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殿下請放心,我們會保護好自己的。”其中一個貴公子說道:“就算不能幫上什么忙,也不能給太子殿下添麻煩,大家說是不是?”
這樣的話,既有道理,也有討好社猶烈火的成分,自然是博得眾人同意,紛紛附和著道:“林公子說的沒錯,就算幫不上太子殿下什么忙也不能給太子殿下添麻煩。”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沈猶烈火轉身看著沈猶烈寒和安至誠等人,表示自己一方準備好了。
鳳棲梧伸長了脖子視線越過沈猶烈寒看過去“可以走了,這些家伙一個早飯吃到這個時候,該罰!”
“別啊大小姐,我們可是緊趕慢趕以最快的速度出來的!”柳絮然故意扮著可憐眨著狗狗眼委委屈屈的道:“不信你問寒墨,連著塞了好幾個小餛飩,差點沒給我噎死!”
寒墨無奈的搖頭“雖然的確是趕了點,但是這么多人一起趕時間吃飯,就只有你差點被噎死,我覺得跟趕時間沒關系,倒是跟你的智商有點關系。”
“我也是這么覺得。”鳳棲梧笑瞇瞇的看著柳絮然,看的那人毛骨悚然,口中道:“寒墨真是越來越了解我了,不錯不錯!”
寒墨聞言眉角一抖,下意識的看向沈猶烈寒,就發(fā)現(xiàn)自家王爺以某種詭異的眼神打量著自己,寒墨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王爺和大小姐誰都沒有問話,自己多的什么嘴啊,套路別人把自己給套路進去,還有比她更悲催的嗎?
寒風和寒雪各自帶著十五個暗衛(wèi)筆直的站立在鳳棲梧和沈猶烈寒對面,三十二個人,沒有一個人說話,全部整裝待發(fā),只等鳳棲梧或者沈猶烈寒一聲令下,就可以出發(fā)去任何地方。
鳳棲梧打趣完了寒墨就站在沈猶烈寒看著他不說話,沈猶烈寒就知道這貓兒又是懶癌發(fā)作了,無奈只能接過指揮權,對寒江王府這邊的眾人道:“寒雨帶幾個人提前回去把船準備好,其他人跟著寒雪,隨時待命。”
“是。”幾十個人,發(fā)出的卻是統(tǒng)一到聲音,鳳棲梧欣賞的瞇起了眼睛,這樣的軍事素質(zhì),就是在現(xiàn)代的精銳部隊里也不差分毫啊!居然是自己身邊這個男人的,而自己也因緣際會的可以指揮這個軍隊里的人,鳳棲梧表示,對一個沒有信仰,只有好惡的軍旅特工來說,這簡直是再美好不過的事情了。
“又做什么美夢呢,走了。”沈猶烈寒安排完事情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女人又在神游了,只能無奈的捏捏對方的臉蛋,拉回人的神志。
鳳棲梧點了點頭,眼睛在人群中找了一圈兒“我們是不是忘了什么?”
沈猶烈寒笑“我以為你今天是想不起他們幾個了。”
“怎么可能?心大漏風的又不是我!”鳳棲梧不悅的皺了皺鼻子“他們?nèi)四兀俊?br />
一大早就沒看到柳絮飛幾個,吃飯的時候也不在,若不是剛才發(fā)了會兒呆,讓腦子清醒了一下,鳳棲梧還真有可能就這么把她們幾個給忘了。
“有些人啊,這話說得可真是一點都不心虛啊!”麥萌兩只手分別拖著高梓萱和柳絮飛,搖頭晃腦的說著話,遠遠的臉上露出一副“我很不高興”的樣子來也不知道是打算嚇唬誰。
蘭馨邁著優(yōu)雅卻不失力量的步伐跟隨在他們身后,寒雪進門后直接走到鳳棲梧身后站定,不言不語。
比起沈猶烈火和鐘離莫那邊的幕僚,陪同們隨意太多,卻也給這隨時度充滿危險的一些途增添了些生氣,安弄影左看看,又看看,嗖的一下鉆到鳳棲梧和沈猶烈寒之間“端華郡主啊,你看你的下屬都這么好玩兒,不如回去以后我先不回西陵了,跟著你玩兒幾天吧?”
鳳棲梧還沒說話,眾人都把視線落在了沈猶烈寒身上,安至誠眉角一跳一跳的,深怕沈猶烈寒下一秒就把自家這傻妹妹給生吞活剝了,沈猶烈寒這邊的人更是滿臉敬佩,寒墨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沈猶烈寒的動作了。
只可惜,這世上還真就有那么一個不不怕沈猶烈寒的,安弄影又不瞎,也不傻,她怎么會感受不到沈猶烈寒那兇巴巴的眼神,兩只手臂抱著鳳棲梧一邊的胳膊轉身毫不畏懼的對沈猶烈寒道:“寒江王殿下,我知道端華郡主是你的,但是呢你和端華郡主來日方長,我這邊可是爭分奪秒的,你不至于這么小氣吧?”
“嘖,這激將法使的。”柳絮然一手摸著下巴嘖嘖感嘆,寒雪和寒墨幾個了解沈猶烈寒的卻在一邊撇嘴,麥萌更是直接的道:“未央公主啊,你真是太不了解王爺了,要知道,咱們的寒江王從來就沒有大方過,尤其是事關棲梧,他可是小氣的理直氣壯的呢!”
鳳棲梧無奈的看看安弄影,還沒來得及動一下,整個人就被沈猶烈寒拉進了懷里,他一手攬著鳳棲梧的腰,一臉傲然的看著安弄影“你又是誰,本王憑什么對你大方?”
理所當然的語氣,說的不是什么善言良語,卻讓人無法反駁,安弄影當場就愣在了那里,心里驚訝又羨慕,像沈猶烈寒這樣一個愛憎分明的人,愛上一個人那必然是全身心的,鳳棲梧能得到這樣一個人的愛,讓她無法不心生羨慕,可事實上,她沒有什么時候比這一刻更加清楚,沈猶烈寒和鳳棲梧這兩人中間,這輩子是再也插不進去任何一個人了。
倒是鳳棲梧,聽到沈猶烈寒這話一點都不驚訝,心里的喜悅毫不掩飾的露在臉上,嘴上卻是調(diào)侃道:“跟人家女孩子說話這么不客氣,活該你單身二十年,也就我不介意你這張笨嘴了!”
話才說完,鳳棲梧就感覺腰間被人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知道沈猶烈寒這是對自己所說的話不太滿意,威脅的斜他一眼,沈猶烈寒由著她鬧,也不阻止她,安至誠靠在楚伯肇身上夸張的搖扇子“嘖嘖,這恩愛秀的,簡直不給單身狗活路啊!”
起身扯著楚伯肇的袖子直接往前走“秀恩愛的事情不歸我們管,我們還是探險去吧!”
曲靖看著自家主子毫不猶豫的扯著人家東楚太子的袖子走的一點都不猶豫,一把扯住楚伯肇的貼身侍衛(wèi)楚安的袖子“你家太子想把我家主子待哪兒去?”
楚安本就因為被自家主子扔在一邊郁悶的不行,曲靖這人竟然還顛倒是非,楚安毫不猶豫的一個反手擰上曲靖的手“你究竟有沒有腦子,沒看到是你家那太子拉著我家主子走的嗎,還是說你眼睛帶了濾鏡的?”
曲靖有點尷尬,他一點都不想承認自己就是不想承認自家太子那么熟稔的扯著人家東楚太子的袖子走才先下手為強的,沒想到楚安這家伙雖然看著木訥的很,腦子卻反應的挺快,撇撇嘴,把自己的手從楚安手中解救出來“誰拉誰不都是已經(jīng)走了,我說你至于嗎,看看你給我捏的!”
曲靖不爽的把自己通紅的手伸到楚安面前,得來對方一個白眼,順便一巴掌拍掉了他的爪子。
“我們也走吧,可別讓他們落單了。”鳳棲梧扯扯沈猶烈寒的袖子踱步出去,那兩個人先行離開,其他人既不能放任他們就這么離開去面對兩個人面對不了的危險,也不能在原地干站著,本就是打算去探險的,便也就跟著他們走了去。
所謂的地下宮殿,其實完全就是一座小型的地下城池,鳳棲梧他們從安至誠的住所出來后,根據(jù)之前各自的暗衛(wèi)探路得到少的可憐的消息向地下宮殿的的深處走去。
整個地下宮殿以一座白色和金色相交融的大型宮殿為中心,鳳棲梧他們就算不走到中間也能看到那座高高的,華麗的建筑,鳳棲梧走著走著,就突然覺得這座所有的建筑物都幾乎一模一樣的地下宮殿并不是完全沒有規(guī)律的,扯扯沈猶烈寒的袖子,沈猶烈寒下意識的問她“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很早的時候沈猶烈寒就發(fā)現(xiàn)鳳棲梧一旦沉浸于某種特殊的新進就會進入忘我的狀態(tài),就像這一次,從安至誠那臨時處所出來后沒多久,鳳棲梧就越走越安靜,如果不是沈猶烈寒拉著她,恐怕她都要撞到墻上了,直到此刻被鳳棲梧扯住袖子,他立刻就知道鳳棲梧應該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大家伙兒拖拖拉拉一起走,鳳棲梧扯著沈猶烈寒停下,其他人自然也就停下了,不過鳳棲梧像是沒感覺,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座高高的建筑“你沒發(fā)現(xiàn),這一路走來,我們都在繞圈子嗎?”
“繞圈子?”沈猶烈寒還沒開口,安至誠就拖著楚伯肇走了過來“本太子就說那個破房子就在眼前怎么走了這么久都沒走到,原來都忙著繞圈子了,那你告訴本太子那個破房子到底要怎么才能進去?”
“別著急,會有辦法的,那房子在那里又跑不了。”楚伯肇任由安至誠拖著他跑動跑西也不惱,見安至誠被這地下宮殿的地形鬧得不開心,還不忘記費點心思安撫他。
鐘離莫和沈猶烈寒兩個人都是比較理智的人,聽到鳳棲梧的話,二人都沒急著說話,而是仔細的看了一下那中間最高的建筑,沈猶烈火才開口道:“目測我們和中間這左宮殿的距離,的確不該走這么久,但是這里的地形看起來并不復雜,怎么我們這么多人現(xiàn)在都沒發(fā)現(xiàn)呢?”
“是五行八卦。”鐘離莫突然語出驚人。
鳳棲梧一愣,猛然看向鐘離莫,驚訝道:“想不到鐘離太子還懂這五行八卦之道,倒真是叫人意外。”
“端華郡主不也知道嘛?”鐘離莫淡淡道:“五行八卦并不是多么復雜的東西,不過許多尋常人不相信這些東西而已。”
“也是哈!”安至誠拖著楚伯肇走到鐘離莫面前“鐘離太子,你這身為東宮之主平日里應該是忙的腳不沾地才是,怎么還有心思看那些閑書,哦不,是奇書啊,老頭子讓本太子看的那些書本太子都送給小廝當話本子去看著玩兒了,回去是不是該把那些書找回來了?”
“書找回來不難,但是你真的能靜下心來看那些書嘛?”楚伯肇終于舍得把自己的袖子從安至誠手里救出來,調(diào)侃的看著安至誠,眼里面是明顯的看好戲的意思。
安至誠轉身目露兇相的瞪著安至誠“什么意思,本太子知道你博學多才,但是本太子也不差好嘛,不就是讀書嗎,你看本太子能不能讀的進去!”
話落氣哼哼的轉身,幼稚的走得遠遠的,跟沈猶烈火排排站,還拉著曲靖站在自己面前,擋住楚伯肇看過來的視線。
楚伯肇本能的想去紅紅人,大庭廣眾之下卻也不好說什么,只能無奈的轉身,看向鐘離莫和鳳棲梧“伯肇學藝不精,雖然也看出來這宮殿是按照是按照五行八卦來排布的,卻不知如何做解,還請二位費力,解這燃眉之急。”
“麻煩是要解決的,不過不是我。”鳳棲梧揚唇一笑,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挑眉看向沈猶烈寒“別跟我說你沒看出來這這八卦陣,于五行八卦之道,這里的陣法并不難,相信寒雨在的話,也是能解開的。”
“你們呢?”鳳棲梧偷懶把皮球踢給沈猶烈寒,沈猶烈寒卻想著替鳳棲梧考察一下寒雪和寒風,順便甩鍋給他們。
被沈猶烈寒甩鍋,寒雪和寒風兩臉懵逼的看著沈猶烈寒,寒風反應過來愕然道:“王爺,我和寒雪雖然也看過一些書,擺弄著玩玩兒倒還可以,可是這······”
寒風作為沈猶烈寒的五大護衛(wèi)之一,也是鳳棲梧信任的綰殺閣疾風五使之一,因為經(jīng)歷過嚴格的訓練,任何時候說話都是以簡潔干練為主,語氣也應該是自信的,很少像現(xiàn)在這樣底氣不足。
寒雪倒是躍躍欲試,剛才震驚過后,便兩眼發(fā)光的看著沈猶烈寒“王爺,若是不嫌屬下耽誤時間,屬下愿意一試。”
沈猶烈寒挑眉看向安至誠幾人“本王不著急,你若是錯了,耽誤的是大家的時間,所以,你需要的,是他們的同意。”
寒雪聞言正想轉身跟安至誠幾個客套幾句,安至誠就大大咧咧的揮手道:“哎呀來這破島上這么多天了,不差這一灘兩天的,你們?nèi)グ桑帽咎右哺纯粗瓢素躁囉惺裁戳瞬黄鸬摹!闭f著還意有所指的瞪了楚伯肇一眼,后者無奈只有搖頭苦笑的份兒。
寒雪沈猶烈火和鐘離莫沒開口就是同意了,寒雪抱拳,爽快的道:“多謝諸位成功,卑職會盡量不浪費諸位的時間的。”
寒雪得到許可,轉身往后退了幾步,助跑幾步運足了氣飛身踏上潔白的墻壁,眨眼間就落在了離他們最近的一座小型宮殿的圓頂上,眼觀八方,看了一會兒對寒風道:“你去對面的那座屋頂看看。”
寒風聞言點點頭,把手中的長劍交給柳絮然腳下運氣一躍而上,輕功顯然比寒雪高很多,落在先行流暢的穹頂式建筑頂端都是穩(wěn)穩(wěn)的。
那建筑雖然不是整個地下宮殿最高的,可是整個地下宮殿因為是在地下,每一座建筑物的頂端都鑲嵌著一顆宛雞蛋大小的夜明珠坐在照明工具,在下面看著不明顯,可是站在樓頂上,卻很容易看清楚整個地下宮殿是完全按照八卦圖最原始的狀態(tài)布置的,陣法不難破解,寒雪和寒風站在上面幾乎一目了然。
寒風對寒雪道:“你先下去吧,這邊我來帶路。”
寒風的輕功猶如他的名字一樣,輕功在沈猶烈寒的幾個護衛(wèi)中間是最優(yōu)秀的,寒雪也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她卻搖頭拒絕了“路由你帶,我在這邊看看。”這可是第一次面對真正的陣法呢,之前鳳棲梧總是用圍棋旗子擺一些奇奇怪怪的陣法讓他們倆人破解,他們兩個雖然有心學習,紙上談兵卻總是提不起那種真刀真槍的來的刺激,這一次的八卦陣雖然簡單,卻讓寒雪覺得自己周身的血液都熱起來了。
“寒風,怎么樣了?”鳳棲梧的聲音響起,寒風道:“大小姐,是最基礎的八卦陣,施了一些障眼法,屬下在上面帶路,你們從下面走就可以了。”
“好吧,帶路。”鳳棲梧話落,寒風立即動了起來,鳳棲梧幾個就在下面跟著。
寒風在上面就跟一只猴子一跳來躍去的,雖然他輕功不錯,但是因為要給人帶路便走的慢一些,寒雪心急,在前面飛來飛去的,像一只黑色的蝴蝶一般。
鳳棲梧等人走著走著,也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些與之前走過的路不太相同的地方,地下宮殿之中除了那詭異的刺殺之外幾乎沒遇到過什么危險,可是,沈猶烈寒還是死死的把鳳棲梧護在懷里,以防不測。
不過,鳳棲梧還沒出事,寒雪卻遭遇不測了,明明就在寒風對面的建筑物是飛來飛去的,寒風這邊觀察路線一猶豫,專眼寒雪就不見了,就連鳳棲梧他們在地上,能聽到寒雪的聲音,卻看不到她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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