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嘍,小表妹。”麗人微微一笑,雙胞胎姐妹只覺得一陣微風撲面而來,好像在這寒冬時節,再次感受到了春天的溫暖。“同學們好,我是你們新任英語老師左岸寒。” “哇!老師好!”古碧琪說。雙胞胎姐妹作為學霸,自然是霸占在這所西南皇家藝術大學沒有學生愿意坐的第一排,首當其沖的承受了一波溫暖攻擊,而且瞬間便雙雙淪陷,那大眼睛里泛著的紅心誰都看得見。“老師好溫柔,好漂亮!”古碧瑯接著抒發情感。 “唉?真的么?謝謝,謝謝!”左岸寒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臉蛋,臉上帶著欣喜。 “你們倆(悄悄地),不要被外表蒙騙了。”左岸冰湊到兩個已經淪陷的家伙耳朵邊上說。 “小表妹,你說啥?”左岸寒回過臉來,臉上的笑容不減,眼睛里散發著柔光,好看的柳葉眉微微上挑,蒲扇般的睫毛上下煽動。 “沒!大表姐,什么都沒有,不是,老師好!”左岸冰瞬間一本正經的微微欠身。 “還沒上課呢,小表妹,好久不見,想沒想大表姐啊。”左岸寒一臉笑意的走下講臺,邁著貓步,款款來到左岸冰面前。 此時的左岸冰那叫一個后悔,為啥自己要坐到雙胞胎的邊上,這第一排果然不是那么好坐的,沒有對自己狠心到一定程度的人還是盡量不要嘗試的好,不然容易出現不可意料的問題呵。 “想,我對大表姐是日思夜想。”事到如今,若是左岸冰在不開動腦瓜,恐怕就不好收場咯。 “那大表姐真的特別高興呢!”左岸寒一把捏住左岸冰的小肥臉,使勁的向兩邊扯,嘴里還溫柔的說道“哎呀呀你看看,都瘦了呢,今晚跟大表姐去吃飯,肯定是這些日子不好好吃飯呢。” “嗚……沒有,我有好好吃的。”嗚嗚嗚,好疼,可是寶寶臉上疼,嘴上不敢說哇。 “啊你看她們!”古碧琪說。 “姐妹感情真好哇!”古碧瑯說。話畢,雙胞胎姐妹手捧臉蛋,一臉羨慕。 “啊,這里還有一個小表妹呢?”左岸寒直捏的左岸冰眼淚汪汪,才收回手,直起身子環顧四周,只看到后面課桌過道上正氣喘吁吁的西螢萱,而蘇欣兒的身影意外的消失了。 “哈哈,原來在這里,狐貍尾巴都漏出來了呢。”左岸寒微笑著向后排走去。 正回頭看自己屁股的蘇欣兒疑惑,沒漏出尾巴啊,這家伙怎么看見的。接著就感覺自己頭上多出一片陰影,慢慢的抬起頭,正是一臉微笑的左岸寒。 “哈哈,表妹,i t you~”背著眼光,蘇欣兒有點看不清左岸寒微笑的臉龐,但是那危險的氣息早已經壓迫的蘇欣兒喘不過氣來。相比左岸家這一代的扛把子,她涂山蘇家第十二號人物道行還是低了些。 “表……表姐,高抬貴爪……不是,手,小的知道錯了。”不管錯沒錯,先認錯。嗯,女孩子嘛,理論是沒什么用的。 “那你還躲在那里干什么?難道是表姐變丑了?連表妹都嫌棄了?”左岸寒再次撫摸上自己的臉。“哎呀呀老了呢。”眼神卻看著蘇欣兒,溫暖的眼神讓人如沐春風,可是蘇欣兒只覺得膽戰心驚。 “哪里的話,姐姐美著呢,那容顏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花里胡哨、哨……不是,反正美得很,美的我都不敢看了……”蘇欣兒低著頭噼里啪啦吐出一串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什么的詞,反正愣是沒有敢抬頭。 “唉……算了,一會下課你們兩個跟我去趟辦公室。”看了下時間,離上課時間不遠了,同學們也陸續來到教室,左岸寒也不再像蘇欣兒調戲左岸冰一樣調戲蘇欣兒,走回了講臺,只是蘇欣兒怎么都覺得這左岸冰的真表姐在替自己親表妹報仇。 擔驚受怕、渾渾噩噩的上完了這節課,左岸冰和蘇欣兒都不曉得接下來要面對的是啥,那小心臟都是“碰碰”直跳。戰戰巍巍跟著左岸寒往辦公樓走去,卻看左岸寒半路就停下了,這位置竟然和上午蘇欣兒糾纏秦幀的位置差不多。 揮手布下一個結界,左岸寒回過身子。“你這表姐當得爽不爽?”矛頭直指蘇欣兒。 “啊啊我也是出于無奈啊……寒姐……”蘇欣兒當場就慫了,不說打不打得過面前這個家伙,就說理論也不占理,旁邊那個呆萌貨可是眼前這個精明貨的親表妹,自己才是個濫竽充數的。 “看在你還算照顧她的份上我就既往不咎,但是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左岸寒訓完蘇欣兒的話,又轉回身子,右手食指戳在左岸冰腦門上,說“還有你!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么!” “錯在……不該說大表姐壞話?”左岸冰有點遲疑,大眼睛里帶著猶豫,半低著腦袋,小眼神往上看著,跟犯了錯的小狗一樣。 “還有呢?”左岸寒腦門上冒出一個井字。 “錯在不該不和大表姐說一聲就跑出家。”左岸冰低下頭。 “還有呢?”左岸寒腦門上冒出第二個井字。 “啊?還有?”左岸冰抬起頭來,眼里帶著驚訝,但是緊接著就被狂風暴雨訓斥的低下了頭。 “還有明明是個笨蛋卻不和我說一聲就跑出家門,錯在跑出家門不說還笨到被人抓起來當成寵物!錯在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的智商也敢往外跑!!!”左岸寒吐沫紛飛,嗓門之大要不是有結界,恐怕整個校園都聽得見。 “我錯了啦~”左岸冰腦袋都快埋到自己的大胸脯上了,細弱蚊蠅的哼哼著認錯。 “說啥?我沒聽到。”左岸寒看到左岸冰知道錯了,聲音柔和了一點,對于雙親盡皆去世的小表妹,她這個大表姐還是不敢說的太兇,而且面前這個笨蛋的堅強也讓人心疼,都說的這么嚴厲了仍舊沒有泛出淚花。 “我錯了啦!大表姐別生氣了啦!”左岸冰大聲說。“白月初他人還不錯的。” “也幸虧他人還行,不然我就大鬧他白家!真當他白家有幾個老妖怪坐鎮我就不怕了么!我左岸家也有長老的說!”左岸寒一臉煞氣。 “……”蘇欣兒真是想捂額頭又不敢,您老人家這不等于是變相說您家幾個長老都是老妖怪來著? “哼他白月初人呢!我還真要好好認識認識這么一個青年才俊。”真要算起來,左岸寒果斷是要比白月初歲數大的說。 “這個,據說他老家有事,人要過兩天才能回來。”左岸冰弱弱的說,生怕面前的大表姐又來河東獅吼,這會要是再來她左岸冰不成背鍋俠了么,又不是她讓白月初回老家的。 “那我就等個幾天。”左岸寒說,臉上又恢復了溫暖的笑意,只是這下子蘇欣兒是不敢大大咧咧了,這位姐真的是喜怒不行顏色來著。 “話說你們兩個在這個學校干啥來的?裝嫩玩?”左岸寒再次發問。 “這個……”蘇欣兒無奈,還是解釋了一下。 “這么有意思?”左岸寒沉思了一下,接著說“我不管你們干啥,我此行目的首要是接觸白月初,其次是來工作一段時間。” “話說上周末的漫展,那個是寒姐你吧?”蘇欣兒問。 “是啊,你們這兩個笨蛋,要不是我,那色狼下一個攤位就是你倆的。”左岸寒曲起右手食指,一人送了一個腦瓜崩。“你倆哪里是狐貍,分明是兩頭哈士奇!” “啊哈哈……”蘇欣兒只有干笑。 左岸冰卻伸出小短手,努力的試圖安撫腦袋上的包,可是疼痛讓她又不敢觸碰,呆萌的樣子讓左岸寒“噗嗤”一聲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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