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次看到風傲雪的時候她就好奇這個問題了,礙于種種原因,一直沒問過,后來就不了了之了,這會兒沈猶烈寒主動提了出來,她就下意識的想要一個明確的答案。
“母后從小少年老成,后來緋煙夫人出事后,她就更加淡漠了!鄙颡q烈寒回憶著記憶力和沈猶嘉彥討論風傲雪的歸宿的結果,聲音有些虛無的道:“聽老頭子的話,母后年輕的時候也是喜歡過一個人的,好像還是母妃和岳母共同的朋友,不過老頭子沒見過,我就更不知道了,如今母后是什么想法,自然也就沒有人知道了!
“這樣啊!”鳳棲梧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所以說啊,我自己也覺得人情練達并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就像現在,你看我們倆,完全不需要憑著所謂的人情世故的經驗去猜測彼此的心思,多純粹啊!”
“我也覺得挺好的。”沈猶烈寒笑著把鳳棲梧往自己身邊拉了些“而且,我們也有實力這樣純粹的活下去,所以,你完全不必擔心的!
“擔心什么?”沈猶烈寒才說完這話,鳳棲梧就便表現出了自己像草履蟲一樣低到沒有的情商。
沈猶烈寒失笑,來不及解釋,倆人身后就出現了陌生的氣息,下意識的轉身,就看到安至誠和楚伯肇攜手站在他們面前,穿著女裝的安至誠言笑晏晏,等著鳳棲梧看向他才嗔怨道:“你們說不等我們還真就不等啊,幸虧小爺我聰明,不然這么大個月城,讓我們上哪兒找你們去?”
“是啊,小爺您可真聰明!”鳳棲梧看安至誠這一身打扮,再看看他愉悅的表情,就知道這貨其實也沒那么排斥這一身的女裝了,翻了個白眼兒開始挑刺兒“好歹本少也是廢了大心思給你改造的,能配合一下嗎,安小姐?!”
“安小姐”這個稱呼被鳳棲梧刻意壓重,既是提醒安至誠主意自己此刻的身份,也是在打趣他,果然,安至誠俏臉兒一紅,似嗔似怨的瞪了鳳棲梧一眼,正要發怒,突然眼珠子一轉,做出一副試圖勾引的模樣來,用手中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團扇抵著鳳棲梧的下巴輕佻道:“喲,這是誰家的小公子啊,真是好生俊俏呢!”
“噗!”楚伯肇被嚇得噴口水,沈猶烈寒也黑了臉,偏偏鳳棲梧卻配合的緊,眼睛一瞪就是一副花癡登徒子的模樣“是嘛,在下也是奇了,姑娘如此傾城容顏,竟然讓在下遇見了,可謂是三生有幸”
鳳棲梧還想巴拉巴拉幾句,裝個登徒子,話還沒說幾句,就被沈猶烈寒揪著衣領提溜兒回去了,面具都遮不住他散發出來的黑暗氣息“還學會大街上調戲人了,跟誰學的?”
不得不說,沈猶烈寒一板一眼教訓起人來還是挺嚇人的,鳳棲梧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本想撒嬌討寬容,卻想起自己現在是男裝打扮,干脆心一橫,皺著眉頭,小嘴兒一撅“哥哥我錯了,我只是開個玩笑嘛,再說了,那位小姐姐長得真的很好看!”
“噗咳咳”楚伯肇本來是醞釀了好一陣的情緒想教訓一下撩天撩地的安至誠的,話沒說出口,就被鳳棲梧惡心巴拉的“哥哥”給嚇到了。
安至誠聽得也是肩膀直哆嗦,看到楚伯肇這神色,更是再也憋不住“哈哈哈”的三段笑響徹星月河畔。
然后,星月河畔的游人就看到一個一身紅衣,容顏傾城的女子彎著腰拍著對面人的肩膀哈哈大笑,他們不遠處,還有一個長得嬌小可愛的小公子扯著另一個銀發面具男的袖子可憐巴巴的撒嬌,如此詭異的組合卻讓有游人們莫名覺得和諧,不由自主的駐足,感受他們中間散發出來的喜悅情懷。
無論外人看著他們的眼神是怎么樣的搞笑,羨慕,楚伯肇和沈猶烈寒這會兒卻只有一種相同的感受,那就是,無奈。
沈猶烈寒最初被鳳棲梧的那聲音調上揚,尾調拖得長長的“哥哥”給嚇到了,然后被安至誠驚悚的三段笑換回了神智,話沒來得及說半句,就對上了楚伯肇無奈的眼神,頓時有一種心有戚戚嫣感同身受,同命相憐的感覺。
不過這種狀態也沒持續太久,安至誠笑太狠了,不一會兒就憋得臉通紅,易容的妝容沒有徹底形成人皮面具,所以還能看出來一些,楚伯肇嚇得連忙給人拍背順氣“好了好了,有那么好笑嗎,先歇會兒再笑!
鳳棲梧撒嬌無果,好歹沈猶烈寒這邊已經蒙混過關了,也是開心的不要不要的,瞪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問沈猶烈寒“不是說晚上有焰火表演嗎,我們還沒吃飯呢,有沒有什么地方既能吃飯,又可以看到煙火的?”
沈猶烈寒也不直接作答,掰著鳳棲梧的肩膀轉向身后,指著星月河對面的一拍木質建筑“看見了沒,那一排都是客棧酒樓之類的地方,只要坐在窗邊,煙火表演開始后,基本上可以一覽無余。”
“那還等什么,我們過去吧?”鳳棲梧興沖沖的拉著沈猶烈寒往前走了幾步,卻失望的看著沈猶烈寒“你不是在逗我吧,這么寬的河,一座橋都沒有,難不成我們要飛過去?”
飛躍一跳河對他們幾個自然不是什么問題,但是問題的關鍵在于這么長的星月河上竟然連一座橋都沒有,難不成整個月城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過河的時候可以肆意飛來飛去?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月城的人都很厲害,可還有小孩子呢,于是鳳棲梧理所當然的站在原地等著沈猶烈寒給自己解惑。
安至誠也發出了同樣的疑惑“對啊,我們剛才過來的時候走了那么久都沒看到一座橋,這些人都是飛過去的?”
“是不是飛過去的我不清楚,不過你們若是想飛過去的話,我其實也沒意見!鄙颡q烈寒說著,攬著鳳棲梧的腰身看著她“怎么樣,要飛嘛?”
“飛就飛,我怕你!”鳳棲梧說著,手拽緊了沈猶烈寒的手臂,儼然做好了隨時起飛的準備。
安至誠和楚伯肇對視一眼“還等什么,你別告訴我連這么點距離你都飛不過去?”
安至誠質問的話說的太過理所當然,氣的楚伯肇拎著人的衣領子就飛了過去,留下安至誠一連串的哇哇大叫,鳳棲梧看的只想拍腿大笑。
沈猶烈寒無奈的笑看了她一眼“被人搶先了還這么高興,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沒事兒,這樣新奇的搶先方式我還可以體驗一百次,哈哈”鳳棲梧笑夠了,才拽了一下沈猶烈寒的袖子“快過去,我要看看安至誠現在是什么表情,你有沒有聽到,已經有人再說采花賊肆虐了,哈哈,楚伯肇成采花賊了!”
楚伯肇帶著安至誠飛的突然,安至誠喊出來完全是下意識的,星月河畔游人眾多,想不聽見都難,那些議論自然也沒能躲過沈猶烈烈寒的耳朵,沈猶烈寒無語的搖搖頭“準備好了嘛,我們也要走了!
“走吧走吧,我早就準備好了!兵P棲梧樂顛顛兒的答應道,兩只手抱緊了沈猶烈寒的手臂,身體騰空的時候,她才發現沈猶烈寒飛的特別高,被安至誠的叫聲嚇到的游人們這一次跟門就沒看到她和沈猶烈寒,而沈猶烈寒選擇的落腳點也很有意思,是星月河畔的一處酒樓樓頂,再帶著鳳棲梧轉到酒樓后面的巷子里。
“帶我來這里做什么,直接去吃飯嗎?”鳳棲梧看了看兩邊高高的墻壁“你已經看好酒樓了?”
所以說有人管事兒的時候鳳棲梧不愛動腦子是真的,沈猶烈寒被她問的直搖頭“從這兒出去,不會太引人注目,我們是來逛街看熱鬧的,讓別人看我們的熱鬧就沒什么意思了!
在這一點上,鳳棲梧和沈猶烈寒的想法倒是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只能他們看別人的熱鬧,卻不喜歡自己成為熱鬧的中心讓別人看。
鳳棲梧了然的點頭“說的不錯,我們出去吧,我現在特別迫切的想看看楚伯肇是什么反應!”
沈猶烈寒看著她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樣子,無奈的搖頭“如果那個人不是安至誠的話,估計雞楚伯肇在落地的一瞬間就有掐脖子的沖動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兵P棲梧賊兮兮的笑“我敢打賭,楚伯肇長這么大從來沒這么丟臉過,你信不信?”
沈猶烈寒也不作答,牽著鳳棲梧的手就往巷子外走,這條巷子不算深,他們還能清晰的聽見外面游人笑鬧的聲音,只想著,待會兒出去后,別撞見楚伯肇教育熊孩子的場景才好,不然自家貓兒一興奮,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這邊楚伯肇帶安至誠落地后,安至誠就一副腿軟腳軟的樣子靠在他懷里不肯起來,周圍的人指指點點的,全都把他當成了采花賊,楚伯肇也是一陣無奈,拍拍安至誠的后背,委屈的道:“人家都說我是采花賊呢,你難道就不想替我解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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