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本作品晉江獨家發表,請勿轉載謝謝! 林仙兒幽幽道:“自己悟。” 上官飛:“能不能給個提示?” 林仙兒:“……我的提示還不明顯嗎?” 上官飛:“你什么時候提示我呢?” 林仙兒:“……” 真是蠢得無可救藥! 林仙兒忍無可忍, 吼道:“荊無命想當你后媽啊!” 上官飛:“……” 上官飛仿若雷劈, 魂飛外,六神無主, 茫然無措震驚道:“你荊無命想當我……” “后媽。”林仙兒道:“有什么感想?” 上官飛靈魂歸竅,臉色變了變,扭曲道:“你別瞎,雖然我十分厭惡荊無命,但是他也不該受到這樣的抹黑……” 林仙兒白眼翻得也賞心悅目, 道:“你忘記我曾經接近他,想泡他又放棄呢?” 上官飛道:“莫非你那時發現了什么?” 林仙兒頷首道:“通過我的觀察,八.九不離十。” 上官飛:“……” 上官飛一張俊俏的臉扭曲成抽象畫, 簡直令人不忍直視。 他抱住腦袋,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原來我爹之所以對他特別, 是因為他們倆有一腿? 這讓他如何接受! 他嫉恨那么多年,都成了笑話, 人家荊無命不是想搶他父愛, 而是想當他后媽啊!! 林仙兒輕輕嘆息一聲,“荊無命也不容易,打被人撿去洗腦,把上官幫主當做信仰當做光,結果洗腦洗歪了, 將自己洗成了童養媳而不自知。可悲的是, 喜歡的人雖沒有正牌夫人, 但也不缺女人,關鍵是還有你這么大一個兒子。然而,上官幫主壓根不知道他的心思,他也不敢吐露,冒犯他的光。你他心里苦不苦?” 聞言,上官飛也覺得荊無命有苦不出,苦逼的要命。回想起荊無命對他爹的忠誠,對他爹的執著,跟他爹倆人形影不離,眼中只有他爹一人,每次他爹寵個女人,對方一身冷氣殺氣……上官飛越回憶,越發現處處有驚喜,開始疑惑以前怎么就沒發現呢? 然后不知怎么的,質疑起荊無命的審美眼光。 荊無命貌似比他大不了幾歲,怎么就奇葩地看上男人,還是個老男人?哦,請原諒他的耿直,雖然崇拜父親,但是對比二十來歲風華正茂的荊無命,奔四十的父親可不就是個老男人? 你荊無命這是什么眼光? 不知道是不是太同情苦逼的荊無命,上官飛對他再也嫉妒不起來。 單身苦,暗戀更苦,求而不得最痛苦。荊無命這樣苦命的人,他有什么好嫉妒的? 打那兒后,上官飛對荊無命的態度改變了,每每見到壓抑感情壓抑的“痛苦”的荊無命,同情憐憫溢于言表,偶爾還很想助攻幫他實現心愿,可惜對方是男人,而且他委實無法接受荊無命當他后媽。 荊無命:“……” 對此,荊無命只有一個想法,上官飛腦子進水了。 因為和林仙兒共同擁有了一個“大秘密”,這種革命友情,增進了兩人之間的感情,不結拜都不過去,于是林仙兒多了一個義兄,有金錢幫幫主兒子罩著她,再也沒人敢惹她。 上官飛帶著一幫弟和禮物,給義妹撐面子,見到打扮得人模狗樣比他還帥的阿飛,冷哼一聲,鼻孔朝,橫豎不順眼。 阿飛冷漠以對,根本不把手下敗將看在眼里。 這位金錢幫少主沒事喜歡找他麻煩,打不過他就喜歡叫嚷著他爹是誰誰誰。阿飛是誰啊,真想拼爹,誰拼的過他?管你爹是金錢幫,還是銀錢幫幫主,照揍不誤。 上官飛被他教訓了幾回,一次場子都沒找回,可想而知有多么痛恨阿飛。他想不通,同樣叫飛,被揍趴下的那個人為什么是他? 所以,同人不同命,男主和炮灰男配的命運更是如此。 這群青年俊杰蠢蠢欲動,手按在武器上,看著不像來祝賀的,倒像是鬧場子的,只見他們眼睛赤紅地盯著英俊冷漠的少年,那種深仇大恨的視線令人觸目心驚。 見此,上官飛白眼直翻,一群戀愛腦的煞筆,就算挑戰阿飛勝了又如何?以為贏了,未來的新郎官就能換他當啊。早知如此,當初林仙兒考核他們時,怎么不提高定力?人家隨便勾勾手指,就被迷得七葷八素,還想越過一壘二壘直接到三壘,簡直丟光了所有男人的面子。 上官飛下意識忽略,自己曾經也是這群戀愛腦煞筆中的一員。 最終,這幫青年沒有動手群毆將阿飛少年揍成豬頭。 林仙兒站了出來,美女救英雄,將阿飛帶出戰圈。俗話的好,就誰惹的禍,誰負責搞定,將阿飛帶出戰圈后,林仙兒笑容冰冷,雙手叉腰擺足了大媽掐架的氣勢,威武霸氣地了句:“今誰敢壞了老娘的好事,老娘叫他生不如死,死也不能瞑目。” 眾多愛慕者們:“……” 在場圍觀的客人們:“……” 所有人被絕世美人大媽附身的粗俗姿態嚇到了。 這一定是他們的幻覺! 他們閉上眼,捂上耳朵,不看不聽。 有人開始嗡嗡,“也許這才是她的真面目?” “……我不信!” “或許,之前只是為了釣凱子所做的偽裝?” “……我不信!!” “現在找到了冤大頭便暴露本性。” 這人似乎對自己的推理很是自信,得意地點了點頭。 “……” 有人哭唧唧,心中大喊:“還我溫柔美麗的仙子來!” 林仙兒就是他們心目中最純潔最美好的完美女神,現在有人告訴他們,女神跟那些吵架時讓你絕對插不上嘴的大媽沒啥區別,于是最美好的幻想化為泡影,消散的無影無蹤。 夢碎了,人也該醒來。不少人單方面失戀了。 上官飛狂翻白眼,翻得眼睛快要抽筋—— 一群只曉得看臉的膚淺家伙! 加起來還不夠林仙兒玩兩招的,她不過故意擺出潑婦的樣子,便有那玻璃心的人,仿佛受到了大的欺騙,再也沒了單戀暗戀的心思,想要開始第二春。 知道,這群男人要是知道心目中的仙女是個心狠手辣,心機深重,在他們之間挑挑揀揀,目的只為嫁個家世好,相貌好,人品也好的俊才,還要比打擊她信心,差點讓她一蹶不振的倆斷袖李尋歡和荊無命出色,不知道這群男人會給出什么表情。 想想看,阿飛還蠻可憐的。 上官飛丟了個同情的眼神過去。 阿飛:“……”毛病! 酒席上,上官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離旁邊坐著的龍嘯云遠了點。來也奇怪,上官飛不怕地不怕,連荊無命都敢懟,見到他爸上官金虹也能直起腰板,但是一遇見龍嘯云就像老鼠遇上了貓,內心惴惴不安,慌手慌腳,就怕對方一個爆發,給他點顏色看看。 如果他問系統,系統鐵定樂意為他解惑。 龍嘯云一身浩然正氣,為人方正不茍,有一種魔鬼教導主任加上老干部的氣質,調皮搗蛋的學生見了他,能不心方嗎?在場的不止上官飛,還有好幾個青年同樣對龍嘯云心生敬畏,且敬而遠之。倒是年長的人頗為欣賞龍嘯云的風范氣度,和他稱兄道弟,甚至提出跟他拜把子。 李尋歡低頭喝酒,聞言抬眼看向趙正義。 下一刻,桌下的手被人握住。 龍嘯云也不看他,找了個好借口,笑著推辭道:“在下認了仙兒做義妹,而仙兒把你叫伯伯,倘若我們結拜,那不亂套了。” 趙正義正要沒關系,改口不就成了,就見林仙兒翩躚而至,嬌笑道:“大哥的對極了。飛,今兒是咱們的大喜日子,還不敬趙大爺一杯。” 阿飛想,他算什么東西,我要敬他? 直覺很準的阿飛并不喜歡趙正義,即便別人都對方的為人就像他的名字那樣正義,但是被仙兒輕輕踩了一腳后,便起身端起酒杯,目光沒有一絲溫度,像是押送犯人下黃泉路般,嘴里蹦出一個字,道:“請。”仰頭一口干了酒水,便面無表情地坐下來。 趙正義:“……” 今真的是這伙子的喜事,而不是誰的忌日? 如此,結拜之事不了了之。 李尋歡唇角微勾,繼續品嘗美酒,心情似乎甚是愉悅。 新月如鉤。 夜風拂過,花枝輕輕搖晃,床也在搖晃,滿室旖旎香。 “你不喜歡趙正義?”男人嗓音低沉沙啞道。 下面的人低喘道:“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多了幾個不知真正義,還是假正義的兄弟。” 男人低笑道:“我以為你在吃醋。” 聽著那醇厚性感的笑聲,下面的青年耳根一熱,猛然翻身將人壓在身下,與想將他再次壓至身下的男人較勁著,道:“你這是把我當成了愛吃飛醋的姑娘?” 男人道:“誰只有姑娘愛吃醋,許多時候男人往往比女人更喜歡吃醋。” 青年但笑不語。 兩人纏綿許久,方才戀戀不舍地結束這蝕骨**的滋味。龍嘯云擁著青年,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微微蜷曲的墨色長發,沙啞著嗓子道:“前,我收到了林詩音的信件。” 李尋歡身軀一顫,突然心虛的緊,就像紅杏出墻的妻子,被丈夫當場捉……這破比喻不好,總之十分心虛、尷尬就對。 李尋歡輕咳一聲,道:“她為什么寫信給你?” 龍嘯云:“也許她在向我示威?” 李尋歡這下子真的咳嗽了,咳嗽的很厲害,他靜靜注視著男人,實在看不出來他在笑,還是真的這么想。 龍嘯云卻突然笑了,“騙你的。” 李尋歡:“……” 李尋歡嘆息道:“你還真是……” 剩下的話,消失在唇畔。 兩個老司機你來我往,爭相角逐,弄得嘖嘖有聲。 一吻結束,龍嘯云氣息不穩道:“林姑娘不日將回來,你讓管家將她的住所收拾好。” 李尋歡俊眉一挑,似乎很是詫異道:“你不在意?” 龍嘯云咬在他下唇上,淡淡笑道:“你都是我的,我還需要在意什么?” 被那雙眼睛溫情脈脈地注視,李尋歡的心臟猛地跳了兩下,劃過一絲暖流,溫柔淺笑道:“你的對。” “叮,系統伴侶共享功能開啟……啟動中……啟動成功。” 腦海中突然響起了一道冰冷機械的聲音,李尋歡瞳孔驟縮,目露驚駭。 那群女巨人身邊跟著幾個穿著極其鮮艷的衣服,長得很年輕很英俊的男人,只見他們微微弓著腰,臉上露出諂媚的毫無尊嚴的笑容,卑微的似乎連條狗都不如。 王二從來沒有那么慶幸,自己長得平凡。 竹林搖曳,不時傳來沙沙的聲響。 風中,似有竹葉香。 長長的走廊上,王二走在前頭,領著路。其他人早就躲得遠遠的,由他一個前臺領路。 ——這群沒義氣的狗東西! 走廊很寬敞,五六個成年男子并行走也沒問題。 然而,對于這十幾個女女巨人來,擠得慌。她們一個挨著一個,排隊似得跟在王二身后。 一路咚咚咚,每次抬腳落腳,都讓王二心驚肉跳,生怕這十幾個大胖子壓壞走廊,掉進下面的湖水中。他又想,真掉下去淹死了也好,省得他提心吊膽,被她們嚇死。 半道上,吹來了一縷淡淡的梅花香。 幾不可聞的腳步聲響起,不多時走來一位白衣青年,見到王二身后一堵堵肉山,懵了。這位面容俊雅的青年神色依舊很淡定,本想側身讓她們先過,思及一堵堵肉山的威力,萬一不心被撞了下,估計死相不大好看,索性原路折回。 “你是何人?”一聲比悶雷還大,比山崩還可怕的聲音回響在走廊。 王二渾身一顫,兩腿一軟。媽呀,這女巨人呼出的氣息堪比龍卷風,差點沒把他掀飛。 白衣青年四處看了看,發現對方的確在跟他話,俊眉一蹙,只因盯在他身上的眼神實在令人生厭,道:“我是什么人,和你有什么關系。” 那個最胖的女巨人瞇起幾乎被肉擠沒了的眼睛,道:“那你可知道我是誰?” 白衣青年打量了她一眼,“大歡喜女菩薩?” 大歡喜女菩薩眼睛一亮,道:“你居然認得我?” 白衣青年淡笑道:“從體型上看,還是很好辨認的。” 大歡喜女菩薩臉色變了一瞬,道:“敢這么同我話的人不多,你知道他們最后的下場是什么?” 白衣青年道:“想必不太好。” 大歡喜女菩薩大笑道:“沒錯,我只輕輕往他們身上一坐,他們全身的骨頭就跟放鞭炮一樣,噼噼啪啪的全碎掉了。” 這一笑,渾身堆積的肥肉顫動起來,王二離得最近,最先遭受波及,只聽“噗咚”一聲,身體被彈飛,一頭栽進了湖心中。 王二:“……” 他招誰惹誰呢? 不過,一想到大歡喜女菩薩口中骨頭放鞭炮似得噼里啪啦響的死法,暗暗為這一彈鼓掌。然后,雙臂滑動狗刨式爬上對岸,遠離那邊的戰火。他是人物,幫不了李相公,唯一能做的是不拖后腿,以及向上級通風報信。 龍嘯云正在房間和伙計討論開分店的事情,只聽門“嘭”地一聲開了,王二氣喘吁吁道:“龍爺,李相公被人欺負啦!” 龍嘯云懷疑自己聽錯了,不然怎么聽到李尋歡被人欺負呢?原著中,除了龍嘯云一家子可以隨便欺負李尋歡,其他人倘若以為李尋歡是好欺負的,那就大錯特錯,他準讓對方好看。 龍嘯云道:“清楚一點,到底怎么回事?” 王二兩眼含淚,將自己苦逼的遭遇娓娓道來。 龍嘯云:“……” 伙計們:“……” 走廊太,不利于戰斗。 李尋歡身輕如燕,從湖面上飄然而過,落到了竹林中。 誰知大歡喜女菩薩輕功也不俗,沒有因為體重拖后腿掉進冰冷的湖水中,緊跟著李尋歡來到竹林。 李尋歡的武功不錯,卻還沒有達到頂峰,射出的李飛刀,雖然沒能招招致命,但也例不虛發。 然而,并不能用常人的角度看待大歡喜女菩薩! 因為她很胖,很胖很胖,比李尋歡見過的所有人都胖。李飛刀是普通的鐵打造而成,但是它是兇器,是暗器啊!只要被它射中的人,全部死翹翹了。但是,大歡喜女菩薩還活著,她竟然用脖子間的肥肉夾住了飛刀。 李尋歡:“……” 以前若是有人告訴李尋歡,人胖也是有好處的,關鍵時刻還能救命,他只會當笑話。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他笑不出來,還很崩潰。大歡喜女菩薩拔掉脖子上的飛刀,李尋歡看得很清楚,飛刀陷得挺深的,但是肥肉更厚,沒見一滴血。 “……” 李尋歡突然感到反胃,兩個月內都不想再吃肉。李尋歡自然不知道若是十年后,他這把飛刀估計還插不進大歡喜女菩薩的脖子中,以對方肥肉的彈力,飛刀十有八.九被彈飛。他也就看不到這么辣眼睛的畫面。 龍嘯云到竹林的時候,大片竹子東倒西歪,斷了不少,大歡喜女菩薩毀了容,只剩下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嘩嘩流血,她跟沒事人似得,泰山壓頂地向李尋歡沖過去,連大地都為之震動顫抖。 龍嘯云:“……” 他替李尋歡捏了一把汗,然后舉起手。 只聽“嘭”地一聲槍響,大歡喜女菩薩帶著勝利者的笑容倒在地上,周身揚起一片塵土,砸出一個深深的人形大坑。 李尋歡眨了眨眼睛,看著大歡喜女菩薩腦門上的血洞,猛地扭頭看向身后。 黑漆漆的槍口一縷青煙飄走,龍嘯云放下持槍的手,上下打量著李尋歡,“你沒事吧?” 李尋歡搖頭,“沒有。”就是樣子狼狽了點。大歡喜女菩薩每次發動攻擊,自帶塵土飛揚的特效,導致他一身雪白的衣服變得臟兮兮的。 李尋歡盯著他手中的火.槍,道:“你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龍嘯云道:“我和朝廷關系還不錯。” 李尋歡了然,不再多問,道:“她怎么處理?” 龍嘯云看向前方,只見那里走來了十幾個女巨人,她們全是大歡喜女菩薩的門人,直接抬了尸體就走,臉上一點也不見哀傷。她們中不少人,并不見得真心跟著大歡喜女菩薩,更不想將自己喂的跟她一樣。沒有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她們也曾青春美麗過,可是現在變成了一堆肥肉堆積的女巨人。然而,大歡喜女菩薩總歸給她們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所以對于她的死,她們既不高興也不哀傷。 隨著女巨人們離開,空氣立馬清新不少,視覺上也不會感到壓抑。 李尋歡嘆了口氣:“看來這位大女菩薩并非真的有菩薩心腸,活著時也并不討人歡喜。[1]” 龍嘯云微微頷首道:“可不是。” 一見大歡喜女菩薩死了,圍在她周圍穿得花花綠綠的幾個男人,趁機全部跑了。 系統:“你這一槍來的妙,藍蝎子、游龍生等人全部免遭大歡喜女菩薩毒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代表廣大人名群眾封你為‘匡扶正義救苦救難的新一代槍神’。” 龍嘯云:“……過獎。” 發生這個插曲,李尋歡本來還不錯的心情被毀之殆盡。 未時三刻,兩輛豪華的馬車停在山腳下。 一名穿著粉色紗裙,披著白貂皮斗篷的少女領著人走進溫泉山莊。 “這莊子真不錯。”她身旁俊俏冷漠的少年道。 少女嫣然一笑,笑容百花盛開般燦爛明艷,“不然,我怎么會介紹你們過來。你們別看外面風景只是雅致秀麗了一些,里面才是別有洞。” 溫泉山莊大廳,王二對一群迎賓廝訴上午的女巨人一事,夸贊東家的豐功偉績,迎賓廝們非常捧場的“啊”“哇”,不時張大嘴巴做驚恐狀。 “王二,有什么樂子也給我聽一聽。”粉衣少女一上來,就逮到這群“不務正業”的員工,嫣然的笑容泛著冷意。 王二腿一軟,連忙拱手求饒道:“我的姑奶奶,這不是上午發生了一件大事,的才給他們講一講。” 粉衣少女道:“什么大事?” 王二將大歡喜女菩薩的事情相聲似的,道了出來。 粉衣少女聽得有味,在聽到竹林還留下巨大的人坑,笑出了聲,道:“下次再偷奸耍滑,仔細你的皮。” “誒!”王二昂首挺胸道:“的一定不負姑奶奶所望。” “什么姑奶奶,姑娘我還年輕的很,別把我給叫老了。”這位粉衣少女正是林仙兒,纖纖素手向后一指,道:“看到這三位大爺了沒?這可是貴客,讓下面的人心招待。” 王二順著那根蔥白的手指看去,一個是十六七歲的少年,看著蒼白冷漠,他身后兩位大爺,一位三十多歲,高大威猛,氣勢甚是駭人,而另一個二十歲模樣的冷酷青年牢牢站在他身后,就像是他的影子。 這三人長得不可怕,帶給王二的顫栗感卻比大歡喜女菩薩還要深,舌根動了動,王二顫聲道:“好勒!的這就讓他們仔細招待三位大爺。” 那位三十好幾,面容冷硬霸氣的男人道:“這里當真別致得很。”對李尋歡并不是十分在意,畢竟這個時候,李飛刀的名聲還不算太響亮。 林仙兒道:“那上官幫主和荊少俠便慢慢享受,我和飛少主還有悄悄話要。” 上官飛:“我……” 林仙兒:“你跟我來。” 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將人拖走。 上官飛:“……” 上官金虹和荊無命面面相覷,然后跟著廝去了溫泉池。 那邊,上官飛道:“你有什么悄悄話對我?” 林仙兒直想翻白眼,老娘這是怕你打擾別人談戀愛被驢踢,嘴中卻道:“我想推薦你洗個別具一格的溫泉澡。阿大,帶飛少主去洗個鹽浴。” 到了目的地,上官飛如臨大敵般,站在鹽浴池邊裹足不前。 “……” 這是什么奇怪的洗法? 上官飛感覺自己就是顆水靈靈的白菜,一旦跳進鹽池,就成了腌咸菜,所以他堅決不跳! 眨眼的功夫,屋中又來了兩個男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一個是家財萬貫的員外,一個是江湖上還算有點名氣的名門正派人士。那矮冬瓜員外見上官飛站著不動,砸吧著嘴巴,哈哈大笑道:“伙子,被這白花花的鹽唬住了吧,這鹽浴看著怪滲人的,好處那可是頂頂的!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很瘦?” 上官飛目光落在對方好似懷孕四五個月的肚子上,默默不話。 矮冬瓜員外拍著肚皮,兩只手比劃了一下,道:“原本我這肚子有這兩倍大,都是鹽浴,還有那什么推拿按摩的功勞。” 上官飛點頭,那么大肚子減掉了一半,功勞可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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