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舞池霓虹下的太白大人,被一群好奇的辣妹圍著,正是最活躍的時候。 我和李晴又不能跟著太白大人泡妞,只能和馬道長洛宇駿找個地方坐下來。誰知道我和李晴剛坐下來,洛宇駿這個花心的也和太白大人一樣去泡妞了。 人家舞池里的妞,似乎就喜歡穿道袍的,來個制服的誘惑。抓住洛宇駿古式的衣襟,笑瞇瞇的問他:“喲,道士也來泡吧! “不.......不心誤入的,前幾不是才演的《道士下山》,貧道也剛下山,還需要女施主指點迷。”那洛宇駿一副受驚的模樣,嘴角已經(jīng)狡黠的勾起。 他裝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懵懵懂懂的樣子,反而是吸引了一大幫美女在他旁邊。圍著他轉(zhuǎn),陪著他搞笑打趣,更是各種調(diào)戲洛宇駿。 洛宇駿被摸了以后,裝作一副受驚的樣子,我估計他心里可能都要爽死了。 我和李晴這輩子及是第一次來酒吧,對很多東西都是從電視上知道的,只能低著頭默默喝著軟性飲料。 我是個大肚子的,別人對我不感興趣。 可李晴生皮膚白皙,身材高挑,穿著普通的森女系的裙子,也顯得很好看。沒多久就來了個光頭大漢過來,問李晴要不要一起跳舞。 李晴臉都嚇白了,緊緊的抓著我的手。 我也沒見過這個架勢啊,那光頭大漢后面,還跟了兩個的。上身半裸,都是刺青,下身是破洞牛仔褲,一看就是混混兒。 我心里想遭了,這下要被洛宇駿和太白大人害慘了。 “還是......還是不要了,我們坐一會兒就走了!蔽矣行╊澏兜膸屠钋缁亟^了,對付鬼我念念佛經(jīng)還行,要對付混混兒。 我...... 我真是無能為力。 那光頭看了我一眼,突然兇狠的笑了,“喲,孕婦耐不住饑渴,來找.炮.友.?” 我嚇得手腳都發(fā)涼了,眉頭也皺的緊緊的,低了頭不敢話。在這里和混混作對,吃虧的肯定是我和李晴。 光頭朝我伸出一只手,似乎是要摸我的臉。 我被逼急了,張嘴就要咬他的手,肩膀卻被一個人摁住了,就聽洛宇駿爽朗的聲音響起來:“大哥,這兩個是我馬子,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別動了! 那個光頭大漢身穿東南亞風格的花襯衫,腿上穿著個大褲衩就出門了,脖子上還掛了一條特別粗的項鏈。項鏈上居然是掛了一只古怪的木牌子,那個木牌子看著陰氣很重,似乎是藏著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在里面。 隱約之間,還能聽到仿佛是嬰兒的哭聲一樣的聲音,從木牌里傳出來。 光頭腿上的一層腿毛又黑又濃又密,就跟穿了條大毛褲一樣,那個樣子可像極了暴發(fā)戶。 掃了一眼洛宇駿,那個光頭掏了一根煙塞進嘴里,齜著牙發(fā)笑:“這年頭道士也泡妞?一泡還是倆,識相的就閃一邊去。” 光頭的兩個手下已經(jīng)從牛仔褲子后面,拔出了兩把匕首,插在酒吧木質(zhì)的桌子上。到處旋轉(zhuǎn)的霓虹將銳利的刀鋒照的忽明忽暗,看的人心里頭就覺得發(fā)憷。 “看來幾位哥哥是想打架了,今出門忘帶家伙了,你們是要欺負弟我了。”洛宇駿好像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也笑著坐在我們旁邊。 他的雙腳全都搭在桌子上,鞋尖距離那兩把刀的位置不到一厘米。 這下可惹惱了光頭大漢,他的大手掌往桌面上一拍,一下又圍到這個角落好十幾個人。不管洛宇駿武力值如何,從人數(shù)上的多寡,就已經(jīng)決定了我們這伙人一會兒肯定是要挨揍的。 我總不能放出我的寶寶來和一群活人打架吧? 鬼魂和靈體是最怕利器一類的東西,這些人手里都有刀,我的寶寶即便出來了。刀劍無眼,也未必能替我們攔住這些手里有管制刀具的混混們。 洛宇駿的臉色也發(fā)青了,他尷尬的地上了一根我剛才給太白大人買的煙給那個光頭,“大哥,大哥,都是誤會。” 看來洛宇駿也不傻,知道寡不敵眾的道理。 誰知道光頭老大根本就不理洛宇駿的殷勤,冷冽的就把洛宇駿手里的煙拍到地下,“你剛才不是很狂嗎?怎么現(xiàn)在看到人多就慫了了嗎?今哥兒幾個不把你打的從這里面爬著出去,就跟你姓! 我和李晴哪里見過這種場面,通通都臉色發(fā)青,有些懼怕的看著那兩把刀。對方看起來是這邊的混混,打起架來肯定人多勢眾。 我拉著李晴,又看了一眼洛宇駿,咬著牙逼出聲音:“馬道長,我們還是快走吧。” “那太白大人怎么辦?”李晴還在關(guān)心那只早就喝的醉醺醺,躺在美女溫柔鄉(xiāng)里的肥鳥兒。 洛宇駿大概也覺得情況不好,拉著我們就想越過舞池那些跳舞的逃跑,“別管它了,它這么多年在外面闖蕩,從來就沒有出過事。它自己知道怎么脫身的,我們還是給自己......” 這洛宇駿的話還沒完,肩膀就被人扣住了。 后邊的那個人問洛宇駿:“怎么?道爺你不露兩手就想跑嗎?” 我承認我在面對混混的時候幾乎是束手無策,額角上的汗液都流下來了。別我和李晴這兩下子不能和滿身橫肉的混混打,我還懷著孕,走路已經(jīng)有些不方便了,更別打架了。 我怕到時候,會被揍的滿地找牙,還沒有還手的力量。 最難辦的就是我肚子里的寶寶,他要是傷著那里了,我可是要后悔一輩子的。我的腦子里千頭萬緒,想了好多辦法逃離。 可就這場面,大概是警察叔叔也管不了。 “老板娘別怕,有我呢,我讓這光頭嘗嘗被打的滋味!本驮趧邮值碾姽饣鹗g,我的耳邊傳來一聲柔媚入骨,讓人骨頭發(fā)酥的聲音。 只覺得一陣陰風,吹起了我耳畔的發(fā)絲。 我順著這道陰風看過去,就見到妖魂妖嬈而又曼妙的身姿飄到了光頭的面前。修長的指尖輕輕的就將光頭的眼睛蒙上了,唇邊輕輕的碰了一下光頭毛孔粗大的油膩膩的側(cè)臉,一字一頓的吐氣若蘭的道:“讓你的手下撤了! 光頭的反應好像一下炸毛了,在原地拼命的轉(zhuǎn)圈圈,“我.......我看不見了......我看不見了......救命啊......” 這可是標準的鬼遮眼,被妖魂遮住了雙眼,這光頭是甭想再看到東西。 光頭的手下們有十幾個,看到光頭這么個樣子,紛紛是面面相覷的看在一起。不知道光頭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有的上前去問。 誰知道光頭看失去光明的情況下,變得異?只,撞到了好幾件桌子椅子。感覺有人靠近,更是暴躁的抄起椅子亂舞,就好像瘋魔一樣。 傷著了他幾個自己人,大家也都不敢靠近突然如同失心瘋一樣的光頭。 妖魂嘴角妖媚的笑著,整個靈體都像是個極品尤物一般。 長著尖銳手指下的手指一下就掐住了光頭的脖子,語氣依舊是極盡魅惑,“讓你的手下退下,聽見沒有!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佛祖啊......救命啊......嗚嗚嗚嗚!”那個大漢被妖魂掐住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聲淚俱下的跪在酒吧的地下。 在吵鬧的酒吧中,這一行為及其的詭異。 音樂聲還是那么的嘈雜,大家卻不知不覺的都被這邊的情況吸引住了視線,律動了的音樂就好像一下子變成了恐怖電影的配樂。 那個光頭在地上拼命的打滾,他的眼球已經(jīng)爆出來一個,全都是血絲。像極了浴缸里剛死的金魚一樣恐怖,妖魂輕飄飄的覆在他身體上方,掐著他脖子的手是卻來越緊,“讓你的手下退下! 別看這光頭剛才嚇得哭爹喊娘叫救命,這時候卻是狠了心腸,他臉色都發(fā)青了,卻吼出來,“你們居然也是養(yǎng)鬼的,讓鬼殺人.....哈哈哈.......讓鬼殺人,要背負多少殺孽你知不知道?有本事就殺了老子.......” 他在地上一邊痛苦的打滾,一邊奮力的冷笑。 打滾的過程中,他掛在金項鏈上的木牌子掉了下來,在地上彈了幾下。居然是個內(nèi)里空心的盒子,從盒子里彈出一個白色的比指甲蓋還的石子,仔細一看到是像是一顆孩子的乳牙。 剛才在木牌周圍的那團黑氣,大概就是這顆乳牙發(fā)出來的。 我站在不遠處,看著這個打滾的,快要被掐死的光頭,感覺渾身上下從頭到腳都是涼的。他居然知道自己是被鬼纏上了,似乎還知道這只鬼是我們養(yǎng)的。 難道這個混混也通曉陰陽之術(shù)? 剛想喊停,讓妖魂收手,在這么下去這個光頭的怕是要被它給活活氣死了。 這時候,舞池里的音樂突然停了,從亮堂堂的室外走進來一個頭發(fā)全白。卻是個鶴發(fā)童顏,臉上紅潤細膩的沒有一絲皺紋的男人,走起路來大步流星。 看白皙的精致的面容,倒像是個白發(fā)的少年。 他手里拿著的珊瑚拐棍倒是像是裝飾用的,個頭也不高看著就一米五這樣,“不知道是哪位前輩高人光顧?徒技不如人,多有得罪,還請海涵,不要輕易要了徒的性命! 那白發(fā)的男子穿著中山裝走進來,看到洛宇駿,冷笑了一下,聲音卻如同樂器發(fā)出來一樣極為的清冽,“原來是你,多年不見,倒是有點長進。” 這人好像和洛宇駿認識,進門就盯著洛宇駿。 躲在我胸口的玉佩中的彤兒在這時候,突然怯生生的鉆出腦袋,看了一眼那個白發(fā)的男人,又將半個腦袋縮回去。只露出了兩只靈動而又怯弱的眼睛在外面看著,“姐姐,汐若姐姐......就是他.....就是他要把彤兒煉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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