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高飛沒有絲毫動作,邱承祖決定還是多說一些,畢竟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不妙,多談?wù)劊苍S能多知道一點(diǎn)對手的底牌。
“當(dāng)年有個叫高飛的家伙,殺了御獸門楊大長老的弟子余化成,王維陽把人給私放了。楊大長老想要王維陽給自己的徒弟抵命。只是受制于同門不得相殘,楊大長老也不能請外人懲處王維陽。正好王維陽和我們廣靈派有了摩擦,楊大長老這才順勢而為。現(xiàn)在王維陽既然有你這么一位真君幫著出面,那我們現(xiàn)在對楊大長老也算有了交待。兩家就此罷手如何?”
面前一位真君,隱藏著一位修羅族人,還在人家的陣法里,邱承祖現(xiàn)在考慮的是怎樣先脫身。
高飛看了一眼王維陽,后者只是咧嘴傻笑了一下。看來王維陽對廣靈派追殺自己的緣由很清楚,他只是沒跟高飛說起。
“很好。”高飛點(diǎn)了點(diǎn)頭,“王維陽出了軍營,又是誰給你們報的信?”
從天安城的鐵壁營一出來,王維陽就被人盯上了,綴在王維陽后面的高飛自然非常清楚。
這盯梢的殷玄泰怎么能時機(jī)把握的這么準(zhǔn)確?要說沒有人通風(fēng)報信,高飛肯定不相信。
“呦呵,你這是審問?咱兩家就此罷手,互通有無罷了。別搞得我好像就怕了你們一樣。”邱承祖呵呵冷笑。
談判也不能一味的弱勢。
“高真君能操縱一具護(hù)駕,就有實(shí)力問話。邱長老,我看你還是乖乖的回答高真君的問話為好。”吉林東也在一旁給邱承祖施壓。
吉林東此言一出,就連一直好像置身事外的王維陽都有點(diǎn)詫異。
晏無則是看向高飛,這馬屁已經(jīng)拍到這個地步了,高飛是不是會放過這個家伙?
高真君操縱護(hù)駕?邱承祖瞬間就明白了吉林東的意思,這家伙一副小生意人的模樣,果然夠精明。
真君對真君,自己這方還有兩位真人,對方只有一位真人,還有一位是上人,不過算上那具有著金丹修為的護(hù)駕,雙方實(shí)力大致相當(dāng)。
這高飛是不是有點(diǎn)傻?先把這里的真人殺了再來對付自己呀,干嘛還要給自己留下兩個幫手?邱承祖其實(shí)心里還是有點(diǎn)打鼓。
現(xiàn)在就是要考慮怎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打開陣法。
沒有親眼看到,誰也不相信人族會操控一具有著金丹修為的護(hù)駕。邱承祖和高飛啰嗦半天不動手,就是因?yàn)榘l(fā)現(xiàn)不了隱藏起來的修羅族人。
吉林東一句話說完,好像覺得自己有點(diǎn)多嘴,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高飛。
拼命?那是笑話,只要邱承祖扛住高飛,最好再砸開陣法,就是我吉林東龍歸大海的時候。
“吉林東,無需提醒。邱承祖已然進(jìn)陣,再想出去勢必登天。你還息了那個心思。沒殺你是想把你帶回廣化門去,讓你和你師父文正明到個別。”高飛淡淡的說到。
“啊?”吉林東愕然,抬頭看向高飛的眼神中有了一絲陰霾。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就讓老夫來看看你手底下是不是也有這般霸氣。”
邱承祖說著話,一道金光從袖中飛出,斬向高飛。
金光中一條小蛟龍搖頭擺尾,突的一閃就到了高飛面前,蛟龍身形一探,一口咬下。
咔吧一聲,上下牙齒咬合在一起,面前那個高飛好似一道幻影,閃了兩閃,消失不見。
金光一閃,小蛟龍變成一只小鍘刀飛回,圍繞著邱承祖全身不住的飛舞穿梭。
邱承祖心頭瞬間涼了大半,蛟咬鍘是他本命法寶,攻擊時是循著對手的氣機(jī),現(xiàn)在對手一閃避開,可見蛟咬鍘根本就鎖定不住對手氣機(jī)。
沒等邱承祖再尋到高飛蹤跡,就覺得一股神識奔著他的靈臺鉆來。跟隨這神識襲來的還有一道刮骨的勁風(fēng)斬向后背。
喀吧一聲清脆的響聲,邱承祖頭上別著的一枚木簪碎裂開來。木簪是以養(yǎng)神木為主材煉制的法寶,專防對手神識攻擊。
邱承祖獰笑一聲,“滋味不好受吧?”。隨手又把砸陣的開山斧往身后一丟,迎上高飛的一刀。
神識攻擊好比是拿腦仁去撞對方腦仁,就是比比誰的更堅(jiān)固,現(xiàn)在神識攻擊撞上養(yǎng)神木的木簪。邱承祖自然笑的合不攏嘴。
這高飛真君是怎么修成的?神識也是隨隨便便拿來攻擊對手的手段?難道你師娘沒教過你嗎?
不過這個笑容沒有在邱承祖臉上停留過久,因?yàn)楦唢w的這一刀好像沒有受到神識受傷的影響。
咔嚓一聲巨響,一把沒有出竅的戰(zhàn)刀,直接劈開了開山斧,斬在了邱承祖罩體的金鐘上。
護(hù)身法寶金鐘居然被這一把都沒有出竅的戰(zhàn)刀給劈出一道裂痕。
金鐘雖然擋住了高飛的這一刀劈砍,但是這一刀帶來的巨大沖擊力,還是把邱承的祖身子直接砸向酒館的墻壁,生生把墻壁砸出一個人形大窩,邱承祖就像是被人鑲嵌在墻壁上一樣,被釘在墻壁之上。
那炳用來劈砍邱承祖的戰(zhàn)刀,連刀刃到刀鞘,全部碎裂開來。高飛手里抓著的又只剩下一個刀柄。
真君也不過一刀爾!
旁觀的人止不住一陣驚呼,其中最吃驚的自然是晏無。酒館的墻壁有陣法籠罩,就這樣邱承祖都被楔進(jìn)墻壁中。
看這架勢,估計(jì)高飛一刀就能劈開他自以為是的陣法。
“果然,這購買的大路貨就是不頂用。”高飛抖了抖手,隨后又把光禿禿的刀柄丟在一旁。
反手之際,居然又拿出一把帶鞘的戰(zhàn)刀。也不知道這家伙買了多少把制式戰(zhàn)刀在身上?
眾人錯愕之際,吉林東最先反應(yīng)過來,一道白光射向嵌在墻壁上的邱承祖,他自己則是頂著一只白玉小碗隨后跟著沖了過去。
人都被嵌進(jìn)墻壁之中,這一塊的陣法自然露出了破綻。想要打開完整的陣法會費(fèi)些力氣,但是這殘破的陣法,吉林東可以一擊破開。
“轟隆”一聲巨響。整座酒館都隨之搖晃起來。
剛從墻壁大窩里準(zhǔn)備爬起來的邱承祖再次沖撞向墻壁,只是這次與剛才不同。失去防護(hù)的金鐘,硬憑著身上一張防御符箓?cè)タ敢活w雷珠也吃不消。
更何況這不是一般的雷珠,這是吉林東用來保命的殺手锏開山霹靂子。
山都能開,真君自然不能擋。
邱承祖血肉橫飛,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肉。要不是真君強(qiáng)悍的肉身,以及那枚防御符箓,這顆開山霹靂子在這么近的距離下,足以炸死他。
墻壁上大窩的地方浮現(xiàn)出一張無數(shù)光線編制的大,只是此時大已經(jīng)破損,絲線斷裂,就像是被大蟲子沖破了中心的一張蜘蛛。
“站住!”高飛猛地一聲爆喝,口中一道白光直擊吉林東,隨即身子一閃,橫移一步,一把抓向吉林東。
預(yù)想中的身子僵直的情況沒有發(fā)生,估計(jì)吉林東頭頂?shù)哪侵话子裢胗蟹览椎淖饔谩?br />
高飛練習(xí)雷法就在廣化門吉林東的眼皮子底下,他現(xiàn)在要在高飛手下逃跑,又怎么不會想到要防御高飛的束氣成雷?
高飛的最后一抓也不是完全沒有效果,這一抓硬生生把吉林東的一條胳臂給扯了下來。
“不用追了。出了酒館再去追,駐城修士肯定會出手。”晏無連忙出聲阻止了高飛。
“草。”高飛忍不住爆了粗口。
“沒關(guān)系,這家伙也就是奸猾一點(diǎn),估計(jì)這也是天意,這家伙最終還是要由我來親手解決。”王維陽出聲安慰到。
那只怪獸火靈,現(xiàn)在吃完了噬靈蟲,搖頭擺尾的跑到陣法漏洞那里一站,頗有些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架勢。
“去你的,你這個憊懶的家伙。剛才干嘛去了?”高飛笑罵到。
麒麟真火現(xiàn)在虛實(shí)不定。一旦完全結(jié)成實(shí)體,那么就算是一頭真正的靈獸了。
“這是火麒麟?”晏無有點(diǎn)不確定到,畢竟在這懸浮大陸,早也沒有麒麟的存在了,能看出來的,至少說明晏無的傳承不俗。
“我看看,我看看。我還沒見過麒麟、真龍這類神獸呢?”王維陽更是一臉的好奇。
三人在這聊得起勁,好像完全忘記了酒館里還有兩人。
不過現(xiàn)在不能說是兩人,因?yàn)槠渲幸蝗艘呀?jīng)不完整,不單單是血肉被炸的所剩無幾,就連那一具骨頭架也被炸散了。
開山霹靂子本身就是金丹修士保命的首選,因?yàn)檫@玩意能炸死真君。當(dāng)然要真君不防備站在那里等著你炸。
現(xiàn)在的邱承祖幾乎就是沒有防備,撞上了吉林東的這顆開山霹靂子,要不是還有一張護(hù)符,估計(jì)他現(xiàn)在也身死道消了。
“高真君,能否放過小老兒,我愿為奴侍奉您老人家。”忍了半天,邱承祖沒有等來高真君的問話,只能拖著殘破的身子,硬著頭皮開始討?zhàn)垺?br />
肉身被毀,身上的竅穴無有依存,修士沒法聚集靈氣,就算不死,但是也不能戰(zhàn)斗了。
駕馭法寶需要靈氣,這肉身的竅穴就是儲存、勾連天地靈氣的所在,除非是那靈寶,可以不用修士駕馭,可惜邱承祖沒有。所以現(xiàn)在他除了等死就只能求饒了。
其實(shí)他不說話,高飛也在時刻關(guān)注著他,畢竟一名元嬰真君一旦選擇自爆,這威力也不容小覷。
“這樣呀。那你容我們商量商量?”高飛說著話,先丟出一根縛靈索把邱承祖那具殘破的骷髏架給綁了,這是禁錮那尊元嬰。
邱承祖本欲掙扎,可是晏無一句話又打消了他的念頭,“真君奴仆?這個真可以考慮呀。”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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