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地上已經碎了一地的傀儡碎片。
“我沒有傀儡啦!要不你頂著你那面法寶盾牌走走看看?”蕭強向著五個方向分別放出了五只傀儡小獸,這些小獸現在全部被打成碎片啦。
“我頂著盾牌走?我還想多活一些時間呢!”高飛沒好氣的回到。
“進入這里是我找的陣眼,是我開啟的通道,到這里又是我拿出傀儡嘗試的,你做了什么?”蕭強也開始跟高飛講理了。
“我是跟著武家人來的,我只是來拿我的報酬!”高飛說到這,兩人對視一眼,又一起扭臉看向武元朗。
“兩位前輩稍慢,我再想想!蔽湓示o盯著地面努力思索著,家族里沒有記載這里怎么走呀?
對了,怎么走!武元朗突然眼前一亮,武家有一套家傳的步法,說是步法真的只是步法,前進一步,左移三步,再前近兩步,右移兩步再后退一步……。
這是武家可以修煉的子弟必須要學的家傳步法,會不會就是用在這里?
不管是不是這里,看來都要自己嘗試。
武元朗苦笑一下,稟明高飛自己有這么一套步法,然后就要嘗試,高飛拿出紫鱗盾牌祭出擋在武元朗身前,再用長鞭把武元朗纏住,自己握住長鞭的鞭把。
這些手段有沒有用不說,好歹要圖個心安,蕭強也拿出一塊玉佩給武元朗掛上。
“沒用的,這個好像是太乙青光,你看四周的墻壁!痹嘧铀坪跽J識這種光芒。
高飛抬頭往四周墻壁一看,只見每面墻壁正中都懸掛了一面鏡子,那種打散傀儡的光芒似乎就是這個鏡子中發出的光芒。
“沒用?那怎么辦?死馬當做活馬醫!”高飛回了元青子一句,然后對著武元朗交代到,“不要勉強,實在不行就退回來!”
“退回來?”武元朗苦笑一聲,仔細辨明地上的印記,找了一處似乎可以下腳的地方一腳踩了下去。
高飛的心頓時懸到嗓子眼。
還好,沒有什么光芒擊打在武元朗身上,武元朗又邁了三步,果然沒事。
“果然是你武家的密地!”蕭強到這時才完全相信這里真正是武元朗的地方。
高飛抬手在武廣石頭上一拂,武廣石頓時昏迷在地上。
高飛抬腳循著武元朗的樣子也走向大廳,蕭強看了一眼高飛,又看看武廣石,然后也跟著高飛小心翼翼的走向大廳。
武元朗一共邁出了一千零八十四步,這才走到屋子前面。
“等一等!”高飛在后喊住武元朗,往前一進身已到了武元朗的身前,然后用手一指紫鱗盾牌。
紫鱗盾牌飛到高飛身前,高飛化出一只元氣大手直接推開了屋門。
屋子里倒也簡潔,正中安放著一張供桌,桌子上還有一個香爐。
供桌后面的墻壁上懸掛著一幅畫像,畫像之人看面貌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留著一副長髯,面目端正,兩眼炯炯有神盯著大門。
“這是我武家的先祖武達凱的畫像!蔽湓收f著繞到高飛身前,跪在地上向畫像磕頭。
“你家老祖不是叫吳大水么?”蕭薔也進了屋子。
“吳大水是我家老祖,但是只是一個凡人,這位武達凱是我武家修士第一人!蔽湓士淖懔司艂頭才起身。
高飛也在畫像前一鞠躬,然后不解的問道,“你家到底是姓武還是姓吳?”要知道,在四方界最注重家族傳承,沒有私自改姓的道理。
“這個我也不知道!”武元朗抱歉的一笑,然后就要走向這幅畫像。
高飛目光四散,先打量了一番,屋子里不大,屋角邊一溜有三口箱子,這種箱子是封靈箱,看來箱子里的東西也是有靈氣的。
箱子邊還有一堆白骨,“咦,怎么會有尸骨?”蕭強也發現的這堆白骨。
高飛走到白骨面前仔細打量的一番,白骨不像是人類的骨骸。
白骨胸口處還插著一支羽箭,雖然時間久遠,但這支羽箭還發出淡淡的灼熱,看來是一件火屬性的法寶。
白骨手邊還有一支短叉橫亙在白骨身前,這支短叉也是一件法寶。高飛雖有疑惑,但是也沒敢動這里的東西。
武元朗走到供桌前,拿起一塊香塊,放在香爐里,然后又摸出一把匕首,準備割自己的手指。
“你干什么?”蕭強虛手一抓,就把武元朗抓在一邊。
高飛疑惑的看看蕭強卻沒有說話。
像是明白高飛的心思,蕭強解釋到,“這里透著古怪,這小子這是精血獻祭,你知道他要干什么?”
高飛搖了搖頭,看向武元朗。
武元朗忙解釋到,“武元明三哥交代的,用我武家的鮮血點燃這里的香塊,就能拿到要拿的東西啦!”
“你先等等,我們先看看,這里確實有點古怪!”高飛隨口解釋一句,然后開始打量四周。
蕭強則在手上一拂,召喚出來一只妖獸,這只妖獸面目奇丑,兩只小眼睛和一張小嘴巴,面部中間卻有一個大鼻子,這個鼻子占據了面部一半不止,這只妖獸一出來就努力的聳動著鼻子,然后疑惑的看著白骨和那炳短叉。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武元朗一邁步走向白骨,他這是要看看這個白骨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堆白骨在墓地里本來不算什么,但是這里只是供奉家祖牌位的地方,就算是家祖的白骨也應該有棺槨存放呀!這本身就透漏著詭異,更何況蕭強的妖獸都察覺到這里的不妥了。
當然,再不妥又能怎么樣,兩名金丹真人在這,就算有什么僵尸惡鬼又能怎樣?
武元朗邁步走到白骨近前,“小心!”高飛大聲高喊,同時伸手一抓武元朗往后一拋,抬手又是一張寶符砸了過去。
“奪舍?”蕭強也驚呼一聲,摸出那只碧綠的葫蘆準備祭出。
高飛早就在防著這白骨,這一張‘五雷正法’的寶符打神魂,那簡直就是如湯沃雪,短叉里冒出來的神魂剛剛撲到武元朗面前就被雷法迎頭擊上。
一聲凄厲的慘叫,這道神魂化為烏有。
“好了,應該沒有什么了!”高飛隨意的拍了拍雙手,根本沒在乎剛才自己滅殺了一位元嬰真君的神魂。
武元朗驚魂未定的看著高飛,“謝前輩再次救命!”。
蕭強此時已收起葫蘆,埋怨道,“這到底是什么人?你出手太快,好歹抓個活的呀?”
“知道是誰有必要么?既然想奪舍,管他是誰,殺了干凈!”高飛惡狠狠的說到,說實話,高飛很不高興奪舍這事。
既然沒有什么不妥了,武元朗就割破手指,將精血滴在供桌上香爐中的香塊上。香爐冒出縷縷青煙,青煙形成一股直接沒入墻上掛著畫像人的鼻子里。
“有古怪!”蕭強后退一步,抬手又把葫蘆拿了出來,高飛也嚴陣以待,此時武元朗倒是一臉的鎮定。
約莫有一刻鐘的時間,畫像中居然傳來一聲長嘆,隨即一道虛影浮現出來,這道虛影正是畫像中武達凱的樣子。
“終于有人來了,這些后輩小子也太蠢了!”武達凱看了一眼眼前的三人。
武元朗噗通一聲雙膝跪地,“后輩子弟武元朗拜見老祖!”
武達凱看了看高飛兩人,“你二人因何不拜?”
“我又不認識你!”蕭強冷哼一聲,“一道殘魂罷了!”
高飛也上前拱了拱手,“我二人不是武家的人,只是武家的幫手。”
武元朗連忙磕頭,一五一十的從武家被滅族,直到進入這里跟武達凱說了一遍。
“唉!后輩子弟如此不肖,這么些年來,居然一個金丹修士都沒有?你要是再不來,再過幾年,我估計也要煙消云散了!蔽溥_凱無奈的看著武元朗。
武元朗看了一眼高飛,又看看蕭強,然后對著武達凱說道,“老祖,我還有下情回稟!
聽武元朗這么一說,高飛連忙招呼蕭強,“蕭道友,東西都在這里,你還是先選一下,看你有什么需要的!
見蕭強不太愿意,高飛接著道,“人家已經被滅族,后輩小子看到自家長輩,肯定要訴苦的,我們在一旁聽著多有不便!
“哼,就算你倆有什么不軌,我也不懼!”蕭強冷哼一聲,摸了摸手指上的芥子戒指。
“哦,原來道友是怕我倆謀害你,我高某人是這么下作的人么?不過是答應你先取這里的一樣東西,就算你全部拿去,我高某人也不看在眼里,我有必要謀害你么?哈哈哈!
這蕭強明顯是富二代,看她的樣子,也不是一個在乎財物的主,要取這里的東西,不過是想證明自己破解了一個古陣罷了,高飛現在把蕭強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
“你看不上,我還看不上呢,不過是要留個紀念罷了!哼!”蕭強果然是這個心思。
二人一轉身,就向墻角的箱子走去。
箱子里的東西不但蕭強大失所望,就連高飛也失去了興趣,兩箱子的靈石,一箱子的型材。
這一箱子的成型材料也沒有什么好東西,能煉制一兩件法寶就算頂天了。
武家連金丹修士都沒有,密藏能有什么好東西呢?
武達凱的分念殘魂看起來不過也才元嬰初期,蕭家老祖可是元嬰后期的大修士,什么好東西她蕭強沒見過。
現場能看在兩人眼中的東西也就是白骨手中的短叉和插在白骨身上的羽箭。
這兩件應該都是法寶,但是這兩件法寶不是古寶,不是法寶主人自用,其他人最多也就能發揮出來法寶八成的威力。
“對了,外面墻上鑲嵌的珠子可以發出太乙青光,我就要那個啦!”蕭強看了半天,猛然記起在屋子外面大廳中的珠子。
“你也知道太乙青光?”高飛一陣愕然。
太乙青光不是元青子告訴自己,自己還真的不知道,這蕭強真是大門大戶的子弟。
“咯咯咯咯,”蕭強發出一陣嬌笑,一個男人發出這種聲音也真是夠瘆人的。好吧,這個男人看起來也算是面目比較清秀的。
“原來你知道那是太乙青光,瞞著我是想自己拿吧?我們可是說好啦,我先取一件自己看上的東西!笔拸娬f到這,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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