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來這種時候你們要厲害的多。”高彬搖頭晃腦,果然貓有貓道、鼠有鼠道,存在即合理,有些時候,正義的維護也不一定是正規渠道,但是高彬覺得,惡人自有惡人磨某些情況是對的,可是大前提還是要有警方出馬才行,不然要他們還有啥用? “走,我倒是要看看這王霸單能審出個什么東西來。”凌蘭摩拳擦掌,迫不及待。 只是這哥們一身骯臟還伴隨著奇怪的味道,讓跟著高彬過來的警察有點……難以下手。最后還是沐塵一手提著王霸單的后衣領,拎走了。 看著審訊桌對面坐著的凌蘭,王霸單還是有些顫抖,這審訊椅坐的是如坐針氈,不停地挪著屁股。 “我們這是保護你,你想,那些人都能殺人了,為了封口還不一樣把你滅了?”凌蘭循循善誘,白月初在單向玻璃后聽到這句話,眉毛一挑,他突然反應過來,這王霸單沒有被滅口怕是殺人者根本就不怕警察抓他,這樣來可能在他這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這……”聽到凌蘭的話,其實王霸單心里隱約有這么個猜測,只是他仗著僥幸心里沒有多想,而這也是為什么今沫雨手下的斜劉海敲他門他死不開門的原因。“好,你問吧。”再三掙扎,王霸單決定還是招了算了,雖然自己知道的也不多。 “你把消息賣給了誰?”凌蘭一聽,瞬間進入了狀態,隨著旁邊同事噼里啪啦的鍵盤聲,審訊正式開始。 “哎!真的是問不出來!我總不能上藥吧?我又不是f*i。”凌蘭皺著眉頭進了隔壁的監控間,要命了,整整一個下午,全在突擊審訊,但是奈何這家伙來回就那么幾句話,愣是打死也不。 “不是他不,而是他也不知道,你指望一個只知道‘我打死也不告訴你’的人除了‘我打死也不告訴你’之外還能什么?”白月初白了她一眼,這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來著,作為制裁犯罪勢力的警察居然思維僵化成這樣了么?人家到底沒實話都看不出來么?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這只是一次失誤,失誤!”凌蘭被白月初的眼神看的心里直難受,這眼神誰都知道什么意思。 “反正他是沒出什么實質性的東西。”凌蘭整個人都頹廢下來,提不起什么力氣了。“不過我們倒是知道他上家是哪一個了,走吧。”但是隨即凌蘭又挺直了身子,好歹還是有點干貨。 “這……”白月初看看一旁趴在桌子上睡的口水都留下來的左岸冰,隱隱覺得……好像在哪看過…… 警笛長鳴,一伙子警車夾雜著幾輛跑車從警局烏拉拉魚貫而出,迅速前往蓉城另一個不怎么安穩的地方,傳中的“人民市場”荷花池。 還沒等車挺穩,迎面跑來一個婦人,攔住了打頭的警車,拼命的拍打著車玻璃。 開車的是個剛從警校畢業的年輕警察,被“砰砰”的聲音嚇得不敢下車,倒是副駕駛坐著的老刑警一臉淡定的下了車,眉頭一皺,大吼一聲:“干嘛!警察辦案!無關人等走開!” “警察!有死人!”婦人不為所動,眼角的皺紋擠成一團,也許在年輕時勾人心魄的眼睛,如今被驚恐堆滿。 “嗯?”中年警察心里咯噔一下,回頭看向走過來的凌蘭。 “要遭!”凌蘭聽到了婦人顫抖的語言,凌蘭也心里一揪,邁開大長腿就往前奔去。 前面單元樓門口聚集了一堆人,老式樓層連個單元門都沒有,所有人都堆在單元樓道里,連去往二樓的樓梯都站了幾個人。 警察趕緊把群眾都隔離開來,凌蘭從高彬手里接過一副白手套,謹慎的推了推一樓102的屋門,親親一碰,防盜門緩緩打開,迎面就是一道長長的混合著不明物體的血跡,從門口直通屋里,拖拽的痕跡很明顯,就是不清楚是傷者自己拖的還是別人。看到這一幕的沫雨和劉芳怡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滾,索性奪門而出。 幾個干警守住了門口,高彬從隨手拿著的箱子里掏出了幾個鞋套,眾人換上鞋套繼續往里走,沿著血跡一直走到了里面,客廳凌亂無比,像是被龍卷風刮過一樣。但是人并不在這里,血跡繼續往里,時不時夾雜著一些黃黑的物體,散發著腥臭味道,一直延伸進一道虛掩的門里。 凌蘭心翼翼的走到里屋的門口,地上凌亂的東西都是現場,是不能動的。 回頭看了看白月初,看到白月初搖了搖頭,她就把抬起的手放了下來,做了個“請,你胸大你來”的手勢,讓到了一邊, 白月初給自己雙手套上真氣,在門上輕輕一推,門緩緩打開,并沒有發生什么,就在凌蘭以為白月初感覺錯了的時候,門內突然無聲無息射出一道黑光,目標直奔門口的白月初。 眾人還沒有來的及驚呼,就看見白月初一個回身,沒了動作。 這會眾人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只有蘇藺靈大大咧咧的往臥室邁步走去,經過的時候還推了白月初一把:“別擋路!” 白月初無奈的直起身子,本來還想下一下幾個家伙,沒想到蘇藺靈這么不給他面子。但是當他看到眼眶里眼淚打轉、淚眼汪汪的左岸冰的時候,他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抬起手,呲牙眼光一笑,亮出他食指和中指之上夾著的一根鋼針,示意左岸冰不要擔心,而那鋼針和他之前在周家案發現場發現同為一物。 “好家伙,這子真慘!”屋里傳來蘇藺靈的驚訝,白月初捏著針也進了門。 迎面而來就是一個仰趟著的尸體,肚子上一道傷口從左往右,把他整個劈成上下兩半,下半身斷掉的腸子鋪灑在床上,斷口處還有幾條斷掉的寄生蟲在爬動。看到這一幕的左岸冰終究也是忍不住了,沖了出去。而這殘酷的死法,就是見慣了死尸的凌蘭和高彬,臉色也變得不太好看。 死尸的上半身,臉微仰,一只右手微伸,緊握的手里扯著一段黑色的布條,另一只手被砍掉了,落在地上的手里也攥著一段布條,顯然是行兇者在死者抓住衣服后揮刀砍了他的手,結果死者又用另一只手抓住了行兇者,這次行兇者直接掙脫了束縛,順便留下了衣物碎片。而那拖拽痕跡,很有可能是死者被腰斬后緊緊抓著行兇者,結果被行兇者拖拽到了門口,大概是后來行兇者又把他扔回了案發第一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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