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不會的!兵P棲梧搖頭晃腦的“這個水雖然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對人的身體總歸是有好處的,我之前參加抗暴曬訓練的時候曬得臉上和胳膊上都脫皮了,這水洗了一次,第二天什么都沒有,當時我自己還以為中邪了呢,我的教官以為我偷懶,罰我多了兩天的抗暴曬訓練! “教官罰你就認了,你有那么聽話?”沈猶烈寒懷疑的看著她,對于鳳棲梧偶爾提起的過去的生活他總是非常感興趣,所以鳳棲梧憶往昔歲月的時候,他也是最配合的那個。 鳳棲梧捧著浴桶里的水往自己胳膊上玩兒“我當然不可能那么聽話了,那時候大夏天的,抗暴曬訓練我認了,因為不能暴露空間的存在嘛,但是晚上我帶人把教官的帳子給偷了還給他房間里地上抹了蜂蜜,第二天,教官的臉上胳膊上到都是被蚊子咬的紅點兒,被學員們笑死了!” 想起自己為數不多的調皮經歷,鳳棲梧咯咯笑出聲,歡快的笑聲聽得沈猶烈寒心緒無比復雜,開心鳳棲梧過去的日子還有一些快樂,遺憾那些快樂自己無法參與。 “原來你從那時候就這么不讓人省心了!”調侃的話說出口,很平靜,很冷靜,擦了身子跨出浴桶,披上衣服走到鳳棲梧身后“好好坐著,我替你擦身! “好啊,冥域尊主的貼身伺候,求之不得呢!”鳳棲梧從來都不是個性子扭捏的人,嫁給沈猶烈寒后更是把他和自己視為一體,對于沈猶烈寒的一切她都接受的坦坦蕩蕩。 不知道是水太舒服了,還是沈猶烈寒的手法太讓人舒服了,鳳棲梧坐著坐著就睡著了,沈猶烈寒替她擦了肩膀和脖頸,想讓她轉一轉的時候說了句“貓兒,胳膊抬起來一下。” 鳳棲梧一點動靜都沒有,轉到她面前一看,鳳棲梧小呼嚕都打起來了,垂在臉前的頭發被她的呼吸吹得一瓢一蕩的,沈猶烈寒無奈的把人報出浴桶,擦了身換上軟軟的睡袍輕手輕腳的抱著鳳棲梧回了臥室。 對沈猶烈寒的信任讓鳳棲梧睡得無比的安心,沈猶烈寒雖然看著軟綿綿的鳳棲梧,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爬上床俯視著鳳棲梧的小臉兒,低頭吻在她殷紅的唇上,輕輕摩挲,鳳棲梧不知道是不是呼吸不暢,哼哼了兩聲,沈猶烈寒也不忍心吵醒她,連忙退開,低低笑了聲“晚安,我的貓兒! 鳳棲梧哼唧了一聲,算是道了晚安,沈猶烈寒躺好后她便跟一只樹袋熊似的掛在了他身上,沈猶烈寒好笑的捏了捏鳳棲梧圓潤的肩膀,抱著自己的小妻子也沉沉睡去。 鳳棲梧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藥丸,這已經是第三天了,睡著的時候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跟被人下了迷藥似的,翻個身看到睡得沉沉的沈猶烈寒哼哼唧唧的“居然起的比我還晚,還說我像豬,你自己才是豬!” 話說完,興高采烈的爬起來,洗臉漱口等著以勝利者的姿態控訴沈猶烈寒睡懶覺的惡行,結果拿著棉帕彎腰擦臉的時候就被人懶腰抱住“貓兒,今天怎么起這么早?” “醒了就起來了!”鳳棲梧扭扭身子“既然醒了就別磨蹭,快去洗漱,我們早點出發! “好吧!”沈猶烈寒迷迷糊糊的趴在鳳棲梧背上,借著身高優勢在鳳棲梧濕潤的臉頰上留下一個響亮的吻,轉身去洗漱,眼睛半瞇著,也難為他沒找錯銅盆所在的地方。 鳳棲梧把熱乎乎的棉帕捂在臉上舍不得拿下來,看著沈猶烈寒迷迷糊糊的樣子,她嘴里噙著鹽水想笑,咕嘟咕嘟漱了口,好笑的看著沈猶烈寒“你今天這是想跟我角色互換啊,以前你早上起來的時候沒這么迷糊吧,怎么了,病了?” “沒有!鄙颡q烈寒動作神速,鳳棲梧靠著梳妝臺偷懶的這會兒他頭發都梳好了,那種梳子走過來,掰著鳳棲梧的肩膀把她摁在梳妝臺前“坐下,我給你束發! “好久沒有用這種銅鏡了,看我自己去覺得是飄渺的。”鳳棲梧看著銅鏡里模模糊糊的影子突然笑了“我突然覺得其實用銅鏡也挺好的,至少如果自己長得不好看,還可以自我欺騙一下,玻璃鏡就不行了,看的太清楚,像你我這種長得好看的還好,萬一要是給一個長得丑的人用了玻璃鏡,豈不是要去自盡了!” “是啊,像你這種長得好看的就不用擔心了。”沈猶烈寒好笑的看著鳳棲梧自戀的小模樣兒,替她戴上最后一根發簪。 鳳棲梧晃晃腦袋,鑫做的鉆石步搖在臉側晃來晃去的,她仔細的看了看鏡子,發型竟然是無比端莊的云髻,摸摸自己的發髻“今兒什么日子,怎么弄得這么正式?” “玄天大陸對女子極為苛刻,女子的妝容可以體現出她在家里的地位,我不希望有人看輕了你!鄙颡q烈寒說完,拿了那件紅色的狐皮披風給鳳棲梧披上“從踏上玄天大陸的那一刻,你就是冥域最尊貴的女人! “玄天大陸的女人最尊貴的顏色也是紅色?”鳳棲梧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狐皮披風,突然對自己將要到達的玄天大陸感到前所未有的好奇。 沈猶烈寒卻是笑了“最尊貴的顏色應該是白色,不過白衣是未婚女子的特權,你已經沒有這個權利了。” 他說完心情頗好的拉著鳳棲梧的手出門,卻發現旁邊屋里走出來的蘇若鴛和蘭馨皆是一身紅衣,鳳棲梧噗的笑出來“蘭姨蘇姨你們這是商量好的嘛?” 眼睛沒看到寒風和寒雪,她笑道:“她們兩個不會也是一身紅衣吧,人家會不會誤會我們的衣服是買一送一的?” “夫人你的衣服少說也是價值千金的,會那樣以為的,怕也是沒什么見識的土包子。”寒雨說著走了過來,寒雪一身鵝黃色的長裙,配著鵝黃色的披風,邊上還有毛茸茸的兔毛,看著就暖呼呼的。 鳳棲梧走過去擼了一把帽子上的兩個耳朵“這是什么,兔耳朵嘛?” 寒雪無語的甩了甩腦袋,想把鳳棲梧的爪子甩掉“你不是也有一件嘛,連眼睛和嘴巴都有呢,還好意思笑我,去看看寒韻的你就知道什么叫搞笑了! “寒韻怎么了?”鳳棲梧伸長了脖子去看,突然又想起來“我什么時候有過這樣一家衣服了,我怎么不知道?” 沈猶烈寒替著她的領子把人往樓下拎“走之前云姬特意給你們做的,一人一件,除了顏色不同,其他的都一樣,你的被我收起來了! “云姬給我的衣服我自己都看過了啊,沒記得有這么一件的!兵P棲梧怪怪的任由沈猶烈寒拎著,腳底下也不怎么用力,全由沈猶烈寒提著,反正脖子里圍脖夠寬,勒不著她。 沈猶烈寒本來是順手拎著人走的,后來感覺到手上越來越重,哭笑不得的把鳳棲梧扔在椅子上“你怎么能這么懶呢?” “我這叫懶得可愛!兵P棲梧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昨天你們出去那么久到底做什么去了,麻煩都解決了沒?” “都解決了!鄙颡q烈寒在鳳棲梧身邊坐下“之前你不是說有人故意不想讓我去玄天大陸嘛,血影留下的人在大陸通道附近發現了一些蹤跡,我們提前去清除一番,沒費什么力氣,就是雪天路滑,不好走,路上話費的時間久了點! “這樣!”鳳棲梧坐在椅子上扭來扭去的,仰著下巴等著寒韻出來,寒韻也沒有讓她等太久,很快就出啦了,純白色的披風,下面的裙子被遮住了大半,看起來應該也是白色的。 因為鳳棲梧面對著寒韻,所以看不見披風上的耳朵和眼睛等裝飾,猴急的站了起來,等到寒韻下樓,跑過去就抓人家帽子上的耳朵。 “粉色的眼睛唉,這個跟金童閣的那些毛絨玩具上的眼睛好像。 兵P棲梧扯著寒韻帽子上的耳朵嘻嘻笑,隨著寒韻走到沈猶烈寒身邊“我的衣服呢,我也要穿這樣的衣服。” “你的衣服在空間里呢,不好拿,今天不是說想早點出發嗎,就先不換了,乖啊!”沈猶烈寒柔聲哄道,順手拿了寒風端過來的小碗放在鳳棲梧面前借花獻佛“你喜歡吃的花甲粉,魚湯是昨天晚上就讓廚師熬制的,快吃! 鳳棲梧不愧是吃貨中的戰斗機,瞬間就被吃的轉移了注意力,咯吱咯吱吃了兩個花甲才突然想起來“幽州這么冷的地方怎么還有花甲這種東西,我以前怎么沒聽說過?” “豈止是你沒聽說過,我們都不知道這東西還能吃的!鄙颡q烈寒皺眉看著碗里的花甲“也就江北這一帶的百姓們吃,其他地方的人見都沒見過,更別提做出來吃了。” “說的是,我看到那么多的河鮮海鮮就在水里飄著沒人吃就覺得太暴殄天物了!”鳳棲梧吸溜著花甲感嘆“玄天大陸被說得神乎其神的,也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好吃的! “放心吧,吃得少不了你的。”蘭馨拿了一個青稞餅放在鳳棲梧面前的小碟子里“別光吃粉,吃完一會兒就餓了,吃點餅。” “謝謝蘭姨!兵P棲梧道了謝,乖乖吃起來,就聽沈猶烈寒道:“吃的是不少,不過玄天大陸四域猶如四季,你在一個地方吃膩了,不可能有換季一說的,除非你跨過區域去另一域吃飯,四域之間隔著未央城,一個來回少說也要二十天! “啊,這么麻煩?”鳳棲梧想哭,怎么吃個飯還要跑二十幾天的,這也太沒有天理了! 腦洞如此活躍,也沒見她吃飯的速度放慢一點點,出門的時候疾風和寒墨寒雨的馬昨晚被留在城外,沈猶烈寒如愿和鳳棲梧共乘一騎,在踏雪背上擁著鳳棲梧好不快樂。 寒雨也和寒雪騎一匹馬,寒墨苦逼的看著自己的主子和小伙伴兒,每一個搭理他的,無奈的架起了馬車,讓蘇若鴛和蘭馨還有寒韻坐在馬車里,他自己充當了車夫順便蹭馬車,雖然冷了點兒,但是好歹也不用走路了。 “你們昨天出去跟那些人正面較量了沒有,到底是什么人?”拜沈猶烈寒所賜,鳳棲梧不用自己牽著馬韁,這個人騎在踏雪背上,窩在沈猶烈寒懷里,自在的不得了。 沈猶烈寒下巴托在鳳棲梧肩膀上“實力比天地盟那些人強一些,都帶著面巾穿著夜行衣,而且基本上就是打不過就跑,應該是某個勢力下屬的家丁侍衛之類的,不是死士。” “打不過就跑,這樣的人被安排在大陸通道附近,不會是另有陰謀吧?”鳳棲梧不算是一個相信陰謀論的人,但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只要跟玄天大陸有關的事情,就沒有不一波三折的,她不信也得信,現在都快有些神經過敏了。 沈猶烈寒倒沒覺得她想多了“如果對方真想組織我們去玄天大陸的話,所派之人如此無能,的確是說不過去! “幽冥山位置那么大,大陸通道的具體位置你們確定了沒有,會不會是有人在大陸通道里面做了手腳,故意做出一副不想讓我們去的樣子,實則是讓我們放松警惕進入大陸通道?” 鳳棲梧到現在為止,對大陸通道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如果真有人想在大路通道里陷害他們的話,她要咋呢么反擊,怎么自衛,她很少做這種沒頭沒腦的事情,但因為這一次瞞著她的人是沈猶烈寒,她打破了自己的原則。 “大陸通道是千年來不變的,一直都被人畏懼,想在里面動手腳倒也不是不可能,不過要真是那樣的話,我們的這個對手倒真有些意思。”沈猶烈寒看起來一點都不擔心,反倒像是對那個神秘的對手很期待似的。 鳳棲梧不由得撇嘴“你倒是跟我說說,大陸通道究竟是什么樣子的,不會跟傳說中那樣有個什么傳送陣,人站在上面嗖的一下就被送到另一個空間里了吧?” “你從哪兒看到的這些傳說?”鳳棲梧無語的揉揉她的腦袋“哪有那么夸張的,不過就是一個陣法而已,聽說以前玄天大陸和天佑大陸本來是連在一起的,后來兩方差距越來越大,為了大陸平衡才被幾個大能以陣法結界隔離開來,所以我們所謂的大陸通道實際上就是找一個陣眼而已,過去以后,除了那異常的四域,其他的跟這個大陸也沒什么異樣! “那我們出去以后在那個地方能自己確定嗎?”鳳棲梧一閑下來,腦洞就關不住了,想起以前看的小說里,那些被傳送陣送到沙漠里的,海里的,甚至是送到人家廁所里的,鳳棲梧怕怕的抖了抖,發誓一般的道:“死也不要落到茅廁里!” 然而沈猶烈寒雖然愛她,但是有些事情是強大如沈猶烈寒也無法確定的,于是當鳳棲梧和白色兔子裝被染成黃色的寒韻落在沙漠里的時候,鳳棲梧表示“我有一句媽賣批我一定要講!” 然而,彼時的鳳棲梧還不知道未來的自己會有一趟奇妙的沙漠之旅,樂滋滋的騎著踏雪是自家男人的豆腐,沈猶烈寒自然是樂意鳳棲梧吃自己豆腐的,順便自己也吃回去,摸著鳳棲梧的小蠻腰心不在焉的道:“大陸通道里的陣眼是活的,不會太難,但是出去以后在哪里,還真不是由我們確定的。” “那你以前去的時候怎么確定位置的?”鳳棲梧狐疑的問道,這萬一要是落在哪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鬼地方,她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找到自己的小伙伴兒。 沈猶烈寒坐在鳳棲梧背后,眼睛看不到鳳棲梧的臉,便隨意忽悠“我也不能確定自己落到那里啊,反正無論在哪兒,我都能找到自己要去的地方,地點什么的,就不重要了。” “去哪兒都能找到啊!”鳳棲梧扭頭,以一個詭異的表情面對著沈猶烈寒“那你不就好棒棒哦!” 沈猶烈寒終于反應過來哪里不對勁兒了,心虛的問她“你怎么知道我去過玄天大陸的?” 心里把手底下的幾個人一頓批,吃里扒外的家伙,一個個都不靠譜! 鳳棲梧看著沈猶烈寒心虛的樣子,故意繃出一張生氣的臉來“聽你這意思,我不應該知道是吧,行,你大尊主的事情我一介小女子管不著,再也不問了! “不是貓兒!鄙颡q烈寒認慫,抱著鳳棲梧不撒手“這不是擔心你知道了多想嘛,我多處理一些你也好安心做冥域的尊主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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