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時張延齡在大帳中安排任務(wù)的時候,就讓趙子龍帶著官軍大營中剩下的騎兵離開了大營,跟先前暗藏起來的楊一凡的騎兵隊藏在一起,以便在戰(zhàn)事不順的時候突然殺出,扭轉(zhuǎn)戰(zhàn)局。 而現(xiàn)在,趙子龍出現(xiàn)的就正是時候! 侯三茍舍棄官軍大營的轅門處,帶著親隨迎著趙子龍的方向就殺了過去,他要先殺了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的攪局者,不然,要是讓這個將殺到象山軍內(nèi)部的話,恐怕會再次出現(xiàn)昨夜戰(zhàn)時候那樣的狀況。 趙子龍看著迎面而來的侯三茍并沒有畏懼,雖然他也聽馬云過侯三茍的武勇。但是立志要成為一個“趙子龍”那樣大將的平樂府趙子龍認為,能戰(zhàn)勝敵人中猛將的騎將,才是真真的大將! 眼看著侯三茍離著自己越來越近,趙子龍不禁松開馬韁,雙手緊握住手中的長槍…… 侯三茍看到即將跟白袍將交錯,猛的將手中的大斧一揮,便照著對方的腦袋劈了過去。 趙子龍經(jīng)過馬云的描述,本來以為侯三茍僅僅是個力氣較大的猛將,沒想到一把沉重的萱花大斧在對方手里揮舞的甚是靈活,趙子龍一直只能用以命換命的打法才能跟對方纏斗。 “叮當!” 趙子龍跟對方交手了七八個回合之后,實在是招架不住對方的大斧,只好揮槍向?qū)Ψ降拇蟾蠐苋ィ瑓s被侯三茍一斧將長槍磕飛,同時趙子龍一口鮮血從口里噴了出來。 侯三茍見到白袍將的兵器被自己打飛,本人又口吐鮮血趴在馬背上,大喜之下便又是一斧劈去,卻沒想到劈了個空。 然后便見到白袍將抱著馬脖子拍馬而逃,侯三茍怎么可能放過這樣一個很有潛質(zhì)的大明將離去,一提馬韁便追了過去。 侯三茍追著追著突然發(fā)現(xiàn)前方又沖過來一排騎兵,他們排著整齊的隊伍,并且緊密的排成一排,更像是排列整齊的步卒的戰(zhàn)法,侯三茍看到逃在自己前方的白袍將跟對方一個騎兵碰撞到了一起,雙雙滾倒在地。 接著侯三茍也沖撞了過去,這樣的騎墻侯三茍還是第一次見到,雖然他大斧一揮打飛好幾個官軍的騎兵,但是其他騎兵還是在自己身上扎出好幾個傷口,更令侯三茍沒想到的是,當他沖過這一隊騎墻的時候,后邊又再次沖來一排騎墻,侯三茍再次揮斧打翻兩個官兵,其代價是身上又多了不少傷口,可是前邊又沖過一隊騎墻來…… 當侯三茍第三次打穿官軍的騎墻之后,前邊再一次出現(xiàn)一隊騎墻,侯三茍現(xiàn)在覺得官軍的騎墻實在是太可惡了,比一個勇猛的敵將還要可惡! 侯三茍最終沒能沖過第四排騎墻,死在了官軍的騎墻之下…… 官軍的大營最終還是被人數(shù)眾多且勇猛異常的象山軍給突破了,大量的象山軍沖入了官軍的大營,他們不但追殺落單的官軍,還順手點燃了官軍的營帳。 這一次,張延齡所部沒能組成圓陣,只能跟就近的同袍組成臨時戰(zhàn)斗組。 跟張延齡背靠背御敵的正是平樂府的新扎衙役盤七,原本“敵對”的兩人現(xiàn)在不得不并肩御敵,不得不是一種世事無常的諷刺。 在人數(shù)眾多的象山軍的圍攻下,越來越多大明官軍被打翻倒地,只有手中拿著大號狼牙棒的馬云,還能在亂軍之中肆意縱橫。 “少爺,千戶少爺!” 馬云到底,仍舊是張家的家仆,張延齡的貼身親隨,馬云不知道這場戰(zhàn)役官軍還能不能再次取勝,他只知道當初給他吃給他喝還給他官做的“少爺”失陷在這亂軍之中,他要去救他! 牟琬從到大都生活在大哥的羽翼之下,作為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親弟弟,即使是在公侯眾多得京師當中,也沒有人敢惹。這造成牟琬相當自我的性格。這次跟隨張延齡一同南下,就是這種性格的具體表現(xiàn)。 本來就不擅長搏殺的牟琬早已身中了數(shù)刀,要不是身上穿著從家中寶庫里順來的金絲軟甲早已身死異處。 “啊一一” 牟琬眼看著一刀砍向自己的頭顱,但是牟琬卻知道自己無論怎樣也絕對是阻攔不住了。果然,對方的鋼刀劈在自己臉上,臉上頓時感到一片火辣辣的,而且滿臉都感到熱乎乎的,自己怕是真的要死了…… “牟百戶,你沒事吧?” 剛才馬云剛好殺到這里,看到一個賊軍一刀砍向牟琬,就順手砸飛了那個賊軍的腦袋,可是現(xiàn)在看來,自己來的有些遲了。牟百戶似乎已經(jīng)身死了,滿臉血乎咔嚓的,已經(jīng)認不出個人樣來。 牟琬以為自己這次死定了,沒想到關(guān)鍵時刻殺出個馬云來救了自己,不過臉上還是火辣辣的,八成是破相了…… 張延齡左臂上挨了一刀,已經(jīng)抬不起來了,但是面前的象山軍殺了一撥又一撥,總也是殺不完,一副沒完沒了的樣子,張延齡覺得自己這一次一定是無法逃出生了,也不知道這一次要是死了,會不會在穿回原來的身體里去,好想那個世界的蛋炒西紅柿啊一一 “唔!” 身后的盤七又發(fā)出一聲悶哼,估計也是又挨了一刀,那個曾經(jīng)的瑤人“領(lǐng)袖”也是一個命大的主,身上都挨了四五刀了,卻沒一次傷到要害,依舊生龍活虎的跟叛軍搏殺著。 “少爺,少爺你在哪兒?” 就在張延齡自己都想要放棄的時候,人群里傳來馬云的聲音,張延齡張開嘴回應(yīng)道:“老子在這兒!” 聽到張延齡的聲音,馬云很快就揮著狼牙棒殺了過來,身后還跟著幾個渾身是血得官兵,一個個血糊得滿臉都是,也認不出來誰是個誰? 不過馬云的到來,意味著張延齡暫時是死不了。 緊接著大營外傳來“侯三茍死了”的呼喊聲,然后本來還在軍官大營里廝殺的象山軍的士卒漸漸的全都退走了。 …… “難道我們打贏了?” 張延齡看著支離破碎的官軍大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嗯,我們應(yīng)該是勝了!” 旁邊一個血呼啦差的官兵一開口,張延齡才發(fā)現(xiàn)那個糊了滿臉是血官軍,是那個美的不像個男人的牟白臉。 官軍大營外的打斗仍舊再繼續(xù),不!準確的是,官軍的馬隊在一撥一撥的追殺著逃向賀縣縣城的象山軍。 楊一凡怎么也沒有想到足足用了四道騎墻才殺死那個頭發(fā)都花白的叛軍首領(lǐng),為了殺他,三千營的騎兵足足死了十一個人,還傷了三個。 不過,這些付出還是值得的,當楊一凡用長槍挑著侯三茍的頭顱殺向戰(zhàn)場的時候,凡是得知侯三茍身死的象山軍全都轉(zhuǎn)身就逃…… 張延齡賀縣之戰(zhàn)得第二戰(zhàn)一一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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