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就在剛才,夏葉做好了午飯, 準備把午飯帶來給羅先生。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不過因為金毛很能鬧騰, 而且好像很喜歡羅啟, 總是沒事兒就親近羅啟, 還總搞出一些事情來,把羅先生的臉弄得黑成鍋底,所以夏葉都不敢把金毛帶到羅先生的公/司來了。 夏葉想了想,干脆先把金毛放在隔壁的寵物店,等自己給羅先生送飯回來,再把金毛帶走, 也應該沒什么問題。 夏葉就拎著保溫盒, 帶著金毛出來了,準備鎖門先把金毛放到隔壁去。可是誰知道,就夏葉鎖門的這一轉頭時間, 金毛就跑了,一回頭竟然就沒人影了, 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夏葉很肯定自己鎖門的時候周圍沒人,金毛估摸/著是自己跑的, 當時她手拎著兩個飯盒,還要用鑰匙鎖門,實在是沒有手抱著金毛了,金毛就在夏葉腳邊玩的, 沒想到就丟/了。 夏葉趕緊到四周去找, 但是怎么都找不到。 羅啟一聽, 差點露/出一個微笑,那個鬧騰人的家伙居然自己跑掉了? 不過羅啟可不敢笑,咳嗽了一聲:“寶寶別傷心,要是你喜歡狗的話,我們買一只養好了。沒準那只金毛是自己回家了,回它主人身邊了。” 夏葉又擔心又失落的,羅啟安慰了她好長時間,兩個人一起吃了飯,羅啟還要送她回中古店去。 夏葉:“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我還想去附近找找呢,看看能不能找回來。” 夏葉一個人就出了羅啟的公/司大廈,準備到附近去轉一轉,看看金毛是不是貪玩跑去哪里了。金毛還那么,的確很貪玩,但是膽子其實也,很容易就被嚇一跳,突然跑走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車撞到什么的,實在是很危險。 夏葉在四周走了一遍,什么也沒找到,倒是平時和夏葉相熟的那些路燈路牌一路都在和夏葉打招呼。 夏葉向來不只是人緣好,物品們也都喜歡她,走在路上竟然會有物品和她打招呼,尤其是經常走過的路。 路牌看到夏葉,:“你又要去超市嗎?今好像去過了。” 夏葉看了看四周,沒有人,就:“不是要去超市,我的金毛丟/了,你有看到它嗎?” “金毛?”路牌:“金毛是什么?” 旁邊的路燈:“你真是笨哦,金毛就是狗。” “原來是狗啊。”路牌:“有看到過有看到過。” 夏葉一聽,眼睛都睜大了,:“你看到過?” 路牌:“當然了,是不是一只白色的狗,那么大,頭上還有點黑色的花紋?剛才還在我身上尿了一泡!” 夏葉:“……” 路燈:“你真是笨死了,你的那只是哈士奇,剛才是有一只哈士奇在你身上尿了一泡,不是金毛啦,金毛是金色的。” 夏葉:“對,是金色的,只有這么一點,還是一只狗呢,脖子上還有個狗牌。” 路牌:“哎呀早嘛,我對狗的品種不太懂,不過沒關系,我也看到過呀!” 路燈:“你別胡八道了,我怎么沒看到過,我比你高,比你看的還遠呢。” 路牌:“你就知道睡覺了,一要睡二十二個時,怎么可能看到呢,我就是看到過。” 路牌似乎很肯定,:“那,就是往你身后的那個方向去了,就剛才,沒一會兒的時間。” 夏葉回頭看了一眼,不知道路牌的是不是自己那條金毛,不過夏葉還是趕忙:“謝謝你,我去找找。” 夏葉立刻跑走了,往身后的方向跑去,路燈:“你真的沒有瞎指一個方向嗎?” 路牌:“我才沒有,我真的看到了,你怎么不信呢?” 夏葉順著路牌指的方向往前走,這是她幾乎每都要走的路,就是從超市到中古店的方向,她越走腳步越慢了,再往前走幾步,很快就要回到中古店去了,找了一路,可是仍然沒有看到金毛。 夏葉有點氣餒,心里安慰著自己,或許金毛真的回家去了,畢竟這么可愛的狗,項圈也很精致,據品相也好,怎么可能是沒主人的呢? 夏葉也只能安慰一下自己了,想著回去再問問中古物們,問問它們是不是看到金毛去哪里了。 就在夏葉想著的時候,她突然聽到“汪汪汪”幾聲叫,叫的那叫一個奶聲奶氣的,而且十分耳熟。 夏葉趕緊低頭去看,就看到一只金毛,快速的從中古店那邊跑了過來,然后跑到夏葉面前,搖著尾巴來回的晃著,特別高興的樣子。 夏葉有點驚喜,簡直喜出望外,她找了好半,以為路牌指的方向不對,沒想到竟然真的找到了金毛。 金毛剛才獨自跑掉了,可是沒成想,它又自己跑回來了,就窩在中古店的門口,夏葉一走過來,它就瞧見了,立刻歡快的跑了過來。 金毛在夏葉的身邊轉了好幾圈,還用腦袋去頂夏葉的腿,看起來特別親/密的樣子。 夏葉再看到金毛也是高興壞了,趕忙蹲下/身去,想要把金毛給抱起來,:“家伙,你去哪里了?急死我了。” 金毛沖她搖尾巴,不過不讓抱,夏葉一伸手它就跑掉了,搖著尾巴往前跑了幾步,還沖夏葉叫了兩聲。 金毛跑到了中古店的門口,看著夏葉又叫了幾聲,似乎是想讓夏葉過來。 夏葉好奇的跟著走過去,這才看到,中古店的臺階上竟然坐著一個人,還是一位老年人,看起來怎么也像是羅啟爺爺那個年紀了,而且沒有羅老/爺/子身/子骨堅朗,頭發全都花白了,穿著厚厚的羽絨服,衣服臟兮兮的,邊角的地方還有一個大窟窿,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這老人家看起來最少也七十來歲了,臉上也臟兮兮的,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乍一看有點像是拾荒者,不過又覺得不太像,老年人的手腕上還戴著一塊腕表。夏葉可是做中古物生意的,而且還每看著羅先生換各種品牌的腕表,所以懂得也不少,一眼就看出來了,絕對是價值不菲的東西,一個拾荒者怎么可能買得起呢? 不過那塊價值不菲的腕表,這會兒也臟了吧唧的,不是夏葉眼尖,根本瞧不出來是什么好東西。 金毛跑到那老人家身邊,搖著尾巴轉來轉去,似乎和老年人很親近的樣子。 老年人坐在臺階上,看起來很累,沒看到夏葉,只是伸手招呼了一下那金毛,金毛立刻就主動的跳上了老年人的手,叫老年人抱著它。 夏葉驚訝的瞧著那個老年人,金毛可不是見到什么人都這么聽話的,雖然很可愛,但是非常調皮,她還是頭一次見金毛這么聽話。 夏葉忍不住又打量了幾眼那老年人,難道老年人是金毛的主人? 夏葉連忙走過去,走近了幾步,低聲問:“您好老人家,請問您……” 老年人抬頭去看夏葉,夏葉正想問問他怎么會坐在自己的中古店前面,話還沒完,老人家突然就站起來了,金毛從他的懷里跳出來,圍著夏葉和老人家轉了好幾圈。 那老人家動作快的不行,一把抱住夏葉,嘴里含糊不清的:“我,我終于找到你了,終于找到你了,我的好孫女,是爺爺不好,是爺爺不好,快跟爺爺回家去吧。” 夏葉都給他弄懵了,什么爺爺孫女的,嚇了夏葉一跳。而且這老人家的身上不只是看起來臟臟的,還有一股異味兒,聞起來真的不怎么好。 夏葉趕緊掙扎了兩下,:“老人家,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孫女。” “孫女兒,你是不是還生爺爺的氣啊?”老人家有點委屈的樣子,趕忙把地上的金毛抱起來了,:“孫女兒你看,你的狗狗,它可想你了。” 金毛被老人家抱著,特別老實,然后對著夏葉叫了兩聲。 夏葉有些驚訝,難道這只金毛還真是這位老人家的狗?不然不能這么聽話。 夏葉問:“這只金毛是您的嗎?” “不不不,”老人家趕緊搖手,:“是你的啊,你走了之后,爺爺一直幫你養著它。哦對了,你不認識它,它不是你之前養的那條了,那條是大金毛,現在生了寶寶,你看這只金金是不是和大金金長得一模一樣,一樣可愛,可聽話了。” 夏葉:“老人家,你認錯人了,我真的不認識你。” 老人家一聽,:“孫女兒,你別生爺爺的氣,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跟爺爺回家去吧,爺爺找了你好多了,找了好多好多了,找的我又渴又累,我都已經走不動了,你跟爺爺回家去吧,好嗎?” 夏葉覺得這事情有點麻煩,這位老人家可能有點意識不清楚,或者是有點老年癡/呆那種,很多老人家都會犯糊涂,見著什么人都覺得是自己的親人,夏葉以前也不是沒見過這樣的老年人,倒是挺可憐的。 老年人顯然是把夏葉認成了自己的親人,而且特別的堅定,想要拉著夏葉去回家。 夏葉跟他不明白,干脆就問:“那,家在哪里?我帶你回去吧。” 夏葉想著,一個老人家在街上走,衣服都臟成這樣了,肯定是走了好多了,他的家人恐怕要著急。 老人家被夏葉一問,有些怔愣,愣了半,嘴里只是反復:“對對對我們回家,孫女兒快跟爺爺回家,爺爺讓人給你做好吃的,你愛吃的蛋糕,愛吃的布丁,走,我們回去吧。” 夏葉一聽,可能不妙,這位老人家恐怕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了。他衣服臟成這樣,估摸/著一個人獨自離開家有一段時間了,可能住的地方也離這里并不僅。 夏葉有點頭疼,但是也不能這樣不管了,干脆哄著老人家:“來,您跟我來。” “我們要回家嗎?”老人家。 夏葉點點頭,:“是啊。” 老人家高興極了,握住夏葉的手,:“孫女兒,我們回家,你終于肯和爺爺回家了,爺爺太高興了,我們走,來金金,我們回家了。” 金毛似乎也很高興,追著老人家和夏葉,一直在旁邊來回來去的跑跑跳跳。 夏葉不知道老人家是誰,當然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干脆準備帶著老人家去警/察局,這樣警/察能幫忙把老人家送回家去。 不過夏葉這里到警/察局還挺遠的,一路上走的可不順利。 老人家的確是有些老年癡/呆或者神志不清晰,總是一些奇怪的話,而且他好像餓的厲害了,看到路邊上有賣炒栗子和烤紅薯的,就有點走不動路了,非要拉著夏葉過去,給夏葉買吃的。 老人家身上沒錢,當然買不了,夏葉看他這么餓,干脆就買了一些。 金毛也饞的要死了,蹲在炒栗子的店鋪門口,口水都流了一地。 老人家捧著一個烤紅薯,似乎非常高興,非要掰/開半個給夏葉一些,要和夏葉分食一個烤紅薯。 夏葉:“我剛吃過午飯,吃不了這個了,您吃吧。” 老人家:“孫女兒,你是不是……還生我的氣呢?” 夏葉根本不上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只好:“當然沒有了,您快吃吧。” 老人家實在是餓了,抱著烤紅薯一邊走一邊吃,倒是老實了很多,一直亦步亦趨的跟著夏葉,半步都不敢離開。金毛也是乖,也緊緊的跟著,沒有再自己一個跑掉。 他們走了挺長時間的,畢竟老人家走的慢,夏葉也不敢走太快了,而且他還在吃東西。夏葉想讓他干脆坐下來吃,老人家又不肯,想要帶著孫女兒早點回家去。 他們走到了警/察局,夏葉就帶他進去了,想請警/察幫忙找一下老人家的家人,把老人家送回家里去。 只是到了警/察局,夏葉才知道,老人家根本沒有身/份/證,身上什么也沒有,沒錢沒銀/行卡,存折也沒有,就手上戴著一塊手表,最要命的是,非夏葉是他孫女兒。 警/察局的人也是一頭霧水,老年人身上什么東西都沒有,警/察也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應該不是附近的居民住戶,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大家都搞不清楚。 老人家堅持夏葉是他孫女,聽夏葉要把他留在這里,似乎非常著急,抱著夏葉不肯松手,又哭又鬧的,:“孫女兒,你是不是還生我氣?是不是生爺爺的氣?你別不理爺爺,是爺爺錯了,你打爺爺吧,罵我也行,你別走了,跟我回家行不行?以后爺爺什么都聽你的。” 老人家一邊一邊哭,哭得那叫一個傷心,金毛在旁邊,似乎感覺到主人的不安,一個勁兒的轉來轉去,還發出嗚嗚的聲音,那叫一個可憐巴巴的。 夏葉真的不認識這個老人家,但是老人家哭得太傷心了,警/察都覺得可能這是一場家庭紛爭…… 夏葉還以為把老人家送到警/察局就行了,但是事情根本不是這么簡單,老人家是到了警/察局,但仍然不知道/家在哪里,而且警/察不讓夏葉走,怕夏葉真的是老人家的親戚,是想要把老人家丟在這里。 這事情就麻煩了,怎么解釋都解釋不清楚,最后從中午一直都都黑了,夏葉還沒從警/察局出來。 羅啟忙完了事情,想到金毛終于走了,今可算是能安安靜靜的,所以打算早點去中古店。 不過他到了中古店門口,中古店鎖著門,里面也黑著,看起來夏葉不在。 羅啟一想,恐怕夏葉又出去找金毛了,所以干脆給夏葉打個電/話。 羅先生哪里想到,金毛自己跑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老年人,可是個大/麻煩。 羅啟給夏葉打電/話,才知道夏葉在警/察局,把羅先生嚇了一跳,以為夏葉遇到了什么意外,趕緊開車往警/察局趕去。 夏葉不想驚動羅先生的,畢竟羅先生那么忙,夏葉不想總是麻煩羅啟,不過都黑了,事情還沒解決,羅啟想不知道都不行了。 羅啟很快就趕到了,急匆匆的走進來,果然看到了夏葉,還有那只可惡的金毛,和金毛帶來的老年人,穿著臟兮兮的羽絨服,臉上也臟兮兮的。 夏葉瞧見羅先生來了,趕忙站起來走過去。 那位老年人也站起來,跟著夏葉走過去,似乎生怕夏葉不要他了,總是跟著夏葉,一步也不肯離開。 金毛看到熟人,好像真的非常喜歡羅先生,屁顛屁顛的也跑了過來,還搖著尾巴趴在了羅啟的皮鞋上面,仰著腦袋看羅啟。 羅啟看到那只金毛,額頭上的青筋都快要蹦出來了,果然是個大/麻煩。 羅啟趕忙拉著夏葉的手,:“寶寶別擔心,我來處理就好了。” 老年人有些警惕的看著羅啟,湊在夏葉另外一邊,聲:“孫女兒,這是誰?我怎么瞧著他有點眼熟?” 羅啟安慰了夏葉,夏葉都在警/察局半了不讓走,肯定有些焦急。他安慰著夏葉,這才有時間去瞧那老人家。 頭發都花白了,身/體看起來不怎么好,穿著厚厚臟臟的羽絨服,似乎有點顯得臃腫,最主要是一身酸味兒,看起來真的像個拾荒者。 羅啟仔細一瞧,卻露/出了有些驚訝的神色。 警/察一瞧,就誤會了,還以為真是夏葉家人什么的。 夏葉也有些奇怪,:“羅先生,你認識他嗎?” 羅啟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額角,:“見過幾次,認識也算是認識。” 老人家身上沒有身/份/證,也沒有駕駛證或者銀/行卡之類的東西,一元錢也沒有,紙條也是沒的。不過羅啟,想要證明這位老年人的身份,實在是太好證明了。 夏葉和警/察都是一頭霧水,羅啟直接把手/機拿出來,用瀏覽器在上一搜索,結果大家全都一臉瞠目結舌的樣子。 老人家羅啟眼熟,因為羅啟和他見過面,以前還是見過數次,并不是一兩次那么簡單的事情。 夏葉沒想到,這位老人家還是個名人,上鋪蓋地都是他的新聞,據是正兒八經的亞洲首富。 這一下子,夏葉忽然又想到陶娉娉的男朋友,高富帥,據是亞洲首富……的外孫/子。 陶娉娉的男朋友是不是亞洲首富的外孫/子,夏葉是不能肯定的,不過羅啟很肯定,這個老人家的確是那位傳級的人物,譚老先生。 羅啟有點頭疼,夏葉有點發懵,反正最好兩個人還是把譚老先生給帶走了,從警/察局帶了出來。 譚老先生神志有些不清晰,反正認定了夏葉是他的孫女兒,所以夏葉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這會兒夏葉要離開,譚老先生就跟著她離開,當然了,還有那只金毛也一起。 金毛追著他們,似乎玩的還挺開心的,一蹦一跳的走著。 羅啟開了車來,從警/察局出來之后,就開車先回了家去。 夏葉有點遲疑,:“羅先生,我們不把譚老先生先送回去嗎?” 羅啟:“今可不成,路有點遠,可能開車比較困難。” “啊?”夏葉驚訝的:“路有點遠?” 羅啟笑了笑,:“是啊,不在本市,而且離得可不近,最早也需要明/安排私人飛機,才能送譚老先生離開。” 夏葉更驚訝了,:“這么遠?那……那譚老先生是怎么走過來的?就他一個人啊,他不能是一個人走了這么遠吧?” 當然不可能,譚老先生不可能徒步走這么遠過來。這事情有點奇怪,譚老先生身上什么東西都沒有,反而身邊跟著一只狗,還神志不太清楚,獨自一個人恐怕好多了,越想越覺得奇怪。 羅啟:“恐怕這事情,不太簡單。” 夏葉雖然不懂商業上的事情,也不太懂豪門世家中的紛爭,但是也覺得,恐怕事情不簡單。 羅啟把車開到了家里,譚老/爺/子也不疑有他,反正夏葉在這里,譚老/爺/子就跟著進來了,還挺高興的,:“孫女兒,這是你的新家嗎?” 夏葉:“老先生,今您先住著這里,羅先生會盡快安排把您送回家的。” 譚老先生似乎沒聽到夏葉的話,畢竟神/智不太清晰,有的時候總喜歡一個人自自話。他帶著金毛在羅啟的客廳里轉悠,金毛可算是熟門熟路了,開心的四處亂跑。 譚老/爺/子轉了一圈,就:“孫女兒,你的新家太了,太寒酸了,真是委屈你了,你跟爺爺回去,爺爺給你找個大房子,一定讓你過的舒舒服服的。” 夏葉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譚老/爺/子羅先生的房子太寒酸了?自己沒聽錯吧,羅先生的房子已經大的出奇了好嗎?有多少人覺得一千多平米的房子是無稽之談,完全想象不出來是個什么樣子,而老/爺/子卻太寒酸! 夏葉一臉瞠目結舌,羅啟在旁邊揉了揉太陽穴。 譚老/爺/子著著還哭了,一邊抹淚一邊:“是爺爺不好,讓你受苦了,你放心,以后爺爺什么都聽你的,絕對不讓你受苦。” 夏葉:“……”這真的不叫受苦。 羅啟無奈的:“還是先讓譚老先生去洗漱換個衣服吧。” 也對,譚老先生身上的氣味兒真的是……一言難盡。 幸好譚老先生只是有點老年癡/呆似的,浴/室里的東西還是會用的,只是進了浴/室又嫌棄了一番羅啟這地方太寒酸什么的。 夏葉都忍不住笑了,躲在外面的門邊上,看到羅先生出來,忍不住笑著:“這位譚老先生還真有/意思。” 羅啟:“行了,我跟譚老先生了,讓他洗完了就休息,咱們回房間去。” 金毛也打發給了譚老先生,這會兒跟著譚老先生在浴/室里洗澡呢,夏葉和羅啟就從客房出來,準備上樓去休息了。 夏葉有些奇怪,:“譚老先生到底怎么會在這里的?” 羅啟:“恐怕是有人搞的鬼。” 而且這個搞鬼的人,很有可能是譚家自己家里的人。為了什么?當然是譚老先生的遺產。 譚老先生如今都已經七十多歲了,年紀大了,但是幾年/前還把控著整個譚家,可以是老當益壯,他那些兒子侄/子根本動/搖不了他的地位,都怕譚老先生怕的要死。 只是后來發生了一些意外,譚老先生大病了一場,身/子骨就不怎么好了,還有些老年癡/呆,經常不認識人,譚家一下子就混亂/了起來,一堆人來掙家產,到了現在譚家早就今非昔比了。 好多生意人不是看在譚老/爺/子還在世的份上,恐怕早就對譚家動手了,都想要分一杯羹,不過現在譚老/爺/子就算是傻了呆了,他們也還忌憚著,不太敢動手。 夏葉奇怪的:“譚老先生的孫女兒呢,和我長得很像嗎?老先生怎么把握認錯的?” 羅啟看了一眼夏葉,:“幾年/前就去世了。” “啊?”夏葉驚訝的睜大眼睛:“去世了?” 羅啟點了點頭,:“就是因為這個事情,譚老先生受了刺/激,一下子受不了就病倒了。” 具體的情況羅啟也知道的并不清楚,聽似乎死的挺慘的,是被活活燒死的。譚老/爺/子之前非常疼愛這個孫女兒,從帶在身邊看著長大的,女兒的父母早就過世了,一直跟著爺爺。 女孩突然過世了,而且死的很慘,譚老/爺/子病了很久,之后就總是有點老年癡/呆的樣子,有的時候更是瘋瘋癲癲的,總要去找孫女兒,孫女兒還活著什么的。 夏葉聽羅啟起這事情,有些驚訝和震撼,怪不得譚老/爺/子總是著著就哭了。 夏葉有點嘆息,:“譚老先生也挺可憐的。” “的確有些可憐。”羅啟。 譚老先生輝煌了一輩子,夏葉覺得羅先生就已經夠厲害的了,不過譚老先生的確比羅先生還要厲害,畢竟羅啟還年輕,和譚老/爺/子差的歲數很多,閱歷資歷都差著很多。 譚老/爺/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那么多的財富,可是到頭來,年紀大了,卻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而且按照羅啟的話,很可能是譚家的人趁著譚老/爺/子神志不清,將人故意丟出來的。 如果譚老/爺/子“自己走丟/了”,大家又一直找不到,后來譚老/爺/子死在了外面,那也怨不得別人了,只能怪老/爺/子自己。這么一來,大家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分老/爺/子的財產,雖然只能一人一筆,不過也都能打撈一筆。 夏葉有點不敢想象,明明都是一家人,卻怎么能做出這么狠心的事情來。 夏葉跟著羅啟回了房間,:“譚老先生也夠可憐,把他這么送回去,恐怕……”譚老/爺/子回去也過不好,不定譚家的人還要找機會算計他,不把他弄死了不算完。 只是這事情,夏葉根本幫不上什么忙,也只能同情一下譚老/爺/子了。 羅啟倒是:“本來譚家的事情,和我們八竿子打不著,不過現在……” 夏葉好奇的看他,:“怎么了羅先生?” 羅啟:“我倒是有些興趣。” 夏葉更是好奇了,覺得羅啟的表情有點……不懷好意。 羅啟:“以前在譚家吃過些虧,看起來這次應該能討回來。” 夏葉:“羅先生還吃過虧?” 羅啟笑著:“總有年輕的時候,吃一點虧就當是閱歷了。” 夏葉也笑了,:“可是羅先生現在也很年輕啊。” 羅啟突然從后面抱住了夏葉,:“寶寶的對,這話我愛聽。” 上次魏顯把羅啟一起罵了老男人,羅先生可是耿耿于懷,雖然比夏葉大了八歲,但是好歹也只是三十歲而已,明明正是又年輕又成熟的階段。 夏葉被羅啟一下子就抱起來了,感覺羅先生真是完全不費吹灰之力,特別容易似的。 夏葉趕緊:“羅先生把我放下來,我跑了一了,身上臟的,別把我放在床/上,我要去洗澡。” 羅啟本來是準備抱著她去床/上的,不過夏葉一,他就改了道,把夏葉抱到了浴/室去,:“那我帶寶寶去洗澡。” 夏葉臉都紅了,:“我,我自己去!” 羅啟笑了一聲,就是不放她下來,抬腳把浴/室的門給踹開了,然后抱著夏葉走了進去。 浴/室里還沒開燈,黑/洞/洞的一片,夏葉心跳都加快了,羅啟將人抱著放在了洗漱臺上,洗漱臺那么高,夏葉的腿都占不到地了,還有羅啟擋在面前,根本跳不下來。 夏葉:“讓我下去,洗漱臺會壞的。” 羅啟:“不會,寶寶那么輕,怎么可能坐壞呢。” 周圍黑燈瞎火的,羅啟還近在咫尺,夏葉實在是不好意思,把頭偏開了一些。然后就聽羅啟低笑了一聲,湊過來在夏葉的側頸上親了一下。 夏葉立刻縮了一下脖子,感覺頸子上癢的要命,羅先生的吻也燙的厲害。 羅啟:“寶寶親我一個,我就出去了,就讓你好好的洗澡。” 夏葉覺得羅先生真是越來越厚臉皮了,不過夏葉為了讓羅先生趕緊出去,干脆湊上去主動的在羅啟嘴唇上吻了一下,快的羅啟都沒反應過來。 羅啟:“好吧,先放過寶寶了。” 羅啟知道夏葉今累著了,所以不鬧她了,干脆把人抱下來,然后幫她放了水就從浴/室出去了。 夏葉的確是很累了,折騰一整,上午忙著做飯照顧金毛,中午又是送飯又是找狗的,下午還在警/察局呆了一整,這一也是夠忙的,這會兒靠在浴缸里好好泡了一會兒澡,感覺舒服的不得了。 羅啟也累了,畢竟昨幾乎沒睡,總是被金毛一巴掌就給拍醒了,看到夏葉去洗澡了,就去了旁邊的房間,用了其他的浴/室也洗了澡,然后就回來了。 夏葉吹干頭發,走出來的時候發現羅先生已經坐在床/上了,浴袍都沒有系上,鎖骨胸肌全都露著,頭發也有點潮/濕,那場景…… 本來夏葉洗完澡就覺得很口渴了,現在差點干咽口水。 夏葉趕忙到旁邊去喝了一大杯水,羅啟正坐在床/上看書,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書,聽到聲音你抬起頭來,:“來,寶寶,這邊來。” 夏葉喝了一杯涼水,這才走過去,:“羅先生,你的頭發還濕著呢。” 羅啟是懶得擦頭,所以準備自然干的,夏葉就拿了吹風機給他吹頭發。 羅啟瞇著眼睛,似乎很享受的樣子,那表情……夏葉覺得,羅先生瞇著眼睛的時候也很帥,不知道怎么形容,有種老奸巨猾的感覺,心里一想就忍不住想笑。 羅啟:“寶寶一個人偷著樂什么呢?” 夏葉不承認,岔開話題:“羅先生,你和譚家有什么恩怨啊?” 夏葉很好奇,想知道羅先生這么會精打細算的人,年輕的時候吃過什么虧。 譚家的譚老/爺/子可是首富,雖然羅家很厲害,不過實在的,比不上譚家的基業,不過好在,羅家和譚家離得很遠,本來是沒什么恩怨的,各自做各自的生意,井水不犯河水。 當年羅啟不到二十歲,因為趙永示的事情,簡直一舉成名,一下子在商圈里就成了個響當當的人物。 羅家在羅啟手里幾年,也變得越來越厲害,家底也越來越豐厚了。不過這么一來,羅家有些生意就和譚家對上了,那時候譚老/爺/子還沒有癡/呆,還在管理譚家,覺得羅啟是個威脅,想要拉攏羅啟,要是不行,干脆就下大血本,解決掉羅家這個隱患。 夏葉聽到更好奇了,:“所以結果呢?” 羅家沒有被解決掉,夏葉就想了,難道是拉攏成功了?但是感覺也不像。 夏葉問:“譚老先生怎么拉攏你的?” 羅啟咳嗽了一聲,低笑著:“他想給我親事。” 羅啟當時二十來歲,可算是又年輕又有勢力,比那些個公子哥都強太多了,想要和羅啟攀親戚的人不少,而且不少富家女孩都喜歡羅啟,想要嫁給他做羅太太。 夏葉一聽有點恍然大悟,:“然后呢?” 羅啟:“寶寶吃醋了嗎?” 夏葉:“那得看看你的表現,我可不是個亂吃醋的人。” 羅先生當時二十多歲,正好是年紀輕輕正好結婚的時候,不過羅啟剛才羅家嶄露頭角,根本不想結婚,而且他覺得,自己并不需要靠結婚來拉攏關系。 再有就是,羅啟父母的事情,給他的感觸比較深,他也不希望自己娶個沒感情的妻子回來,到時候家里亂七八糟的,那就更是糟心。 譚老/爺/子看羅啟沒結婚,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覺得還挺滿意的,干脆把羅啟拉攏過來,成為半個譚家的人,到時候就好辦了。 譚老/爺/子找/人調/查了一番羅啟,越瞧越覺得羅啟不錯,樣貌好,又不是喜歡胡亂玩的人,有手段有頭腦,冷靜又果斷,怎么看都是頂尖的。 這么一來,譚老/爺/子就想了,干脆把自己最喜歡的孫女兒嫁給羅啟,正好年齡也差不多般配,雖然比羅啟了一點,但是不礙事兒。 夏葉聽羅啟到這里,愣了一下,:“譚老先生的孫女兒?” 羅啟點了點頭。 夏葉心里頭覺得有點復雜了,好像還真的吃醋了,但是譚老先生的孫女兒都去世了,吃醋覺得也不太好。 羅啟:“放心吧寶寶,反正這事情沒成。” 羅啟知道譚老/爺/子什么意思,不過事情沒成,那時候羅啟可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根本不想和譚家結親,覺得譚家只是仗著譚老/爺/子還在,譚老/爺/子的兒子孫/子,那些輩兒已經不成氣候,一代不如一代,如果沒有譚老/爺/子,譚家什么也算不上。 羅啟當時覺得,譚家不足以合作,沒什么長遠的利益。 夏葉忍不住挑了挑眉,:“羅先生很厲害呀。” 羅啟笑了:“是嗎?” 夏葉:“所以你把譚老/爺/子惹怒了嗎?” 羅啟點了點頭。 羅啟的歷/史黑其實不是一丁點,不只是得罪過趙永示,還得罪過作為首富的譚老/爺/子。 老/爺/子本來看羅啟覺得怎么都好,現在好了,看羅啟怎么都不好,氣得要死,羅啟竟然看不上他寶貝孫女兒,連譚家都看不上。 譚家正式和羅家杠上了,羅啟那兩年可不好過,不過最后譚老/爺/子竟然沒撼動羅家的根基。也是羅啟對了,譚家只剩下譚老/爺/子一個了,而且譚老/爺/子年紀大了,他根本沒什么精力,譚家在走下坡路,而羅家不同,羅啟還年輕,正是可以拼搏的時候。 “不過,”羅啟:“那兩年真的不好過,吃了些虧。” 夏葉腦補了一下,感覺那真是腥風血雨,估摸/著不是吃了點虧那么簡單了。 后來譚老/爺/子實在是拗不過羅啟了,最后只得放棄,和羅家成了陌路人,誰也不搭理誰。 再后來就是譚老/爺/子的孫女兒去世了,突然死了,還是被活活燒死的,譚老/爺/子一下子就進了醫院,結果變得瘋瘋癲癲。 羅啟也不知道具體是怎么回事兒,不過譚老/爺/子孫女兒的葬禮他去參加過了,好歹認識一場,姑娘是個善良的人,突然去世了,很多人都去參加了葬禮。 羅家的人還想趁著參加葬禮的機會,和譚家人緩和一下關系。羅啟不想和譚老先生低頭,但是想了想還是去參加葬禮了。 羅啟:“去參加葬禮的時候,譚老先生的情況就不太好,我以為他是憂傷過/度。” 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譚老/爺/子在葬禮上哭得很厲害,而且了一些胡話,大家都沒當真,畢竟老人家憂傷過/度也是有的。 譚老/爺/子進了醫院之后,譚家急速下滑,現在起首富來,那想到的第一個人還是譚老/爺/子,不過譚家這個首富的位置,早就名存實亡了,只能被媒體炒作的時候一。 夏葉:“還真是個復雜的事情,老先生也不容易。” 因為羅啟前一沒睡好,所以今就早點休息了。不過誰想到,這晚上也沒睡好,而且是睡的極為不好。 大半夜的,夏葉迷迷糊糊的,就聽到有人/大聲的喊叫,還以為是做夢,結果感覺到旁邊羅先生動了,這才發現不是做夢,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坐起來。 屋里一片漆黑,不知道是半夜幾點鐘,夏葉朦朧著就聽到有人/大喊:“著火了著火了!著火了!快救火!” 夏葉嚇的一個激靈,瞬間就醒過來了。 羅啟也醒了,下床跑出去看情況,不過整個房子好端端的,什么事情也沒有。 夏葉跟著跑出去,發現一切都還好,這才松了口氣,再一看時間,半夜兩點半。 大喊大叫的當然就是譚老/爺/子了,夏葉眼瞧著譚老/爺/子從樓上跑了下來,穿著羅先生的睡衣,還沒穿鞋,著急忙慌的就跑下來了。 羅啟的身材算是模特級別的了,個子很高,尤其腿長,他的睡衣也都比較大。羅先生家里可沒有別人的睡衣,譚老/爺/子洗了澡就穿了羅啟的,這會兒是又大又長,袖子和褲腿也不挽起來,就禿嚕著到處跑,跟在擦地似的。 老/爺/子大喊大叫,:“著火了!好大的煙!好大的煙!我的孫女兒在哪里!在哪里!看到我孫女兒了沒有!” 夏葉怕他禿嚕著褲腿會從樓梯上滾下去,那實在是太可怕了,趕忙跑過去扶他。 譚老/爺/子瞧見夏葉,趕忙抱住夏葉,死死抓著她的手,:“我的孫女兒,我的孫女兒,終于找到你了!太好了,你沒事兒!嚇死爺爺了!剛才著火了,好大的火啊,幸好你沒事兒。” 譚老/爺/子瘋瘋癲癲的,情緒非常的失控,又是大半夜,實在是很擾民了,不過夏葉聽到他的話,忽然覺得有點心酸,恐怕那個女孩的死,對于譚老/爺/子來,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羅啟忍不住揉了揉額角,:“譚老先生,沒有著火,時間晚了,先回去休息吧。” 譚老/爺/子:“不,著火了,就是著火了。” 羅啟跟他不通,老先生堅持著火了,還拉著夏葉不松手,想要和夏葉一起睡覺。 羅啟哪能讓譚老/爺/子和夏葉一起睡覺,好歹,終于把老/爺/子送回客房去了,讓他躺在床/上。 羅啟本來想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討一討和譚家的利息問題,沒想到還挺麻煩的。如果不是懷疑譚家有人要害譚老/爺/子,不能這么莽撞的通知譚家的人,羅啟早就讓譚家人把老/爺/子弄走了,也不會留在這里。 這大半夜的,不只是夏葉和羅啟,家里的這種物件也都被弄醒了,金毛也醒了。不過金毛醒了就特別的歡暢的,看起來是睡飽了,精神頭十足的開始跟著夏葉和羅啟身邊轉。 夏葉好不容易哄著譚老/爺/子休息了,和羅先生回了臥室去,結果關門的時候,發現屋里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羅先生一看到金毛,臉都黑了,一臉不悅的看著它。 金毛似乎嚇著了,躲到了夏葉身后去。 夏葉:“家伙,你怎么跟來了?” 夏葉還把金毛抱起來,對羅啟:“譚老先生它叫金金,好有/意思的名字。” 羅啟跟想完全沒看出來有/意思。 金金賴在夏葉的房間不走,不過這會兒大半夜的,夏葉還很困,想要睡覺沒時間陪它玩。 羅啟和夏葉去睡覺了,金毛自己玩了一會兒,實在是無聊,只好也趴下來睡覺,不過覺得地上不舒服,就爬上了床去,窩在羅啟的臉旁邊。 羅先生在夢里就打了兩個噴嚏,感覺總有東西癢癢著他的鼻子,忍不住就想打噴嚏。 兩個人和一只金毛剛睡下沒多久,忽然又聽到了大喊大叫的聲音,而且不止如此,還有警報的聲音。 夏葉和羅啟一下子就醒了,金毛也醒了,汪汪叫著跑了出去。 這回可不只是譚老/爺/子喊叫的聲音,還有警報的聲音,羅啟趕忙跑到客房樓層,就看到頭頂的警報不停的響著,而且房間狼藉一片,全都濕/了,屋里倒是沒看到一個火星,但是簡直水漫金山,譚老/爺/子不知道怎么弄的,把頭頂的滅火器給弄開了,一邊響著一邊噴水,整個屋子都沒法要了。 夏葉跑進來的時候被淋了一頭的水,她還以為真的著火了,進來一瞧才松了口氣。 譚老/爺/子看到夏葉來了,飛奔過去,抓著夏葉就:“著火了,快走,爺爺帶你走,我們走!爺爺會保護你的!” 羅啟也是一身一頭都是水,渾身都濕/漉/漉的。譚老/爺/子還非要拉著夏葉從家里跑出去,夏葉怎么安慰都不行。 這邊已經夠亂/了,區的保安還上來了,因為觸動了火警,所以保安干凈跑上來看看是怎么回事兒。這里可住的都是有錢人,但凡有點損失,區的負責人都賠償不起的。 不過幸好是虛驚一場,并沒有真的發生什么事情。 夏葉精疲力盡的,還有點像是落湯雞,結果一看時間,凌晨四點半…… 羅啟和夏葉都濕/漉/漉的,這會兒想要回去睡覺都不行了,必須要先去洗澡換衣服,把身上擦干凈才行。 兩個人急匆匆的洗了澡,再一看時間,都五點多了,再過沒一會兒恐怕都要亮了。 夏葉吹干了頭發,有點疲憊的躺在床/上,不過因為實在太鬧騰了,這會兒已經睡不著了。 羅啟還以為能好好睡一覺,現在好了,黑眼圈恐怕更重了,指不定公/司那些員工會怎么想呢。 夏葉看到羅先生的黑眼圈,忍不住笑了,:“羅先生,你的黑眼圈很嚴重呢。” 羅啟忍不住嘆氣,:“以前熬夜處理生意都沒這么累過。” 羅啟感覺,處理生意不算是難事兒,熬夜也不算是什么難事,但是昨和金毛搏斗,今和譚老先生搏斗,簡直精疲力盡,心神疲憊,還有點哭笑不得。 夏葉:“其實譚老先生也挺可憐的。” 譚老先生的孫女兒已經去世了有幾年了,不過譚老先生病的很厲害,經常意識混亂,有的時候覺得孫女兒沒死,有點時候又能反復想起火災的事情,一遍遍重復著悲劇的回憶,怎么都走不出來,感覺是很痛苦的事情。 羅啟伸手拍了拍夏葉的肩膀,:“寶寶,睡吧,一會兒不用做早飯了。” 羅啟還想讓夏葉睡個懶覺,把覺補好,不過夏葉起得反倒是比他還早。 羅啟今還有事情,夏葉是知道的,羅先生的行程她知道的比助理還清楚,羅先生總是會跟她要去做什么,畢竟兩個人三餐都要一起吃的。 夏葉想著,羅先生沒睡好,再空著肚子去談生意,那實在是太可憐了。所以干脆沒怎么睡,躺了一會兒,看到羅先生睡著了,就悄悄起床去做早點了,做了一桌豐盛的早飯。 羅啟起來之后發現身邊沒人了,趕忙到樓下去找夏葉,就看到譚老/爺/子和夏葉都在樓下,連金毛都在,夏葉已經做好了早飯,金毛一份,譚老/爺/子一份,那一人一狗都開始大快朵頤了! 羅啟很是無奈,走下來:“寶寶,怎么這么早就起了。” 夏葉:“羅先生,快去洗漱吧,你的早飯也做好了。” 羅啟點了點頭,先去洗漱了,洗漱回來,他的那份早飯差點都被金毛給吃了。 金毛太了,當然不能吃普通的早點,夏葉怕它吃壞了,不消化還要送醫院去看病,所以特意給金毛準備的一份早飯。 金毛吃完了自己的,竟然還對著羅啟的早飯流口水。 夏葉去刷碗,羅先生的早飯就放在桌上,金毛夠不到桌子,不過沒關系,從沙發上了茶幾,從茶幾又跳到了柜子上,又從柜子跳到了擺件上面,這一路翻山越嶺,終于上了椅子,然后爬上了桌子,心翼翼的就跑到了羅先生的早飯面前。 好在羅啟來的是適合,差一點早飯就報銷了,一把就將金毛給拎起來了,把千辛萬苦,歷經了不少劫/難的金毛放回了地上。 金毛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那模樣,好像真被人欺負了似的。 夏葉忍不住笑了,:“這么的狗,不能吃太多吧,怎么這么貪吃。” 羅啟今要把譚老/爺/子給帶走,讓助理安排一下,還準備親自送譚老/爺/子回譚家去。 這事情肯定要羅啟親自出馬才行,不然別人都是搞不定的。 羅啟算了算時間,如果去譚家的話,恐怕一個來回,再加處理事情,至少要一周左右。 夏葉:“一周,這么長時間啊?” 羅啟:“是啊,一周看不到寶寶,寶寶會不會想我?” 夏葉:“這個啊……” 羅啟不等她完,干脆伸手抱住夏葉,:“寶寶,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跟著羅先生一起去?”夏葉:“不好吧,我怕給羅先生添麻煩。” “怎么會?”羅啟:“不會的,寶寶在我身邊,可以時刻給我充電。” 起充電,夏葉已經不能直視這個詞了,一起來就想到望遠鏡黃爆的法,什么插起來才能充電,真是讓人臉皮都燒沒了。 羅啟:“就當……去度個假吧。” 夏葉怕給羅啟添麻煩,所以思考著要不要跟羅啟一起去。不過夏葉不去,其實更有麻煩,因為譚老/爺/子認定了夏葉是他孫女兒,所以不肯離開夏葉,夏葉走到哪里他才去哪里。 最后為了能把譚老/爺/子帶回去,夏葉也就跟著去了。 羅啟讓助理安排了一下私人飛機,準備越快出發越好,安排好了時間,收拾一下行李就可以去譚家了。 夏葉收拾著東西,趕忙還聯/系了一下唐棉,跟唐棉周五晚上不能去陶娉娉的生日宴了。 唐棉立刻給她回了電/話,夸張的:“什么?不能去了!” 夏葉:“是啊,本來要去的,但是突然有事情。” 唐棉:“好了要去給她好看的呢!” 夏葉:“下次吧,這次真的不行呀,我要和羅先生出去一趟。” 唐棉:“……” 唐棉:“你就害我吧,我都了會去那個生日宴了。而且好了,是你拐騙羅先生過去耀武揚威的呢,現在怎么被羅先生給拐騙走了?” 夏葉:“計劃趕不上變化啊,真的有要緊事情,要出去一個星期,所以周五就趕不及了。” “什么要緊的事情。”唐棉:“哼哼,肯定就又去度蜜月了,是不是?” 夏葉:“真的不是,我要收拾東西了。” “好吧好吧,你去吧。”唐棉:“我本來還發愁周五穿什么衣服去給你炫耀呢,現在好了,不用糾結了。” 夏葉收拾好了東西,中古物們又開始依依不舍了。 杯子:“葉子又要出去了,嗚嗚好多看不到葉子。” 望遠鏡:“是啊,葉子出去了,我們就沒有福利了,我的洗漱臺play是沒可能了。” “洗漱臺play是什么?”夏葉有點發懵。 望遠鏡連忙:“哎呀,漏嘴了。” 夏葉覺得實在是不可置信,明明掛著窗簾呢,每個房間窗簾都掛的好好的,為什么中古店里這群猥瑣的物件還能知道她和羅啟做了什么。 望遠鏡很自豪的:“因為我們開辟了新的功能,不只是我一個人看啦。” 望遠鏡起這個,真的是特別自豪,這個新功能還是杯子開發出來的。 夏葉去看杯子,杯子立刻:“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和我沒關系。” 因為上次杯子發動了一系列的東西給夏葉傳話,后來大家就成功開發出了這個功能。現在不只是望遠鏡分享看到的八卦了,望遠鏡它們還和路燈、燈泡、路牌,柵欄,還有羅啟家里的各種物件組建了一個八卦聯/盟。但凡夏葉和羅啟干了點什么,都會一傳十十傳百。 最可怕的是傳著傳著就走樣了,就昨的洗漱臺play,夏葉很想play個頭啊,什么都沒有。但是望遠鏡它們聽到的版本就是,羅啟和夏葉在浴/室里呆了三個半鐘頭呢! 望遠鏡感嘆:“褲褲哥真是超——厲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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