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淺跟過季寒川一段時間,做過季寒川的助理,有時候也會跟著季寒川,去這種娛樂場所,基本上都是一些關系比較好的朋友,那時候季寒川的牌技可沒有這么臭。 要知道,在外頭,他那些朋友都稱季寒川是所謂的雀圣,季寒川的記性好,打牌的時候會記牌,雖然說打麻將需要一定的運氣,可其實也要一定的牌技,像季寒川的手里,你能夠吃到他放下來的牌,幾乎是不可能的。 而如今,這季寒川幾乎是打出一張,就被下家吃牌,或是對家碰牌,就連作為季寒川的上家的自己,幾乎都可以碰到季寒川喂養出來的牌,而自己無論出什么,季寒川都是不要的,有時候季寒川還放炮讓別人糊,這牌打起來,最高興的莫過于是林媽和小姑了。 要知道這打麻將,最喜歡的就是越到這樣的對手,打牌一點不會,只顧著出錢的那種,而林淺剛開始也挺高興的,贏了一會兒之后,就覺得不太對勁的,你說打麻將肯定都是有輸有贏的,犯不著三家都贏,而季寒川從坐在麻將桌上開始到現在,就根本沒有贏過一次,這林淺又不是沒有看過季寒川打牌,就算是一副臭牌,在季寒川的手底下,都能夠打出好牌來。 這就是季寒川打牌的高超之處。 那時候林淺還想,這人這么厲害,就算以后不做明星了,改去澳門賭博,估計也不會混的太差,說不準還能靠賭博發家致富呢。 只是現在怎么就打牌打得這么臭了? 林淺陪著幾人打了四五圈,到了十一點鐘的時候,林淺讓二姑代替了自己的位置,說是不想打了,而二姑在旁邊看的早就手癢了,這典型的就是在送錢。 等到二姑上手的時候,林淺去倒了杯茶,拿了開水壺又準備給幾個打麻將的人給倒上,結果小糖果在那坐著看春晚的準備,卻是一只手拉住了林淺。 一副頗為老成的模樣,“小姑,你就別去麻將桌上了,擺明了姑父是來送錢的,我聽我媽說,我爸以前去丈母娘家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一點都不敢贏。” 聽到小糖果這么說,林淺倒是覺得有些忍俊不禁,隨后道:“你這小東西,怎么知道的這么多,都是你媽告訴你的?” “男女之間不就那點事唄,隨便聽聽就知道了。”小糖果一臉鄙夷的看向林淺,大概是覺得林淺竟然看不透其中的關系,還故意下了麻將桌,就是為了看看季寒川是怎么打牌的。 被一個小孩子鄙視,估計也是只有林淺了,她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季寒川,剛好看到他又是給林媽放了炮,看到林媽笑的合不攏嘴的樣子,林淺有些疑惑。 為什么季寒川要這么做呢,自己跟他非親非故的,雖然外人都以為兩個人是男女朋友,可是林淺自己知道不是的,她跟季寒川的關系,除了那一紙合同,可能也就是因為夏暖星的關系,跟季家還有那么點關聯,可這也犯不著季寒川為她這么花錢。 這一桌麻將打的不大,或許是真的錢多沒地方燒吧,也或許只是為了給自己面子?畢竟他來了自己家,又說的是自己的男朋友,總不能得罪了林家人。 這么一想,林淺越發覺得是這么一回事。 不過這樣要來,林淺覺得自己好像欠了季寒川一般,畢竟這輸了也是有點錢的,玩的小,那也是錢,也不知道到時候這季寒川會不會讓自己賠,或者到時候字節從工資里面扣? 額 那不能再讓季寒川玩下去了,要是再輸上一些,老媽和姑姑們是高興了,自己的錢包可就空了,這么一想,林淺揉了揉小糖果的腦袋,“不跟你個小屁孩說這些了,你還是好好看你的春晚吧。” 見林淺站起身就走,小糖果坐在沙發上,倒顯得格外的孤零零,其他大人不是打麻將的打麻將,就是打牌的打牌,看春晚的人少之又少,反正根本就沒她什么事情,只有她在那孤零零的堅持著看春晚。 想到這,小糖果嘆了口氣。 而林淺走到季寒川的后面,開始給人一個個的倒茶,見林淺這么主動,小姑忍不住夸獎了兩句,“這談了戀愛的人就是不一樣,現在都還知道幫我們倒茶了,說起來來我們還是沾了寒川的光啊。” 這話說的。 林淺的臉沒來由的紅了起來,自己雖然說在家里挺懶的,可這一次倒茶,絕對不會是因為季寒川,而是想看看季寒川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樣,所以才來倒茶的,結果從小姑的嘴里說出來,倒像是變了樣子一般。 聽到小姑的話,林媽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眉梢之間滿是得意之色,“我們家淺淺,不是我吹,她雖然平日里看著懶,實際上也確實是懶,不過這都不是什么重點,重點是我們家淺淺會挑老公,你看寒川,我是真的滿意,就是這打牌臭了點。” 聞言,季寒川倒也不生氣,只是微笑,禮貌的回應道:“那是阿姨打牌技術高超,所以才顯得我打牌技術不好。” 真是會拍馬屁。 林淺忍不住的心里吐槽了一番,要說也就自己老媽吃這一套了,看季寒川這裝模作樣的樣子,林淺就很想把這人的面具給撕開,讓自己的老媽和姑姑們看看,這人真實的樣子是什么樣的。 不得不說,季寒川還真是個天生當演員的材料,這做戲的樣子,林淺都覺得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都不一樣了。 這話一出,林媽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大概所有的女人男人,都是如此,最喜歡的就是聽人夸自己,而季寒川的這種夸法,看起來真情實意的,一點都不慘雜著虛偽的水分,看著就更讓人喜歡了。 林媽笑道:“你到時候多跟我們打幾圈,交點學費的,也能像我們打牌這么厲害。” 聽到自己老媽這么不要臉的說話,林淺倒著水的功夫,忍不住搖了搖頭,心里頗為無語,估計也就只有自己的老媽會這樣了,連對方是在放水都沒有看出來,還真以為自己打牌那兩下子,已經是走遍天下無敵手了。 這牌局上打麻將,還真的高興的很。 林淺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季寒川的旁邊,她索性也不走了,放下熱水壺后,拿了張凳子過來,就坐在那準備看季寒川打牌。 她倒是要看看,這季寒川到底是故意的,還是如何。 大概是林淺坐下來的意圖,讓季寒川很快發覺,他隨手扔出一張牌后,回頭看了一眼林淺道:“下午一起包了些餃子,快到十二點了,我去煮起來,你幫我打兩圈。” 聽到這話,林淺愣了愣,下意識的看向季寒川,指了指自己,“我?” 她這剛想看季寒川怎么打牌來著,怎么又說到煮餃子去了。 而林媽聽到季寒川的話,抬頭看了一眼鐘表上的時間,才發現真的快到十二點了,是應該煮餃子吃了,便站起來道:“我去煮吧,哪有讓客人來做的道理。” “阿姨,我來吧,煮餃子又不費事,您跟淺淺一起打幾圈,我這邊很快就好。”說完話,直接就站起身,把林淺拖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就走了。 見季寒川突然走過來,把自己拎到了牌桌上,林淺還有些懵,而林媽看著季寒川離開,朝著廚房的位置走,眼底是一臉的欣慰,“也不知道我們林家祖上是燒了什么高香了,能讓我們家淺淺,找到這么一個如意郎君。” “”林淺有些無語,“媽,難道我很差么,好歹我也是村里頭的一枝花啊。” 聽到林淺這話,林媽絲毫不給面子的翻了個白眼,“狗尾巴花么?” 林淺,“” ------題外話------ 二更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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