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玄宗的入口,兩名值守弟子正在議論近期宗門內(nèi)發(fā)生的趣事。大比雖未開始,但各峰出類拔萃的弟子相繼涌現(xiàn),在演武場上搞出了很多的動靜,一些資質(zhì)出眾的弟子甚至驚動了無憂谷的老怪物們。 “師兄,那搖光峰的郭曉娟可真是厲害啊,飄渺煙雨訣都被她修煉至第四層了,聽說有些元嬰期的長老也才達到這個高度呢。” 一名弟子滿臉崇拜,幾日前郭曉娟在演武場上大展風(fēng)采,可把臺下的他震撼得不輕。 “是呀,人也長的非常漂亮,那不食人間煙火氣質(zhì)非常令人心動,就想傳說中仙子一樣。聽說她才十七歲,便已經(jīng)金丹初期了,論修煉速度比起華傲冕師兄也不見得遜色多少。” 另一人似乎對郭曉娟的相貌非常癡迷,雙眼中的異樣非常明顯。 “他們都是天之驕子,背景又強大,有那么多的資源,幾乎可以說是打娘胎里就開始修煉了,能不厲害才怪呢!像我等這些尋常弟子,一般是宗門從山下招收而來的,入門的時候都十歲左右了,咱們比起他們整整落后了十年啊,不是一個層次的,沒什么可比性。如果真要比較,也只能和曲正陽師兄比較,他八歲入門,現(xiàn)在也金丹初期了吧!” “師兄說的有理,不過曲正陽一直沒出手過,不知道實力如何。嗯?有人?” 兩人同時轉(zhuǎn)眼望向空中,只見一少年踏劍急速而來,那速度可以說是風(fēng)馳電掣!只不過此人踏劍的姿勢非常的不雅觀,這么看都覺得怪異。 “此處乃太玄宗山門,不知這位師兄所來何事?如誤到此地還請速速離去!” 其中一人對著落在身前的夏朗拱手說到。也難怪這名弟子這般說辭,太玄宗門內(nèi)弟子的道袍都有共同的標(biāo)志,那就是袖口繡有祥云圖案,各峰弟子的服飾區(qū)別在于左胸圖案的不同,天機峰的是繡有一個小八卦,開陽風(fēng)就是一輪小太陽,天樞峰的是山峰等等。外宗、內(nèi)宗、核心、長老等服飾區(qū)別取決于袖口祥云上的金邊數(shù)量和祥云顏色。 而此時夏朗穿的是普通的青色道袍,不像是太玄宗的弟子。但既然能御劍飛行,說明對方至少有筑基期的修為,所以二人口氣也比較客氣。 夏朗聞言將自己的身份令牌亮了出來,金色的令牌上雕刻著宏偉的天樞峰。隨著夏朗打入一道真元,令牌上的圖案開始活靈活現(xiàn),飛起走獸躍躍欲出,盡顯天樞峰的巍峨與靈秀。 兩人一看令牌,立馬躬身行禮,這金色令牌只有各峰峰主的親傳弟子才能擁有,對方的輩分很高。 “見過師叔!” “免禮!” 夏朗說完便閃身進入山門,再次踏劍而去!。 “剛才那人御劍姿勢好像聽人說起過,是誰來著。” “呼!此人應(yīng)該是天樞峰夏朗!在外歷練的年輕親傳弟子似乎只剩下此人還未歸宗!” “原來是他啊!在這些年輕弟子當(dāng)中我最佩服的也就是夏師叔了,七歲入門,雖然現(xiàn)在才筑基期,但是一身實力非凡,性格上又堅韌不拔,雖然那場轟動一時的比試我雖未見證,但是他的風(fēng)姿卻是被很多弟子提起。” “是的,他有一顆強者之心!或許他本人的資質(zhì)并不出眾,但是毅力卻是常人無法企及的。從他身上我們這些低階弟子看到了希望,所以任何時刻都不要輕言放棄!” “師兄說的對!” …… 回到別院的還沒進門夏朗便看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楊行峰從外面回來,他低著頭似乎正在生悶氣。他身上的衣衫破破爛爛,不少地方還留有草青色的污跡,那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夏朗一看便知是為何。 “我說行峰,你這是咋了?難道華傲冕又來把你揍了一頓吧!”夏朗笑瞇瞇的問道,楊行峰此刻形象有些滑稽,如不是估計對方顏面他真想開口大笑。 楊行峰愕然的抬頭一看,就見夏朗正在打趣自己,他嘴角一抽,不自然的回道: “見過小師叔!挨揍那倒沒有,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對了,師叔,華傲冕來找過你幾次,師叔祖已經(jīng)替您報名參加大比了。” 夏朗見楊行峰回避了他問的問題,也沒點破。想當(dāng)初自己在修煉御劍飛行的時候受的那個罪他可最清楚,楊行峰他們幾人縱然先從滑板開始練習(xí),有了一定的基礎(chǔ),但是摔跤絕對避免不了,瞧他那狼狽樣,就知道沒少吃苦頭。 “華傲冕來干什么?” 夏朗有些疑惑,以那小子的脾氣應(yīng)該老死不相往來才對啊。轉(zhuǎn)眼一想,他便猜出了對方的來意。當(dāng)初大供奉嚴厲的呵斥了華傲冕,這小子要么是來道歉的,要么就是來找茬的,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我也不清楚,不過看他的表情不像是有惡意。” “我明白了。我不是讓楚少秋多練一些丹藥嘛,你怎么還弄成這個熊樣?” 見夏朗哪壺不開提哪壺,楊行峰知道不說明白自己是過不了這一關(guān)了,他嘆了口氣說到: “就知道瞞不過你,誰知道師叔的御劍飛行術(shù)那么難練啊!不要提楚少秋,提起他我就來氣!那個混蛋是煉制了不少丹藥,但是沒給我!一起修煉的時候大家都摔得的挺慘,他一看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模樣很是不雅,覺得自己長的帥必須保持那狗屁形象,那些化傷膏幾乎讓他自己獨吞了,除了給那倆姐妹多一些,我和明遠一瓶也沒分到!” 楊行峰越說越氣憤,如果楚少秋也在這里的話,夏朗很懷疑楊行峰會不會打他一頓。正要繼續(xù)取笑楊行峰幾句,他轉(zhuǎn)臉看向遠方,一道白虹飛來,華傲冕的身影幾個閃現(xiàn)出現(xiàn)在了夏朗的對面。 “哎呀,貴客臨門,貴客臨門吶!夏朗見過華師叔,不知師叔所來何事啊?上次師侄傷的太重,一直在閉關(guān)療傷,聽行峰他們說師叔提著重禮來看望師侄我,可惜我一直閉關(guān)不知道啊,實在是抱歉。呃,重禮呢?怎么沒見啊,忘帶了嗎?沒關(guān)系!師侄今天哪兒也不去,就在這里等著!” 夏朗熱情的拉著華傲冕的袖口就往別院里拉,還時不時的瞄向華傲冕的儲物袋。楊行峰目瞪口呆的看著口沫橫飛的夏朗,再看看旁邊臉色難看華傲冕,身子突然哆嗦了一下,心里想著千萬別得罪小師叔這個煞星,這人嘴巴太毒,能殺人! 華傲冕狠狠地深呼吸了幾下,平復(fù)了下心情,對著夏朗沉聲說道: “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向你二人道歉。不過我雖然敗在你手里一次,不過咱大比上見,當(dāng)日之恥我會還給你的!” 華傲冕說完轉(zhuǎn)身就要騰空離去,夏朗見此急忙說道: “師叔,別走啊,禮品呢,當(dāng)初大供奉可是說過他會讓你提著重禮賠罪的!” 半空中的華傲冕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掉了下去,臉色漲紅的他狠狠的咬了咬牙,一個儲物袋被他拋給夏朗,急忙帶著一道白虹飛向遠方。他怕自己忍不住再次出手,這混蛋說話簡直能讓人發(fā)狂。 “切!小氣鬼!就給這么點東西!” 夏朗撿起地上的儲物袋,打開一看里面只有三百塊下品元晶,心中一陣嘀咕。好歹是大供奉的孫子,才給這么點元晶,還不如當(dāng)初打劫他的那個強盜元晶多。他哪知道這是華傲冕的全部家產(chǎn)了,在元晶上華傲冕的主要來源與夏朗一樣,都是靠宗門的發(fā)放得來的,根本沒多少上。 “師叔!這小子真不是個東西,大供奉的話都不聽,還想克扣給您的賠禮費呢!” 楊行峰看著飛走的華傲冕一臉憤怒,對方真是膽大包天,只是接下來夏朗的話直接讓他懷疑人生。 “唔!大供奉沒對我說過這話!” 楊行峰駭然的看著夏朗,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你!你詐他?” “對呀,誰讓他怕他爺爺呢?反正他又不敢去追問!” “呼!您厲害!” “一般吧!” “......” 楊行峰同情的看了一眼華傲冕離去的方向,心想對方要是知道他爺爺根本沒讓自己賠償夏朗,估計得氣的發(fā)狂。不過看樣子上次的事情已經(jīng)揭過去了,華傲冕經(jīng)經(jīng)此一遭倒是成熟了不少,以前的狂傲盡數(shù)收斂,將來或許會變得更厲害。 ...... 回到自己房間,從懷里拿出那枚鳥蛋仔細的研究了一番,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便扔在了一旁,隨后他開始打坐吐納,調(diào)整自己的狀態(tài),靜等五天后的大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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