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夕宴,幾個長輩倒是早早收場。畢竟,年齡在那擺著呢。一人半斤就差不多了!特別是肖父,跟自家兒子‘較勁’的炸了一碗后,就已經有點‘不勝酒力’了。 至于肖勝他們,也就喝到十來點鐘。畢竟頭一晚,大多人都沒睡覺。除夕當天又忙東忙西的! 一一把眾人送出院的肖勝,身子多少有些蹣跚。主要是他喝的太猛,而且還是空腹喝酒。不過,他腦袋還是清醒的。 哥幾個中,陳泰順是最后一個走的。 待到院外只剩下他倆人時,肖勝直接開口道:“順子哥,有些事你真的不需要向我解釋。” 說到這,長嘆一口氣的肖大官人繼續補充道:“放下,簡單兩個字,寥寥十一筆畫。不是說出來,就能做的到的。哥,我還是那句話:嫂子是哥掙的!我只需要知道你是我哥就行了。” “洪山,剛剛吃飯時還跟我聯系。我們倆訂在了初二的晚上。屆時,大家坐在一起見個面。不過了十五,相關部門基本上穩不住事,但我還是希望你在這段時間,能提前待在那里熟悉一下。初來乍到,估摸著會不受待見……” 不等肖勝說完,陳泰順笑著回答道:“能有我剛進‘號子’的時候,不受待見嗎?” 聽到這的肖大官人撇了撇嘴,隨即四處張望一番后,小聲詢問道:“順子哥,你給兄弟透個底。人家都說,剛進去的新人,都有可能被人‘優待’。這近五年的時間,你有沒有……” “滾犢子,鐵定又是小壯那牲口‘以訛傳訛’。新人會不被待見。‘洗馬桶’那都是見面禮,生‘肛’的話,反正我們那沒有。說白了,就是一群大老爺們太寂寞,找個樂子啥的。” “哦,進去就洗馬桶就算了?那也沒外面盛傳的那般恐怖嗎。”肖勝‘恍然大悟’的回答道。 “你以為用手洗啊?用臉,被人摁在里面,用臉‘洗’馬桶。一周……碰到好的牢頭,還會提前讓收拾收拾。碰到變、態的,他這邊剛小解完,讓你去洗。” 聽到這話的肖勝,直接暴扣道:“我艸,這事咱能忍?” “別人我不知道,我進去第一周就是在禁閉室過的。第二周是在醫療室躺著的!那時我肋骨都斷了兩根,不過狠名也打出來了。第三周就進新人了,我就淪為老人了。嗯,現在那咱是門清兒。你要是……” “呸呸呸……大過年的順子哥,你給我說這?”一臉‘嫌棄’的肖勝,瞪向自家順子哥。后者伸出右拳,砸在他胸口處。 兩人就這樣毫無預兆的來了一記‘熊抱’。 “好兄弟,一輩子……” “嗯,一被子!狗勝,你是‘1’,還是‘0’?” “順子哥,現在的你不會男女通吃吧?” “哈哈,哥現在老少皆宜。可以嗎?” “我勒個去……” 目送著陳泰順蹣跚的走上水泥路,待到他轉過身折回庭院時,就看到肖母在跟小靜拉扯著什么。 老人應該是準備了一份紅包要塞給丫頭,而懂事的小靜死活都不想要。 看到這一幕的肖勝,快步的湊了過去。毫無預兆的‘噗通’一聲跪在自家母親面前…… “娘,新年大吉,我的紅包呢?” 他的這一番樣子,著實把旁邊的小靜也嚇壞了。肖母趁機把紅包塞給小靜后,順勢拎著這廝的耳朵把他拽了起來。 “多大的人了,別沒個正形。” “我就是老到沒牙了,還是你兒子。” “廢話,我皮出的。狗勝,娘不期望你出人頭地,平平安安就成。”一邊撫摸著自家兒子的光頭,肖母一邊嘮叨道。 “得嘞,我三十歲之前鐵定讓你抱上大孫子,省的你在家閑的胡思亂想。小靜,給你的紅包你就收著。挖到籃子里的都是菜,誰的錢不是錢對吧?” 話雖如此,可趙靜還是把目光投向了剛出廚房門的趙綺紅。后者微笑的朝其點了點頭! “綺紅,來我跟你說個事。”上前迎了迎趙綺紅的肖母,拉著她的手便往肖勝屋里走去。 “小靜今年就高考了,你呀……” 具體什么肖勝沒聽清楚,不過隔著房門肖勝依稀聽到了兩人的‘拉扯’聲。 說小靜的事,估摸著就是個噱頭,掩人耳目的。剛剛肖勝在廚房里與趙綺紅那番‘親密’的姿態,讓肖母誤以為,兩人已經好上了。 從之前的不能接受,到現在的順其自然的釋懷。肖母儼然已經把趙綺紅當成自家人了! 既然是自家人,按理說這過年的都得有個‘紅包’啥的。肖勝覺得自家母親是個‘大俗人’,要么就是掏錢,要么就是提前置辦了什么首飾。 當然,這些肖勝現在是無法一探究竟。事后,再問個明白也成。 躲在院里一隅的趙靜,拿著手機應該是回復著同學的過年祝福信息。而此時,踮著腳湊到廚房門口的肖勝,剛好與從里面正準備出來的葉薇打了一個照面。 看到肖勝如此鬼鬼祟祟的樣子,滿臉警惕之色的葉薇,下意識往后退了數步。 而緊追不舍的肖大官人,也順勢的往前探了幾分。 “你,你想干什么?你,你別亂來。我會喊人的……” “喊吧,喊吧!趁著把早上咱倆同床共枕的事,也一并說出來。這樣……” “肖勝,你……” 面紅耳赤的葉薇,顯然有點犯急了。 強壯鎮定的她,在靠到案板時,本能的去拿身后的搟面杖。看到她這副樣子的肖勝,咧開嘴角道:“放心,我知道你臉皮薄。我不會在這的,馬上送你回家哈。” “你……我問你,耿大年威脅伯父的事,你真準備就這樣輕拿輕放了?” 聽到這話的肖勝,撇了撇嘴道:“不然還能怎么樣?但我說就這么算了,你也不信對不對?耿大年最近幾年之所以如此牛逼轟轟的,不還是仗著他兒子的砂石廠有了來錢路子。再加上,耿樓人抱團嗎。這事我都給你姨夫說了,他明天回來會再當面質問我具體情況的。” “這事我不準備私了的。你放心好了!” 肖勝越是這樣說,葉薇聽起來反而越覺得心里沒底。自家姨夫是什么樣的人,她最清楚。即便跟肖家私交不錯,他也不會濫用職權的。這是他做人為官的原則。 可肖勝所表現出的這番信心滿滿,讓她覺得,好像這事已經板上釘釘了似得。這才是她心里不安定的原因! 就在兩人‘對峙’之際,肖勝的房門被肖母和趙綺紅從里面拉開。 聽到開門聲后的葉薇,連忙‘沖’了出去。但在與這廝擦肩而過之際,還是被這廝揩足了油。 “葉主任,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晚上還是去我拿吧。最少,我房間里還有空調。這天寒地凍的,你一個人在宿舍,冷就不說了,還不安全……” 在趙綺紅對葉薇說這話時,意味深長的看了肖大官人一眼。后者則是一臉‘無辜’的回望著對方。搞得跟他真的什么都沒做似得。 “就是,就是,葉姐,我喜歡聽你說京都的事。你就去吧,被單什么的都是才換的。干凈著呢。” “等等,你叫她啥?葉姐?小靜,她可是老女人了,你……” “狗勝,你是喝多了欠抽了是吧。” 被自家母親攆的滿院跑的肖大官人,最終不再嘴貧的求饒。 他是望著葉薇這只待宰的‘小羔羊’,被趙綺紅及趙靜帶回了她們家。 得,計劃好的一切,又都泡湯了。 待到庭院里,只剩下他一人時候。望著明月的肖勝,惆悵的嘀咕道:“能有多苦?比黃連還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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