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妖界,上玄殿內。 銀皊像個孩子一樣,呆呆的看著下邊的風景。 “銀皊,你在想什么?”莫忘柔聲問道。 這姑娘他雖然沒見過幾次,卻也知以前她是個性格極外向的。 這次醒來以后,她變了很多,不愿意與人交談,也不愿意動。 “我好像丟了東西,可是我想不起來,我丟了什么?”銀皊惆悵的說道。 莫忘無奈,只得哄著她說:“先回去用膳,然后再休息一會兒,等休息好了,就想起什么丟了。” 銀皊點頭,莫忘將人送回了寢殿,又陪著吃了午膳后方才離開,處理政務去了。 這幾日銀皊方才適應了妖界的環境,等明日他便可回天宮與彼岸會合了。 就在此時,火靈傳來消息,說了天宮的情況。 莫忘長吁了一口氣,都是當年自己惹出的禍事,才會有今天的尷尬的局面. 認命的將事情處理好,急急的不飛回了天宮。 天宮里彼岸沒有想到,除了火靈阻攔她外,就連普天星君和靈川姐姐也來說項。 “妹妹就留在我這圣女別院,等莫忘來接妹妹再回妖界。”靈川為彼岸剝了橘子,遞給了她。 彼岸接過后,思索著為什么連川兒姐姐也要攔她。 “川兒姐姐,那銀皊到底是何人,為何你們都要欺瞞于我。”彼岸問道。 “啊?那個……”靈川吞吞吐吐的,看向了一旁的普天星君。 普天星君則眨巴著眼睛,不知如何開口。 “娘娘,殿下回來了。”金兒喊道。 彼岸抬頭,只見莫忘風塵仆仆的走了進來。 普天星君見了莫忘,和靈川對視了一眼。 靈川馬上說道:“妹妹,我這乏了,想回去休息一下。” 說完后,就扶著普天星君回了寢殿。 “寶貝兒,我回來了!”莫忘湊到了彼岸的身邊,將人攬入懷中。 “起開。”彼岸一巴掌將那只咸豬手給打了下去。 莫忘舔了舔唇說道:“愛妃這是生氣了?” 彼岸白了他一眼,她才不信她要回妖界的事,他一點不知。 “愛妃,今天是為夫的錯。”莫忘深知不論是什么事,先認了錯總是沒錯的。 “你可罰為夫,但莫要氣著了自個兒。”莫忘繼續說道。 這認錯也講究要點,首先就要態度端正。 彼岸又白了他一眼,繼續不理他。 “愛妃,若再生氣就打為夫一頓可好,萬不能因這起個小事兒,傷了自個兒的身。”莫忘抓起了彼岸的小手,放在大掌中。 “起來。”彼岸將身子扭了過去。 哎呀,這脾氣是越發的大了,想他堂堂妖界宿主,那受過這等的氣。 哎!還不是依仗著自個兒寵她。 “愛妃,莫要生氣,為夫帶你去凡間耍上一耍?”莫忘繼續死皮賴臉的說道。 彼岸轉過身來,回道:“哦,原來殿下帶個姑娘回妖界是起個小事兒,那殿下得帶十個八個的回去,才算是個大事了。也對想殿下在六界的威望,自是有不知多少個金玲、童玲、鐵玲的仰慕于殿下,所以十個八個也不算什么大事的。” “愛妃,這可冤枉為夫了,那銀皊姑娘,本是有恩于我,所以我……”莫忘解釋道。 彼岸冷笑:“所以殿下將人帶回去了,一去就是五六日之久,若不是我今天嚷著要回去看看,怕是殿下現在還樂不思蜀呢?” 莫忘長嘆一口氣,此事也是為難了他,但這事情的真相卻是不能如實說的。 “愛妃,為夫真的不是……”莫忘繼續解釋道。 “真的不是什么,為何銀皊姑娘傷了,你要將人送回妖界,這人留在這天宮不可以嗎?”彼岸繼續說道。 “愛妃,這天宮自是可以的,但此事說來話長,銀皊姑娘當初是為了救……救我才自暴了仙魂,現在人雖醒了,仙靈智尚未歸于本體,所以需得好好將養著。”莫忘又道。 “所以殿下就陪了五六天?”彼岸已經淚眼連連,能讓一個姑娘自暴了仙魂的,那得是怎樣的關系。 莫忘馬上為她拭著淚。 “是她對妖界的環境很不適應,所以我就陪了她幾天,是為夫不對,事前應該與你溝通好的,且莫生氣了。” 彼岸哽咽,這些天她很委屈,如果真的是因為救過他,為了報恩才將人接回妖界,卻不需要如此的隱瞞她。 自己從不問過去,其實她知道他們的過去,一定有很多不堪。但她從不去問,因為她知道他也在懺悔,也在努力補償,那就足夠了。 可是這樣的過去,卻一直是他們之間的一根刺,永遠卡在咽喉,早晚會一刺而斷了所有的呼吸。 “彼岸不知,殿下還有多少的過往是需要隱瞞我的。”彼岸說道。 莫忘一頓,說道:“這次真的是我的錯,我當初只想著將人送回去就回來,卻不想她到了妖界的反應那么大,所以才耽擱了這幾日。早知會是這樣,我應該先與你解釋清楚了再回去的。” “殿下連夜里也要照顧她嗎?否則,怎會這么多日連一點空閑都沒有。”彼岸抬頭與莫忘對視。 莫忘無語眼神也有些閃躲,那幾日銀皊夜里都會在回廊的欄桿上靜坐。 銀皊不是凡人,她有很大的靈元,一般人是控制不了她的。 她的身體又要復蘇期,用法術和藥物對她又很不利,所以他只能親自守著。 “哈哈哈,原來如此。”彼岸眼睛已經模糊了,什么救命之恩,什么需要修養都是假的。 “彼岸,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莫忘強拉住她的手,他真的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也不知道那白子媚兒,是從何處知道了銀皊的事,跑到這里來說。 “殿下,彼岸想回地獄去看看。”彼岸突然說道。 莫忘一驚:“為何?” 彼岸也淡淡回道:“我想回去看看而已,殿下政務繁忙,讓火靈同我去即可。” “不可。”莫忘直接回絕。 這一夜兩人雖然依舊是睡在一個床上,卻是同床異夢。 第二日,莫忘早早就起來,陪彼岸用了早餐后,就在屋子里轉著圈圈。 彼岸最終還是開了口:“殿下回去吧,我在這天宮極好,不需殿下掛念。” 莫忘望著彼岸冰冷的臉,本不想離開。可妖界傳來消失,銀皊昨夜爬上了上玄殿的屋脊,一夜任誰勸都沒下來。 “彼岸,請你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莫忘只得說道。 “是的,殿下的心里只有彼岸一人,可身邊卻是有好多好多的人。”彼岸淡淡的回道。 “彼岸。”莫忘拉著她。 “主人,不好了。”火靈的聲音在外邊響起。 “等我。”莫忘沒再讓他開口,而是自己去了外間。 須臾他回轉,對彼岸說道:“你且不要想得太多,白天靈川會來陪著你,我去去就回,好嗎?” 彼岸見他真的急得很,只得點頭。 莫忘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后快速的離開了。 不多時,靈川來了。 “妹妹,我倆今天還去逛園子。”靈川笑著問道。 “姐姐你再過幾日就要大婚了,這些天不必總來陪我,你自去忙著。”彼岸卻說道。 她糾結了許久,可后來她想通了,大家都瞞她,就說明那事一定與她有關,那么不問不理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這世間有多少事,是因為非要弄個明白,才毀了終身。 現在她只不過是憋著一口氣,需要找個地方消散了。 靈川再三邀請,彼岸依舊是興趣缺缺,最后靈川真的有事要忙,只得先離開了,臨走前勸她心寬些,不要想太多。 彼岸應下了,送走了靈川,自己去了后花園。 后花園中,白烈風已經等待了多時,一見人來了就迎了上來。 起初他是安了要破壞彼岸與莫忘之間感情的心,可后來他漸漸的發現彼岸是個很不一樣的女子。 她聰慧且不多言,有的時候安靜的讓人心疼,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過往,會讓你一女子的心性,打磨的如此的沉靜。 “你來了。”白烈風說道。 “是啊,我來得晚了,讓你久等了。”彼岸說道。 “哪里,只等了半個時辰而已。”白烈風笑著說道。 這次他的笑是發自內心的,不是那種白氏擠笑,所以笑得如沐春風。 彼岸覺得這白烈風與莫忘,及天宮其他的美男不一樣,他更加穩重。 “今天準備到何處去逛逛?”白烈風問道。 “先甩掉后邊那兩個。”彼岸小聲說道。 白烈風一楞,再看了看后邊的火靈和葫蘆,他心里倒是有些小激動。 她為何要甩了人,與自己獨處,難道是…… “白龍王不要誤會,我只是不想終日活在他的監視之下。”彼岸見他遲疑,說道。 白烈風點頭,一道法術使過,兩人馬上消失不見了。 火靈追了上去,查看四周。 這人怎么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葫蘆,看出什么沒有?”火靈問著葫蘆。 葫蘆搖頭,它也沒看清。 “找吧,主人走的時候說過,人一定要看好了。”葫蘆拱了拱嘴說道。 “是啊,你上那邊,我上這邊,找見人了虛空告訴我就行。”火靈說完后,就跑向了前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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