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岸冰從未有現在感覺好——至少在父母去世之前。 這些的生活讓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從上次龍泉山一戰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星期,眾人的生活已經恢復到了以往,不同的只有左岸冰和沐塵,兩個可憐的孩子突然多了一個頂頭上司,但是左岸冰又有些不一樣,作為一個失去家的女孩,突然多了一個家和一群朋友,這是她以前都不敢想象的,以至于她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有人吹牛逼,就找老中醫,一頓五毒排逼掌,腦袋打放屁。姐是老中醫……”手機鈴聲突然想起,左岸冰不得不用沾滿洗潔精泡沫的手拿起手機,沾水的手指卻怎么也劃不開接電話的按鈕,最后無奈,她吧手機屏幕靠近嘴唇,用嘴唇劃開了通話鍵。 “左岸冰,你還回不回來!不想干就給我滾!”電話里傳來更年期婦女的聲音,這是左岸冰上司,一個已經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也就是那個強制讓女員工穿單薄版ol制服的那個變態老板。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 聽到這個聲音,左岸冰嚇得一個哆嗦,趕緊回道:“老板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我不聽借口,你只請了一個星期的假,現在已經超過了三了,要不是下面人提醒我都忘了有你這么一個人了,幸好不是帶薪請假,要不我還真賠錢了!你現在要么立刻滾過來上班,要么就永遠別來了!”這老板不止嚴苛還話多,就像高中班主任一樣,能絮絮叨叨好久,嚴格意義上這都是語言攻擊,是一種特殊技能,可以有效改變人的心情,導致抑郁,在此“更年期女上司”卡牌上場時強制扣除友方隊友一點血量,并帶來全體友軍氣勢下降的效果。 “我……”左岸冰也很無奈啊,她也走不了啊,現在她落到這兩個單身狗住的房子里,地位低下,徹底淪為了女仆,甚至被無良的蘇藺靈強制穿上日式女仆裝,打發去做家務了,而那兩個家伙卻悠閑打游戲和看書。 左岸冰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白月初卻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竄了出來,一把搶過手機,:“她不用去上班了,以后你也可以走了。”然后就把電話掛了…… 左岸冰那個無語,她知道自己這份工作保不住了,但是拜托,她還想委婉點,或者去公司和老板談辭職的事情,也許還能領到一份“滾蛋錢”,現在她只想在心里罵,蚊子腿再也是肉啊,也是她自己努力掙的錢啊。雖然現在好像花著數不盡的錢,開著特別貴的車,但是拜托,錢是白月初的,車是劉煜的,沒有一個是她自己掙錢買的,她心虛啊,老覺得也許一點變動,這些美好的事物就化為虛影了。 “你別瞪我,就你這個樣子瞪人只會讓別人覺得你在賣萌……”白月初不只從哪掏出來一個圓形的銅鏡子,舉起來對這左岸冰,左岸冰只看見鏡子里有個帶有輕微嬰兒肥的臉,臉上肌膚吹彈可破,粉嫩的像是能滴出水來,眼睛大大的,睫毛又長又密,像是自帶眼線,柳葉眉彎彎,既不過濃也不太淡,此刻正鼓著臉賣萌的可不就是自己,但是……話自己怎么又變嫩了,在嫩下去會不會變回單細胞? 不對,這不是重點! “我還想婉轉一點給老板辭職的事!你個家伙憑什么搶別人電話!”左岸冰氣死了,雖然對白月初這種強行轉變話題的操作感到佩服,但是這也不妨礙她強行轉回話題。 “哈!那種人?你是請的病假哎,結果呢?一通鄙視然后威脅,從頭到尾一次噓寒問暖都沒有!”蘇藺靈翻了個白眼丟給左岸冰,真不知道這姑娘是傻還是傻這種資……本……主……義的毒瘤又怎么懂得人情味,還婉轉,真是和尚晨勃——多此一舉。 “我支持蘇兔子的法,我不贊成你婉轉的想法,面對冷血的老板,婉轉沒什么用。”白月初收起了鏡子,左岸冰只看到圓形銅鏡背后布滿了花紋,大概又是什么法器balabala的東西。 “是,我承認這種人犯不著對她有好臉色,但是你和她也沒什么區別,別忘了,現在你成了我老板。”左岸冰賭氣,嘟噥到,只是含含糊糊不敢清楚也不敢大聲。 “哈!你把我和那種人比?你知不知道你生了病她是在擔心自己會不會白發工資陪那區區幾千塊錢,而我會陪著你知道你好起來!”白月初嗤笑,這丫頭腦袋瓜里都是水嘛,那可得提醒她別彎腰,不然水都得流出來。 “我……我……”左岸冰腦袋上突然彈出了個問號,然后變成了嘆號。面前這個人怎么這么不要臉,這還是當初那個白老師、白老板、白老仙么?難不成在家他就這么……額……反正沒有那種仙風道骨的感覺了。左岸冰覺得面前這人是不是生病了,所以在嘆號消失后,她把白皙的手按在了白月初腦門上。時間停止了一秒……白月初把頂著腦門上手的目光收了回來,低下頭揉了揉眼睛,斗雞眼一分鐘還是很辛苦的。 “不發燒啊,今這是怎么了是。”一個星期,這白月初今早突然這個與以往不同的樣子實在是讓左岸冰有些接受不能。 “你不要管他,真正的他是個逗比,平常都是在裝,這是憋了一周了,終于憋不住暴露本性了。”在大客廳電視機前打psp的蘇藺靈頭也不回的,捂著眼睛的白月初額頭青筋暴起,下一刻就是一場人飛兔跳的戰斗畫面。 折騰了半,電視里的角色都被怪給圍毆死了,沙發上的抱枕扔的滿屋都是,而左岸冰也懶得看兩個家伙打架,回廚房洗碗去了。本來以為事情結束,大概自己面臨的就是徹底脫離原公司的結果了,洗著碗,想著這件事,左岸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情也變得好起來了,脫離之前壓抑的工作環境,其實她也是開心的,然后她又想自己只是一個寵物,大概沒什么權利阻止自己主人接自己電話吧?話以自己老板的性子這會不該打過來罵么,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今真是反常啊,難道被剛才白月初一句話給氣的心臟病發作了? “你要吹牛逼,還不如打……飛機,又省錢來又過癮,還沒有壓力……”剛念叨著電話就來了,左岸冰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母夜叉”三個字,不知道該不該接,想了想,善良如她還是擦了擦手,接起了電話。 “左岸冰!左岸冰我錯了,你別讓他們趕我走好不好,我這么大歲數了,不能沒有這份工作……求求你,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看在你我上下級一場的面子上,你就放我一條生路吧……”左岸冰一臉懵逼的聽著電話里曾經頂頭上司的哀求,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剛剛不是還趾高氣揚的自己不是么,這怎么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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