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邊顧秋慈跟幾位叔叔閑聊著,笑的一臉開心,而剛剛被人扶到休息室的魏少爺就沒這么好心情了。
摔了茶幾上的杯子,嘴里罵罵吱吱,“他媽的,這個賤女人,我非得弄死她不可!”
走進來的鑫少看了一眼怒氣騰騰的魏少爺,“你還這么大火氣,明明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記者媒體來了一堆,你想讓你們魏家上頭條?”
“上就上又不是沒上過。”
鑫少看了他一眼,“我說你也是招惹誰不好,偏偏去招惹他們?”
“她們怎么了,不過就是嚴家,有什么了不起的?”魏少爺滿口不屑,完全不把嚴家放在眼里的架勢。
“如果說,不僅僅是嚴家呢?”他剛剛叫人查了一下有關顧秋慈的一切,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個顧秋慈簡直太厲害了。
魏少爺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冷著臉問道,“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不僅是嚴洪寬的外甥女,還是尉遲厲的妻子,更重要的是,她身邊的朋友各個身份神秘而且能力極強,你招惹她豈不是在跟自己過不去?”
魏少爺有些不太相信,“她不過就是個女人,能有你說的那么厲害么?”
“你覺得我是在嚇唬你?”這可是他剛剛調查來的,而且能調查出來的勢力就這么強,不知道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魏少爺皺了皺眉頭,“就算是,我也不能就這么算了,不教訓她我咽不下這口氣。”
“那你可要想好了,先不說嚴家,就是尉遲厲都不會放過你。”說完他起身走人,如果說是別的事情,他還能參與一下,得罪尉遲厲的事情他可不做。
看著走出去的鑫少,魏少爺心中暗罵沒用的東西,想著他們也是a市的四少之一,憑什么嚴子玉被人稱之為四少之首?
平常嚴子玉壓他一頭就算了,如今一個丫頭片子也想收拾他?
事情越想越生氣,還從來沒在這種場合這么丟臉過,要是他不找回點面子,他都瞧不起自己。
抬手看了看時間,想到接下來會進行的環(huán)節(jié),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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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和幾位叔叔聊了一會兒,大家就陸續(xù)入座,顧秋慈看了看挨著自己座位的名牌,竟然是魏少爺?
思源和航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于是航先出聲道,“我把他挪走好了。”
顧秋慈緩緩落座,然后對著航出聲,“哎,人家安排好的位置,咱們怎么好自作主張的將人換走,更何況人家上趕著讓你虐,你又何必客氣?”
思源有些擔憂的坐到顧秋慈的身后,“可是這種小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你何必浪費時間去對付他呢?”
“這你就不知道了,如果換成別人我自然不會浪費時間浪費腦力去對付,但是他不同,因為他們魏家不正是今天這場慈善拍賣會的發(fā)起人么,收拾他就等于收拾了魏家,而魏家臉上難看,另外兩家也不會好過,所以咱們這叫一箭三雕。”今兒要是旁人這么嘚瑟,她都懶得搭理,但是這個魏少爺不同,既然他們想跟嚴家作對,那她不如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也好讓他們知道,嚴家不是那么好惹的。
航點點頭,“這話有理。”
思源見狀只好應聲,“行,既然你們倆都這么說,我反對也沒什么用。”
顧秋慈笑了笑然后問身邊的航,“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嗯,已經交給后面的人了,我們的拍品是第八個。”
顧秋慈點點頭,“那就好。”
做在后面的思源有點擔心的問道,“不會沒人拍吧?”
顧秋慈眉頭一挑,“嘶,這話讓你說的,姐的東西會沒人拍?”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剛剛那個魏少爺搞鬼,到時候豈不是尷尬了?”思源覺得,這里畢竟是他們的地盤,想要動點手腳做點什么也不是不可能。
聽見思源的話,航也有點擔心了,“是啊,這個家伙說不定真的會干出什么缺德的事情來,為了以防萬一我要不要再準備一份拍品?”
顧秋慈抿著嘴角完全沒有一絲擔心,“用不著,你們啊沒什么可擔心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要是連他都收拾不了,我就不是顧秋慈了!”
隨著她話音落下,主持人拿著麥克風走到前臺,顧秋慈對他寒暄這套沒什么興趣,拿出手機跟尉遲厲發(fā)起了短信。
“親愛的,你到了沒有?”
等了半分鐘左右,見他沒回信,顧秋慈又發(fā)了一句,“想我沒有啊,我想你了。”
不是為了說好聽的哄他開心,而是真的想他了。
只可惜幾分鐘后,還是沒收到尉遲厲的回復。
顧秋慈只好收了手機,因為臺上面已經開始展示第一件拍品了。
來到慈善拍賣現(xiàn)場不難看出,有很大一部分是為了顧及企業(yè)形象,哪怕是看不上這三家聯(lián)合搞事情,但也不得不來。
第一件拍品是一副水墨畫,看上去應該值點錢,但是顧秋慈沒什么興趣,隨后這幅畫被拍到一百七十萬終結。
緊接著第二件拍品,這次是一件花瓶,經過介紹聽說是古代流傳下來的,可惜她還是不感興趣,瞧了瞧身邊還沒出現(xiàn)的魏家少爺,顧秋慈覺得有些奇怪了,難道這貨不敢來了?
不對,他若不敢來,就不會叫人將他的名牌跟自己的挨著放,所以他一定會來,只是在等待時機,但他在等待的時機是什么呢?
感覺這貨沒憋啥好事!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直到第七件拍品上來,魏少爺才姍姍來遲的走到她的身邊坐下。
顧秋慈并沒與他打招呼,只是目光直視的看著臺上,思源坐在顧秋慈的身后,一直緊緊的盯著坐下來的魏少爺,仿佛只要他有什么不軌的舉動,他就會一腳將人踢飛。
航坐在顧秋慈的左側,實際上他也有點擔心,這要是顧秋慈發(fā)生點什么意外,他實在是不好跟大家交代。
魏少爺冷笑著開口,“顧小姐到現(xiàn)在好像還一分未捐,一次牌子沒舉,不知道是不是嚴家沒錢了,還是擔心自己拿出來的東西沒人拍自己再買回去?當然如果沒錢的話我可以施舍給你點,至少不會讓你太丟人。”
顧秋慈眼神微瞇,嘴角帶笑的說道,“你們家那點錢,還是留著破產的時候用吧,姐真心看不上。”
后面的思源嘴角一抽,顧秋慈的嘴還真黑!
魏少爺本想發(fā)火,可想了想還是忍了下來,“哼,破產?跟你說我們魏家是不會破產的,倒是你們嚴家我看要小心了,最近很多人都想搞你們嚴家,難道你不知道么?”
“想搞嚴家的人我看就是你吧?不過我都沒把你放在眼里,嚴家就更不會把你放在眼里了,所以奉勸你一句別瞎蹦跶,否則丟人現(xiàn)眼的可能是你自己。”
兩個人說話間第七件拍品被人拍走,緊接著就是第八件拍品,主持人開口講話,“第八件拍品,由嚴家捐贈。”
當拍品被拿上來的時候,臺下一片笑聲,當然除了顧秋慈她們三人沒笑之外,帥叔叔他們也沒笑,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丫頭是被人算計了。
航的臉色有點難看,本來他們送上去的是顧秋慈在商場里買下的玩應,可現(xiàn)在怎么就成了一副衣不遮體的**畫了?
思源同樣臉色難看,正要起身的時候,就見顧秋慈笑著起身,然后緩步朝著臺上走去。
走上臺的顧秋慈拿過主持人手上的麥克風,然后笑著跟大家打招呼,“各位晚上好,我代表嚴家出現(xiàn)今天晚上的慈善拍賣會,為大家獻上這幅圖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主持人笑著詢問,“不知道您口中的原因是什么呢?”
顧秋慈依然優(yōu)雅大方的笑著,在聽見主持人的問題后,她抬手指向魏少爺。
“其實我是受魏少爺所托,他想用這副畫感謝一下生他的母親,再者他也想呼吁大家關愛女性,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他覺得女人都是需要呵護和關心的,另外還有,他想告誡那些玩弄女性的男人們,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否則將來有一天你的孩子就可能流落在外,叫別人爹了。”
此刻臺下一片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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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結束,明日繼續(xù),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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