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 被肖勝掄起的觀景樹,在對方有所收勢的一剎那,毫不畏懼的砸向了對方。 原本騰空而起的瘦小男子,被這一記重擊直接斬落在地。 ‘咣當……’ 重摔之下的他,頭腦發(fā)脹,眼前一片昏暗。但處于職業(yè)的本能,還是下意識的準備起身。因為他知道,倒地下的他,將更加危險。 ‘噗通……’ 也就在他半起身的一剎那,還沾有濕泥的數(shù)根,重重的砸在了瘦小男子的側(cè)臉之上。腳底都未有站穩(wěn)的殺手,再次倒在了地上。 ‘啊……’ 原本看起來已經(jīng)失去戰(zhàn)斗力的肖大官人,在此時崩發(fā)出了讓對方難以想象的爆發(fā)力。原本纏繞在他手中的腰帶,瞬即被他放了出來。 當瘦小的殺手,準備第二次起身時,皮質(zhì)的腰帶已經(jīng)繞過他的脖頸。而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竄到他身后的肖大官人,用膝蓋抵住了他的脊背,身體不斷后仰的往后發(fā)力。 拴在對方脖頸處的皮帶,發(fā)出了‘吱吱’的聲響,與這種聲音‘搖旗呼應(yīng)’的則是對方那痛楚的呻、吟聲,以及努力掙扎的拍打聲。 用盡了全身力氣,咬緊牙關(guān)的肖大官人,根本不去看對方的樣子。面目猙獰的他,腦袋往后仰著。在近兩分鐘的博弈中,他的身體一直都處在最為繃緊的狀態(tài)。 ‘砰……’ 有些年頭的皮帶,在這一剎那因為發(fā)力過猛而‘砰然掙斷’…… 被閃躺在地上的肖勝,氣喘吁吁的躺在那里。即便有著‘治愈術(shù)’的不斷為他加成,然而在對方絕對實力面前,他能堅持到現(xiàn)在已然是‘奇跡’。 這個時候,別說一名‘殺手’了。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都能輕輕松松的制服他。 皮帶掙斷的一剎那,也是他所有力氣‘揮霍一空’的時候。 好在那名瘦小的男子,在經(jīng)歷了近兩分鐘的全力‘束縛’后,如今也已經(jīng)休克在了那里。 平躺在那里,怔怔望向天空飄灑下來雪花的肖勝,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要老子的命?你問問閻王他敢收嗎?” 也就是肖勝用盡全力的喊出這句話后,憋在胸口的‘淤血’,‘噗……’的一聲傾吐了出來。 猩紅的鮮血倒灌至他的鼻孔內(nèi),已經(jīng)無法動彈的肖大官人,只能用輕微的干咳,來解決這份窘迫。身體越發(fā)疲憊的他,再也睜不大眼的望向天空。 眼皮發(fā)緊,慢慢合攏…… 可就在這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至近的朝著他這邊跑來。 “是敵是友?是來救自己的,還是對方的后手?” 這些信息,也只是在肖勝的腦海里一閃而過。筋疲力盡后的他,再無余力判斷任何了。 “好累,想睡會兒……” 模糊的意識,讓肖勝不知道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里,到底是真正經(jīng)歷了這些,還是憑空臆測的幻想。 他感覺到有很多身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圍著自己的手術(shù)臺,都在那里緊張忙碌著。自己的身上插滿了儀器管子。 “爸,他不會有事吧?” 很模糊、但又熟悉陌生的聲音,讓半昏迷狀態(tài)下的肖勝,無法判斷出聲音的主人。但他可以肯定是,對方很關(guān)心自己。 知道這個,他就放心了…… ‘吱啦……’ 當肖勝再次有意識時,首先聽到的是一陣拉窗簾的聲響。 努力的睜開雙眼,一道倩麗的背影迷糊的浮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蠕動著唇角的肖大官人,聲音沙啞的詢問道“這是哪?” 肖勝的聲音,亦使得那道倩影如同觸電般下意識扭過身來。當她看到肖勝那張毫無血色的臉頰時,表情先是一怔,隨后開口道“我爸說的果然沒錯,你自我恢復(fù)的能力確實是常人的幾何倍。換成他人,估摸著還得兩三天才有可能醒來……” 女子的聲音,讓肖勝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不僅僅是在他昏迷的時候,聽到過這個聲音。之前,貌似也應(yīng)該與她接觸過。而且,之于自己印象是特別深刻。不然,不會這般‘記憶猶新’。 直至女子走到了病床前,肖勝那朦朧的視野終于能看清對方的輪廓。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然適應(yīng)這種光亮下的肖大官人,把對方的面容一覽無遺。 “你,你是……” “給錢都不算嫖,是不是啊淮城勝哥。” 聽到這句開場白的肖大官人,瞬即咧開了嘴角。而說完這話的戴嫣兒,臉上露出了略顯羞澀的嬌紅。 “別亂動,你的身體還很虛弱。” “我,我昏迷了多久?” 肖勝開口詢問道。 “今天是第二天,準確的說是兩晝夜。不過你放心,我已經(jīng)幫你找了一個合適的借口,來掩蓋你這些天不露面的事實。” “什么借口?”這才是肖勝最為關(guān)心的。因為他在接到殺手電話時,就在王軍那里。一旦她所找的借口不夠完美的話,很有可能引起韓朗的徹查。 還有王雨涵那里,肖勝是答應(yīng)過她,第二天會去醫(yī)院探望的。 “我敢保證,你所擔心的任何,都不會發(fā)生……” 說完,戴嫣兒從床頭柜上拿出了一張紙條,上面‘玲瑯滿目’的記錄了肖勝這些天的‘行程’。 “你會給家里打電話,向你的父母報平安……” 當戴嫣兒拿著‘行程表’,輕聲為肖勝朗讀完后,掏出手機的她,播放了一段錄音。赫然是為肖勝已然編輯好的…… “至于其他人,包括王雨涵在內(nèi),我們都給足了他們信服的理由。當然,我也會把這一切安排好。” 待到肖勝靜靜的聽完戴嫣兒說完這些后,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的詢問道“你,對我是不是有什么企圖?” 肖勝說這話的本意,則是試探對方,到底知道自己多少‘秘密’。他能從這一系列‘行程表’的安排上,捕捉到對方對于自己的了解,不是一點半點。 就連他與旁人間的‘小秘密’及口頭約定的事情,對方都幫自己完成的‘事無巨細’。如果對方不是真實存在的,他都懷疑是‘系統(tǒng)’出了錯。 “嗯?咯咯……” 可當戴嫣兒聽完這些后,捂嘴嬌笑了一番。笑完之后,隨即重復(fù)道“我是不是對你有什么企圖?對,我對你確實有不小的企圖。” “哪方面?”艱難側(cè)過頭的肖勝,一臉‘驚恐’的詢問道。 “你希望是哪方面?” “像你這樣讓人‘過目不忘’的姑娘,只要是個男人,都希望與你全方位的深入了解。但我是個例外……” “為什么?你都說了,是個男人……難道你不是?”戴嫣兒詫異的詢問道。 “我媽說過以后找對象,不能找太漂亮的。咱家守不住!現(xiàn)在的姑娘都多現(xiàn)實啊?一臺愛瘋x都能換來一個姑娘十幾年‘干凈’的身子。你說你長這么漂亮,我守得住嗎?” “咯咯……油腔滑調(diào)。” “我說的是事實!在我沒有弄清楚你的企圖之前,我不敢對你有任何‘放肆’的想法。一個能讓我完全沒有秘密的女人,那不是黑色幽默,而是可怕了。” 當肖勝說完這些后,戴嫣兒先是一愣,隨后低頭看了下自己為打消他的顧慮,而為其安排的‘行程表’。瞬間明白對方的‘顧慮’了。 “厲害了,我的勝哥……” “別你的,我可以是大家的,但絕不能是你的。不然,我是真的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你就對我這么不待見?” 聽到戴嫣兒這話的肖勝,苦笑著回答道“一個連你‘大姨媽’幾時幾分幾秒來的,都摸得一清二楚的男人,我真不覺得他是‘細心’。” “那是什么?” “變、態(tài),或者說心理扭曲……” 當戴嫣兒聽到這些刺耳的詞匯后,先是一愣,隨后再次肆無忌憚的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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