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外眾人還在斗嘴,陣?yán)锎丝桃呀?jīng)起了變化。
元罡魔龍一聲低吟,圍繞旱魃鬼王的身軀急速的盤旋起來,魔龍身上的黑霧在不時的消散。
肉眼可見,這消散的黑霧幾乎全部被旱魃鬼王吸收。
高飛抖手甩出一張‘五雷正法’的寶符。先測試一下,這旱魃鬼王此刻還有多少戰(zhàn)力?
“咔嚓”一聲驚雷平地響起,雷光直接炸開圍繞魔龍的身軀。
不過這本就由元罡之氣組成的魔龍卻沒有受到多少影響,隨著黑霧彌漫,魔龍的身軀又連接到一起。
元罡魔龍現(xiàn)在就好似旱魃鬼王的護身罩,打不滅元罡魔龍也就傷不到旱魃鬼王。
不過這元罡魔龍被高飛如此攻擊一次,也沒有主動出擊出來,看來旱魃鬼王想要復(fù)原,還離不開這元罡罡氣。
高飛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桿長槍,甩手就像投標(biāo)槍一樣把長槍射向旱魃鬼王。
黑霧中飛出五根長索,直接纏住長槍用力一肋,‘咔吧’一聲,長槍從中折斷。
黑霧隨之散開不少,高飛看的分明,這哪里是什么長索,分明就是旱魃鬼王的五根指甲。
‘咿呀’一聲,兩道白影自陣外飛入,直撲高飛。
高飛只得起身,大袖一揮,阻住白衣幽魂。隨即高飛翻手取出魂幡,搖動大幡。
陰風(fēng)陣陣,大幡里飛出無數(shù)絲線狀的光線,這些光線直接纏繞住兩只白衣幽魂,一股腦的全部拉入魂幡之中。
“這就沒了?”陣外的眾人傻眼,屈長老的幽魂雖然等級不算太高,也不至于這么沒用吧?居然一個罩面就被高飛用魂幡給收了?
既然已經(jīng)起身,就不能在盤坐調(diào)息了,現(xiàn)在要是不出手對付旱魃鬼王,估計下次入陣的就不會是幽魂了。
高飛催動懸浮在身邊的‘中華之印’。
大印在呼嘯聲中直接飛臨旱魃鬼王的頭頂,‘刺啦’一聲,一道閃電自大印上劈下。
圍繞在旱魃鬼王身上的黑霧被這道閃電劈散,露出里面的旱魃鬼王。
此時的旱魃鬼王兩節(jié)身子已經(jīng)連接到了一起,只是行動起來還有點不協(xié)調(diào),看樣子離完全恢復(fù)還有不小的距離。
元罡魔龍一聲呼嘯,直接鉆入旱魃鬼王的身體里。充當(dāng)了連接件把旱魃鬼王的身體暫時完整的連接起來。
旱魃鬼王仰天嘶吼,抬手就是一拳沖著‘中華之印’搗去。
‘轟’的一聲巨響,大印搖了三搖、晃了三晃,卻依然穩(wěn)定的壓在旱魃鬼王的頭頂上空。
高飛手上掐訣,指揮著大印緩緩壓下。
一股無窮的威力落在旱魃鬼王的身上,旱魃鬼王身子不再挺拔,兩只腳已經(jīng)沉入土里。
旱魃鬼王張口吐出一灘黑液,催動著‘炎魔兇神斬’再次劈向高飛。
高飛抬手祭出一張‘萬劍歸宗符’。無數(shù)小劍迅速凝結(jié)在一起,轉(zhuǎn)瞬之間一柄巨大光劍呈現(xiàn)。
高飛開聲吐氣,遙控著光劍迎向‘炎魔兇神斬’。
撞擊聲傳來,光劍節(jié)節(jié)崩潰,‘炎魔兇神斬’也沒有再往前移動分毫。
一顆暗紅色的珠子自‘炎魔兇神斬’上飛出,好似流星一般擊向高飛面門。
這顆珠子一出,高飛就覺的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
旱魃身上有一顆本命靈珠,這顆靈珠又叫‘炙炎珠’。此珠一出,江河湖泊都能被蒸干,旱魃之所以被稱為炎魔,也是因為有這一顆靈珠。
一只‘小白豬’挺身飛出,攔在‘炙炎珠’前,此刻‘小白豬’兩只眼睛瞪得老大,有點貪婪的看著這靈珠,那樣子就像是餓死鬼看見一頓豐盛大餐一樣。
旱魃鬼王好像知道‘小白豬’的厲害,又伸手召回了‘炙炎珠’。
此刻那枚大印終于落在旱魃鬼王的頭頂上,巨大的壓力直接把旱魃鬼王半截身子給壓在土里。
旱魃鬼王努力掙扎半天,最終只能無奈的接受被鎮(zhèn)壓的現(xiàn)實。
“這是高飛的本命法寶嗎?怎么沒有靈性?”
‘中華之印’一出,陣外的諸位真君都瞪大了眼睛。戰(zhàn)斗到這一刻,高飛的手段一次次刷新了眾人的認(rèn)知。
只是這沒有了靈性的本命法寶是一個大轉(zhuǎn)折,有點出乎眾人意料,堂堂的殺神,這本命法寶不至于這么次吧?
“能鎮(zhèn)壓鬼王的法寶,即便沒有靈性,也不容小覷呀!”還是閆大長老給出了比較中肯的意見。
大印鎮(zhèn)壓了旱魃鬼王,那只‘小白豬’似乎不愿放棄,依然圍繞在大印的光幕外,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顆‘炙炎珠’。
“那麒麟真火似乎很想吞噬炙炎珠,如果被它吞噬,估計這真火還能進(jìn)化。”都是真君,自然不缺眼力。
“真火要是吞噬了炙炎珠,那么這真火最終只能歸我所有。”
閆大長老不容置疑的發(fā)聲了,損失了一個旱魃鬼王和本命靈珠,換來一朵‘麒麟真火’,這個買賣也不算太虧。
“您是大長老,最終的分配自然是您老人家說了算,只是現(xiàn)在首要任務(wù),是先拿下高飛呀。”別人不敢說什么,鐘長老顧忌卻沒有那么多。
“高飛魂幡雖強,未必能敵得過百鬼夜行圖,我建議還是用陣圖。”亓長老也建議到。
眾人等了這半天,好不容易快消耗掉旱魃鬼王,要是再讓閆大長老把‘麒麟真火’搶去,好像原先的目的也沒達(dá)到。
旱魃鬼王沒被消耗掉,最起碼閆大長老也不好直接開口要‘麒麟真火’。那樣一來,就算最后擒了高飛,這么東西的歸屬還有討論的可能。
最不濟,這‘麒麟真火’充公,算作冥玉派的共產(chǎn)也行。
現(xiàn)在意見比較一致,那就是動用‘百鬼夜行圖’。此陣圖一出,也許勝負(fù)立分。
“我建議,高飛的功法復(fù)制后每人一份,至于他的那些物品,最好先歸入宗門共產(chǎn)?”易大先生建議到。
“別啰嗦了,等真的拿下高飛再說吧!”閆鬼王不耐煩的說到。
現(xiàn)在討論這個,自己好像沒有多大的便宜能占,要是眾人都不配合,高飛沖出陣來,打自己一拳,那就樂子大了。
真要是擒下了高飛,那時候再討論戰(zhàn)利品歸屬,誰敢違抗大長老的意思?
“說的也是,現(xiàn)在就討論這個有點為時過早。畢竟高飛還沒有就擒。”屈長老也跟著說到。
現(xiàn)在場上的局勢一目了然,擒下高飛只是遲早的事情,只是眾人怕頂了雷,挨了高飛的那一拳。都不敢沖進(jìn)陣去搶頭功。
此時不討論好戰(zhàn)利品的歸屬,等到結(jié)束后,誰還能制衡閆大長老。依著閆大長老的秉性,說不定最后能把戰(zhàn)利品一鍋端。
現(xiàn)在分配好戰(zhàn)利品歸屬,再立下道誓才是最保險的舉動。
屈長老一說,場上眾人都不說話了,只是現(xiàn)在掌管‘百鬼夜行圖’的亓長老也沒有拿出陣圖的意思。
“我說句話,你們都是冥玉派的長老,我和千觴道友不是,最起碼現(xiàn)在把我們的這一份戰(zhàn)利品確定才好。”
鐘長老拿眼睛看了一下方心智,方心智只能硬著頭皮頂了上來。
“呵呵,方道友,我看你不如和尹道友一同加入我冥玉派,做個長老也是不錯的。”閆鬼王呵呵一笑,看向尹千觴。
“大長老這個提議我看也不錯,方道友,不如…..”尹千觴很是會意。
“尹道友只要有酒,到哪里都能安身,我可不行,還有一大家子呢!”方心智微微一笑,守著家族多么逍遙。
“我們請來尹道友和方道友,怎不能讓二位白忙。大長老,你看這樣可好,等擒下高飛之后,讓這兩位先挑選一樣戰(zhàn)利品,然后才輪到我們冥玉派的。此次困住高飛,尹道友居功至偉,我看就先從尹道友開始好了。”
鐘長老笑瞇瞇的看著尹千觴和方心智。
鐘長老真君中期,離大修士就差著一層窗戶紙,可是這層窗戶紙始終破不了。
雖說鐘長老有一只畢方魂魄,戰(zhàn)斗力不弱于大修士,可他畢竟不是大修士。
冥玉派只有閆鬼王一人大修士,這些年冥玉派他一人獨大,霸占了大量的資源。
鐘長老就認(rèn)為自己突破不了大修士,就是資源短缺的緣故,所以這個局面必須改變。
好不容易抓住這個機會,鐘長老聯(lián)合了亓長老和屈長老,想要坑一把閆大長老,好讓冥玉派勢力平衡一點。
易長老這個人獨來獨往慣了,他拉攏不了。屈長老患得患失,這個人有可能臨終變卦,所以鐘長老又找來了方心智。
閆大長老也不是吃素的,第一時間找來了尹千觴。所以這才有七個人圍困高飛的局面。
其實按照鐘長老本意,尹千觴的那個‘七星伴月陣’完全沒必要,直接開打就好了。
七位真君一起出手,還拿不下一個高飛?
‘你高飛不是有一式驚天的拳法,能滅殺大修士嗎?打一下閆鬼王試試看?’這才是鐘長老真實的想法。
反正現(xiàn)在魔修鬧了北滄州,各家實力大減,冥玉派有點損失也無所謂。關(guān)鍵是自己現(xiàn)在需要足夠的資源好沖擊大修士。
既然尹千觴是閆鬼王找來的,那么讓尹千觴先挑取高飛的戰(zhàn)利品,這里面的意味就深了。
好東西讓一個外人拿走了,依著閆鬼王的尿性,他能同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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