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維摩詰我是知道的,那是唐代開始的富人就喜歡拜的菩薩。 很多有錢人家流行請神辟邪,就是防止不干凈的東西進入自己的宅子。閩南人有錢人愛請媽祖,也有些和武行有關(guān)的,喜歡請關(guān)公。信佛的有錢人,有的就會請維摩詰。 維摩詰的故事民間流傳的有不少,有什么維摩詰經(jīng)變之類的。相傳他不僅是法力無邊,智慧和對佛法的領(lǐng)悟比文殊菩薩還要厲害。自身保持生活上的享樂,而不像其他佛門中人一樣苦修,卻能深入民間幫助度化人間的人脫離苦海。 這種信仰方式,對有錢人吸引很大。 既能一心向佛求的保佑,還能繼續(xù)往日的享樂。 自唐代開始就有許多有錢的人請了維摩詰回家供奉,就連唐代詩人王維字號也為摩詰。只是唯今知道維摩詰菩薩的人已經(jīng)很少,更少有人會請去供奉在家中。 連君杰請了維摩詰在家中鎮(zhèn)宅,如果是真的請到帶有佛法的神像,那妖魂、彤兒這樣的帶著陰邪之氣的靈體怕是都不能進去了。 這話是講給那背帶褲鬼聽得,我倒覺得像是在威脅宸翊。宸翊的身份來自幽都,自然不適合去連君杰家。 我肚子里有陰胎,去了也許對身子也有傷害。 我心頭緊張的很,怕連君杰有什么陰謀詭計,沒想到宸翊卻依舊是一臉的沉穩(wěn)。 他已經(jīng)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好像沒聽到連君杰和那只神情呆滯的鬼話一樣。似笑非笑的坐著,也沒被連君杰激怒。 喊了妖魂上了柜子里的紅酒,倒了三杯放在桌子上愜意的品酒。 我不太喜歡喝酒,等到那種香醇的紅葡萄酒到了跟前之后,又想試試里面的味道。提了高腳杯往嘴里抿一口,口感很好,也很好喝。 我不懂的品酒,但是也知道這種酒比市面上幾百塊錢的葡萄酒,要好喝的多。 彤兒趴在我手臂上,看著杯子里的紅葡萄酒,眼饞的要命。 她嬌滴滴的:“我也要喝! 其實很多鬼魂是很喜歡喝酒,或者吃水煮雞蛋的。所以我們在供奉先人的時候,都會準備水酒和雞蛋。 我問妖魂:“有香爐和香嗎?” “有!毖挈c頭去給我拿了香爐和香。 把香點上,插進香爐中。 再將香爐放在高腳杯前面,閉上眼睛雙手合十的禱告一番,這杯酒水彤兒就能喝了。不過因為彤兒是靈體,酒杯里的酒液是不會真的減少,質(zhì)量還是和之前保持一致。 只是她喝過的酒水旁人就不能喝了,否則非要拉肚子了不可。 彤兒從我的懷中怯生生的鉆出來,她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那個背帶褲鬼。背帶褲鬼在連君杰手中表情很木訥,似乎沒有要出來傷害她的意思。 她又心翼翼的瞅了瞅連君杰,連君杰是一臉極為淡漠的表情,大概也沒有要傷她的意思。 似乎是感覺這個背帶褲鬼對自己沒有威脅了,彤兒這才從我的懷里飄出來,落在香爐前面,眼睛放光的看著香爐后邊的那杯紅葡萄酒。 她閉上眼睛,臉恬靜的先問了一下那杯酒水的酒香。 覺著醉人才心翼翼,伸出一只手指在杯子里蜻蜓點水的點了一下,然后放在嘴里舔了舔。 這瓶紅葡萄酒沒有經(jīng)過脫糖的工序,有種甜甜的味道。 又是讓人初醉微醺,覺著身心愉悅,那甜甜的口味更是孩子的最愛。我本來就喜歡喝甜的飲料,遇到這酒就覺著有些停不下口。 更別彤兒這樣第一次品嘗美酒的姑娘了,她左看看有看看,看到我對她點了下頭。才踮起腳尖捧起那只透明的高腳杯,往嘴里倒酒,認真陶醉的樣子煞是可愛。 感覺她的腦袋都要鉆進杯子里了,杯中的酒液晃啊晃,她的臉也染上了夕陽一般燦爛的紅暈。 那般的美好,那般的嬌俏。 這般模樣都不像是一只鬼了,至少這是我見過最通人性的鬼了?粗哪樱秃孟窨粗约旱挠H妹妹一樣,有不出的歡喜。 “我......也喝,我喝!” 那只背帶褲鬼頭似是看彤兒喝酒也覺得饞了,突然轉(zhuǎn)身,就這么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腦袋上還有個碗口大的疤嚇人的很,沒有焦距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彤兒那張染了紅暈之后俏麗的臉孔。 那般模樣雖然恐怖,卻好像是為彤兒出醉微醺的樣子迷得也有些醉了。 彤兒正喝著酒,嬌的身子搖搖晃晃的,甚是嬌憨可愛。 聽著背帶褲鬼一話,險些沒被這杯酒給再嗆死一回。一瞬間就被嚇的縮到我懷里了,“姐姐,我......我怕他,他好恐怖。嗚嗚嗚.......彤兒害怕.......彤兒不要見到他,他和那個壞人是一起的。他們拿火燒彤兒......彤兒怕疼!” “彤兒......彤兒......”那個背帶褲鬼話就跟機器人一樣生硬,被撞出血洞的腦袋瓜子流出來的血還干在臉上。 卻絲毫不覺得自己可怕,伸出了手要去抓我懷里的彤兒,“彤兒,彤兒.....跟我回去,回去.......” 敢情這個家伙還在想著要抓彤兒回去給南宮墨杰當鬼,血淋淋的手讓人覺著頭皮發(fā)麻。那個連君杰壓根就沒有要阻止的意思,更似乎要有推波助瀾的意味。 他松開了牽著背帶褲鬼的另一只手手,饒有興趣的看著背帶褲鬼慢慢的飄過來。臟兮兮的血手,一點點的靠近我和彤兒。 彤兒嚇得哭出來了了,嬌的身子抖的就跟篩了糠一樣。 她摟著我的脖子,不敢看外面的情況,將臉兒死死的埋在我的胸口。 我是能夠充分感覺到彤兒的害怕,她曾經(jīng)有過被煉化的十分痛苦的記憶。對于這只曾經(jīng)折磨過她的背帶褲鬼,更是表現(xiàn)出極為強烈的排斥。 對我來,我早就把彤兒當做是自己的親人了。 誰敢欺負彤兒,那就是跟我作對。 我瞪了一眼那只背帶褲鬼,他的手微微一縮,似乎是要縮回去了?墒菦]有焦距的瞳孔里閃耀著執(zhí)著,咬著牙,一遍遍從牙縫里擠出彤兒的名字,“彤兒......彤兒.....跟我走......跟我走!!” 彤兒顫抖的更加厲害,看來已經(jīng)是怕到了極點。 “大哥,你.....你這是什么意思!”我臉上的表情一冷,問連君杰。 連君杰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一樣,喝了一口酒,淡淡的道:“是這只鬼對彤兒有興趣,并非我授意。他既然喜歡,我也沒道理阻止,畢竟這是南宮家養(yǎng)的鬼! 這種一推四五六的口吻最讓人厭惡,他分明就是縱容這個背帶褲鬼干壞事。 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我不打算給連君杰面子了。摟緊了彤兒幼的身子默念佛經(jīng),目光緊緊的盯著背帶褲鬼,將他作為自己唯一的目標。 只見那只鬼近在咫尺的手突然就冒起了絲絲的黑氣,他手上的肉就好像烤焦了一樣迅速的變成黑灰,然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這次把手猛的縮回去,就沒敢再伸出來。 這只手明顯是被我身上在白里看不到的佛光灼傷了,手指頭都融掉了。只剩下空空如也的手掌,以及森然的白骨。 連君杰看到這一幕,才緩緩的皺起了眉頭。 他微微一招手,將那只受傷的背帶褲鬼叫到身邊。皺眉看了看背帶褲鬼頭手上的灼傷,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慢慢的道出兩個字:“佛法?” 連君杰知道佛法的力量并不稀奇,他家請了法力無邊的維摩詰,應該是早就見識過佛法的厲害。 “大哥,我早就過,她是陰派傳人,你偏不信。她可是比我還難啃的硬骨頭,連君杰,這么多年了你還這么自以為是!卞否慈嗔巳辔业陌l(fā)絲,臉上帶著一絲寵溺之色,吻了一下我的側(cè)臉,“你的鬼要招惹她,不是找死嗎?” 連君杰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但是很快就被平靜代替。 他從金屬盒中取出香煙,在鼻子下面輕輕嗅著,一雙深沉的目光在我和宸翊的臉上淡淡的掃了掃,聲音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你們兩個又不是孩子了,連手對付一個鬼,有什么意思?” 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瞎話,他倒是臉不紅心不跳。 我心里就來氣了,“呵,他要是不來傷害彤兒,我又怎么會還擊?大哥,你還是約束好他吧。只要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我的彤兒,更沒人能把彤兒帶走。” 這時候,妖魂正從門口引見進來一個人。 那個人一身明黃色的道袍,頭上是寸半短發(fā)。身材很是高大,在寬袂大袖的道袍之下,依舊顯得陽光俊朗。兩頰處還有兩道明顯的酒窩,同一般的俊秀沾不上邊,卻可以是十分的耐看。 他身上斜跨了一個布包,腰間掛了個羅盤,風塵仆仆的趕來嘴里還在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身打扮十分的眼熟,分明就是那個馬道長洛宇駿。不是好來的是南宮墨杰那個白發(fā)少年嗎?怎么來的卻是洛宇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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