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次回還不長,旁觀者回歸本來的視點的時候,霍去病還在打呼嚕。 在歷史上,霍去病的早亡是有定論的,而死因,則是幾乎沒有提及,只有霍光一個奏折寫了“病死”二字,至于是什么病,就只有鬼才知道了。 極剛易斷嗎……有點意思。 霍去病短暫的一生中,殺敵無數,甚至封狼居胥山和姑衍山——匈奴的圣山,可以是剛強至極了。但也有人,霍去病殺的匈奴人中不乏老弱婦孺,而匈奴圣山被他一個外族所封,對匈奴全族都是極大震懾,幾乎等同于斷絕匈奴國運,對他個人而言實在過于沉重,導致了短命。雖然是迷信之言,可霍去病這些作為,并不虛假。 人,終究不可能一生強硬,而于自身無損。哪怕是漢世宗孝武皇帝,即與秦始皇并稱的千古大帝漢武帝,晚年也嘗盡苦果,下了罪己詔。 旁觀者暗暗嘆息,不再多想。 那么現在,閑著也是閑著......再看看這視點能怎么動吧…… 旁觀者其實一直不是很懂這個視點的訣竅,畢竟本來的話,這種視點的移動會有一個叫做鼠標的東西加以控制,可現在,他要控制視點,其實很不便利,要在腦海里先模擬下一個視點的位子,模擬得不好還不一定能動。剛開始的時候,旁觀者沒有這個意識,動的時候都是稍微有那個想法就行了,可現在,旁觀者漸漸摸清了移動規律,反而有了惰性思維,懶得多想,多數時候都順其自然,愛咋動咋動。 好,我看看...... 旁觀者開始拉動視點。 片刻后,旁觀者大致明白了一些情況。 首先,視點不能穿過固態實體。墻壁,人體,都不行。其實想想,還真能穿透這些東西,會很瘆人:你一覺醒來,面對一堆內臟,你會很開心嗎?開心的話你怕是精神不正常了。旁觀者雖然有點特殊,但并不至于到精神失常的地步。 其次,與其刻意拉動視點,不如順其自然。有幾次,旁觀者累到,放棄思考之后,反而成功移動了。 ......然后沒了。 看著燒著火的火盆和周圍單調的石頭圍墻,旁觀者欲哭無淚。 半月家好歹有點擺設可以看著發呆,這兒要消磨時間只能盯著墻壁的一些裂縫了。 “啊——金大哥?” 好在這時,霍去病悄然蘇醒。他先出聲問金三年,確認對方還沒醒之后,方才揉著眼睛詢問旁觀者。 “看到啥了?” “你舅舅勸你的場景。”旁觀者頓時舒心不少,大大方方道,“跟你極剛易斷。” “......哦。” 霍去病稍稍停頓了一下,便點了點頭。 “以后不要以我舅舅指代大將軍,大將軍就是大將軍。” 霍去病接著便糾正道。 “你死都死了,干嘛那么講究啊。”旁觀者一聽就有些不樂意了。 “我雖死,但現在還在以人的身軀活動。人得有點執著的精神,不然容易生銹。”霍去病堅持道。 “......好吧,可以。那么,我也得確定一下,該怎么稱呼你呢?”旁觀者還是不適應這位將軍那一本正經的態度,萬歷同志連自己的本名都可以讓他叫,霍去病倒好,自己舅舅都得按官位叫,旁觀者由是關心起該怎么叫霍去病自己的問題。起來,到此之前,旁觀者好像還沒什么機會稱呼霍去病啊。此人的雷厲風行可見一斑——根本沒機會稱呼他! “我?我倒無所謂,你想怎么叫怎么叫吧。”這會,霍去病倒蠻豁達的,有點出乎旁觀者的預料。 “哈......”旁觀者思考起來。他第一反應,是想起個“霍有病”的外號,可感覺這就不合適了,最后,果然還是叫本名舒服。 “那,我就呼你本名了?” “可以。沒問題。” “吱呀——” 監獄入口處傳來開門聲。 ————————————————— 打架一時爽,出事家里抗。半月夕和木欲沐可謂是忙壞了,霍去病可能不記得一個細節了:他出事,半月夕有連帶責任。缺乏自己移民特殊性自知的霍去病這一鬧,半月夕不得不在鎮政府和主民事的干事廢了數時的口舌,拖上金三年的侄子,又是和解又是賠錢,如果木欲沐沒有從旁協助,動用人脈給半月夕稍稍開了個綠色通道,廢的時間可能更多。 但無論如何,就算構不成犯罪了,霍去病這一晚上的監獄生活也是躲不掉的了。 結果,半月夕直到霍去病出獄為止,都還在倒頭大睡,來接他的,是已經沒有半點好臉色的半月伊。 “......開心嗎?” 看到霍去病后,半月伊的第一句話如上。 “......抱歉。”霍去病知道自己有錯,老實道歉道。 “唉。”半月伊嘆了口氣,“你怎么就動手了?當初是你的努力吧?你努力打人嗎?” “......”霍去病無言以對。 “......先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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