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見過波濤洶涌的黃河么? 你見過錢塘江的大潮么? 你見過黃果樹瀑布的滂沱么? 如果你見過,你便知道這次的孽獸來襲給所有的鬼是一種怎樣的震撼,而你若是沒有見過,看到了這孽獸來襲的氣魄你便像是看過了大潮與瀑布。 這樣的威勢,我們能抵擋么? 張益達沒有一點信心去回答這個問題,不僅僅是張益達,哪怕是這個第八層鬼都最有能力的鬼之一的徐公治也沒有一點信心。 看著眼前的孽獸浪潮,徐公治心里有股子不出的難受,他素來有仁義和豪爽的名聲,而這樣的名聲下的他,確實也是有著一顆大公大義的赤誠丹心。 所以從初次聽到第十層淪陷的消息開始,他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抵御孽獸的浪潮了。 他原本就要成功了,第八層地獄的很多有能力的團隊都被他的人格魅力以及魄力所折服了,已經表示過若是有了災難,會和他一起并肩對抗,然而,不論人算還是鬼算,終究比不過算。 就在徐公治準備服剩余的兩個和自己勢力相當的團隊的時候,高層的參與精英鬼來到了第八層,成為了新的勢力。 而那些好要和徐公治一起的團隊,有一半因為這些新到的鬼所謂的精英的名頭而轉頭,剩下的那些也并不是誠心跟隨,只是一時間舉投不定罷了,也就是,徐公治的聯盟,轟然倒塌。 所有的心血付諸東流,徐公治已然心灰意冷。 不過好在徐公治并沒有頹廢太久,大敵當前,徐公治沒過多久便再次鼓起了勇氣,又一次開啟了自己的服之旅。 然而,徐公治沒有想到,自己這第二次倒下竟然來的這么快,他不過才服了兩三個勢力,這場災難竟然就這么聲勢磅礴的到來了。 徐公治看著孽獸的滔滔浪潮,心中五味雜陳,最后終是化成了一聲充滿哀傷的嘆息,就此散去。 罷了,我徐公治難算命,但是好在我還能控制我自己。 要亡我,就算我難以抵擋,也要學學那當車的螳螂。 想通了之后,徐公治便開始了對于自己的團隊的調配。 雖然沒有成功獲取太多的盟友,但是徐公治為盟友的準備的武器庫存卻沒有停止過,如今雖然沒有了盟友,徐公治卻也不準備讓這些關鍵資源在倉庫里白白浪費。 “來啊,你們將十到十六號倉庫的武器裝備,全都分法下去,不要管他是哪個團隊的,只要是來抵抗孽獸的,都是我們的戰友,我們不能讓我們的戰友空手迎敵。” 徐公治的手下聞言便去做了,沒有做任何多余的表情或動作。 什么樣的長官就有什么樣的手下,這些手下對于徐公治的做法沒有覺得一點的出乎意料,他們已經習慣了自己長官的大義行事,他們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無悔的跟隨的。 徐公治的武器剛發放完畢,孽獸的浪潮便已經沖擊到了城墻下。 孽獸還是一般的老套路,先是普通孽獸消耗,然后精英孽獸一波帶走。 但是這一次,這方式展現出來的效果卻不同了。 但是普通孽獸的消耗,便已經讓整個防線岌岌可危了。 孽獸沒有想到,但是張益達卻想到了。 九層的普通地獄是沒有時常的孽獸攻城的,甚至之前的很長時間里,九層的普通地獄只有三三兩兩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像是漏之魚一樣出現的孽獸,所以普通鬼雖然知道有孽獸這回事,但是對于孽獸的災害卻從來沒有一個直觀的感受,甚至是不在意。 直到大九層精英地獄被孽獸覆滅之后,普通的鬼才真正的了解了孽獸的可怕。 而眼前的這次浪潮,更是大多數普通鬼鬼生第一次直面孽獸。 這樣的條件下,自然很難抵擋。 而且,九層的普通鬼的戰斗力自然是沒有精英鬼強悍,所以不論是從自身能力還是心理防御方面,這九層都遠不及大九層,所以有這樣的情況實在是情理之中。 “咱們周邊的都是誰的隊伍?”在城墻上奮戰的張益達見局勢越發頹敗,扭頭看向蘇離,開口問道。 “問這個干嘛?現在去誰的團隊都沒有用了。” “快。” “左邊是徐公治,右邊是紫紺,你想干什么?” 然后蘇離卻沒有得到回答,甚至一轉眼便已經看不到張益達的鬼影了。 “報告長官,有個鬼求見。” 忙碌的徐公治聽到身后的手下的話,轉過頭來,眼中含著一絲期待的問道。 “哪個勢力的?有什么事兒?” “沒有勢力,孤身一鬼。” 手下的答案卻讓徐公治的期待變成了憤怒。 “讓他滾,這個時候我哪有功夫見他,還有你,我帶了你這么久,你為什么還這么蠢?” “報長官,他有一件關系著第八層地獄的存亡的事情要給您。” “這......你回去告訴他,若是假的,我便直接宰了他,讓他自己評判之后再決定來與不來。到時候你看他表情,有一絲猶豫就直接殺了。” 徐公治不僅僅做事果斷,殺這些不開眼的鬼也同樣果斷。 然而沒過多久,徐公治的手下就帶著一個鬼來到了徐公治的面前。 這鬼正是張益達。 張益達第一次如此直觀的觀察徐公治,忍不住多瞅了兩眼。 徐公治也沒想到這家伙竟然還真的能夠見到自己,也有些好奇的看了張益達兩眼。 “吧,什么事兒。” “我有一辦法,有一半的幾率可以提升兵團的戰斗力,不過范圍這要看你撥給我的人手已及資源的多寡決定了。” “一半幾率?” “一半。” “好,我給你最大權限,我會讓我的秘書跟著你,我所有的資源都對你敞開,至于人手,你自己斟酌。” 張益達默默的點了點頭,一點也沒有奇怪徐公治竟然對自己如此的信任。 其實張益達知道,徐公治這樣做并不是出于對張益達的信任,而是在進行一場賭博。 按照如今的態勢發展下去,第八層淪陷已經是必然的,無非是早晚的問題,所以徐公治看到了一個希望,自然要去賭一賭。 其實張益達也是在賭,他并不知道自己掌握的那種東西是否真的有用,雖然它是一個神交給自己的,但是張益達只是剛剛學會,還沒有進行過實踐,他是和徐公治一樣,看到了事態的發展趨勢,才做出的這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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