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官們訓練了新兵們怎樣使用從燒火棍到匕首到步槍到狙擊槍到火箭筒在內的任何武器。
王昊還系統地學習到了現代武器可以造成什么樣的破壞,怎樣才能達到那種破壞程度。
還有怎樣使用和維護步兵們的裝備:型核彈、步兵火箭,還有各種防護設施、縱火設備和攻堅設備。
還有其他一些估計沒辦法在這兒展示的武器裝備。
同時,王昊還學了很多“過時武器”的使用方法,比如在槍上裝刺刀,或是手持軍用匕首,并且與敵人進行近身肉搏。
值得一提的是,用于模擬訓練的步槍裝的是空包彈,但是每五百粒子彈中隨機裝有一粒真子彈。
這樣做危險嗎?
是,也不是。
只要活著就有危險……
除非它剛巧打中頭部,把頭蓋骨整個掀起來,直接造成腦死亡。否則的話,以當前的科技水平來,只要救治及時,一顆子彈可是完全殺不死一名步兵的。
不論它擊中了什么要害位置。
五百顆中加一發真子彈的真正用意是讓我們用心尋找掩體,特別是得知其中的幾枝槍是由號稱神射手的教官們負責,而且他們會想盡辦法擊中你的時候。
想想看,如果這顆子彈剛好不是空包彈的話……
雖然教官們一再向我們保證不會故意瞄準腦袋打,但事故還是會發生的。
這個善意的保證不是十分令人安心,那顆真子彈使單調的練習變成了緊張刺激的俄羅斯輪盤。
尤其是步槍使用的是7.62mm子彈,這是一種超音速子彈。
當在聽到步槍的射擊聲之前,就有一個金屬塊“咻~”地一聲掠過耳邊,隨后就會在旁邊的不遠處炸開一塊土地。
也就是你能聽到三個聲音,依次是子彈破空聲,子彈入土聲,最后才是槍手位置傳來的聲音。很明顯,只有最后一個聲音才是對自己有用的。
要在干擾種種的訓練場上準確的分出這三個聲音,并準確聽出槍手位置,可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這種感覺一下子就驅走了你的乏味感。
但因為一直以來都沒有出過安全問題,導致新兵們完全沒有對訓練盡最大的努力,最終還是不知不覺地松弛下來,訓練效果很差。
于是真子彈的幾率就變成了二百分之一。
上頭傳下話來,如果我們不加快動作,真子彈出現的幾率就會變成百分之一……
如果這樣還是不行,五十分之一。
王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做出了這樣的更改,普通士兵不可能知道,教官也不會告訴新兵們。
但是最終大家還是再次緊張起來,因為別的連里有個伙子屁股上中了一顆真子彈。
子彈打入人體,并不是一個孔,而是炸開皮肉,形成了一個嚇人的大洞。
雖然最終他被救了回來,而且也醫治成功,順利返回訓練場。但他當時中彈的一幕還是刺激到了不少人,并重新燃起了所有人尋找掩體的欲望。
這一系列訓練的目的,是讓新兵們學會使用任何武器,以及最大可能的在戰場上活下來。
系統的學習,讓王昊學會動作敏捷,保持警惕,時刻準備應對戰場上的一切。
要知道,在戰場上,絕大多數人的反應都是:“我是誰?我在哪?誰打我!哪打得?我倒了!快拉我!我涼了!”
這種訓練確實達到了效果。
到了那兒兩個星期之后,教官們收走了所有人的行軍床。
但是時間到了那個時候,對新兵們來,有沒有床其實已經已經無所謂了。
地上比床暖和,而且柔軟得多,尤其是半夜緊急集合號吹響,新兵們連滾帶爬跑出去操練時,地面構成的眠床真是又暖又軟,讓人舍不得起來。
夜間集合每個星期大概會來三四次。
新兵學會了在任何時間、任何場合下睡覺,坐著可以睡,站著一樣睡,行軍時都可以照睡不誤。
在考利營,所有人都有了一個重大發現:幸福是由足夠的睡眠構成的。
就這么簡單,沒有更多的要求。
“憂郁的有錢人得靠安眠藥才能入睡,機動步兵完全不需要!
給士兵一個沙坑,允許他在里頭睡覺,他就會像一條拱進蘋果里的蟲一樣幸!艉舸笏。
對士兵們來,這是他們夢寐以求的。
了這些之后,有人可能會覺得新兵營的訓練過分艱苦了,沒有必要。
但是,這種感覺是錯誤的。
它被有意設計成盡可能的艱苦。
每個新兵都認定這一切毫無必要,純粹是折磨人取樂,是經過精心計算的虐待,是以他人痛苦為樂的愚蠢的低能兒的把戲。
它不是。
它的設計是如此精心,如此智慧,如此高效,不可能僅僅是為了滿足變態的殘忍。
它被設計成冰冷的手術,就像外科醫生一樣不近人情。
心理戰軍官在選擇教官時,尋找的是有技巧、有奉獻精神的工匠,這些工匠的手藝表現在能為新兵創造出盡可能艱苦的環境。
這就是新兵營的全部:手術。
它的近期目標就是淘汰,把那些太柔弱、太孩子氣、永遠不可能成為一名機動步兵的人趕出隊伍。
就像是外科醫生利用自己手中的手術刀,精準的切下人體壞死的組織細胞一樣。
它達到了目的。
頭六個星期,王昊所在的連隊就縮編成了一個排。
一些人離開時沒有帶著不良記錄,如果他們愿意,他們可以在其他非戰斗單位完成服役期。
還有一些人是因為行為不良,表現不佳,或是身體不適被強制退伍。
但是,最重要的還不是給部隊減肥,節省政府的訓練經費,不把錢浪費在注定要遭淘汰的新兵身上。
整個新兵訓練的最主要的目的是使每個機動步兵在坐進投射艙準備空降之前,已經盡可能作好了準備,作到合格、堅定、有紀律、有技能。
如果他沒有準備好,這對于聯邦來是不公平的,但對他的隊友來顯然更不公平。
但是,把新兵營搞得這么慘,有這個必要嗎?
對這個問題,王昊只能這么:
當下一次我不得不對敵作戰時,我希望我的戰友是從考利營或是與它相當的西伯利亞營地畢業的。
否則的話,我拒絕坐進登陸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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