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者一語道出了荊風的傷勢,這讓白玉龘和藍晶,都感到倍加的驚訝。 白玉龘更是心中不禁慘象,難道這個老人,是一個比藍晶還要高出許多的宗師強者。 “老前輩,你怎么能夠看出來,他是骨骼上有傷的?” 白玉龘還是禁不住好奇之心,開口詢問道。 老者大嚼了兩口烤魚,又猛烈的灌了兩口酒,摸了摸油乎乎的嘴巴,向白玉龘解釋道: “老夫本來就是一個醫者,特別是外傷骨傷,這些都是老夫的強項,自然能夠一眼就開出來,這個孩子身上的傷勢了。” 聞聽老者如此,白玉龘心中不覺驚喜,沒有想到他們運起這么好,居然碰到了一個醫術神通的老醫,這樣的話,只要他愿意給荊風治療,相信他的傷勢很快就能夠痊愈了。 “老前輩,如此還請老前輩援手,救救這孩子!” 白玉龘著,站起身來,恭敬的向萬有傷拱手躬身行禮。 這個萬有傷并沒有回答白玉龘的話,眼睛而是盯著篝火架上,荊風在不停翻動的最后一條烤魚。 白玉龘看到這樣的情形,心中不禁一笑,這老頭兒真有意思,看到吃的,似乎什么都不顧了。 “荊風,將魚考好了,給老前輩奉上!” 白玉龘強忍著心中笑意,對荊風吩咐道。 荊風早就看到了萬有傷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自己手中的這條魚,心中氣憤不已,數次用眼睛剜他,但是這個老家伙臉皮太厚,似乎沒有按倒一般。 此時聽到白玉龘的吩咐,荊風就更加的生氣了,憤慨的道: “恩公,你還沒有吃,他都已經吃下兩條烤魚了,這條是風兒給恩公特意留下的!” 其實白玉龘早就看出來,荊風是給自己留的魚。 不過這個時候,別是一條魚了,就是拿其他東西換,白玉龘也愿意。 如果荊風的傷勢能夠快速恢復痊愈的話,他們就能夠隨時離開,并且騎馬趕路,也不會有其他的擔憂了。 “我不餓,給老前輩,快點!” 白玉龘故作有些生氣的對荊風道。 荊風從火架之上將烤的大半熟的魚,很不情愿的抵給萬有傷。 這個萬有傷似乎真的是沒臉沒皮,荊風已經過,這是給白玉龘留的,可是這個時候,居然毫不客氣的就接了過去。 隨后,立刻大快朵頤起來。邊大嚼著,邊嗚咽的道: “吃了你的魚兒,當然會給你治病了,這點放心吧!” 白玉龘聽到萬有傷如此,心中就更加的高興起來。 萬有傷風卷殘云的,就最后一條烤魚,瞬間就給消滅掉了,隨后雙手在身上就那么隨意的一抹,提著酒壺站起來,對白玉龘揮手道: “走吧,上船跟我會風煙島,我給這個娃娃治傷!” 白玉龘聞言,卻沒有馬上站起來跟他走。 萬有傷的情況,都是他自己一個人的,白玉龘并不能夠完全的信任。 如果他直接在這里給荊風治傷的話,白玉龘還真的相信他了。 可是,現在他突然提出,讓他們隨他去風煙島,這就引起了白玉龘的懷疑,生恐萬有傷是迎澤城派出來,想要將他們騙到什么地方去。 萬有傷走到船邊,這才發覺到,白玉龘他們并沒有隨自己過來,就奇怪的轉身問道: “怎么不走啊?難道不準備治了?” 白玉龘微笑著走過來,對他拱手道: “老前輩,你看能否就在這里給他治療,我們明還要繼續趕路,如果去了風煙島的話,恐怕時間上就有些來不及了!” 萬有傷聞言,臉上浮現出譏笑之色來,不禁對白玉龘譏諷的道: “對老夫不放心就直,用得著找借口嗎?” 著,萬有傷再次上下仔細的打量著白玉龘,眉宇之間留露出探究的神色來,隨后又突然微微點頭。 “這個娃娃的傷勢,并沒有什么大礙。你們先前已經給他灌輸了不少的真氣,他需要的就是養好斷骨而已。反倒是你,身體之內是不是有異常的不適,老夫現在也看不明白,你到底有何疾,因而才想要讓你們上我風煙島,好仔細的給你診治一番。” 萬有傷的話,讓白玉龘大為吃驚,他身體之內的情況,就連藍晶恐怕都不一定能夠察覺出來。 除了自己之外,恐怕也就只有這個老者,能夠一語出,自己身體的真實情況了。 藍晶聽聞萬有傷的話,同樣大驚失色,匆忙上前,擔憂的看著白玉龘問道: “你真的有傷嗎?” 白玉龘對她笑著搖了搖頭,解釋道: “放心了,我怎么可能會受傷呢?這位老前輩恐怕是看錯了。” “哼!這世上,恐怕還沒有我萬傷老人能夠看不出來的病疾!” 白玉龘的話剛出口,萬有傷就生氣的對白玉龘怒斥了起來。 “萬傷老人!” 白玉龘還沒有從萬有傷的話中反應過來,身后的荊風突然驚呼了一聲。 轉頭看去,只見荊風一臉的不可置信的摸樣,似乎對萬傷老人這個稱呼非常的驚訝。 “風兒,你認識他嗎?” 藍晶看到荊風的反應,心中就有了主意,開口問道。 “萬傷老人是風楚國有名的神醫,沒有他治不好的人。我父親曾經受過箭傷,差點就沒命了,母親,最后就是萬傷老人給治好的!” 白玉龘沒有想到,自己面前站著的這個老者,居然還是風楚國之內有名的神醫,真的有點令人不敢相信,會有如此的巧遇。 萬有傷聞聽荊風的話,奇怪的再次上下打量荊風,從他的面容當中,確實看到,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不禁奇怪的問詢道: “娃娃,你父親是什么人?” “風楚國水軍左軍統領荊云!” 萬有傷聞言,臉上露出恍然的摸樣,眼睛等著荊風繼續仔細的看,似乎想要從荊風的臉上,看出來,他是不是真的就是荊云的兒子。 盯著荊風凝視了一陣之后,萬有傷的眉頭突然之間皺了起來,語氣不善的道: “娃娃你冒充其他人的后人,或許老夫還會相信。冒充荊云的后人,難道能夠騙的過老夫嗎?” 荊風聞言,大覺十分的驚訝,不明白萬有傷這話是什么意思。 “老夫確實給荊云治過箭傷。不過,荊云已經被昭聰給抓起來,這個時候恐怕他們全家的人,都已經被罰沒為地方奴役了。那里有冒出,你這個荊云的兒子來?” 白玉龘聽到萬有傷如此,就完全的打消了對他懷疑,他從后者的神情當中,看的出來,他是真的氣憤,看來與荊風父親荊云的關系,非同一般。 “老前輩,他的沒有錯。你仔細的看一看,他臉頰的左側,是不是有塊隱約的疤痕,哪就是被罰沒為奴隸的時候,刺上去的字,才被我給他弄掉的,而留下的這塊疤痕。” 萬有傷聽了白玉龘的解釋,匆忙走近荊風,仔細的掰著他的臉頰看,確實看到了一塊隱約可見的疤痕。 “你……你真是荊云的兒子?” 荊風無聲的點了點頭,他已經從萬有傷的反應當中看出來,這位老前輩與自己父親,有著不同一般的交往。 “好!好!荊云將軍后人能夠脫困,這也算是意!” 萬有傷看上去非常的激動,仰長長的一陣嘆息。 隨后,他突然之間轉身看向白玉龘,臉上浮現出驚訝的神色,一副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不會是白玉龘吧?” 白玉龘聞言非常愕然,萬有傷怎么就從荊風的身份當中,一下猜測到自己的身份來了。 “老前輩怎么會如此猜測?” 白玉龘沒有否認,當然也沒有承認。 “今迎澤城突然關閉城門,就是要抓拿一男一女兩個人。而這兩個,還帶著個受傷的孩子,這一點官府已經了。而且還發布了懸賞,你的大名在風楚國之內,可算的上家喻戶曉了!” 白玉龘無奈苦笑的,對萬有傷聳了聳肩膀道: “沒有辦法,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看來想要在風楚國隱藏行蹤,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聽到白玉龘這番形容佐證的話,萬有傷還是吃了一驚。 白玉龘的名字雖然在風楚國,盡人皆知。 但是,白玉龘與昭氏部族之間,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這些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萬有傷的醫術,讓他在風楚國各部族之間,有著很強的人脈關系,因此這些事情,他就非常的清楚。 看到對方承認自己是白玉龘,萬有傷還是震撼到了。 現在眼前的這個白玉龘,完全顛覆了他想象中的摸樣,完全沒有想到,那個要挑戰整個昭氏部族的人,居然是如此年輕的人。 萬有傷好一會兒,才恍然了過來,再次看了看荊風之后,隨后向白玉龘深深一躬。 白玉龘驚得匆忙上前,一把將他扶住,不解的問道: “老前輩為何如此?這不是要折煞玉龘嗎?” “荊云將軍曾經多次救過老夫及家人性命,閣下是荊風的救命恩人,也就是老兒的恩人,理當受此一禮!” “老前輩客氣了,如果不是巧遇的話,我也不可能將荊風救下來。” 萬有傷此時完全沒有了剛才嬉笑怒罵之態,得知了白玉龘和藍晶以及荊風的身份之后,再次一拱手,邀請白玉龘他們,跟隨自己前往風煙島。 并且,萬有傷許諾,一定將白玉龘身體內的痼疾,給他完全的根除掉了。 此時白玉龘已經完全的釋然,當然不會拒絕,幾人立即登船,向云夢澤深處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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