒笑了笑,“二姐,我現在已經完全沒事了。光濟的藥很管用的。” “你看你都瘦了不少,弘義也瘦了。這幾要好好補補才行。對了,阿貴呢?我要看看他現在變成什么樣子了。” “他去看上次衛公子救回來的人去了。”蓮兒一邊著一邊來到臉盆前,將毛巾擰干遞到了她的面前,“來,二姐,擦擦臉吧。” “蓮兒姐姐,阿貴就像是我的哥哥一樣,他是我哥哥,那你就是我的嫂子,你叫我辛月,不要叫二姐了,好不好?”她擦完臉將毛巾又遞給了蓮兒。 “這怎么行呢?”蓮兒有些為難。 “不行也得行,就這么定了!”她一邊著一邊往嘴里塞著東西。 蓮兒看著她露出了欣慰的微笑,“辛月,今不是很熱,要不我們去買點東西吧。” “好啊,我記得弘義曾過他很喜歡吃葡萄。現在街上應該有賣的吧?對了,還有西瓜,我們去買點。不過,西焱肯定不會讓我們兩個去的,現在靈兒整都和衛在一起,要不我們待會讓飛陪我們去吧。” 衛西焱一早就離開了客棧,飛經不起她們倆的糾纏,不得已陪著她們倆個去了洛城的街上。一個時辰之后她們就提著不少東西回到了客棧。 “蓮兒,你把西瓜拿去用水冰著,我洗點葡萄給弘義吃。” “好的,二姐。”蓮兒完抱著西瓜走進了后院,辛諾對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看來讓她改口還需要一段時間。 洗好了葡萄,辛諾就來到了弘義的房間。聽到開門的聲音,弘義立即看向了門口。 “姐姐,你去哪兒?咦,你手里是什么?啊!葡萄?!”弘義的眼里滿是掩飾不住的驚喜。 辛諾笑著來到他的床邊坐了下來,“阿貴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好,這些東西不能多吃。來,我把皮剝掉給你吃。”她完撿了一顆大的葡萄,將皮剝掉塞到了弘義的嘴里。 “嗯,好好吃,好甜哦。”弘義一邊吃一邊不住的點頭。 辛諾又剝了一顆塞到他的嘴里,看到他吃的那么開心,她也笑了起來。 “姐姐,我娘知道我愛吃葡萄,就花了幾文錢從別人家的葡萄架上剪了一根藤條拿回家種。我和娘都以為這棵葡萄樹肯定養不活了,結果不僅活了還結了很多葡萄。”他完眼神立即暗淡下來,“不知道那棵葡萄樹今年有沒有結很多葡萄。” “弘義,等以后我們安定了下來,我們也在家里種上葡萄,以后每年的這個時候你都有葡萄吃了。我們可以用葡萄做很多東西,榨葡萄汁,釀葡萄酒,到時候我們在家里多儲存一些冰塊,我做冰鎮葡萄汁給你喝,好不好?” 本來神情落寞的弘義聽她這么立刻露出了笑容,“好啊,好啊。姐姐,我們好的,不許耍賴哦。” “嗯,不耍賴。來,我們拉鉤。”她著伸出了手指,“來,你也像我這樣,伸出手指。對,就這樣。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不許騙人哦。最后還要按下大拇指。好了,我們已經約定好了。” “太好了。”弘義開心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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