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對自己的失誤有些慚愧,可是他本意就是想截停這個黑衣人,只是劍鋒的位置不對才弄的這么血腥,好在原本的目的終究是達到了。 黑衣人翻過身,半邊身子用力把自己靠到了欄桿上,惡狠狠的看著白月初,然后突然抬手,一道黑光飚過,白月初用手一擋,手里就多了個鋼針,他正奇怪這家伙跑又跑不掉,還弄這么一出調虎離山有什么意義,一回頭卻看見黑衣人手捏另一根鋼針向自己腦袋戳去,在白月初懊悔的眼神中,腦袋一歪翹了辮子。 “我……”白月初也是無語了,剛自我感覺翻了個失誤,這緊接著又犯了個不止自我感覺,連別人也會感覺的大失誤。白月初老臉紅的像個猴屁股,這下子怎么給他們交代。索性讓凌蘭把隊友喊過來處理現場。 “這就掛了?我還沒審問他呢,這人對自己怎么這么狠。”看著黑衣人的尸體,凌蘭整個人都呆了。 “這家伙是死士,這種家伙被抓了就自殺,反正是那批真正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他們的存在只為了主人。”白月初有些無奈,他第一眼看見這個家伙就有些微預感,只是他沒當回事,誰能想到這年頭還有死士存在,當然國家級的特工不算,但是這貨怎么看也不像特工啊。“他還有點本事,起碼遇見我還拼一下,不行才死,有些狠得一被發現就自盡……這次也怪我大意了。” “唉……”凌蘭只有嘆氣,若不是白月初,這家伙在哪都不好找,現在又怎么能責怪白月初。 “不過……左手刀,在本子國,左手刀可是不多哦。”蘇藺靈突然指著黑衣人有著繭子的左手,這是常年練刀留下的痕跡。 “話雖這么,但是我們對本子國的了解也不多啊。看來我要找山城的那位了解一下情況了。既然她那里幾年前就出現過這種事件,我想她應該會了解些什么。”白月初倍感鬧心,那邊那位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白月初實在不想和她打照面。“屋里有什么線索沒有?” “這家伙的出租屋干凈的一比,除了武士刀和電腦值點錢,沒有手機不,連衣服都只有兩三件,現在我把電腦交給了技術部,還要等一等才能拿到結果。而身份就比較厲害了,我們雖然從他用的兵器推斷是個本子國的人,但這家伙是個偷渡客,證件全是假的,根本不知道是誰,話我們是不是應該查一下證件的來路?”高彬。 “這可不好查,有能力造假證的人可不少,而且難保這家伙自己也會做,不過可以派人查查看。可是時間多長就不好了。”凌蘭有些惱火,雖然街頭巷尾到處都有打著“辦證”的野廣告,可正是因為街頭巷尾到處都是,才不好找。 “我看未必是他自己做的。這證件做的十分逼真,整個蓉都都沒幾個能做到,要這么一個死士,作為某個人手里的殺人刀,只要會殺人和會犧牲就夠了,教他怎么做假證這種技術性的活,成本不會太高么?”高彬持有不同意見。 “這就是一個帶著任務來的人,不定為了任務真就學過,畢竟要先融入社會,才好下手啊。”沫雨也支持凌蘭的意見。 “這……你要這么我也沒辦法,可是這樣一來線索又要斷了。而且凌姐的對,我們要是去挨個查辦證的,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查完。”高彬思考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白老板,招魂試試唄。” “能招我還不早招了,你也看了他手里的針和周家發現的證物一模一樣,上面帶的法陣早把他魂魄傳送走了,他剛才臨死前發生的事情,恐怕他主人都知道了。我若不是想主動一點,現在完全可以回家等著,也許過不了兩他主人就來尋仇了……當然更有可能是再派幾個死士過來。”白月初抬手揉揉太陽穴,剛打發了一個“圣堂的灰兔”,又來一個不知道躲在哪的神秘勢力,破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走,回店,我要和那位聯系一下。” 一行人打道回咖啡店,每個人都心情沉重,幾輛車上的氣氛都很沉重,任誰遇見這種事情心里都不爽,這和幾前的事件性質完全不同,那次事件起碼知道對手,還可以做出應對手段,可是這次根本不知道是和誰在做對手,讓人覺得自己是捉刺猬的貓,無從下口。 與此同時,本子國首都一幢大樓中。 “閣下,23號出事了。”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彎著腰,恭敬的對著坐在老板椅上兩鬢斑白的一個老人。 “怎么回事?”老人一對劍眉,不怒自威。 “23號被人捉到,已經自盡,靈魂回歸了牌位。剛才山村大師施法,得到了信息,23號是被華夏本土的道士捉到的。”中年人直起身子道,同時額角劃過一滴冷汗,滴落在地,顯然他內心十分緊張,并不是表面那般平靜。 “我知道了。”老人翻開中年人呈上的文件,里面有詳細的記錄。“這段時間讓他們都收斂點。你出去吧。” 中年人如蒙大赦,再次鞠了一躬,退至門口,轉身打開門,走了出去。剛一關上門,他便聽到屋里一陣物品碎裂的聲音,顯然是老人怒氣無處發泄,砸碎了很多易碎品。 “佐藤君,怎么樣?”中年人剛緩了口氣,便有另一個稍微年輕一點的中年人湊了過來,心翼翼的問。 “還能怎么樣,讓那些出任務的家伙都安穩一點,在華夏的各任務都停了,等風聲過了再,大局為重,這華夏人未免太敏感了,一個女孩死了而已,居然連華夏修士都出動了。咱們本子國,人餓死在自己家里都沒人知道,實在沒法理解。”中年人嘆了口氣,吩咐了下去。 “呦,白子,你怎么舍得聯系姐姐了?還是你終于想起姐姐的好了?”電腦顯示屏上,一個貴氣逼人的御姐在聊軟件的視頻窗口里道,她一手玩著自己耳邊垂下的頭發,一手拿著一根點燃的細長女式煙。 “姐……正事!”白月初有些方了,這人在他心中屬于最難纏的那一撥,他沒少吃虧。 “啊!你可真無情,只有正事才來找我?我可記得當年你沒事就圍著我轉呢。”御姐抽了口煙,紅唇在白色的煙嘴上印了一個口紅印,然后她往后靠了一下,翹起了二郎腿,:“你這誠意不夠,這種視頻聊,我才不會什么正事,想談正事可以,來山城面談。” “這……”若是推脫這件事沒什么大礙,他寧愿推脫了也不愿意去見這個女人。但是,一是別國的人都打進家門了,不做點什么恐怕良心過不去。二是心魔這東西就是由這種道德相關啦、人性相關啊、哲學相關等等事情引起的,白月初不敢冒這個風險,他的修為要是走火入魔相當于核彈走火爆炸,危害性太大了。于情于理他只有捏著鼻子認了。“我這就動身……” “好,我在山城等你,不見不散~哦呵呵呵呵~”貴氣煜姐發出一陣御姐的捂嘴笑,隨后掛斷了通信。 “都聽到了?”白月初環顧一臉懵逼的眾人,接著:“左岸冰,你跟我走一趟,其他人守家。” “額……好。”左岸冰心里還在想著剛才的御姐,那位有著不輸于沫雨的妖嬈,而且人家還有劉煜才有的貴氣,就像風騷的沫雨加上名門的劉煜結合出來的人物,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在一個人的身上融為一體,這讓人不由自主的就能記住這個女人味十足的尤物。 好在蓉城有開往山城的高速鐵路,兩個多時就能到,白月初就帶著左岸冰,當場動身前往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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