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然居的二層雅間內,張延齡跟牟琬兩人正面對著面喝著酒。牟琬看起來一臉頹廢的樣子,就像是剛剛丟了千八百萬似的,一樽接一樽的喝著。 “牟疤臉,你這是怎么回事兒啊?” 牟琬早已習慣了張延齡叫他“牟疤臉”,因而也沒有因為張延齡叫他的外號而怒目相向。不過牟琬聽到張延齡的話后,還是不自覺的用手摸了摸自己左臉暇上的那一道疤痕。 “哎,”牟琬又喝了一樽酒后,終于開口說道:“張兄,我可能,不能跟你一同前去寧夏鎮報道了。” “怎么回事兒?” 聽到張延齡的問話,牟琬神情更加低落的說道:“我家里不同意我前去寧夏鎮。就在昨天,大哥已經將我調入錦衣衛系統。” 牟琬一說完,便更加落寞的喝起酒來。牟琬記得,當初他無所事事的呆在家里的時候多次“哀求”大哥給自己在錦衣衛中找個活計的時候,大哥一直都不答應;如今卻是自己不想前去錦衣衛的時候,卻又特意將自己調入錦衣衛,真的是造化弄人! 其實當張延齡聽到牟琬說不能陪他前去寧夏鎮的時候,張延齡的內心中就已然有了猜測。但是當牟琬透露他已經被轉入了錦衣衛系統的時候,張延齡還是有一些吃驚。 張延齡內心中其實并不想前去寧夏鎮,可是,大哥張鶴齡并沒有辦法將他轉任他處。皇后娘娘的親大哥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到是被掌控錦衣衛的牟斌做到了,這讓張延齡考慮著是不是讓牟琬他大哥把自己的職務也轉到錦衣衛去…… 牟琬并沒有想到,張延齡在聽到他轉入錦衣衛后,內心中轉著讓他大哥給自己也運作到錦衣衛系統中去。反而看到張延齡在聽到自己被轉入錦衣衛之后,就一直在那里發愣。于是更加不好意思的說道: “張兄,其實我也不想的。可是自從我回家之后,大姐和二姐就一直數落我,不想讓我再前去兇險的地方,她們怕,怕我什么時候就小命給丟了……” 牟琬的聲音越說越低沉,最后惆悵的再次喝了一樽酒,然后便沉默了下來。 張延齡聽到牟琬心情低落不在說話,便開口說道:“能不去寧夏鎮那個地方是個好事兒啊!你怎么還不高興起來了呢?!來,我敬你一杯。” 張延齡說著端起自己的酒樽先干為敬,牟琬也跟的張延齡飲了一樽,然后又開口道:“張兄,我對不起你,本該咱們一起前去寧夏的……” 張延齡攔住牟琬的話語說道:“牟疤臉,別這么說。咱們是一起同生共死過就是兄弟。我也知道,寧夏那個地方其實就是個兇地,說不準什么時候就跟韃袒瓦剌打起來了,做兄弟的哪能讓自己兄弟跟自己一起前去面對那里生死,你說對不對?” 牟琬聽到張延齡的花后,更加的覺得自己對不住張延齡,說好的一起白頭,結果一畢業就各自紛飛了!誰他M滴高興的起來。 由于牟琬被轉入了錦衣衛,覺得自己對不住張延齡,結果沒喝幾壺酒就給醉倒了,害的張延齡只好先打發馬云將牟琬送回牟府,以免的牟府的人擔心。 送走了牟琬,張延齡一個人孤獨的在天然居的雅間喝了一會兒悶酒,便前去結賬,帶著劉貴離開了天然居,然后在市坊街上閑逛了起來。 市坊街上的小販可真是不少,尤其是賣冰糖葫蘆的,張延齡隨意的買了兩串糖葫蘆,自己一串劉貴一串…… “張賢弟,張賢弟。” 張延齡手中的糖葫蘆還沒有吃完,就看到路邊的一個酒樓里有人在喊自己。張延齡抬眼看去,卻是自己原來戊衛宮中時候的搭檔一一恩廣伯吳索威。 張延齡帶著劉貴進入吳索威所在的雅間,卻見房間內只有吳索威一個人,忙拱手道:“吳伯爺,好久不見吶!” “不敢不敢!張賢弟這么叫為兄,實在是折煞為兄了。” 吳索威邊說著邊邀請張延齡坐了下來,然后才開口問道:“張賢弟,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啊?聽說你生擒了作亂的壯瑤“小土司”羅川,可真的是讓人羨慕啊!” 聽到吳索威的話,張延齡平淡的說道:“吳兄,其實沒什么好羨慕的,當時就沒有動手,人家就直接投降了。當時要是吳兄你去了,照樣也能活捉羅川。” “張賢弟你這還跟我謙虛上了,”吳索威起身親自給張延齡沏了一壺茶然后再次問道:“張賢弟,你這次回京師是?” 聽到吳索威的問話,張延齡簡短的回答道:“因功升職。” 張延齡可不相信吳索威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回到京師?對于京師中的有心人來說,京師的各項調動就和個塞子一樣。張延齡甚至猜測,就連吳索威在酒樓上看到自己,八成都是特意的。 想到這里張延齡故意問道:“吳兄,你怎么一個人在酒樓里喝茶啊?” “你不知道嗎?” 聽到張延齡的問話,吳索威好奇的反問道:“張賢弟,你難道忘了,這四喜酒樓可是我的產業啊!” 聽到吳索威這么說,張延齡也終于想了起來,這四喜酒樓還真的是恩廣伯府上的產業。前去平樂府之后,吳索威還在這里宴請過張延齡呢! “張賢弟,這眼瞅著就快要到晌午了,你那也不要去了,吳兄我給你接風。” “這一一” 張延齡本想要拒絕,卻被吳索威大聲給打斷:“好了,就這么定了。” 不容張延齡拒絕,吳索威就讓酒樓的掌柜把四喜酒樓的特色菜給滿滿的擺了一桌,連張延齡的親隨劉貴也沒有忘了,讓酒樓里的伙計在一樓靠窗邊的一角,單獨整了一桌。 吳索威跟張延齡倆個人就在雅間內,那么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但是在吳索威的故意引導下,說的最多的還是張延齡在平樂府任職時候的事情,平樂府的事情也沒有什么秘密,張延齡便全都一一回答了吳索威所想要知道的事情。 一直到酒足飯飽之后,吳索威突然問道:“聽說當今皇上的親姨母就是出自平樂府,不知道張賢弟是否知曉?” “誰?” 張延齡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二姐夫什么時候突然多了個姨母。 吳索威看著張延齡疑惑的臉龐,發現張延齡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所說的的事情,于是便把一個多月前,當今萬歲突然冊封“奉圣夫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吳索威所描述的事情,張延齡不禁想起當日自己率馬隊護送的那位年老的老夫人,猜測吳索威所說的八成就是她。不過,張延齡口里卻是說道:“我遠離京師,好多事情都不甚清楚。” “哦。” 聽到張延齡的答案后,吳索威便沒有繼續詢問。兩人繼續吃吃喝喝了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后,張延齡便起身告辭了。 吳索威沒有從張延齡這里要到自己所要的答案,也便沒有繼續挽留,送走了張延齡之后,離開了四喜酒樓。 張延齡作別吳索威之后,帶著親隨劉貴繼續在市坊街閑逛起來。 直到張延齡看到一個攤販鋪子上,販賣著女人用的發簪等首飾,便不由的停下腳步,從攤販手里買了幾副。心里還不禁暗自對此著,這些首飾究竟是嬌嬌姑娘帶著漂亮,還是瑤兒帶著好看。 (男人吶!哎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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