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衣人走進自己的出租屋,窗戶拉著窗簾,整個屋子散發著壓抑的氣息。他隨手打開電腦,登上了一款聊軟件,點開了聯系人里僅有的一個人,回復了“任務完成”四個字,那個還在閃亮的賬號瞬間黑暗下來。黑衣人長舒了一口氣,靠坐在電腦前的椅子上。 突然,黑衣人猛地起身來到房門前,屏住了呼吸。 “哐哐!”敲門聲緊接著響了起來。“喂!我知道你在里面!收房租了!”門外傳來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 黑衣人緩了口氣,讓自己臉上帶上公式化的笑容,打開了房門。“劉阿姨,這個月怎么這么早來收房租啊,往常你不是在打麻將么?” 門口站著一個燙著卷發的大媽,臉色蠟黃,雙眼腫脹,身材臃腫不堪,整個就是一標準的黃臉婆。只見她滿臉不耐煩的:“就是沒錢打麻將了,才來找你收房租的,這房子租給你也是我腦袋糊涂了,簡直就是賠本,我先給你,下個月要漲房租,交不起就滾蛋,弄得我麻將都沒錢打。” “呼……吸……”黑衣人努力平順自己的氣息,他是真的想一刀砍死這個黃臉蛤蟆,但是主上過不要節外生枝,他只好忍了下來。 “呦,你要爪子!”黃臉婆卻聽到了方才黑衣人粗重的喘息聲,渾然不覺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她卻變本加厲的找茬,她是恨不得直接把這個窮子趕走,然后換一個有點錢的來租這個屋子,那樣她打麻將還能更爽快一點。 “沒,沒事,劉阿姨我這就把錢給你。”罷黑衣人回身從屋里翻出了一千多塊錢,交給了房東。 “呸,真是個窮光蛋,還沒本事。”劉阿姨邊數著錢邊罵罵咧咧的啐了一口。 “……”黑衣人心里mmp,但是臉上還是陪著笑臉,送走了渾身透漏著不滿意的劉阿姨。 “特么的支那女人,等我走的時候要你好看!”靠在關起的房門后,黑衣人惡狠狠的發誓。 “哐哐!”這時候門又被砸響了。 “我特么……”黑衣人那個氣啊,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只好猛地拉開門:“劉阿姨,您還有什么……你是誰?我不要推銷產品。” 著話黑衣人就故作鎮定的準備關上門,但是白月初右腳瞬間插進了門里,阻止了門的關閉。 “你干什么!我要報警了!”黑衣人有些慌了,但是他不認為自己暴露了,他決定賭門口這個人不是為了他殺了人而來。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來……”白月初話到這里,突然引爆了自己放在左手的雷暴符,而左手是按在門上的,這樣的結果就是“轟隆”一聲巨響,房門被炸飛,直接把還沒反應過來的黑衣人壓在了地上。等煙塵散去些許,黑衣人只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屋外的光透過他的陰影有些刺眼,他像個神靈一樣:“抓你的!” 此時的白月初看著被門板壓著一臉驚訝的黑衣人心中感嘆,這個賊真的是蠢的不行,殺了人逃都不逃,他是真以為自己是那托、福祿娃、凹凸慢、陰逃丸子不成? 這一片出租屋都是那種私下修改的屋子,房東甚至都不要求租客出示證明。剛來的時候白月初還以為自己遇見了一個充滿智慧的壞人,沒想到一個照面就被壓在身下,這讓他有些錯愕,這年頭笨蛋也能不留痕跡的殺人了么? 突然,白月初往后一個大跳,蹦出了門。緊接著門板就被黑衣人一把掀飛,打著旋從走廊的欄桿掉了下去,正好砸在樓下的一輛五菱宏光上,輕薄的防盜門在五菱宏光車頂一彈,掉到了旁邊的豐田車子上,看似龐大的豐田車完全承受不住防盜門的重量,車頂被壓扁,連只老鼠都鉆不過去。 “嘖嘖,這日本車還是不行啊。看我大華夏國產貨,毛事沒有!”沐塵在樓下咂咂嘴,鄙視之。 趁著白月初躲避,黑衣人抽出一把武士刀,一個大跳,也沖上了走廊,揮刀就向白月初砍去。 “嘿這本子,我讓他一手還真喘上了?”白月初神色一凜,邊往后退,邊從虛彌戒指里抽出了一柄青鋒寶劍,抬手一挑,正與黑衣人劈下的武士刀刀尖撞到一起。 “啪!”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想起,接著就看到武士刀的刀尖被碰斷,然后在黑衣人的肩膀上扎了個對穿。 “哼!”受傷的痛楚讓黑衣人輕哼出聲,就算是受過訓練的特工,肩膀被扎個對穿也要哼哼幾聲,那種電視劇里一聲不吭各種受嚴刑拷打的鏡頭都是不現實的,這種聲音的發出是基因里寫的,就是在古時候受傷召喚同伴幫助的本能,作為社會化既是文明化的人類,這種刻進骨子里的東西哪里是簡單的訓練就能改變的。 這會受了傷的黑衣人只覺不妙,連自己主上賜給自己的寶刀都被一個照面彈飛了刀尖,這還怎么打這架?要知道這把刀給人腰斬都像菜刀切豆腐,神經也好、骨骼也好,在它面前都像紙一樣,可就是這樣也被廢了,而敵人手里那把劍連個印子都沒得,更別提什么豁口了,這種裝備上的碾壓最讓人難以忍受。正面輸了也就認了,可是這種死在不平等待遇下怎么讓人甘心。他卻沒有想,人家能得到這種好武器也是人家的本事,這是公平競爭,人家有好武器對于人家是公平的,你有不好的武器對于你是公平的,誰讓你去和人家比了,這么比下去世間哪有公平。 “嘿!子,你往哪跑?!”看到黑衣人轉身就跑,白月初一個健步跟了上去,都到這檔口了,還能讓這個關鍵人物跑了不成?再這子身上起碼背著兩條命案,還可能更多,這種人不抓了,放著他作惡不成。 手捏劍訣,白月初使出了從大伯那里套過來卻一直沒機會試試的御劍訣,青鋒寶劍“嗆瑯瑯”一聲劍吟,脫手而出,直奔黑衣人搗騰的一對短腿。 “刷……”干脆利落的斜扎在了黑衣人的右腿上。腿被釘住,沖力還在,一聲血肉撕扯的聲音,黑衣人的右腿從中分了開來,連腿骨都被劈成了兩半,斷口平滑的像一開始就長成了這個樣子。 “額……”場面之血腥連白月初這個始作俑者都沒料到,黑衣人噴濺的血液呲的到處都是,這種失誤讓白月初這個老家伙臉上冒出了羞愧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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