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呂焚原本就的眼睛此時都快看不到了,臉上也出現(xiàn)了疲憊的神情,額頭有許多汗珠,臉色也很難看。 他穿著粗氣,我擔心的問他這是怎么了,剛剛刻畫符咒的時候還很牛逼哄哄好端端的,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 呂焚搖搖頭沒事:“這鎮(zhèn)尸符以我現(xiàn)在的氣息要刻畫非常困難,要不是逼不得已我是絕對不會用的。要不是有精血朱砂加持的話,恐怕這符咒連一半我都畫不完。” 精血朱砂,那是什么,我想起毛筆上沾染的紅色,那罐子里邊裝著的應該是朱砂,可是精血朱砂又是什么? 呂焚那是用他舌尖上的精血融合的朱砂,朱砂本就屬于極陽之物,而舌尖上的血也是如此,兩種極陽的東西混合在一起,自然不是黑僵這種陰邪之物可以抵擋的。 那黑僵在地上痛苦的滾動著,拳腳對于黑僵根本一點作用都沒有。他的身軀非常堅硬,用拳頭打他,他沒事我們自己就跟打在了金屬上一樣。 但是被符咒這種純能量的攻擊,就不是他能承受的。大股的黑氣從黑僵身上噴了出來,一股惡臭彌漫開來。 那符咒印在黑僵的身上,就好像是一把烙鐵一樣,不斷的發(fā)出滋滋的聲音。吳言趁此機會向后退,退到我們身邊的時候,沖著呂焚豎起了大拇指。 “二驢子不錯啊,這鎮(zhèn)尸符你都能刻畫的出來,真的牛叉。” 呂焚白了他一眼,連斗嘴的力氣都沒有了。黑僵的嘶吼聲在我們耳邊回蕩,我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誰知道,遠處忽然傳來王莉的叫聲:“心,黑僵動了。” 循聲看去,我頓時冷汗直流,發(fā)現(xiàn)黑僵盡然再次站了起來,直撲我們而來。比之前更加恐怖更加瘋狂,最重要的是黑僵的身體被鎮(zhèn)尸符打的殘缺不全。 整個胸腔都能看到里邊腐爛的血肉,臉上坍塌了半邊,就算是這樣他竟然還能活動。從他胸腔里邊鉆出了大量的尸氣,看起來非常駭人。 這家伙還真是頑強呢,原本就虛弱的呂焚見到黑僵竟然還能移動,差點沒有背過氣來。吳言拍了拍呂焚,給他做了一個放心的收拾:“你休息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了。” 我看向吳言,不知道他要怎么做。王莉也好奇的看著吳言,卻發(fā)現(xiàn)吳言將背上的包放在了地上,然后從里邊心的拿出了一樣東西來。 當王莉看到那東西的時候也是一愣,而呂焚則激動的坐起來:“我去,吳二狗,你真的舍得?” 他們兩個干什么反應這么大,吳言拿出來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值得他們這個樣子? 吳言很鄭重的將東西打開,我看到那是一個九層塔,看材質應該是黃銅的。這不過是一個銅塔而已,樣式跟古董攤上那種塔差不多的樣子。 不過看呂焚跟王莉的神情還有吳言鄭重的樣子,我知道這東西恐怕不是那么簡單了。吳言拿出銅塔之后,急速的后退與黑僵保持了距離,并對我們大喊:“幫我抵擋一下黑僵,不要讓他現(xiàn)在靠近我。” 雖然我知道自己不是黑僵的對手,但是給王莉打個下手還是沒問題的,讓老王照看一下呂焚而我則站到王莉的身后。 吳言用指甲輕輕劃了一下自己的中指指尖,一滴精血立馬就冒了出來,然后將精血滴在了銅塔上。 精血滴在銅塔之上,瞬間就消失不見了,好像銅塔會吞噬一樣。在精血消失的瞬間,整個銅塔發(fā)出金光燦燦。 黑僵的尸氣太重,我們不敢靠太近,所以一直僵持不下。就聽吳言從后邊念動咒語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后沖我喊道:“你們快點閃開。” 我跟王莉兩個人二話不分別朝著兩邊閃開,而黑僵則撲了空,正好吳言來到了他的跟前,手持銅塔,念動咒語那銅塔瞬間飛離吳言掌心。 那銅塔籠罩在黑僵頭上,黑僵噴出大量的尸氣想要抵擋銅塔降落,但是銅塔根本無視這尸氣,勢如破竹直接壓在了黑僵身上。 黑僵直接飛了出去撞擊在地面上,雖然只是一個巴掌大的銅塔,在我們眼里很輕可黑僵面對的卻好像是千斤巨石一樣。 就算是他如何皮糙肉厚,面對此好似山岳一樣的重量也毫無反抗之力。那銅塔散發(fā)著金光一直籠罩在黑僵之上,散發(fā)出的光芒不斷的灼燒著黑僵。 黑僵身體流出膿水,大量的黑色尸氣蒸發(fā)而出,身軀漸漸萎靡消散起來。不多時,我們面前就只剩下一灘黑水了。 而原本金光大盛的銅塔竟然變得漆黑,咣當一聲落在了地上,吳言則臉色一陣肉疼的感覺,忙跑過去將銅塔撿了起來心的放到背包當中。 我實在是太好奇了,就問一旁的呂焚:“我,這銅塔到底是什么東西啊,你們怎么這幅表情?” 呂焚撇撇嘴:“哼,真是財大氣粗,這可不是普通的銅塔,這是法器。鎮(zhèn),壓類的法器,而且使用一次之后沾染了邪氣要好久才能再次洗刷干凈。” 法器,我知道術士除了引用氣息刻畫符咒之類的數(shù)段外,還可以制作法器。而且法器很難得,所以也非常珍貴。 難怪了,吳言一副肉疼的神情。我走到黑僵化作血水的地方,幾分鐘前,這黑僵還囂張強悍無比,而現(xiàn)在則成了一灘血水了。 當我再去看那赤紅棺材的時候,我愣住了,棺材哪里去了? 我這么一大家也發(fā)現(xiàn)了那赤紅色的棺材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不見了,關鍵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 我們一直都在與黑僵周旋,所以也沒有多加注意棺材那邊的情況,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忙跑過去查看,發(fā)現(xiàn)真的消失不見了。 一點痕跡都沒有,那么巨大的一口棺材就這么消失不見了。 我不相信又往洞底看了看,里邊依舊是殘破的房子跟積水,并沒有棺材的痕跡,看來是真的憑空消失了。 五個人對視一眼,全都看出對方眼中不可思議的神情。可是我們又不知道該怎么辦,索性就放任不管了。 折騰了這么久,都已經(jīng)下午時分了,我們就準備回去了。下了山我們并沒有立馬回到村子里邊,因為我還清楚的記得那些村民的詭異舉動。 所以必須要查看清楚才行,我們拐進山下的一片樹林,然后饒了一大圈來到村子外邊。我們?yōu)榱瞬灰饎e人注意,所以可就隱藏在外邊,那些村民活人魂每次都會從村頭開始移動,所以要想知道他們是否還在,在這里等著就行了。 一直等了一個時的時間,卻并沒有看到任何人出現(xiàn)在村口。我一顆提著的心總算是落下來了,看來村民奇怪的舉動已經(jīng)停止了。 我們這才往村子走去,回到了王家。王哥一家都表現(xiàn)的非常正常,包括很久都沒有出現(xiàn)的大寶。 大寶也很正常,我們又看不出什么來也不能貿(mào)然出手。所以只能當成沒事人一樣,繼續(xù)住在王哥家。 明就是過年了,我們又給了王哥家一些錢,就反正回去也是我們自己過,也是要出去吃飯倒不如在這過年還有過年的氣氛。 王哥很是爽快的就答應了,還招呼王嫂多準備一些菜,明大家一起過年。 晚上又下起了雪,雪花很大很緩慢的降落下來,吃了晚飯之后我站在院子里邊看著空,任由雪花灑在臉上。 這一年的時間實在是經(jīng)歷的太多太多了,幾乎都是九死一生。包括我的父母,整個石流村都恍如隔世一般。 不知道現(xiàn)在的石流村怎么樣了,恐怕很久我也不會再回去了。 而我親生父母又是誰呢,不知道,以目前來看恐怕這輩子都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個機會了。 老王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我旁邊,他沒有安慰我,也知道現(xiàn)在什么都是沒用的。我看了他一眼,忽然發(fā)現(xiàn)他衣服口袋里邊有東西要掉出來,就提醒了他一句。 結果老王將兜里的東西拿出來一瞧,自己都有些茫然的:“這是什么東西,怎么會在我的兜里。” 我笑罵:“在你兜里的東西,你問誰呢。” 半響老王才想起來:“對了,這是咱們從湖底回來的時候,我在裝有骨骸的破碎陶罐中間看到的,因為好奇所以就帶了出來。” 那是一張羊皮紙一樣的東西,我好奇的接過來想要看看,本來也沒有當誰是,誰知道看了一眼之后我就愣住了。 羊皮紙看起來破破爛爛的,不過里邊保存的倒是還挺完整的。上邊畫了許多東西,不過多半都是線條之類的,我愣愣的看了幾秒。 之后我驚訝道:“這好像是一張地圖啊,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老王也好奇的圍過來看,道:“嘿,還真是一張地圖呢,不過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上邊除了圖畫之外竟然連一個字都沒有,真是奇怪了。” 我連忙拿著這張羊皮紙回到屋里召集大家都圍過來看,只可惜大家的神情都差不多,上邊連個文字標注都沒有,除非對這處地方非常熟悉之外,別人是肯定不知道的。 呂焚道:“真是太笨了,我們找一下地圖,然后比對一下不就得了。” 沒錯,雖然不知道地圖上標注的是什么地方,不過直覺告訴我這些地方應該不是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只要能找到一處參照物,想來就能順藤摸瓜的知道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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