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知道。”鳳棲梧淡定的道:“你別忘了你大姑姑也是一個紫靈高手,她跟寒兩個人只要身份不被發(fā)現(xiàn),想走出寒家易如反掌。” “那你怎么辦?”寒雪衣著急的想跳腳“一旦她發(fā)現(xiàn)大姑姑被人劫走了,肯定會發(fā)狂的,寒冰弦雖然也是紫靈,但是她進(jìn)入紫靈已經(jīng)快十年了,靈力的渾厚不是你能對付的!” “放心放心,我又沒那么蠢,我是去救人的,不是去跟寒冰弦打架的。”鳳棲梧毫無誠意的安撫了一下寒雪衣,然后去看沈猶烈寒“你覺得怎么樣?” “你想讓誰易容成母妃?”沈猶烈寒不答反問,鳳棲梧以為他同意自己的方案了,直接道:“血影啊,你不覺得她的五官和母妃長得很像嘛,不過我還沒見過母妃,不知道她身形如何,行不行還是要你來決定。” “就她吧。”沈猶烈寒答應(yīng)“你帶母妃撤退,我斷后。” “不是,你的輕功比我好多了,這時候自然是能跑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啊,你犯糊涂了?”鳳棲梧瞪大眼睛看著沈猶烈寒,很是不贊同的樣子。 沈猶烈寒卻也是態(tài)度堅決“要么聽我的,你帶母妃走,要么,我和寒風(fēng)寒墨去,你就乖乖在這里等著我們回來。” “你??????”鳳棲梧氣的不行,卻也知道沈猶烈寒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絕不會改變。 他們都知道,這時候和身后勢力不明的寒冰弦對上的人其實是將自己置入了未知的危險中,鳳棲梧自己搶著跟寒冰弦對抗,卻被沈猶烈寒看穿了。 她腦子轉(zhuǎn)了半天,終于想出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你們都說了寒冰弦?guī)追靡兹莸哪稿鷣砘煜覀兊囊暰,我又沒見過母妃,怎么知道那個是不是真正的母妃?費這么大力氣救一個駕的母妃,我們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有沒有易容,我相信你看得出來。”沈猶烈寒笑的溫柔“而且,我和母妃之間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你只要說出一兩個,就知道對方是不是真正的母妃了。” “什么秘密?”鳳棲梧聲音冷冷的問道,無聲的妥協(xié)讓沈猶烈寒笑出來,卻讓寒風(fēng)和寒墨面面相覷“親眼目睹夫人向尊主妥協(xié),真不容易!” “你我指腹為婚的秘密。”沈猶烈寒笑著捏鳳棲梧的手指“當(dāng)初這件事是在母后宮中說的,知道的也就你母親和母妃,還有母后,當(dāng)時是我三歲的生辰,你母親剛剛發(fā)現(xiàn)懷有身孕,這是她們?nèi)齻之間的秘密,就連老頭子,也是后來才從母后那里得知的。” “我自己怎么不知道?”鳳棲梧沒好氣的撇嘴,故作不信,沈猶烈寒無奈“母妃左耳上有一個四葉草的紋身,很小,不仔細(xì)看的根本看不見,應(yīng)該也是沒人知道的。” “母妃還有紋身?”鳳棲梧的眼神一下子亮了“還是四葉草,誰幫著紋上去的的?” “好像是蘭姨吧,當(dāng)初蘭姨剛學(xué)的,拿母妃做實驗,被母后和岳母一起打了一頓,蘭姨就再也沒有碰過紋身了。”沈猶烈寒說的頗為無奈。 如預(yù)料的看著鳳棲梧眼神越來越亮,她眨巴著眼睛看著沈猶烈寒“沒想到蘭姨還有這樣的黑歷史呢,我一定要找母妃多挖一些蘭姨的黑歷史,以后蘭姨拿那些苦兮兮的藥水為難我,我就把她的黑歷史公之于眾!” “蘭姨一定會有更多的辦法讓你不得不喝更多的湯藥。”沈猶烈寒說著對寒風(fēng)寒墨揮手“馬上去安排人,影一和寒雪在雪山后接應(yīng)貓兒,寒韻和寒墨在寒府北墻外接應(yīng)我和血影。” “明白,屬下這就去準(zhǔn)備。”幾人領(lǐng)命,也離開了房間,各自去做相應(yīng)的準(zhǔn)備,鳳棲梧對寒雪衣道:“你盡快回去,今晚什么都不要做,必要的時候帶人圍捕一下她們,不要讓寒冰弦懷疑你。” “知道了,反正我手下的那些個人也傷不到你們,盡力追擊也是可以的。”寒雪衣一點也不客氣的揭自己的短“寒府的其他人應(yīng)該傷不了你們的,八大長老住在家廟,一時半會兒也趕不回來,你們一定要小心后山的那六個人。” “我們會小心的,你趕緊回去吧,免得冰弦懷疑你了。”鳳棲梧答應(yīng)著寒雪衣,順便提醒她早點回去。 寒雪衣起身告辭,鳳棲梧問沈猶烈寒“我今天剛到這里,寒冰弦應(yīng)該還不知道我到了,今晚我們一行動,你的行蹤卻是隱藏不住了,這里要怎么辦,寒冰弦會不會拿望江樓開刀?” “不會。”沈猶烈寒看的很清楚“我們行動后寒冰弦在意的就只有母妃了,我們會著急把人送出去,寒冰弦也會這么想,而且望江樓對她來說無異于一個餌,她相信,只要望江樓還在這里,我們就一定還會回來。” “那這么說的話,豈不是說明母妃出來以后直接到望江樓會更方便安全?”鳳棲梧眉頭都快打成一個結(jié)了,說完了,又自我否定“不行,一旦發(fā)現(xiàn)母妃失蹤,寒冰弦一定會找借口大肆搜查,還是趁早離開的好。” 房間里再無別人,沈猶烈寒?dāng)堉P棲梧的腰身起身,兩個人連體嬰似的靠在軟榻上“你送母妃出去以后,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冥域,一個是夏之域的芙蓉山莊,這兩個地方中冥域相對近一些,以你的速度,六七個時辰就能到了,至于去哪里,你和母妃自行決定便好,我這邊一旦拜托寒冰弦的追蹤,就馬上來找你們,好不好?” “你都安排好了,我還能說什么?”鳳棲梧對于沈猶烈寒搶了自己的任務(wù)去吸引寒冰弦的火力的事情還是心懷不滿,氣呼呼的嘟囔著,卻沒有將沈猶烈寒抱著自己的手臂推開。 沈猶烈寒寵溺的吻她的發(fā)頂“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老頭子哪兒你沒怯場,這會兒要見到母妃了,怎么害怕了?” “你說誰丑?”鳳棲梧仰起頭,兇巴巴的瞪著沈猶烈寒。 后者連忙做投降狀“口誤,我丑,我丑行了吧,我的貓兒可是最漂亮的,怎么會丑呢,罰我親你一下!” “啾咪”臉蛋兒被重重的親了一下,發(fā)出響亮的聲音,鳳棲梧紅著臉瞪著那人,后悔自己為什么要一進(jìn)來就把面具摘了,不然這會兒他親到的就是冷冰冰的面具了“你什么時候把寒雨那套學(xué)來了?” “我這是思念貓兒的真實反映,怎么就成了學(xué)寒雨了?”沈猶烈寒控訴的看著她,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鳳棲梧抽了抽嘴角,嫌棄的閉眼“拜托你別擺出這么一張怨婦臉行么,我看著辣眼睛!” 沈猶烈寒被氣笑了,一把將人扯進(jìn)懷里,身子往后一倒“才一個半月就敢嫌棄本尊主了,你膽兒肥了啊,嗯?” 最后一個字頗具威脅的意思,鳳棲梧卻一點也不害怕,腦袋枕著沈猶烈寒的胸口晃來晃去“誰嫌棄你了,明明是你自己要做妖!” “誰做妖?”沈猶烈寒兩只手捏著鳳棲梧的臉蛋兒故作兇狠額威脅她,鳳棲梧才不怕他,臉蛋被捏成奇怪的形狀,鳳棲梧伸出手指去戳沈猶烈寒的下巴“我說,婆媳關(guān)系可是僅次于貓狗關(guān)系的千年冤家,一旦處理不好,你就是風(fēng)箱里的老鼠,兩頭受氣,你真不擔(dān)心?” “母妃脾氣好著呢,我保證只要你不爬墻,母妃對你比岳母也是分毫不差。”沈猶烈寒繼續(xù)把玩兒她的臉蛋兒“所以,你的擔(dān)心,是完全沒必要的。” “我才不擔(dān)心。”鳳棲梧傲嬌的哼了一聲“從皇帝伯伯到蘭姨,蘇姨,甚至是柳相夫人,南王妃,哪一個對我不是稀罕的緊,母妃肯定也會喜歡我。” “你倒是自信。”沈猶烈寒說著身子一矮,把人攬進(jìn)懷里躺好“先睡覺,別一會兒去救母妃的時候兩個大黑眼圈,嚇著母妃。” “去你的,你才嚇著母妃!”鳳棲梧氣不過,伸腳去踹他,兩條小細(xì)腿也被人鐵鉗似的大長腿夾住“乖,別鬧了,睡覺!” 一個“乖”字,就像是帶有魔力一般,成功安撫了鳳棲梧炸毛的心,哼唧了一聲,抓著那人抱著自己的手臂乖乖安靜下來,不久呼吸漸漸平穩(wěn),還打起了小呼嚕。 沈猶烈寒睜開眼,看著鳳棲梧乖巧的睡顏,輕笑一聲,低頭吻她的耳垂“晚安,我的貓兒!” “唔!”睡夢中的鳳棲梧不知道是不是被沈猶烈寒溫柔的晚安吻給暖到了,發(fā)出一聲哼唧,算是回應(yīng)。 貓咪一般的反應(yīng)看的鳳棲梧新都快化了,卻又不忍心再收緊已經(jīng)抱得很緊的手臂,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吵醒了熟睡的人兒。 因為晚上要去營救寒冰鳳,他們吃完飯就睡了,沈猶烈寒一向警醒,睜開眼去看旁邊架子上擺著的漏刻,丑時過半,再過半個時辰正是人一天中睡得最沉的時候。 看著鳳棲梧安睡的容顏,沈猶烈寒有一瞬間不忍心叫醒她,送走寒冰鳳的任務(wù)不是沒有人可以替代鳳棲梧,但是了解沈鳳棲梧如沈猶烈寒,如果這件事撇開鳳棲梧,她一定會怒極氣極,也會上了她的心,于是輕輕捏鳳棲梧的鼻子,柔聲呼喚“貓兒,起床了!” “唔”鳳棲梧哼唧一聲,眼睛都沒睜開,在沈猶烈寒懷里蹭了一下“什么時候了?” “丑時過半,時間差不多了。”沈猶烈寒憐愛的把人扶起來“起來洗漱一下就不那么困了,我去拿水,你自己換衣服好不好?” “好。”畢竟是正事,鳳棲梧磨嘰了一下下就爬起來了,自己拿了黑色的裙子換上,又穿了黑色的披風(fēng),在夜里不那么顯眼,白天在外面走的話也不會顯得太奇怪。 鳳棲梧走到梳妝臺前的時候血影在敲門“尊主,夫人,屬下準(zhǔn)備好了。” “進(jìn)來吧。”鳳棲梧應(yīng)聲,然后洗臉漱口,易容好的血影走進(jìn)來,等著鳳棲梧和沈猶烈寒洗漱完。 鳳棲梧洗漱完,擦了些護(hù)膚的藥水,轉(zhuǎn)身去看血影,因著無影對寒冰鳳著裝打扮的描述,血影一身紅色長裙,頭發(fā)挽成一個婦人的發(fā)髻,臉也被畫成了寒冰鳳的樣子。 鳳棲梧只見過寒冰鳳的畫像,此時覺得血影就像一個寒冰鳳的復(fù)制品一般,驚喜的把血影拉到沈猶烈寒面前“你看看,是不是這個效果?” “的確很像。”沈猶烈寒肯定的點了點頭“瞞過寒家一把人不是問題了,只要別跟寒冰鳳近距離接觸就行了。” “來,我?guī)湍闶l(fā)。”沈猶烈寒拉著鳳棲梧坐在梳妝鏡前,一邊給鳳棲梧梳妝,一邊給血影介紹寒冰鳳的種種“母妃和人對戰(zhàn)的時候喜歡用大刀,你用寒墨的那把刀就行,另外,對寒雪衣下手的時候要格外手下留情,最好讓寒家人看出來,這樣寒冰弦更會相信你就是母妃本人。” “屬下明白,尊主請放心,屬下一定會順利完成任務(wù)。”血影說完,退了出去。 鳳棲梧和沈猶烈寒看著裝扮好的彼此,鳳棲梧重新從儲物戒指里拿出兩個面具,紅色的蝴蝶面具戴在自己臉上,黑色的曼珠沙華面具遞給沈猶烈寒“雖然母妃被救走,寒冰弦一定會想到是你干的,但是能隱藏一時是一時,你的身份對于寒冰弦也是個誘惑,可不能莫名其妙讓她發(fā)瘋追上你。” “好,都聽你的。”沈猶烈寒微微低頭“來,你給我戴上。” “行,給你戴上。”鳳棲梧好笑的看著沈猶烈寒孩子氣的動作“怎么跟個小孩子似的,這時候還不忘了撒嬌?” “這不是撒嬌,是情趣。”沈猶烈寒笑著吻了一下鳳棲梧的額頭“走吧,送你去見婆婆! 明明已經(jīng)嫁給他這么久了,之前也是確定要一輩子在一起的,可是每次沈猶烈寒提起“公婆”二字,鳳棲梧總是異常羞澀,好像這兩個字明晃晃的提醒著自己的婦人之身似的,很害羞,卻又不排斥,是一種鳳棲梧之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他們走到樓下,寒韻和寒雪已經(jīng)提前去接應(yīng)的地方了,寒墨和影一還在等著他們,看到鳳棲梧和沈猶烈寒下來,寒墨走上前“尊主,夫人,一切準(zhǔn)備就緒,無影也來了消息,鸞妃娘娘的位置和寒府的守衛(wèi)一直沒變,隨時可以行動。” “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出發(fā)。”沈猶烈寒一下令,所有人都迅速出門,按照提前安排好的四散開來。 鳳棲梧和沈猶烈寒,血影三人用輕功一路飛躍,從寒府的后院進(jìn)入寒府,一路用高超的輕功躲過了寒府的守衛(wèi),到達(dá)梅林后便是一片開闊地帶,三個人目標(biāo)太大,鳳棲梧對沈猶烈寒道:“你們自己找個合適的地方隱藏起來,我?guī)稿鰜砗竽銈兾橇鶄人的注意力,只要讓他們看見血影,我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了!” “自己小心。”沈猶烈寒叮囑了一句,鳳棲梧已經(jīng)貓兒似的消失在了梅林中。 影一從另一邊鉆進(jìn)來,守在洞孔和無影回合,鳳棲梧成功避開那六個高手,閃身進(jìn)了山洞。 有高強的靈力和異能傍身,又經(jīng)歷過嚴(yán)格的特工訓(xùn)練,鳳棲梧走路的時候可以說是一點聲音都沒有,可是貼著山洞的石壁摸進(jìn)去以后卻還是被寒冰鳳發(fā)現(xiàn)了,感覺到寒冰鳳的動作,鳳棲梧嗖的一下飛過去,將寒冰鳳準(zhǔn)備襲擊她的右手鉗制住,低聲道:“別出聲,我是來救你的!” “我憑什么相信你?”寒冰鳳是不小心把鳳棲梧當(dāng)成了寒冰弦派來又一次試探她的人,語氣不算和善。 鳳棲梧沒有回答,而是用空著的左手搭上寒冰鳳的后腦,把人一推,露出了左耳,小小的四葉草紋身映入眼簾,鳳棲梧松了口氣,總算不是冒牌貨“你和月緋煙在鳳傲雪的翎坤宮給沈猶烈寒和月緋煙腹中的孩子訂了婚,你可還記得?” 寒冰鳳微微一愣,隨即又警惕起來“此時在人多口雜的宮中并不算什么秘密。” “那你耳后的紋身呢?”鳳棲梧繼續(xù)牽制著寒冰鳳“蘭馨拿你做實驗,被鳳傲雪和月緋煙揍了一頓,這事兒總算是秘密吧?” “你到底是誰?”寒冰鳳終于問出了這個問題。 鳳棲梧笑瞇瞇的看著她“我松開你,你可千萬別亂動,不然我可要遭殃的。” “好。”寒冰鳳簡潔的答應(yīng)。 鳳棲梧松開寒冰鳳的手,摘下自己臉上的面具“看我這張臉,你可覺得熟悉?” 鳳棲梧的臉很精致,饒是閱美無數(shù)的寒冰鳳也不得不承認(rèn)眼前的小姑娘是一個絕世的美人,不過她還是搖了搖頭“并不熟悉。” “啊,難道我跟我娘親長得一點都不像嗎?”鳳棲梧沮喪的撇嘴,拿起新婚的時候沈猶烈寒給她的鐲子“那這個呢,這個你認(rèn)得嗎?” “你是寒兒的妻子?”寒冰鳳看著那鐲子心驚的低呼出聲,鳳棲梧連忙抬手捂住她的嘴“你可小聲點兒啊母妃,驚動了外面的人,我們都走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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