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出關(guān)自然是有事要做,先去一趟功法閣,那里的功法對高飛沒用,但是一些修士的游記還是可以看看的。
這就是高飛和一些修士的區(qū)別,靈界的功法自然是好的,那些修士削尖了腦袋要進門派,就是為了學(xué)習(xí)好的功法,但是這個對高飛來說,真的沒有什么用。
高飛也得到過普方的一些天龍寺的功法,高飛也學(xué)了一些器械拳法什么的。但是最后高飛發(fā)現(xiàn),這個除了裝酷外什么用都沒有。
修者戰(zhàn)斗轉(zhuǎn)瞬就是生死,像金丹之上修為的不容易殺死,是因為雙方一接觸就知道高下了。
秘法逃生,護符護身手段齊出,打不過不跑干嘛?
修者爭斗沒有什么這套拳法不行,我再換一套厲害一點的,這樣做的修者要不是具備碾壓對手的實力就只能說是腦子有病。
一上手就是最強攻擊,攻擊不見效后第一時間就是跑路。誰還沒事慢慢切磋,這可是玩命呀。
所以那些低級的功法根本就沒有必要學(xué)。
靈界的功法不低級?你有本事找一套和高飛五行歸元功差不多的功法來。
像步步生蓮和開天刀法這樣的功法也許可以找到,但這絕不是廣化門能擁有的。再說了,靈界里可能找到,但在這懸浮大陸就不好說了。
至于神龍九變這樣的身法,那是龍族頂級的身法,你確定還有超過這個的身法么?
既然有了這些頂級的功法,再學(xué)那些個普通的功法,這不是閑的沒事就是有病。所以廣化門的功法對高飛來說是一點用都沒有。
最初的時候安真人還擔(dān)心高飛想謀奪廣化門的功法,結(jié)果是言玉拿著自己修煉的功法去找高飛。
高飛掃了兩眼后,讓言玉拿著功法找自己的師父,“這個我沒學(xué)過,不會!要我指點呀!我不是說過了么?沒學(xué)過怎么指點?先看看?沒時間呀,事太多,你還是找你自己的師父去吧!”
精舍里,廣化門的長老們又坐在了一起,“你說四長老這都看了三天的游記雜聞啦,他這不會是要離開我們廣化門吧?”
“離開不離開也不是咱們能干預(yù)的。這些年他也沒有占門中一點的便宜,就是長老的供奉他好像都沒拿!了不得就是占了一間洞府和一塊靈地罷了。”
“五長老,你先去探探,看看四長老有什么想法,只要他能留下,一切好談,就是要我的這個大長老的位子,我也愿意讓出來。”
“得了吧!人家根本就沒在乎什么大長老的位子。我看他要不是為了圖清凈,他也不會在廣化門長住的。”
“不在這里長住?去哪里不都是一樣的么?反正就在這懸浮大陸,也不可能走出這里。”
“修為到了,還是可以去靈界的。”
“這不是你我這樣的人可以考慮的,再說了,這應(yīng)瀏州本就是我祖居之地,干嘛還要到別處去?”
“這不是困居一處,想要跳出牢籠么?”
“牢籠,誰家的牢籠有這么大?你這懸浮大陸都走遍了么?估計就是人族這一小片的地方你都沒走遍,還跳出牢籠?就算這應(yīng)瀏州還在靈界,對我等這樣修為的修士,還不是在長安城附近終老么?所以說懸浮大陸在不在靈界或者是獨立出來,對我們這樣的存在是一樣的。”
這要是高飛在這絕對會同意這話的。想他以前的家鄉(xiāng),很多人一輩子都沒走出縣城區(qū)域,能夠出省都是見過場面的。
這懸浮大陸再小,也相當(dāng)于地球上的一個州,一個像亞洲那么大的州。
試問高飛要是還在地球,能不能出國呢?
他們這里談的熱火朝天的,高飛那里該看的游記雜聞已經(jīng)全部看完了。
看完這些之后,高飛準(zhǔn)備偷渡去應(yīng)山,霸天虎還欠著自己好些材料呢!
現(xiàn)在高飛金丹中期,應(yīng)該可以穩(wěn)拿霸天虎,不怕它出什么幺蛾子。
計劃趕不上變化,沒等高飛去找林大長老辭行,吉林東卻先一步來找高飛。
“高師兄,先去精舍吧!有事情。”
官府下了征召令,所有沒有服兵役的修士,全部要在三個月內(nèi)到天安城集合。要打仗啦!
這是第一波的征召令,第一波之后緊跟著就是第二波。
第二波的征召令就是各門各派都要攤派各個層次的名額去天安城的。
林大長老召集廣化門的長老們就是為了這第二波征召令的。按照慣例,高級修士三者取一。
廣化門有五位真人,可能是一位,也可能是兩位真人要去天安城的,誰去?
“我去吧!”高飛拿出自己的身份玉牌。“我的戍邊任務(wù)沒有做過。”
“哦,也對,你才來就到了我們廣化門,沒有履行三十年的戍邊任務(wù)。”
現(xiàn)在高飛不是屬于第二波的,也就是說高飛必須在三個月內(nèi)趕到天安城。
“如果逾期未至,如何?”高飛還是想在去天安城之前去一趟應(yīng)山找霸天虎。
“逾期未至,當(dāng)斬!”林大長老斬釘截鐵的說到。
“這是這里的規(guī)矩,當(dāng)然,你要是躲起來的話,會受到全境通緝。”
“不是說現(xiàn)在是和平時期么?怎么會說打就打呢?”高飛還是有點不死心。
“這是那些真尊考慮的事情,我們只管執(zhí)行。”文正明解釋到,“就連真君也未必知道為什么要打。”
人族開戰(zhàn)肯定不是和妖族,這里開戰(zhàn)只能是人妖兩族對抗修羅一族。
“只是這次時間來的有點快。”吉林東有點感慨到。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是四方界修者進入這里之后大約一百五十年的時間。三族大戰(zhàn)的可能性有八成。
廣化門的四位長老都已經(jīng)服過兵役。所以他們現(xiàn)在考慮的是第二波的征召令下來之后,派誰去的問題。
高飛現(xiàn)在可以不用參與這樣的討論,因為他必須要去。
從長安城到天安城是有直達傳送陣的。但是門派里沒有服過兵役的修者中還有一些練氣修為的,練氣修為坐傳送陣是對修者的不負(fù)責(zé)任。
高飛只能駕馭靈舟帶著門中的低級弟子,一路飛行去天安城。
既然有高真人帶隊,那么楓葉谷的修士就跟著一起前往天安城。楓葉谷也有金丹真人沒有服過兵役,那就是五長老公孫曉月。
兩家門派,兩位真人,帶著八名上人,一百二十六名練氣修者,浩浩蕩蕩的開赴前線。
八名上人中,楓葉谷占了六名,至于練氣修者,楓葉谷居然有九十三人。
女修都是不愿打仗的,所以她們沒服過兵役的很多。
一路上,高飛也陸陸續(xù)續(xù)看到很多靈舟在天上飛過,這是全境的大集合。
路上沒有絲毫意外發(fā)生,別說人修,就是妖修也不敢出來打劫靈舟。如果誰敢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劫道,那就是通敵,妖修也不例外。
妖修敢出面打劫的話,自有妖尊出面處罰肇事者的。
天安城現(xiàn)在已經(jīng)人滿為患,這里是人族和妖族面對修羅一族的最前沿。天安城里是不可能有凡人存在,就這樣,天安城現(xiàn)在也是人潮鼎沸。
在離天安城大約五百里之外,還有一座天安堡,那里是妖族的前線城市,也是妖族在懸浮大陸唯一的一座城市。起著和天安城一樣的作用。
只不過天安堡設(shè)施比較簡陋,妖修本就不善于筑城,妖修也不喜歡待在城市里,它們更崇尚自然。
一同來的筑基、練氣弟子分別去找報道處報道去了。像他們這樣的修為在這樣的大戰(zhàn)中真的連炮灰都算不上。
炮灰至少也要是金丹這一級的修士。但是這樣的大戰(zhàn)中,練氣期的存活率還是很高的,前提是城池不能讓人家打破了。
高飛和公孫曉月一起向著金丹修士接待處走去。
負(fù)責(zé)接待金丹修士的是一位有著真君修為的中年人。這位真君先把公孫曉月的身份玉牌拿去在一個圓盤上一照。
“你修習(xí)的是什么功法?主修器械還是術(shù)法。見真有多長時間了?”這一系列的問題問下來,也算是把公孫曉月給調(diào)查了一遍。
這個倒不是防止奸細(xì),純粹就是為了分配。
等公孫曉月一一回答完這位真君的問題后。真君遞給了公孫曉月一塊新的玉牌,公孫曉月原先的那塊身份玉牌卻是被真君收去了。
“你到堅壁營報道去吧!”
公孫曉月答應(yīng)一聲,又向高飛施了一禮,“謝高師兄一路護送,曉月先去了,師兄如果有事,可來堅壁營尋我。”
“哦、哦”高飛點頭示意,他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是如何回答真君的問題,怎么回答自己修煉的功法什么的。
公孫曉月見高飛這樣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只能悻悻而去。
高飛把身份玉牌遞給接待的真君正等著真君問話,誰知道人家把高飛的身份玉牌拿去一照,隨手丟了一塊玉牌給了高飛,“你去前鋒營報道。”
不問一問?這就被分配了?高飛準(zhǔn)備了半天的說辭一句沒用上。不過下一刻高飛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
‘前鋒營?這個還真有點打仗的樣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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