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威廉·特納完全沒有想到,王昊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這讓他感到自己受到了極大地侮辱。如果不是心里思念著的人需要解救的話,他一定會選擇現在就用寶劍來捍衛自己的尊嚴。
“不是嗎?你總是會被一些莫名其妙的家伙給利用。而據我所知,你幾次三番被活捉的原因,全都不是因為你敗在了對手的手下。恰恰相反,每次你都是在戰勝了一個又一個的敵人之后被活捉得。”
臉上擺滿了不屑和鄙夷的表情,王昊伸出右手,大拇指指尖掐住小拇指的指尖,做了一個‘一點點’的手勢,接著說道:“或許你應該把自己的腦殼撬開,看看里面是不是已經長滿了鐵銹,才導致了你和其他人相比,差了那么一點點……”
“雖然我很感激你,但你這樣說一個年輕人,還是讓我有些不能贊同……”
王昊充滿諷刺意味的話語,被一個陰影中傳出來的聲音所打斷了。
“誰!出來!”
威廉·特納顯然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他警惕的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低聲喝道。
“哼,比爾·特納,跟了我們一路了,你再不出來,我可就真的要把小威廉送去當誘餌了。”
陰影中發聲的家伙,自然就是威廉的父親,比爾·特納。這個家伙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打從王昊帶著威廉離開監獄,就一路尾隨在二人身后,一直都不肯露面。
雖然早就發現了他,王昊卻一直都沒有點破。
直到王昊說出了讓特納父子都感覺受到了侮辱的話語之后,為了維護自己失散多年的兒子,老特納這才按奈不住,主動暴露了自己。
老特納從陰影中走出來,先是沖著威廉點了點頭,隨后站到了他的身邊,這才開口說道:“王船長,你能夠把我從戴維·瓊斯的魔爪中解救出來,我非常感激。但這不意味著你可以隨意侮辱一個姓特納的男人,即便是你說的話當中,還有一點可取之處!”
“父親?!”
威廉完全被自己老爹的話給繞暈了,說好的父慈子孝呢?兒子被外人侮辱了,老爹出來給兒子討回公道啊!怎么繞來繞去的繞到最后,老爹竟然贊同了這個混蛋的說法?
老特納正準備再說些什么的時候,王昊卻擺了擺手,毫不在乎的說道:“隨你們吧,反正兒子又不是我的。現在你們父子倆算是團聚了,那就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過安穩的生活吧。我還要去救人,再見,不,是再也不見了。”
說完,王昊擰身融入了黑暗之中,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威廉本來想要跟王昊再說點什么,卻被老特納一把拉住,死死地按在原處,不得動彈。等他掙脫開自己父親的手臂之后,卻早就看不到王昊的身影了。
天公作美,今天夜晚的天空完全被烏云所遮蔽,天上既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黑暗如墨漆!
擺脫了累贅的王昊,此刻正在這座城市的陰影當中快速前行著。
身上那身可笑的海軍制服早就已經脫了下來,換上了一身藏藍色的普通平民衣服,這是王昊路過一戶人家窗外時順手拿來的。
很快,王昊就來到了關押伊麗莎白的監牢。
很明顯,伊麗莎白的關押地點要比威廉·特納的條件好上不少,至少每人一個單間還是能夠保障的,牢房的墻壁上,還有一個小窗口,在每天的固定時間,會有太陽光撒進監獄。
和威廉的牢房比起來,這里簡直就是總統套房了。
曾經王昊還稱贊過,卡特勒·貝克特勛爵是個富有心機的人,竟然懂得把三個人質分開關押。
然是實際上,伊麗莎白畢竟是個英格蘭貴族千金,她本來應該和她的父親韋瑟比·斯旺關在一起,關在政治犯專屬軟禁地點當中。就算是最后等待他們的結局是處以死刑,身為貴族的他們也應該得到貴族應有的待遇。這是身為一個貴族最后的尊嚴,也是所有貴族都需要遵循的規則。
然而伊麗莎白又不是個普通的貴族小姐,她曾經多次打傷守衛試圖逃跑,甚至還企圖縱火燒毀房屋。雖然最終都被阻止了,但這卻讓伊恩·馬瑟不得不暫時忽略了她貴族的身份,把伊麗莎白安排在了這所單獨的監獄當中。
不過這卻便宜了王昊,一個手無寸鐵的貴族小姐,即便是這個女孩非常能夠搞事情,但配給她的監獄守衛也不過只有4個人而已。
悄悄從身后摸向一個落單的守衛,一只手捂住守衛的嘴吧,另一只手從上方抱住腦袋,雙手一起用力,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響,守衛的頭部以一個非常夸張的角度向后旋轉。
“抱歉,這招我用的不怎么順手,委屈你了。”王昊看著眼前的尸體,一臉惋惜的說到。
電視劇里那些看似帥氣的招式,雖然不一定都是騙人的,但確實是需要一定的手法才能做得出來。
就比如王昊剛剛擰斷守衛脖子的做法,其實根本就沒有那么帥氣,在沒有掌握正確的發力方法之前,這全然是憑借著王昊的一股蠻力硬生生的把人的脖子給擰斷,所以尸體才會呈現出那么夸張的旋轉角度。
第二個守衛也是如法炮制,只不過,王昊這次并沒有使用那個看似非常帥氣擰斷脖子的方法,而是最直接的使用刺刀從腦后的枕骨大孔刺進守衛的頭顱當中,這個地方里面就是人體的神經中樞,只要能夠找準位置,哪怕是根筷子,也能夠輕而易舉的取人性命。
毫無聲息的解決掉監獄外面的兩個守衛,就意味著監獄里面,就只剩下兩個完全不知情的守衛看守著伊麗莎白·斯旺。
監獄里面,昏暗的燈光下,兩個士兵坐在桌前,一個士兵手中捧著一本《圣經》,正在默默的讀著。而另一個士兵則對此完全不感興趣,他只是在無聊的數著自己口袋里的鉛彈。
忽然,一陣口哨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口哨聲音并不大,但卻能準確的傳入二人的耳中。
“嘿,是誰在那里吹得口哨?伯納迪恩?你小子是又想到了什么好去處了嗎?”
剛剛還在無聊的數著鉛彈的士兵抬起頭,沖著門口吆喝著。
而讀《圣經》的士兵卻是一臉凝重的放下圣經,抄起手中的火槍指向門口,“是誰在門口?出來!為什么要吹奏如此恐怖詭異的歌曲!”
然而并沒有人理會他們,口哨聲又持續了幾十秒才停了下來。
此時的鉛彈士兵則在一臉疑惑的看著信徒士兵。
雖然不理解,但出于對好友的信任,他還是選擇了同樣端起槍,指向門口。
“嘩楞……嘎吱……”
一陣門鎖聲響動之后,沉重的木門被推開,缺乏潤滑的門軸發出讓人揪心的響聲。
一個人影從門口閃了出來,來人面帶微笑,露出這個時代少見的一嘴白牙,向二人打著招呼:“哈嘍,你們好啊!不知道這首Twisted Nerve,配不配的上今晚的氛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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