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云被擊散,大旗旗面也被撕爛了,鐘叔的肉身這一刻已然被大槍攪碎,一顆金丹被王維平抓在手中。
“狗奴才,欺人太甚!”王維平狠狠的罵道。
艾家的鐵血風(fēng)云旗雖然厲害,王家的霸王槍也不是白給的。現(xiàn)在無奈的是一個家奴遇到人家的嫡系。
“唉,老七,你怎么把人殺了!”王維平把人殺了之后,那道流光才趕到現(xiàn)場。
遁光停下,有三個人現(xiàn)出身形。
王維平冷眼看了來的三人,“十三叔,人已經(jīng)殺了,你還有什么見教么?”
“你,你怎敢殺我艾家的人?”有一人直著脖子大叫起來。
“一個家奴,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一回事啦。怎么,你不服氣!”王維平狠狠瞪了一眼那個大叫的人。
十三叔在場,估計也不可能再讓自己殺艾家的人。
剛才強行殺人,王維平不但靈氣虧空的大,而且受到大旗的反震,已經(jīng)受了內(nèi)傷,只是強敵在前,王維平這一口血才強忍著沒有噴出來。
鐘叔雖是家奴,畢竟也是金丹真人。
“也是,這個艾鐘依仗家族的寵愛,做事有點過分了。殺了也就殺了。不過,艾鐘終歸是艾家的人,這么被外人殺了,我想我艾家也不會善罷甘休的。”來人中有一個青年看年紀(jì)不大,但是說話卻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
“唉,那怎么辦?”十三叔長嘆一口氣。
“王道友要是做了艾逸恒公子的岳丈,那么自然不算是外人,殺個家奴也就不算什么事啦。”
兩人一唱一和,王維平絲毫沒有理會,趁著這個功夫,他忙把一顆療傷丸混在一把回氣丹一起丟在嘴里。
今天估計是不能善了了,只要王若嫣能跑出去就行。
這個王若嫣可是他的心頭肉,送給艾家做個侍妾,打死他都不會同意的。
但是現(xiàn)在老祖一隕,王家敗落,家族里已經(jīng)四分五裂,居然有人讓他把自己的女兒送給艾家,換取艾家的庇護(hù)。
艾家強娶自己的女兒,其實是找一個進(jìn)入王家的借口。以保護(hù)親家的名義,名正言順的霸占王家的產(chǎn)業(yè),這個王維平看的清楚。
不過就算艾家不是這個意思,自己也不能把女兒送去給人做侍妾的。
那個草包艾逸恒,就是原配也不可能把王若嫣嫁給他的。
“衛(wèi)風(fēng),你帶著嫣兒先走。”王維平恢復(fù)了一點靈氣,就要打發(fā)女兒先走。
此地不能久留,指不定艾家的人什么時候就能找到這里。
“走?沒把事情交待清楚就想走?”那名青年眉頭一皺。
“人是我殺的,我在這里等著艾家來人。”王維平淡淡的看了一眼說話的青年,“再說了,你是艾家什么人?這是我王家和艾家的事情,還輪不到閣下過問。”
“我是艾家的供奉,艾家有事我自然要過問。”青年不卑不亢的說到,在場的人有三位金丹真人,他也是其中之一。
“衛(wèi)風(fēng),帶著嫣兒走,我看誰敢攔?”王維平手握大槍,冷冷的掃視了在場的眾人一眼。
“老七,你這是想惹怒艾家,給我們王家招災(zāi)么?”那位十三叔先忍不住了,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艾家要促成王若嫣和艾逸恒的事情。
“哈哈哈,惹怒艾家?現(xiàn)在艾家就準(zhǔn)備吞并我們王家,還需要惹怒么?倒是十三叔,放著我王家大好子弟不做,要去做艾家的走狗么?”王維平現(xiàn)在已經(jīng)準(zhǔn)備撕破臉了,所以也就沒有什么顧忌。
前次女兒出逃,正是這個十三叔和人把自己給絆住了,要不是女兒路上遇到高人,現(xiàn)在指不定已經(jīng)被艾家給擄去了。
“誰在胡說,我艾家要吞并王家。”話到人到,一道劍光電閃而至。
“好了,好了,四爺來了。”另一名跟著十三叔來的中年人喜到。
劍光一閃而至,飛劍上走下一人,此人中年的模樣,一身素袍,斜背著一只劍鞘,顎下還留著三尺長髯。兩眼放電,一股凜然的殺氣撲面而來。
看到這人,王維平也倒吸一口涼氣。
這人正是艾海林。在艾家小字輩中排行老四,艾家主修鐵血風(fēng)云旗,唯獨這艾海林一生愛劍,這是一名標(biāo)準(zhǔn)的劍修。
劍修不但戰(zhàn)斗力強大,這人還是一名金丹后期的修士,場上現(xiàn)在三人都是金丹初期。王維平估計,就算場上三人聯(lián)手,也未必能勝過此人。
艾海林緩步走下飛劍,右手食、中二指一點腳下飛劍,那炳通體黝黑的飛劍在艾海林身邊劃過一道光弧,直接沒入艾海林背后的劍鞘里。
“怎么回事?什么人在這里造謠生事,編排我艾家的不是?”這話不是問王維平的,他到這里根本就沒拿正眼看王維平。
“四爺,這王維平殺了艾鐘。”那名喊四爺?shù)闹心耆诉B忙答到。
場上王家叔侄兩人是金丹真人,艾家那個供奉也是金丹真人,就他一人是筑基上人,始終說不上話,好歹他也是艾逸恒公子的常隨。
“哦,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殺我艾家的人?”艾海林輕蔑的看了王維平一眼。
其實這習(xí)郡幾個名家有哪些金丹真人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王家現(xiàn)在也就那個同為金丹后期的王傳道能值得自己出手,其他的王家人他還真的沒看在眼里,就是眼角就看不到。
“他是王家的王維平,算是逸恒公子的岳丈。”常隨叫的更歡。
王維平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長槍。
王若嫣緊走兩步,走到父親的身邊,也握緊了手中的長槍。
“逸恒的岳丈?既然不算外人,那么跟我回艾家領(lǐng)罪吧!”艾海林冷哼一聲。
逸恒是家中老祖的嫡系后人,很得老祖喜愛,要不是這個原因,他艾海林也不至于來。
只是信息通報,那一名疑似金丹后期的修士沒有露面,艾海林略感有點失望。
“人是我殺的,我跟你走便是,這和我女兒無關(guān)。”王維平有心拼死一搏。
大不了一死,至少搖搖崩掉你幾顆牙,怎奈女兒在場,這仗沒法打。
“你艾家要的是我,放我爹爹走,我跟你們回去。”王若嫣上前一步,攔在自己父親的面前。
“呵呵,還這個要走那個要走的,我艾家的人這么好殺?在場的人一個也不準(zhǔn)走,都跟我回艾家去。”艾海林冷笑一聲,臉上像個木頭人,一點表情都沒有。
“吵什么吵?要打就打,不打都他媽的滾蛋,老子睡一會覺都不得安生。”雙方正在爭執(zhí)不下的時候,一聲喝罵突兀的響起。
不大一會,一名黑臉堂,滿臉絡(luò)腮胡須的中年漢子一搖三晃的從路邊的一座小土丘后面走了出來。
場上幾名金丹真人都大吃一驚,這人離得這么近,居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就連艾海林也一臉的驚疑。
“哈哈,筑基初期的小子,你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么?”
金丹真人疑惑,筑基上人卻沒有看出來什么不妥。那名常隨先是一愣,見來人只有筑基初期的修為,連忙上前一步迎向高飛。
這個正是自己立功的機(jī)會。
一步到了高飛面前,抬手就是一刀斬下。艾家的人殺一個散修沒有什么好顧忌的。
艾海林兩眼一瞇,本來想制止常隨的舉動,轉(zhuǎn)念一想,有個人去試試也好,畢竟這個筑基上人有點邪門。
劍修除了修劍,神識也很強大,很多時候劍修就是要靠神識御劍。這個筑基初期的修士,躲在一旁能避開自己的神識,肯定有蹊蹺。
“媽的巴子,還想殺人,你這狗奴才。”高飛笑罵一句,身形一轉(zhuǎn)就到了常隨身后,一掌拍在常隨的后腦勺上。
“嘭”的一聲,一團(tuán)紅霧升起,這名常隨生生被高飛給拍爆了。
“啊!”
“你。”
“是前輩。”
場上人頓時一陣驚呼,一掌拍爆一名筑基上人,這個估計艾海林也行,但是他絕對沒有這么輕松。
喊前輩的正是王若嫣,高飛雖然把修為又壓低了,但是這個相貌卻沒有改變。
“你、你、你敢殺我們艾家的人。”艾家的那名供奉有點哆嗦,但是四爺在場,這個質(zhì)問還是要問的。
艾海林雖然驚異高飛的這一掌,但是他自忖自己也能做到,這個根本就不是筑基上人,一定是隱瞞了修為的。
這一刻,艾海林兩眼中已經(jīng)冒出濃濃的戰(zhàn)意。
“怎么,他想殺我,我就不能殺他?你要是也敢來動手,我一樣也拍死你。你敢動手么?”高飛聲音不大,但是那句你敢動手么卻久久的回蕩。
“衛(wèi)風(fēng),你帶著若嫣先走,不用管我。”王維平一握手中長槍,女兒一走,自己也就沒有顧慮了。
現(xiàn)在有人能扛住艾家四爺,那么自己對上艾家的供奉估計肯定是勝多負(fù)少。
就算來人不敵艾家四爺,自己最起碼殺一個夠本,殺兩個也算賺一個。
艾海林斜蔑了王維平一眼,長吸一口氣,“道友修為不弱,可否告知姓名?”
“問我呀?”高飛一指自己的鼻子,“我偏不告訴你,怎么,你想動手?”
“哈哈哈,正要領(lǐng)教!”艾海林二指一豎,背上長劍發(fā)出一聲輕鳴自劍鞘里飛了出來,在艾海林身邊環(huán)繞飛行。
“不急,不急,你金丹后期,我不一定打過你。你要打,我找個人來陪你打。”高飛說著話,伸手一抹,一桿小幡出現(xiàn)在手中。
高飛把小幡往空中一拋,小幡瞬間脹大到三丈大小,陣陣陰風(fēng)吹過,讓人不寒而栗。
“出。”高飛一聲斷喝,魂幡上浮現(xiàn)出一魂,這是一名文士打扮的魂魄,不過那魂力波動一看就是不凡。
“真君魂魄?”艾海林有點傻眼,魂幡他見過,但是魂幡里拘禁有真君魂魄他還真的沒有見過。
就算是隱藏了修為,艾海林也不相信眼前的人有真君修為,那么這桿魂幡一定是來人長輩賜予的。
能給個真君魂魄的魂幡,這個長輩肯定來頭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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