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早防著這三人,在傳送陣啟動的這一剎那,高飛猛然靈力激蕩,向著四周發力,一股龐大的靈力沖向三人。
三人連忙阻擋,就這么一耽誤的時間。高飛已經被傳送的無影無蹤。
還在岳恒山中,高飛出來后定住心神,四下打量一番,發現自己沒有被傳送出岳恒山脈,心中大定。
看明方向后直接掐訣念咒,五行遁術直奔陰風谷的山門而去。
盧章平真君神識一直鎖定著高飛,見高飛直接傳送走了,立馬起身準備追出去。這時高臺上有人喊了一聲,“某家這里有一顆壽丹,要換火屬性材料!”
壽丹正是自己想要的東西,那個金丹小子一時半會估計還跑不出這岳恒山脈,先看看能不能換來這顆壽丹。
壽丹只是五年期的,這不是瞎耽誤功夫么?要不是臺上之人也是元嬰真君,盧章平真想揍他一頓。
不過雖說是五年的壽丹,臺下也是哄搶一片。這個壽丹不同于高飛的雷劫甘霖。這是成品,那個雷劫甘霖到手后還需要找煉丹大師煉制才行。
煉丹大師有多黑,很多人還是很清楚的,所以雖說高飛的雷劫甘霖是好東西,真正勾起元嬰真君想強搶的也沒多少。
一是自身還沒有到壽數將近,二是拿到這雷劫甘霖找煉丹大師,能不能煉制出來那就只能是煉丹大師說了算。
不煉制直接服用,估計頂天了能增加個三五年的壽數,這個就沒有必要打生打死的。
但是盧章平卻不一樣,他自己本身就是煉丹大師。這個雷劫甘霖的壽丹他自己就能煉。
再說了,他現在估計也就三十多年的壽數,要是能煉制出來五十年的壽丹,這八十年就有可能沖上元嬰中期。
要知道,他沖擊元嬰中期已經有過一次,現在也感覺到好像又摸到元嬰中期的瓶頸,沒準這雷劫甘霖到手,自己真的能沖上元嬰中期。
就這一會的功夫,讓高飛得到了一線的生機。
高飛一路五行遁術,中途不敢有絲毫的耽擱,就算是拼著受損傷也比被元嬰真君追上強。
直接和元嬰真君開戰,高飛現在沒有什么手段,刀法勉強可以用,但是‘思素’刀在渡劫時受損,目前還在蘊養之中,一同蘊養的還有古寶‘禁神金箍環’。
自己身上能用的法寶就只有從紫金蟒哪里得到的紫鱗盾牌和蛇蛻煉制的長鞭,這兩樣東西高飛用起來不合手。
至于其它的都只是靈器,拿靈器來對付真君?別逗了!
至于寶符之類的就別說啦,那個對付金丹真人是很好使,但是對付元嬰真君,能不能破防還不清楚,就算真的能破防,想要滅殺元嬰真君估計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高飛只能一路狂奔向著陰風谷的山門跑去。
那個下靈力標記的元嬰真君靈力中帶著絲絲的火元素,雖然很輕微,但是還是被高飛感覺到了。
用至陽之物的修者就不可能是鬼修,鬼修的火都是陰森冷寒的。要不是感覺到這一絲絲的陽火,高飛還真的不知道怎么逃過這一劫。
沒有這一絲陽火的氣息,高飛一頭扎到陰風谷,結果人家是陰風谷的太上長老,那就是鬧大笑話了。
等高飛趕到陰風谷山門處的時候,雖然神識沒有察覺到元嬰真君追來,但是高飛卻感覺到危險已經逼近。
盧章平真君真的夠倒霉的,五年的壽丹阻礙他的追擊,傳送陣出來居然也沒發現高飛的蹤跡,這說明自己傳送出來的地方和高飛離的有點遠。
好在‘萬里追魂貼’不是要靠神識感應的,而是通過秘法來確定的,要不然還真的讓那個金丹小子跑掉了。
‘萬里追魂貼’雖說達不到萬里的距離,幾千里的距離還是能很快找到的。
盧章平迅速鎖定了高飛的位置,他現在倒不是怕高飛跑掉。他主要是怕有其他的真君來和自己搶。
高飛接近陰風谷山門的時候就斂氣隱身了,拿出一塊令牌在陰風谷的護派大陣上一按。
護派大陣居然開了一個口子,高飛迅速鉆進陰風谷的山門內。
這塊令牌其實就是裘公道的銘牌,裘公道好歹也是陰風谷執法殿的長老,他的令牌自然可以隨意出入陰風谷。
當然,陰風谷的護派大陣要是全開的話,高飛也不可能這么容易混進去,最起碼隱身進不去。
正常護派大陣都有破隱的功能,但是現在陰風谷也沒有受到絲毫的威脅,吃撐了他們會把護派大陣全開的,那不要花靈石呀?
所以只開了一個警戒的護派大陣就這樣被高飛混了進去。
高飛進入陰風谷山門后轉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安靜的等待著盧章平的到來。
也就一盞茶的時間,高飛神識已經和盧章平的神識接上頭了。
盧真君大喜,這下看你還往哪里跑?只是這小子怎么跑到陰風谷的山門里去了?事情好像有點不對。
高飛神識一接觸到盧章平后,嘿嘿一笑,老小子,你就追吧!抬手一記術法就轟在陰風谷的護派大陣上。
這一擊威力不小,只打的陰風谷護派大陣明滅不定。“敵襲!”“有人攻擊山門。”“快報警!”
等到盧章平趕到陰風谷的時候,陰風谷的弟子已經把被高飛攻擊的地方給圍了起來。
這里不是山門處,是比較偏僻的一處山坡。
“元嬰真君?”“快請老祖!”
陰風谷的弟子一看就是訓練有素,雖然只有一名金丹真人在場,但是這名金丹真人也敢直面盧章平。
“這位真君?為何攻擊我陰風谷?”金丹真人雖然腿肚子有點打顫,但是還是站在了一眾同門面前,質問盧章平。
盧章平沒有理會金丹真人的責問,而是催動秘法,那個小子果然在陰風谷的門派駐地里。
“什么人敢來攻打我陰風谷?”遠處一陣陰風刮過,陰風谷的老祖阮有道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
“閣下何人?為何攻擊我山門?”阮有道兩眼緊盯著盧章平。伸手把一根三尺長的骨杖猛的往地上一頓,骨杖的頂端還有一個骷髏頭。
“我沒有攻擊你們山門,是……是……”盧章平一時說不話來。
那個金丹小子這么容易就進了陰風谷的山門,顯然是這陰風谷的弟子,自己總不能說我到你陰風谷來,是準備打劫你陰風谷的弟子吧?
“是什么?難道看我陰風谷好欺么?”阮有道沒有第一時間出手,對面也是真君。
真君動手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有結果的,門派里的大長老去參加暗市的交換會還沒有回來,自己也只能小心應對,最好能拖到大長老回來。
“啊,嗯、這個、你門派里有一個真人想打劫我,我現在在追他!”盧章平吱吱嗚嗚半天,硬憋出來了一句話。
‘哈哈哈!’阮有道哈哈一笑,但是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有。
然后一字一句的說到,“你說我門中金丹真人打劫你這個元嬰真君,你當我陰風谷里的弟子都是傻子么?”盧章平這話真是明目張膽的欺負人了。
阮有道說完,知道事情不能善終,一擺手中骨杖,就把骨杖祭在空中。
一只骷髏頭迅速放大,發出無聲的嘶吼,帶著一道綠芒就沖向盧章平。同時,阮有道又從儲物袋里拽出一根骨矛,向著盧章平扎去。
這是在陰風谷門派重地,盧章平就算再狂妄,也不敢在這里和阮有道較量。盧章平見阮有道來勢兇猛,掉頭就跑。
阮有道哪能讓盧章平就這樣跑掉,如果那樣,陰風谷豈不成了中州修仙界的笑話,阮有道肯定要討個說法。
“你等開啟大陣,守好宗門,我去追那賊子!”阮有道話音未落,人已經追了出去。
陰風谷山門外面亂了,高飛可沒有亂,必須找個地方盡快把身上的靈力標記煉化掉。
這陰風谷好歹也是稱門的宗派,整個門派占地直接包裹了兩座山頭。高飛穿行在山間,只往那些偏僻無人的地方鉆。
正穿行間,高飛神識忽然掃到一個石窟,這個石窟比較隱秘,要不是高飛在這山溝里鉆行,還真的發現不了這個石窟。
石窟外面有禁制,高飛又拿出裘公道的弟子銘牌,往禁制上一貼。
禁制絲毫反應也沒有,這不科學呀?裘公道好歹也是金丹長老,他的銘牌都進不去的地方會是什么地方呢?
高飛有心離開,但是這個禁制在這里很突兀,要知道,這可是陰風谷山門內,山門內還能存在有禁制的地方,肯定是好地方,不是庫房就是功法堂之類的地方。
但是說是庫房之類的也不合適,一是這里很偏僻,二是這里沒有人看守。總之,這個禁制的石窟很詭異。
現在陰風谷的元嬰真君去追那個老家伙去了,門里的金丹真人估計沒有人能發現隱身的自己。
這是個機會,要是還能偷到一點陰風谷的重要物品,最后陰風谷只會把這筆帳算在那個追自己的真君頭上。
媽的,讓你仗著修為強取豪奪,老子也給你制造一些麻煩!
想到這,高飛一咬牙,摸出一張‘破禁’符箓來,這個可不是以前高飛買的那些破禁符,這個也是高飛這趟冒險進入陰風谷的最大的依仗。
元青子被困在自家的洞府里無時無刻不再想著脫困,所以這‘破禁符’他也研究出來好多種。
可惜的是沒能破開‘大五行乾坤鎖天大陣’的。
這并不代表元青子研究出來的破禁符不行,相反,這個破禁符比外面的破禁符強太多,一個化神修士研究多年的東西能不好么?
高飛避禍陰風谷本來沒有想著用裘公道的銘牌,畢竟這個家伙已經死了幾天,說不定銘牌已經被注銷了。
高飛用那個銘牌也不過是隨手試試,哪知道陰風谷居然沒有注銷裘公道的銘牌,這下直接被高飛鉆了空子。
高飛本意用裘公道的銘牌不管用的話,就用這個破禁符。所以說這個破禁符就是高飛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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