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洗了個戰斗澡,回到床上的時候,鳳棲梧已經沉沉睡過去了,感覺到床的另一側下陷,鳳棲梧迷迷糊糊的就往沈猶烈寒身上蹭,腦袋縮在對方懷里蹭了蹭,這才滿意的睡過去。 沈猶烈寒的眼神無限溫柔,沒了面具的臉輕輕蹭了蹭鳳棲梧的臉頰,又吻了一下鳳棲梧的額頭,輕聲道:“晚安,我的貓兒。” 睜開眼,床頂上是熟悉的和花紋,耳邊是熟悉的呼吸聲,鳳棲梧咧嘴笑了,不是平日里狡黠的笑,也不是被沈猶烈寒寵著時幸福的笑,而是一種介乎于半清醒半糊涂之間的傻笑“呵呵??????” 沈猶烈寒本就淺眠,況且他早就醒了,怕打擾鳳棲梧休息才一直抱著鳳棲梧假寐,剛感覺到她的動靜,正想說點什么,就聽見鳳棲梧一個勁兒的傻笑,睜開眼,就看到鳳棲梧臉上的表情也傻傻的。 空閑著的手不由自主的捏上她軟乎乎的臉蛋兒,聲音無比溫柔“想什么呢,笑的這么開心?” “呵呵??????”鳳棲梧繼續傻笑“沒想什么,就是很開心啊!” 鳳棲梧不是第一次將自己的喜怒哀樂擺在自己面前,沈猶烈寒卻每一次都被她的笑容感染到,手指留戀的在她軟軟的臉頰上游走,語氣溫柔的道:“要起來嗎?” “什么時候了?”鳳棲梧被問了一句,才想起來今天好像要進宮給沈猶嘉彥和鳳傲雪敬茶的。 沈猶烈寒瞥了一眼墻角的漏刻“辰時過半,還早呢,不想起的話再睡一會兒。” 鳳棲梧躺在床上思考了一會兒,覺得大婚第一天就睡懶覺不是個好習慣,于是撐著沈猶烈寒的胸口想爬起來,結果腰一軟,整個人直接趴在了沈猶烈寒的胸口上,下巴嗑在沈猶烈寒堅實的胸膛上,瞬間疼的淚眼汪汪。 沈猶烈寒也是被嚇了一跳“怎么了你,讓我看看,嗑疼了沒?” 鳳棲梧翻著白眼兒不想搭理他,之前不動的時候沒感覺,剛才一動,只覺得自己的四肢都是跟人借來的一般,沒有一處是自在的,尤其是腰和下體,疼的無以言表,瞪著眼睛委屈巴巴的罵他“禽獸!” 沈猶烈寒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抱著鳳棲梧悶笑“對不起,是我太失控了,以后一定照顧著你的感受。” 鳳棲梧本來也只是隨口吐槽一下而已,本來嘛,是個女人都要經歷這么一遭的,只是實在氣不過,嘴巴一張就在沈猶烈寒頗為壯觀的胸肌上啃了一口,隨即抬頭鄙視的看著沈猶烈寒“行了吧你,你要是真能控制住,我現在就不會是這副鬼樣子了!” 沈猶烈寒笑的整個胸膛都在震動,又被鳳棲梧泄憤似的擰了一把腰間的軟肉,這才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含糊不清的吐出三個字“我盡量。” 鳳棲梧已經放棄鄙視他了,窩在他胸口,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他的肌膚“反正我今天是不想出門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沈猶烈寒縱容的笑笑“不想出門就不出了,老頭子巴不得你幾天下不了床,好給他生個皇孫玩兒呢,敬茶的事情也不急于一時。” “這樣最好了。”鳳棲梧自動無視了沈猶烈寒話語里對自己的調侃,昨晚睡得早,休息也夠了,雖然渾身都疼,再睡一覺卻是不可能了,腦子滿滿的動起來“下毒的事情查清楚了沒有,這么久,不會一點眉目都沒有吧?” 事發到現在也有十多天了,如果再什么消息都沒有,鳳棲梧不只是要懷疑下屬們的能力,而要懷疑自己的能力了。 沈猶烈寒拉了拉滑下去的被子,將鳳棲梧攬在懷里“玄天大陸之人動的手腳,目的并不明確,無論你我之中的誰中招,對他們都是一件好事。” “還是那股阻止我們去玄天大陸的勢力?”鳳棲梧窩在沈猶烈寒懷里,不方便抬頭,平日里挑眉的小動作被手指取代,她輕輕掐了一下沈猶烈寒的小拇指尖,向他求證。 沈猶烈寒的小拇指在鳳棲梧掌心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刮蹭“應該是,對方實力不弱,血影能查到這些已是不易,想徹底查清楚,除非我們去玄天大陸,否則很難。” “我覺得集訓的時間到了。”鳳棲梧突然轉移了話題。 沈猶烈寒也沒有想否定她的決定“半夏你打算怎么辦?” 按理說半夏是鳳棲梧手下的第一情報人員,集訓是該有她的,但是現在她又是鐘離莫的妹妹,空間無疑是鳳棲梧最大的秘密,如果里面的一切有一丁點散出去,對鳳棲梧來說,都有可能是滅頂之災的源泉。 鳳棲梧聞言愣了一下,這個問題她當然想過,卻沒想到一向對身邊的雌性動物不感興趣的沈猶烈寒也考慮起了這種問題,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因為擔心自己的安危,腦袋下意識的才沈猶烈寒胸口蹭了蹭“半夏人信得過,大家一起出生入死這么久,不好把她一個人拋開,集訓的時候也一起吧,我相信,她的原則和底線在任何時候都不會讓步的。” “你心里有數就好,這陣子空間里的訓練場應該已經布置完善了,血影想跟著我們去玄天大陸,你覺得怎么樣?” “跟著就跟著唄,有能力,有腦子,不用白不用啊!”鳳棲梧傲嬌道:“雖然玄天大陸沒什么王爺王妃的,但是我怎么說也是春之域圣女的女兒,你又是寒家大小姐的兒子,就算要去,咱們也得拉風一點啊,不然我們的娘親多沒面子啊!” 沈猶烈寒被她傲嬌的小模樣萌到,幾乎是出于本能的將人提溜上來,重重的吻了一下對方的眼睛“母妃看到你,一定喜歡的不得了。” “我雖然不知道娘親長什么樣子,但是她既然能不顧圣女的身份來到天佑大陸又嫁給爹爹,我相信我喜歡的,她一定也會喜歡。”鳳棲梧極力搜索著腦海中關于緋煙夫人的記憶,卻是徒勞,撇撇嘴,有點失落。 沈猶烈寒見狀,故意道:“你剛才說你喜歡什么?” “什么?”鳳棲梧心里那一點點的憂郁被疑惑取代“我什么時候說喜歡什么了?” 快被自己繞口令一般的話給繞暈,鳳棲梧睜著倆大眼睛瞪著沈猶烈寒努力回憶,奈何怎么也想不起來自己說過什么跟喜歡有關的話題,于是只能在沈猶烈寒越來越不滿的眼神里默默的低下頭,裝鴕鳥。 沈猶烈寒被她孩子氣的動作逗笑了,本來也只是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而已,卻不想把自己氣的夠嗆,無奈的搖搖頭嘆氣,心道自己真是栽在這只時而狡黠時而呆萌的貓兒手里了。 沉默的這會兒時間,鳳棲梧腦子里沒停,聽到沈猶烈寒的嘆氣聲,她突然就明白了,小爪子軟軟的扶著沈猶烈寒的手臂爬起來,穩穩的在他下巴上落下一個吻“我最喜歡你了,寒,喜歡的不得了!” 從早上起來,就一直被鳳棲梧有意無意的撩撥的沈猶烈寒,聽到這句話,整個人就像是突然被點燃了一般,一個翻身就將鳳棲梧擁在了身下“貓兒,既然今天不去敬茶了,干脆再晚一點起來吧!” “不行,我還有??????唔” 后面的話被堵在了口中,連同口中的津液一同被沈猶烈寒吞掉。 云若和云瑤端著水盆請鳳棲梧和沈猶烈寒洗漱,走到門口就聽到鳳棲梧的嗚咽和沈猶烈寒的低吼,兩個姑娘都羞紅了臉,端著盆走了出去,在門口碰上寒墨“王爺和王妃還沒起嘛,楚太子和至誠太子要跟她們告別呢。” “啊,那怎么辦啊,王爺和王妃好像一時半會兒還不會起來的樣子。”云瑤說著,想起門口聽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聲音,臉蛋兒不由自主的又紅了起來。 寒墨秒懂,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咳,至誠太子和楚太子和王爺王妃那么熟,不告別也沒什么,你們先去吧,別讓人去打擾王爺和王妃休息。” 云若和云瑤乖乖應聲“是,墨護衛。” 安至誠看到寒墨走到昨晚安排他們住的廂房門口的時候,就憤憤的哼了一聲,楚伯肇笑著看他“我說的沒錯吧,那倆人今天根本不可能有時間招待我們,我們還是老老實實自己玩兒吧!” “怎么能這樣呢,重色輕友的家伙!”安至誠憤憤的踢了一腳門框,卻撞得自己腳疼,于是更氣了。 楚伯肇想笑,卻又心疼的把人扶到自己身邊,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我又沒說你輸了跟你要什么,何必跟自己置氣,踢疼了吧?” “沒有。”安至誠像個賭氣的小孩子,看到寒墨走過來,故作不知的問他“你家王爺和王妃怎么說?” 寒墨尷尬的摸鼻子“至誠太子見諒,我家王爺和王妃還沒起呢,王妃起床氣重,我也不敢去打擾,您二位不如再住幾天吧,反正也無事,等王爺和王妃醒了,說不定還有事情要跟二位商量呢。” 想著沈猶烈寒離開大陸后,很多事情還要這二人照料,寒墨大膽的擅自做主了一回。 安至誠不明所以,楚伯肇卻是點了點頭“好吧,本太子知道了,我們這幾日就在府上暫住,你也別去打擾你家王爺和王妃,我們出去轉轉,晚上回來。” 寒墨瞬間覺得這位楚太子簡直太善解人意了,連忙道:“二位沒有帶隨從,我讓人準備馬車吧,外面天寒地凍的,有馬車,會方便一些。” “麻煩你了。”楚伯肇越過安至誠直接答應。 寒墨是王府的管家,這兩位雖然跟鳳棲梧和沈猶烈寒關系不錯,但是好歹也是兩國太子,也不能太怠慢了,楚伯肇一答應,寒墨立即就跑去安排馬車了。 “這錦城我們沒來十次也有七八次了,還有什么好逛的?”安至誠撇著嘴看著楚伯肇,對楚伯肇刻意給鳳棲梧和沈猶烈寒空出時間的事情雖然沒有感到不滿,卻是有幾分不解。 楚伯肇笑笑“你不是也想去玄天大陸嘛,你父皇和母后那邊說通了,這邊還沒有呢,去玄天大陸的通道就掌握在寒江王手里,你壞了他的好事,他豈會乖乖帶著你去?” “你怎么知道我想去的?”安至誠眼珠子瞪得溜圓“我好像沒跟你說過要去的吧?” “是沒說過。”楚伯肇點點頭,右手自然的撫上安至誠的腦袋“不過,你這里想的什么,對我來說,實在不難猜。” “那你??????”楚伯肇說的太隨意,安至誠甚至都不明白他說破自己的心思意欲為何,想問他是不是要跟自己一起去,卻實在沒那個把握。 楚伯肇是何其了解鳳棲梧,輕笑著將安至誠攬進懷里“我自然是要陪你一起去的,放心,父皇母后那邊都說好了,儲君之位交給四皇弟,與我其實也沒多大差別。” “什么?”楚伯肇說的隨意,安至誠聞言卻是驚訝的從他懷里退了出來“堂堂儲君之位,你說讓就讓了,那你??????” 你的雄才大略,你的萬里江山,你的國泰民安??????你不要了? 這是安至誠心里的話,可是他卻沒有說出來,只是怔怔望著楚伯肇的臉,希望從上面看出一絲的不舍和痛苦來,遺憾的是,一絲也沒有,安至誠頓時不知道要感動還是要自責了。 “傻瓜,我沒事。”楚伯肇牽著安至誠的手往門外走“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們兄弟幾個都不愿意當太子,就我這儲君之位還是被他們借著嫡長子之位硬生生扣上的,正好,如今我跟父皇說了玄天大陸的那些事,我們需要早作準備,父皇同意了,這太子的包袱就自然而然的甩給相對沉穩的四皇弟了。” “那你四皇弟就沒有反抗嗎?”安至誠對楚伯肇的家人并不了解,只知道這位四皇弟是楚皇貴妃所出,也算是文韜武略,各項拔尖的人了,只可惜,跟楚伯肇一樣,也是個不想當儲君挑擔子的。 楚伯肇聞言,頓時變的笑瞇瞇“他不同意有什么用,父皇的圣旨下到四皇子府的時候我都已經快到天花了,他還能跑到天華來抓我回去不成?” “那不能。”安至誠認真的搖了搖頭“他就算有那想法,也沒那能力啊!” “這么相信我?”楚伯肇聞言笑瞇了眼睛。 安至誠撇嘴“我說的事實,無關乎相不相信你。” 離人一路斗嘴,走到門口的時候寒墨正在一輛有寒江王府印記的馬車旁邊,見到二人出來,立即走上前“楚太子,至誠太子,馬車準備好了,暗九熟悉錦城的每一個街道和商鋪,有需要的,可以讓他帶路。” 暗九也立即向二人行禮“暗九見過楚太子,至誠太子。” “有勞了!”楚伯肇笑著點點頭,寒墨和暗九齊聲道:“楚太子客氣了,此乃我等分內之事。” 鳳棲梧說了睡不著的,結果很快就打臉了,不知道是身子疲憊,而是沈猶烈寒的懷抱太舒服了,總之她說完睡不著的話后不到半個時臣,就又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午時了。 眼睛還未睜開,肚子就已經咕嚕咕嚕的唱著空城計發出了抗議,耳邊聽不到沈猶烈寒熟悉的呼吸聲,鳳棲梧睜開眼,癱在床上許久,才聲音飄乎乎的叫了一聲“來人。” “王妃,您要起來嗎?”云若進門,手里端著水盆,水盆邊上還搭著棉帕。 鳳棲梧揉了揉眼睛“幫我把王妃的禮服拿出來,順便讓人準備馬車,我要進宮。” “奴婢遵命。”云若答應了一聲,才道:“馬車王爺已經安排好了,王妃是要現在用膳,還是進宮后和皇后娘娘還有陛下一起用膳?” “進宮再說吧,不是正好趕上午膳嘛,還怕姑姑和老頭兒不給我飯吃。”鳳棲梧起身,歪歪扭扭的往浴室里走。 云若不小心瞥見她脖頸上的那些印記,小臉兒一紅,無奈的直搖頭。 鳳棲梧起床的時候并沒有看見沈猶烈寒,換好衣服除了聽楓院后卻見沈猶烈寒和沈家兄妹在亭子里喝茶,見她出來,笑著朝她招手“過來。” 鳳棲梧看他身上穿的也是黑色的王爺禮服,眼睛一瞇,笑著走過去“你也準備好了要進宮啊?” “你都準備好了,我若是不準備,豈不是壞了我們之間的默契?”沈猶烈寒伸手拉著她在自己身邊的位置上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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