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朗一路逃來很是辛苦,和他一起的四個人都被殺了,自己也就是依仗一張靈符才跑出來的,但是現在武元朗還是絕望了。
“青哥,這個不殺么?”一個年級在三十多歲的漢子在問。
“殺什么殺?這個小子修為不高,但是也算是武家有潛質的弟子,應該能知道一點東西,福叔,你發信息召喚佘姥姥來搜魂吧!”
“好的,青公子,我這就給佘姥姥發信息。”福叔答應一聲,摸出一個小圓筒,伸手彈到半空中,小圓筒在半空中炸開,一道狼煙直竄天際。
武元朗見此,把心一橫,兩眼一閉,舌頭一伸。
“啪”一聲輕響。
青公子一掌拍在武元朗的背上,“想在我面前自殺,可能嗎?”
“干什么的?遲家在這辦事,沒事的走遠點。”福叔發出信息后,就見一個練氣九層的小修,一路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這個小修嘴角還叼著一根草棍。
“九層的小子,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既然來了就別走啦!”三十多歲的漢子先看了一眼青公子,然后厲聲喝到。
這個三十多歲的漢子自己也才練氣八層的修為,要不是青公子在這,他也沒有這么大的膽子。
“你們辦你們的事,我在這走路招你惹你啦?”高飛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修為不高,當著筑基期青公子的面偏偏嘴還不慫。
“正事要緊,別多事。好不容易抓住偷盜我家的小賊,別讓他趁亂跑了。”福叔修為也有練氣八層,但是畢竟上了年級,做事還是比較沉穩。
“喂,我說過路的道友,沒事早點離開,我們在抓賊呢!別讓我們誤會你和這小賊是一伙的。”
高飛打量了福叔兩眼,‘抓賊?這個被抓住的人是賊么?’不過人家沒有再進一步挑釁自己,自己也不愿多事。
想到這,高飛瞪了那名三十多歲漢子一眼,轉身就準備離去。
“呸、呸、呸,你們才是賊,你們全家都是賊!我大好男兒,哪里偷你遲家了,分明是你遲家想要奪我武家的產業。你們遲家的都是賊!遲家的賊子,你們不得好死!”武元朗斜躺在地上,聽到福叔給自己亂按罪名,忍不住破口罵了起來。
“武家?麻林鎮的武家?”高飛一愣,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武元朗,又看了看站在一邊的三名遲家人。
“小子,叫你滾你不滾,那就別走了。”三十多歲的遲家漢子看高飛站在原地猶豫,早就按耐不住,伸手祭出一把飛劍就向高飛斬來。練氣九層的小子,還敢在這充大頭?
我不主動惹事,但是你要是主動惹我,那我就不客氣啦!
高飛身子沒動,靈氣運轉,頓時凝聚出一只元氣大手,大手一伸就把遲家漢子的脖子給捏住了。
“真人!”青公子修為最高,見識自然也最廣。
一見高飛凝聚出元氣大手,這是真人的手段,本來站在一旁連話都不愿多說,一副高傲樣子的青公子頓時慌了,“真人饒命,真人饒命。”
高飛元氣大手一擺,遲家的漢子被重重摔在地上,“啊哦”一聲背過氣去了。
這一摔雖然沒有要了他的命,但是至少也摔斷了兩根肋骨,這是高飛惱怒他出言不遜。
“正是麻林鎮的武家,不知真人可是與我武家的人相熟?”武元朗見說出武家,真人出手懲治了遲家的人,頓時心里活絡起來,這就是一根救命的稻草。
想要真人見義勇為是不可能的,但是真人問起武家,也許在武家有認識的人也說不定。
“麻林鎮武家可有一個叫武元明的?”高飛伸手向著地上的武元朗一指,一股靈力打在武元朗身上,武元朗被禁錮住的身子頓時能動了。
武元朗連忙翻身向著高飛跪倒磕頭,“稟真人,武元明是我三哥。”
青公子和福叔看著高飛松開武元朗的禁制,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敢動。
練氣期的福叔不用說了,就是筑基期的青公子想在真人面前跑路也是笑話。
“哦,武元明是你三哥?那你說說,這三名遲家的人為什么要抓你?”高飛背著雙手,頭微微揚起,雙目看向遠方,絕對是一副高手的姿態,就是嘴里叼著草根有點敗壞這幅景象。
“小人也不知道,家族里安排小人與幾名同族外出,但是這遲家在鎮外設伏,殺了我的三名同族,又抓了我。”武元朗跪地不起,說著話又給高飛磕了兩個頭。
“我武家和遲家都是這麻林鎮的家族,一向相安無事,我三哥武元明還和遲家、陶家合作開了一間煉器鋪子,小人實在不知道為什么這遲家突然對我武家的人下殺手。”
“哦,那你倆說說看,為什么要突然對武家的人下殺手?”高飛都沒拿正眼看遲家的兩人。
“這個,前輩容稟,前段時間,武家……那個……佘姥姥救我!”青公子低頭彎腰應承著,神識卻一直四處外放,隨即一個躍步,斜著滑出了有一丈多遠,青光一閃,就要施展遁術逃走。
“哼,這也能逃掉?”高飛鼻子出氣,冷哼一聲,一抬手,一根長鞭甩出,然后沒有再看那個青公子,而是轉身看向新來的兩人。
這才來的兩人一老一小,一女一男。
女的看樣子有六十多歲的樣子,不過修為也才筑基中期。男的只有練氣九層的修為,這兩人的修為在高飛面前也是完全不夠看。
青公子只是想趁著佘姥姥來的這一瞬間,抓住機會逃跑,佘姥姥也才筑基期修為,憑什么能救了自己。
不過一張逃命的符箓還沒用,就被困成了一只大粽子,真的有點不甘心呀!
福叔倒是老實,根本就沒敢動,逃跑?開什么玩笑,人家是真人,一根小指頭就碾死自己。
高飛用手一指佘姥姥兩人,“你倆也過來站好,老老實實的回話,我不殺你們!”
“前輩,我們是遲家的人,我遲家也有真人。還望前輩不要太過的好!”青公子被捆成一只大粽子,但是嘴還不閑著。
“聒噪!”高飛抬手一個大嘴巴抽在青公子臉上,這一掌暗含內勁,直接封住青公子的靈力運轉。青公子的臉頓時腫了起來,明顯還留有一個手印。
“前輩,有什么吩咐!老身知無不言。”佘姥姥顫顫巍巍的搭話,心里有一萬只草泥馬咆哮而過,‘這青公子真不是玩意,喊我來對抗真人!’
“你們遲家的人埋伏武家的人?為什么?”高飛沒有廢話,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不怕你們不說實話。
“武家和我們遲家合作開了一間煉器鋪子,武家暗中吞沒了我們幾家費力收集的好東西,我們要武家交出來,他們不交,還要武家的弟子偷偷外逃,我們只能在鎮外設伏,要抓住武家可能帶著吞沒東西外逃的弟子。”佘姥姥一五一十的老實交代了自家設伏的原因。
“嘿嘿,抓人就是了,為什么還要殺人?”高飛冷笑一聲,也不知道他信了還是不信佘姥姥的說辭。
“抓武家的人,他們要反抗,一時失手殺人了,所以我們就想著要殺人滅口。畢竟還在一個鎮子上,能不撕破臉我們還是不想撕破臉。”
佘姥姥顫聲回到,雖然她表現的很緊張,但是說話還是比較順的。
“你胡說!我三哥怎么會貪墨你們的東西?我三哥是什么樣的人前輩很清楚。再說了,見面就殺,根本就不是你說的查找什么失物。”武元朗大聲的叫了起來。
當然還不忘提醒高飛有武元明的關系,武元朗真的不知道眼前的真人和自家的三哥是什么關系。
“你也閉嘴!”高飛白了武元朗一眼,高飛根本就不相信武元朗不知道原因,人家都準備來搜魂了,可見這個武元朗是知道一點情況的。
“既然是這么回事,顯然是武家的不對。”高飛沉吟了一下,小子你也不說是吧?
“那算了,你們走吧。至于殺了武家的人,你們自己去武家解釋吧。這個小子有緣見到我,也算他命大。”高飛說完,擺了擺手,示意佘姥姥等人可以走了。
“不能呀,前輩,你要是放他們走了,遲家肯定會來人殺你滅口的。”武元朗看高飛有意放這些人離開,立馬急了。
“殺我滅口?為什么?”高飛斜了武元朗一眼,“我也沒殺遲家的人,不過是救了你一命,遲家就要滅口?滅什么口?”
“這、這”武元朗眼看著佘姥姥等人要走,再也顧不上了,“遲家想要搶奪我武家的一部功法,現在我被前輩救下,他們不敢讓消息泄露,肯定會來滅口的。”
“前輩別聽他胡說。”
“我們這就走。”
“前輩、、、”
遲家的人也急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好歹要躲過眼見的一劫再說。
“說明白點,不然我掉頭就走。”其實高飛心中也有猜測,只是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巧。
“我武家有一部家傳刀法,他們遲家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他們……”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說說。”高飛打斷了武元朗,又斜著眼看著佘姥姥。
“走!”佘姥姥眼見事情敗露,硬著頭皮掐訣念咒,就想跑路。
“嘿嘿,真當真人都是擺設!”高飛嘿嘿一笑,抬手放出一把狼牙飛刀,一刀就洞穿了佘姥姥的身子。
當初要不是紀家貪圖礦藏,也不至于滅殺了潛山村的村民,高飛現在對這種強取豪奪的做法很是厭惡,既然出手了,那就都別活了。
轉眼間遲家來的五人就只剩下一個被捆成大粽子的青公子。“你還有什么要說的么?”
“前輩,我、我、前輩饒命。我說、我說。”青公子眼見自家人都死了,再也撐不住了。
遲家人知道了開天刀法在武家,武家根本就不配擁有這樣逆天的刀法,所以遲家就想要滅了武家,奪了這部刀法。
但是麻林鎮還有一個和遲家實力相當的陶家。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的話,遲家就算得到了開天刀法,估計下場也和武家差不多。
所以現在遲家的老祖約了陶家的老祖在一起密謀,兩家沒談好之前,遲家也不好直接對麻林鎮武家出手,所以遲家就安排了家族子弟在麻林鎮外圍設伏,防止武家的子弟外逃。
兩家要是談好了,那么就直接滅了武家,前提條件這個武家就不能留下活口,否則消息一旦走漏,遲家也危險。
麻林鎮外東南西北四方,遲家都有筑基期的修士帶隊在埋伏。除此之外,遲家還有一個機動隊伍,反正武家沒有真人,不怕武家的人跑了。
“現在談好了么?”高飛淡淡的問道。
“不知道,估計應該差不多,遲家最終談不好的情況下,會和陶家共享這部刀法的。”青公子也不敢肯定,他真的不知道呀!
“不知道?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么留著你也沒有什么用了!”高飛面無表情,一掌已印在青公子的額頭上。
“我……”青公子還想說,但是已經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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