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鳳棲梧之所以一眼就認出來這桿紅纓長槍是寒風(fēng)的作品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畢竟煉器師不同于旁人,每每煉制出一種東西的時候都會署名似的在上面做一個專屬自己的標記。 而寒風(fēng)就習(xí)慣利用武器上的花紋,刻上一個不太明顯的寒字,寓意自己是寒江王府的一份子,鳳棲梧手里有好幾把寒風(fēng)打造的兵器,對于這一點自然很清楚了。 影衛(wèi)卻是搖頭苦笑“老大惹影主生氣了,兩人不知道為什么慪氣,這桿紅纓長槍就落到屬下手里了,屬下慣用長劍,加之這是老大的寶貝,一直也沒用過,誰曾想,第一次用竟然是這般境況。” “血影送影一的東西,你能有機會用一下就已經(jīng)是很多弟兄想都不敢想的了,你還想著拿這玩意兒去跟影一打一架啊,想太多了吧你” 鳳棲梧故意逗那影衛(wèi),面上不見一絲緊張,隨和的態(tài)度更是不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尊主夫人該有的樣子。 影衛(wèi)撇撇嘴“這分明是影主跟老大賭氣才扔給屬下的,屬下又不喜歡這種長槍,這東西再好于屬下何用,夫人就莫要打趣屬下了,您還是盼著尊主快點兒來吧,不然,屬下也不知道風(fēng)護法做的這玩意兒究竟能不能支撐得住咱們兩個人的體重了。” “我這小身板兒加這口鍋九十斤不到,這長槍槍柄是什么做的,不會是木頭吧,能承受得住你這二百斤的胖子嗎” 鳳棲梧眼神認真,態(tài)度嚴謹?shù)亩⒅P棲梧看了那影衛(wèi)好久,好像真擔(dān)心那影衛(wèi)太重,會把那長槍給弄斷了似的。 可憐的影衛(wèi),礙于鳳棲梧的身份想懟人還不敢下重口,被鳳棲梧懟的一口老血憋在喉嚨里快要氣死,后面終于有人來了,是沈猶烈寒的聲音“貓兒,你在前面嗎” “是我,寒”鳳棲梧激動的想撲騰手腳,連忙被那影衛(wèi)給拽住“誒喲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消停點兒,這跟長槍真的承受不了你那么瞎撲騰啊” “行行行我知道了”鳳棲梧撲騰不成,癟了癟嘴委屈巴巴道“寒,我被卡在這兒動不了,你們能過來不,放我動一下呀,我這窩的都要僵掉了” “我馬上就過來了,你再耐心等一會兒。”沈猶烈寒說著,又放長了自己腰間的繩索,嗖嗖嗖往下滑,在鳳棲梧和那個影衛(wèi)的前方堪堪停住。 沈猶烈寒腦袋倒垂著朝鳳棲梧的方向伸手“貓兒,把手給我。” “不行啊”鳳棲梧指著跟自己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難過得影衛(wèi)嫌棄的哀嚎“這長槍卡在這兒,我一走,這笨蛋就要直接掉下去了” “掉就掉了吧,那么多影衛(wèi)不差這么一個笨蛋”沈猶烈寒說著繼續(xù)保持著伸手的姿勢,后方卻垂下了一根繩子,搖搖晃晃的朝鳳棲梧那里落下去。 那個影衛(wèi)聽到沈猶烈寒的話,整個人都不好了“尊主,不帶您這樣兒的吧,好歹屬下的長槍救了夫人啊,這破玩意兒不知道有多長呢,摔下去要是死了倒也罷了,萬一甩傻了或者殘了,還不是得您和夫人揚著屬下” “所以呢”沈猶烈寒終于還是殘忍的帶走了鳳棲梧網(wǎng),那個影衛(wèi)身體一瞬間失重,來不及驚呼,腳腕兒就被一根粗糙的不行的破麻繩給纏住了。 腳腕兒瞬間勒的生疼,那影衛(wèi)也來不及多做思考,連忙一個空翻用手抓住那繩索,避免自己的腳腕兒被勒斷的危險,這才道“尊主,咱們現(xiàn)在,是上去還是下去啊,下去的話,這繩索的長度,夠用嗎” “你要是不怕它半路罷工的話完全可以往下滑。”沈猶烈寒淡定的說著,抱著鳳棲梧溫柔的道“貓兒,準備好了沒,我們要下去了。” “我沒什么要準備的啊,可著身子結(jié)實嘛,咱們兩個人這么重,不會半路摔下去吧” 鳳棲梧其實也有著和那個影衛(wèi)一樣的擔(dān)憂。 但是沈猶烈寒回答的態(tài)度和言語可就有意思了,對那個影衛(wèi)是怎么恐怖怎么來,對鳳棲梧卻是恨不得自欺欺人的告訴她他們現(xiàn)在就是在平地上,一點兒危險都沒有。 當(dāng)然這么弱智的謊言鳳棲梧是不會相信的,所以沈猶烈寒就說了“不會,我手上的是云蘭緞,就是蘭姨當(dāng)武器的那種白綢,拿他的劍砍都未必砍得斷,你就放心吧,我會帶著你安安穩(wěn)穩(wěn)落地的。” “那他呢”鳳棲梧雖然愛捉弄人,可是也不是一個草菅人命的壞主子啊,何況這個影衛(wèi)這么好玩兒,她不想他這么快就領(lǐng)盒飯了的。 沈猶烈寒咧嘴一笑,露給鳳棲梧一個無比溫柔和諧的笑容“繩子我已經(jīng)帶來了,母后和十八在后面,你可以祈禱他那根繩子斷的晚一點。” “嚯,這什么是玩兒”雖然有沈猶烈寒抱著,高空垂釣著的繩子還是不怎么穩(wěn)固,繩子一晃,鳳棲梧不小心就捂到了墻上,黏了一手的不明物體,油膩膩的,鳳棲梧當(dāng)下就不喜的叫出聲。 惡心巴拉的在沈猶烈寒衣服上蹭了一下,腳底下突然就穩(wěn)了,沈猶烈寒還在狐疑“什么東西,傷到你了” “沒有。”鳳棲梧連忙安撫沈猶烈寒,不想讓他為自己分散注意力,卻對那個影衛(wèi)道“這崖壁上好像涂了什么潤滑的東西,你擦一擦試試看” “潤滑的東西”情況緊急,那個影衛(wèi)也不顧什么禮數(shù)了,一口一個夫人和尊主來的確不現(xiàn)實,隨手拿了一把,舉到鼻子前聞了一下“好像是桐油。” “桐油”鳳棲梧一驚“這破玩意兒是不是一點就著,下面要是誰放點兒火星,我們豈不是就完蛋了” “夫人您這烏鴉嘴這時候就不要神預(yù)言了好嘛,屬下求你,啊” 鳳棲梧和寒雨兩個人的烏鴉嘴在冥域那是出了名的,這兩年下來,凡是被鳳棲梧和寒雨說過的壞事兒沒一件沒有兌現(xiàn)的。 有時候鳳棲梧自己都覺得奇妙,這會兒影衛(wèi)一哀嚎,鳳棲梧也反應(yīng)過來了,連忙捂嘴,驚恐的看著沈猶烈寒“不會整這么倒霉吧” “放心吧,不至于。”沈猶烈寒認真的看著鳳棲梧,下一秒眼刀子直接揮到那影衛(wèi)身上“既然知道是桐油就趕緊擦,一路擦下去,你那繩子斷了也就頂多喂一下底下鱷魚池里的鱷魚和食人魚,不會真給你摔死的。” “食人魚,鱷魚池” “不會還有食人花吧” 沈猶烈寒的一句話引得鳳棲梧和那個影衛(wèi)齊齊怪叫出聲,關(guān)注點卻是不一樣的。 自己的問題還沒有得到沈猶烈寒的回答,就先被鳳棲梧的怪叫給吸引了注意力“夫人,食人花又是什么鬼” “寒雨沒跟你說過嗎”鳳棲梧被沈猶烈寒夾在咯吱窩里跟影衛(wèi)大眼瞪小眼兒“食人花,食人魚,食人樹這三種東西只要不是人為的捕捉,那就應(yīng)該是一起出現(xiàn)的啊,食人花,顧名思義就是能吃了你的花,這不是很好理解嗎” “是聽雨護法說過,可我們大家都當(dāng)故事聽了誰也沒想到這么邪門兒的事情還真能讓我給遇上啊” 影衛(wèi)看著鳳棲梧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吊著的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晃來晃去的,身子都站不穩(wěn)了卻還沒忘記沈猶烈寒的命令,手里拿了一塊不知道什么東西在擦觸手可及的崖壁,沒過一會兒這個人都躺在了崖壁上“還真是桐油,擦掉以后就沒那么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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