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方圓近四十里巨大的平臺坐落在山峰的頂端,了了都說有其師必有其徒,怎么教的?轉(zhuǎn)眼間三天已過,太玄宗的大比仍然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只是金丹期的弟子第二次比試地點換在了另一處,一個叫做元殃境秘境。元秧境是太玄宗第六代大供奉元秧真人開辟的一處空間,此人在空間法則上已經(jīng)達(dá)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曾被譽為虛空大尊。 元秧境的入口在奇幻峰的上空,此時參賽的十三名弟子幾乎都到齊了,他們?nèi)黄婊梅宓木吧@里依山傍水,風(fēng)景秀麗,山間的云海被清晨的朝霞染成了紅色,猶如一片火海連綿至天盡頭,如此壯觀的景象實在是美不勝收。男弟子中的幾人那里吟詩作對,賣弄風(fēng)雅,想博得幾位美女的芳心。 上次初賽結(jié)束后,留有四名女弟子在場,個個都是人間絕色,偏偏她們又實力超群,讓他們一個個怦然心動。 “郭師妹,你看這云興霞蔚、朱赤丹彤,而師妹仙姿玉貌、眉目如畫,兩者相得益彰,共筑這幅唯美的畫面。若是有位出色的畫師在此,定能畫出一幅千古佳作。” 一名男弟子微笑著對郭曉娟一陣奉承,令后者有些不耐,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她又豈會不知? “師兄謬贊,師妹無那等姿色。” 郭曉娟平淡的回答道,那人還要繼續(xù)說些什么被她一個眼神制止了。 同樣抱有此等想法的弟子也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去討好幾名女修,華麗的詞藻和謙遜的態(tài)度成了他們共同的手段,看的另外幾位男弟子直皺眉頭,張明輝冷哼一聲站到了一邊,韓燁也是一樣,曲正陽則是若無其事的坐在一塊巖石上閉目養(yǎng)神,偶爾轉(zhuǎn)頭望向別處,似在等待夏朗的到來。 “曲師兄好定力,這么吵鬧的對方竟然還能安然入定。” 一縷香風(fēng)吹來,郭曉娟直接坐在了曲正陽的身旁,美目含笑的看著他說道,正在纏著郭曉娟的弟子見此臉色一青,冷哼一聲走到一旁。 “我等修士當(dāng)以修行為重,不是嗎?師妹?” 曲正陽大有深意的回了一句,前者見對方已看出自己的目的,再不離開就有些不識好歹了,便說道: “呵呵!師兄言之有理。叨饒了。” 郭曉娟輕輕一笑便起身走向苗紫晨那里,兩女支開旁人,在一邊細(xì)聲談?wù)f著什么,陣陣銀鈴般的笑聲讓幾位男弟子心頭直癢癢。 此時天邊一道人影迅速飛過來,眾人紛紛瞧了過去,只見來人蓬頭垢面,左衣袖似乎被什么燒掉了一截,胸口處也有一些小窟窿,此人如同剛經(jīng)歷一場大戰(zhàn)一般,落得如此狼狽。 “師弟,你怎會如此?”曲正陽詫異的問道。 “吆喝!這不是夏朗夏師弟嘛,這是去哪兒了?去外院那邊掏鍋底了嗎?” 一個重滿挑釁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只見張明輝正在一臉嘲諷的看著他。夏朗連理都沒理他,只是和曲正陽在那里說話,如此明顯的五十讓張明輝氣的火冒三丈,直接吼道, “老子問你話呢,你耳朵塞驢毛了?” 夏朗一個閃身靠近了他的身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扯下了他的一根頭發(fā)下,隨后緊不慢將那根頭發(fā)塞到耳朵里。張明輝如臨大敵般的迅速后退,一臉戒備的看著夏朗,思索著對方在搞什么名堂。 “張師兄,你在和我說話嗎?我聽不見,我耳朵里賽驢毛了。”夏朗故作驚訝的大聲喊道。 “我實在聽不見啊,這驢毛隔音效果太好,也可能是只騾子的毛。”他不顧張明輝那漲紅的臉色,繼續(xù)大聲喊道。 “你找死!”張明輝憤怒的說道,一輪紅日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眼見就要動手。 “住手!你們要是膽敢傷了這里的一草一木,老夫絕對讓你們嘗嘗被萬蟲噬心的滋味。” 一道冰冷的聲音傳到場內(nèi),一名黑袍老者和一名青衣女子憑空出現(xiàn)。這些弟子見到黑袍老者后馬上心里就是一陣恐懼,連狂妄的張明輝都是趕緊后退了幾步。 “竟然是這個老毒物來了!” 夏朗心里也是暗罵不已,這黑衣老道便是修真界鼎鼎有名的天毒上人。此人練就一身毒功,端是厲害,和太玄宗宗主莫乘義修為相當(dāng),但是莫乘義見了他也要頭疼。修為高深也就罷了,關(guān)鍵是這老頭脾氣反復(fù)無常,翻臉比翻書還快,很多弟子都吃過他的苦頭。 他養(yǎng)的那些毒蟲更是讓普通弟子聞風(fēng)喪膽,以前有一位魔神教的細(xì)作混入了太玄宗,被抓住后倒也硬氣,各種方法都試了就是死活不招供,結(jié)果被天毒上人用毒蟲活生生啃了一年,那弟子最終直接精神崩潰,成了一個傻子。從此,太玄宗的弟子見了他便都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被這老家伙給惦記上。 “奇幻峰是當(dāng)年元秧真人修行的地方,老夫來了都得老老實實的,你們這是在找死。” 天毒上人陰惻惻的對著張明輝一陣?yán)湫Γ瑖樀脧埫鬏x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好幾步。這老怪兇名太盛,誰被他惦記上都得心驚膽顫。 “第二輪比試在元秧境內(nèi),由老夫主持。都聽好了,一對一比試,勝者進入下一輪。不準(zhǔn)殺人,不準(zhǔn)把人給廢了,否則,嘿嘿,我的蟲兒就可以快活快活了!其實老夫不介意你們鬧出個人命啥的,死的越多越好啊喋!喋!喋!” 這老怪眼神中充滿了貪婪,仿佛他就每把在場的弟子當(dāng)人看,只當(dāng)是喂養(yǎng)毒蟲的養(yǎng)料罷了。夏朗見此,心里將這家伙的危險等級提升了一個臺階。 “還有,你們中間有人缺一個對手。諾!這個女娃就是給你們找來湊數(shù)的。她修為夠了,實力老夫試過,也還馬馬虎虎。不要問為什么,聽從就好!” 天毒上人直接他身旁的女弟子又補充幾句,后者微微做禮,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那名女子口中傳出, “孤韻峰弟子長陽明音見過諸位同門,今后望諸位多多指教。” 長陽明音的話語干脆利落、鏗鏘有聲,言談舉止中盡顯落落大方、英姿颯爽,這樣的風(fēng)格讓人頓生好感。她身材姣好,面容清秀,雖沒有另外四名女弟子那般千嬌百媚,卻是非常的耐看。 夏朗看見此女后感覺到她的不同,那種自信的氣質(zhì)讓他產(chǎn)生一種對方是一名都市女性的錯覺,令他非常的親切。 “此女面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夏朗心里嘀咕著。 “好了,老夫這就打開元秧境。” 一旁的天毒上人陰惻惻的說道,就看他揮手成印,一道道印訣被打入了虛空,隨著打入的印訣越來越多,一片波紋在奇幻峰的上空出現(xiàn),海市蜃樓般的景象在波紋中若隱若現(xiàn),里面有重山峻嶺,有山河湖泊,似乎還有一條三頭蛟龍在湖泊里翻江蹈水。 天毒上人將最后一道印訣打入后,大喝一聲: “開!” 一條清晰的圓洞在波紋中出現(xiàn),通過洞口,眾人可以清晰的看清里面小部分的景色。 “速速進入元秧境。” 天毒上人急忙催促,維持通道需要耗費很多真元,時間久了他可扛不住。這些弟子相互看了一眼,紛紛迅速起身凌空飛向洞口,只有夏朗一人是御劍飛行過去的,這讓跟在后面的長陽明音很是驚訝了一把。 “果真是筑基期?” 剛才她便感知對方的境界不對,還以為是自己弄錯了,此時夏朗的這般動作卻證實了她是對的。只是長陽明音很是疑惑不解,剛從孤韻峰出關(guān)的她根本不知道夏朗這一號人物,心里暗想這是怎么回事,筑基期的怎么跑這里來了。 “這位師弟,你是不是走錯路了,你應(yīng)該往那邊走的。” 她認(rèn)真對夏朗說道,還指了指演武場的方向。 “啊?” 夏朗呆了呆,很快反應(yīng)過來對方的意思,眼角不自然的抖了幾下,悶頭接著往前飛去。 “這是演的哪出?讓我怎么回答?說自己牛逼?誰他媽信呢。” 他心里想到,干脆不做理會,一個加速沖進了元秧境。后面的長陽明音愣了一下,自己好意提醒,沒預(yù)料到是這種結(jié)局。 “嘿嘿!小丫頭,看在你姑姑的面子上提醒你一句,那個筑基期的小子可不是個軟柿子,小心一點,別最后輸了都不知道這么輸?shù)模 ?nbsp; 天毒上人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中。 “師伯,他真的是來參加比試的?他能和金丹期弟子想抗衡?” “這個妖孽在筑基中期的時候硬生生的打殘了華傲冕,就在前幾天,上官不折被他陰了一把,陰的全身骨頭都折了,到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直哼哼呢。剛才我發(fā)現(xiàn)這小子已經(jīng)晉升到后期境界了,這回有樂子看了!” 天毒上人意味深長的看了元秧境中的夏朗一眼,便不再言語。長陽明音聞言倒吸一口涼氣,別人她不清楚,但是華傲冕和上官不折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她姑姑一直要求她以這幾人為目標(biāo),哪想到這二人竟然栽在了一個筑基期的小子手里。這人絕對不能以常理對之,看來要小心應(yīng)對。 “師伯,他是哪峰的弟子啊,擅長什么功法?” 她趕緊問道,天毒上人嘴角一抽, “什么功法?就會五行術(shù)和天武功什么的基礎(chǔ)功法,別問了,他就是個怪胎,等等你就知道了,你可以稱呼他為師弟,他是吳妄的七弟子。” 長陽明音點頭稱是,便也進了元秧境。 “連映射陣法都不讓使用,閑雜人等不準(zhǔn)觀戰(zhàn),難道那小子真的修煉了天玄劍陣訣?” 留在外面的天毒上人自言自語道,略有期待的看了里面一眼。 “不知他能施展第幾陣呢? 言罷,他也進了元秧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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