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為寒江王府五大護衛(wèi)中唯一一個有收藏冷兵器愛好的人,寒風(fēng)對兵器的了解堪比那些大師。 鳳棲梧立即追問“怎么說?” “大小姐,王爺你們看,此劍雖細長,但是劍柄處卻稍顯厚重,切劍尖處有細小的洞孔,這種劍此在人身上,雖然立即致死,但是這劍尖上的洞孔卻能吸人血,若是這洞孔中放一些血蛭之類的東西,那人哪怕只是傷到了手腳,也只怕危在旦夕了。” 寒韻和寒雪幾個聽得一陣后怕,就連鳳棲梧也覺得后背涼涼的“原來如此,那我真得謝謝他們,昨天攻擊我的時候沒有往里面方血蛭了,這算不算是放我一馬?” “大小姐你命大,可不代表他們是些慈悲的。”寒雪冷聲說道,對于鳳棲梧遭遇這樣的危險顯然很憤怒。 鳳棲梧自己過了一瞬間的后怕后卻反倒冷靜下來了,看著沈猶烈寒道:“白衣人前后攻擊我們數(shù)次,突然換了武器來對付我,還用這種能吸血的劍,是不是說明,他們之前找的儲君之血并沒有讓他們達成想要的目的?” “而切我和那幾個儲君都有相應(yīng)的保護機制,鮮血難取,所以,他們把主意打到了你的頭上。”沈猶烈寒的語氣已經(jīng)不能用陰沉來形容了。 鳳棲梧看著那劍鞘出了神,沈猶烈寒低叫一聲“血影!” “屬下在。”一道身影無聲的落在鳳棲梧他們的馬車頂。 沈猶烈寒語氣森寒的道:“給你半個月,如果出不掉那個白衣人,你自行了斷!” “是,王爺。”血影答應(yīng)一聲,隨即離開,和來時一樣,悄無聲息。 “殺了他倒是沒關(guān)系,你氣什么,他想方設(shè)法找你們幾個的血那么多次也沒得逞,就我這兒,還能便宜了他不成?”鳳棲梧放下車簾子,仔細的看起了那劍鞘。 沈猶烈寒也沒有再說話,只是臉上的陰霾不散,寒韻也覺得這氣氛有點奇怪,咳了一聲問道:“大小姐,我看你一直盯著這個劍鞘,這里有什么問題嗎?” “劍鞘倒是沒什么問題,不過,這花紋,我總覺得看上去有點熟悉。”鳳棲梧仔細觸摸著上面的花紋,那種熟悉感是由心底產(chǎn)生的,可是她就是死也想不出來,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見過這種花紋。 寒雪也伸過脖子來看了半天都沒看出什么來,試探著道:“要不,讓王爺看看,他說不定能看出什么來。” “也是,多一個人看看總歸多一份機會,說不準還能順著一把劍找出那家伙的來歷呢。”鳳棲梧說著把劍鞘從窗戶里遞出去,對沈猶烈寒道:“你看看,這劍鞘上面的花紋你見過沒,我總覺得在哪兒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這架馬車是沈猶烈寒特地為鳳棲梧定制的,車身雖然是紫檀木做的,可是車頂做了可伸縮的特質(zhì)車壁,在遭遇危險的時候車壁放下來可以隔音,隔水隔熱,但是之前鳳棲梧和寒雪他們說話的時候并沒有放下車壁,所以他們說的話沈猶烈寒幾個都聽到了,是以鳳棲梧把劍鞘遞給沈猶烈寒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很仔細的再看了。 見沈猶烈寒沒什么動靜,鳳棲梧對寒風(fēng)對幾個道:“你們幾個也看看,那劍鞘上的花紋挺特殊的,都看看有沒有什么印象,在哪里見過。” “奇怪,這花紋我看著也覺得挺眼熟的,怎么就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呢?”得到鳳棲梧和沈猶烈寒的許可,寒雨和寒風(fēng)幾個都伸長了脖子去看,磨磨唧唧半天,寒風(fēng)也發(fā)出了和鳳棲梧一樣的疑問。 鳳棲梧倏地掀開車簾子“你也見過?” “有點印象,但是想不起來了。”寒風(fēng)愧疚的摸摸腦袋,顯得有點尷尬。 沈猶烈寒和寒雨幾個搖頭,沈猶烈寒道:“沒見過,不過這種花紋看起來繁復(fù)而有規(guī)律,應(yīng)該是某個家族或者宗室的代表性花紋,天佑大陸雖然五國分立,但是有些民俗卻是天下大同的,比如那些流傳已久的大家族,都會有自己的族徽,而那些家族中的弟子一般都會在衣服,甚至是發(fā)飾上用族徽做標記,以彰顯自己家族的特殊地位。” “又不是拉去街上買賣的,做那么多標記干嘛呀?”鳳棲梧想的腦袋疼,干脆刷的一下放下車簾子把腦袋縮進去自己想。 寒風(fēng)在馬背上也是抓耳撓腮,好像那樣就能想起來似的。 &nbs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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