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一會兒,孫樂兒都想明白,回過神來了,白靜安還有些傻乎乎的。 又過了一會兒,白靜安才扭頭問著孫樂兒,“孫樂兒,方少陽這個名字,是男人的名字吧?” “女人也有用陽的,不過這三個字連起來,倒是挺適合男人的。”孫樂兒笑著點頭。 “不是,這沈霏霏跑出去跟一個男人約會,這算什么事啊?”白靜安總算是回過神來了,從椅子上起來,就要追出去。 “好了,好了,炎曦她娘,你就不要操心別人的事情了,你就沒看出來,霏霏那就是為了敷衍你,隨意編造出來的一個名字嗎?她就是想有點私人空間,你把她看得太緊了。”孫樂兒說了實話。 白靜安太害怕沈霏霏給傅云霄戴綠帽子了,其實這壓根不需要害怕,以沈霏霏的性子,就是鼓勵她去給傅云霄戴綠帽子,沈霏霏也是不會去的。 “我看她太緊了嗎?好像沒有吧。”白靜安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有把沈霏霏看太緊。 “行了,行了,別想了。”孫樂兒安慰著白靜安。 白靜安重新坐了下來,可是沒過多久,她就把傅翔給叫過來了,“傅翔,告訴表姑姑,媽媽今天約了誰啊?” “我不知道啊。”傅翔是真的不知道。 白靜安:“” 好吧,就是一個護媽的娃。 孫樂兒是真的覺得白靜安有些魔怔了,也不搭理她了,她轉身去跟三個小孩子玩,以后她要做個好媽媽來著。 白靜安還是一直在分析,沈霏霏到底都約了誰,反正她就是很執著這個。 * 沈霏霏趕到李學禮分享出來的地址時,看到眼前那幾個流光金字,以及門口的燈紅酒綠,她實在是詫異。 倒不是說,李學禮給她的印象,就是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像酒吧這樣的地方,她真的覺得會荼毒他的形象,何況,他還是總統身份。 身為他們西宛國的總統,出現在酒吧,這要被人發現了,不太好吧? “小姐,古時候皇帝也喜歡偷溜出宮,光顧風月樓這樣的場所,人家古代的皇帝,后宮可是有三千佳麗啊,所以,總統偶爾也來酒吧喝喝酒,嘗嘗鮮也很正常。”小舞戲謔的說著。 主要是見沈霏霏遲遲不下車,知道她一時半會兒有些接受不了。 但是這沒什么接受不了的,總統也是男人嘛,既然是男人,那做符合男人形象的事情也很正常。 “你這比喻不恰當啊。”沈霏霏咳嗽兩聲,提醒小舞。 小舞縮了縮脖子,也知道自己的比喻不恰當,何況,總統哪兒是她這等角色可以談論的呢? “一家人在的時候是可以,說實話,還挺形象。”所以,終歸沈霏霏也是挺‘壞’的。 不過,壞的可愛,壞的好。 不然,他們家老大也不會把這個女人,看的那么重了。 只可惜,哎 沈霏霏下車的時候,李學禮的助理就從里面走了過來,看到沈霏霏,立刻迎了上來,“總統說,夫人也該到了,還真的是到了。” “你們總統怎么也好這一口啊?”沈霏霏問的很直接。 她何時何地對這種酒吧的感覺都不太好,總覺得很多不好的事情都是在這樣的場所發生的,比如,逼良為娼,還比如,強取豪奪。 總之,她反正是很不喜歡酒吧的。 如果不是必要,她真的很不喜歡到這樣的場所來。 “咳咳,夫人還是去跟總統聊吧。”李學禮的助理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兩下。 “帶路吧。”沈霏霏也知道,沒幾個人敢膽子大到談論李學禮的。 除非是不想活了。 李學禮在酒吧最大的包間,這個包間的視野特別好,全玻璃裝潢,奇特的就是,外面其實是看不到里面的,里面卻能很清楚的看到外面。 不懂這種玻璃特效的人,在這里面,就會以為暴露在大眾的視野當中,如果再來點什么刺激的行為,那就真的是爽的人熱血沸騰。 當然,面淺還有害羞的人,那感覺到的可不是爽。 沈霏霏進去后,也不知道這種是特效玻璃,所以,她很直接的問著,“總統大人,你雖然穿了休閑裝,跟平時那個西裝筆挺一絲不茍的你是有差異,但是你還是很好認的,你就不怕成為明天的頭條嗎?” “外面的人看不到我們里面。”李學禮直接說道。 沈霏霏是不喜歡酒吧這樣的場所,所以,沈霏霏不知道這是一家新開辦起來的場所,是李學禮讓他的人在這里辦的,對外營業,但是嚴禁三種人進入這里。 吸毒,賭博,賣淫的,對那些喜愛喝酒,熱愛品酒的人,還可以建立vip。 當然,既然是酒吧,除了喝酒之外,還得有一些適合酒吧這種獨特場所的節目,一些刺激的,卻又不違反規定的項目。 而今天的開業節目,是他準備的。 準備了很長時間,就是為了沈霏霏而準備的。 所以,他選擇在酒吧開業的今天,邀請沈霏霏來這里。 “夫人,喝點什么?”因為他們這里很特殊,所以,李學禮的助理先替代了侍應生。 “要喝點酒嗎?”李學禮問著。 “我喝牛奶,有嗎?”沈霏霏故意刁難。 “嫂子要喝的,沒有,他們也得有。”李學禮微笑道。 李學禮的助理立即明白了,說了句夫人稍等,就走了。 沈霏霏坐在沙發上,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他們之后,她也就放心了些,這塊玻璃對外面的人來說,其實也有些不太理解的,這么大塊玻璃占據這么大塊地方,真不知道起什么作用,除了讓人照鏡子,做鬼臉之外。 沈霏霏坐下來,也才兩三分鐘的功夫,就有好幾個人,對著他們在做鬼臉了,他們看的很清楚,然而外面的人卻絲毫不知他們的這種鬼臉被別人窺視了。 “你這么自在,我都要以為,這酒吧是你的了。”沈霏霏看著李學禮自若的神情。 “那我想工作繁忙的時候,可以有個地方輕松輕松,嫂子覺得不好嗎?”李學禮看著沈霏霏,如果她點頭說不好,那他過了今天,就讓這酒吧消失。 “倒也不是,我以為你的性子,應該是更喜歡貼近大自然那樣的地方。”沈霏霏也沒說不好,她認為,是她不太了解他而已。 “是嗎?”李學禮低低的笑,“我其實喜歡喝酒,酒這個東西,是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一個人教會我的,也是他教了我之后,我才知道酒這個東西的好,它真的可以讓人消愁,我真的很希望,有一天,他跟我還能在一起痛痛快快的喝一次酒,只是” 沈霏霏:“” 雖然李學禮沒有說那個人是誰,也沒說那個人的名字,但是她就是知道,李學禮說的是傅云霄。 他想,傅云霄教李學禮喝酒,大概也知道,李學禮當總統的這些日子,真的不是那么好過的。 李學禮很快就調節好了自己的情緒,隨后,他的助理送來了一瓶紅酒,還有一大壺熱牛奶。 看著紅白液體,相并排放在一起,沈霏霏都覺得有點搞笑。 她故意這么說,李學禮還真讓人給她準備了牛奶。 就在這個時候,好戲開始了,沈霏霏通過房間的小廣播,聽到外面舞臺上,主持人說精彩一刻就要到了,她忍不住朝李學禮那邊看了一眼。 李學禮察覺到她的視線,也朝她看了一眼,“這是專門給嫂子準備的節目,嫂子一會兒看仔細了。” 沈霏霏雖然詫異,但是終究沒吭聲,就這么看著舞臺上。 然后舞臺上,出現了一個蒙著面孔,身姿特別妖嬈的人,一身紅衣,三兩片薄薄的布料,僅僅勉強遮得住比較關鍵的部位,就這樣一個美麗的女郎,剛一現身,全場各個角落就響起了口哨聲。 是那種特別不尊重人的口哨聲。 伴隨著音樂響起,紅衣女郎開始隨著音樂,裊裊起舞,那搖擺的身姿,生生的勾人得緊,沈霏霏旁觀,都能感覺到場內那些男人如餓狼般的眼神,如果不是因為有那魁梧的大漢,她甚至覺得,那些看上去儒雅的男人,甚至都有可能沖上去將人給生吞活剝了。 他們房間里,還有一個超大屏幕的電視,他們不僅可以透過玻璃看外面的現場直播,也可以看房間里大屏幕的近景直播。 沈霏霏扭頭看了一下大屏幕,屏幕上,那雙遠遠看過去,十分勾人的眼睛里,飽含的竟然是盈盈的眼淚。 那樣子,給人的感覺楚楚可憐到了極點。 沈霏霏不是男人,她感覺不到體內血液的沸騰,她反倒是感覺到了怒火中燒。 她噌的站起來,“總統,我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樣的惡趣味,這是給我準備的節目嗎?還是你自己準備來取悅你,取悅你們那些臭男人的把戲?” 沈霏霏是真的很氣憤,所以,言辭很是犀利。 “嫂子,生氣了?”李學禮倒還平靜。 “我不看了,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慢慢享受吧。”沈霏霏是真的沒任何興趣,她才不要生氣,她就是覺得沒意思而已。 “等一下,真的是為你準備的。讓季冉冉摘掉她的面紗。”李學禮對著身后的助理說道。 “季冉冉?她是季冉冉?”沈霏霏大聲的問著。 李學禮淡淡一笑,“是,她曾經有多欺壓你,如今,我都讓會讓她雙倍奉還,不,不止雙倍。” 沈霏霏:“” 那一刻,沈霏霏真的覺得李學禮太過孩子氣,她以為,李學禮在成長為總統之前,所學習的一切,都是為了當好總統而學習那些必要的東西。 可是,她從來沒有想到,這個總統,李學禮當得太挺有個性。 只是,她真的覺得季冉冉曾經并沒多欺壓她,她趾高氣昂慣了罷了,季祥國就是這么培養她的,她只是習慣了而已。 而且,她覺得季冉冉已經受到她應有的懲罰了,當她知道,她不過是季祥國手中的一枚棋子,讓她當總統夫人不過是浮云,季祥國真正的目的,不過是為了扶持她哥哥季宏康當總統而已,讓她跟李繼龍的兒子聯姻只是幌子,季冉冉那個時候,整個人差點沒崩潰。 所以,沈霏霏認為,這對季冉冉來說,就是最大的懲罰了。 畢竟,當季冉冉懂事以來,就知道自己是要當總統夫人的人,那可是女人中,地位最高的,然而,到了最后,一切都是虛幻,都是泡影,她當然覺得備受打擊。 這樣的代價,已經夠了。 沈霏霏想說什么的時候,李學禮阻止了她,“嫂子,你善良,我知道,但是,我希望你也應該知道,對壞人的善良,那不是善良,是愚蠢,農夫與蛇的故事,有讀過吧?老師那個時候就告誡過我們,永遠不要做農夫,永遠不要把你的善良用在不值得你用善良去對待的人身上。” 沈霏霏重新又坐了下來,那一刻,她不得不說,她被李學禮給說服了。 曾經的季冉冉,是那樣的不可一世,結果到現在淪為這樣的舞女,即便還沒有遭遇最殘暴的事情,可是,這么多男人看著她那幾乎暴露無遺的身體流著令人惡心的哈喇子,想必對季冉冉這樣的女人,骨子里永遠都流著高貴血液的女人來說,這簡直比凌遲還難受。 李學禮對付人,還真有些手段。 “這些年,你對她到底做了什么?”沈霏霏不相信,李學禮只是讓季冉冉今天在這兒跳一段熱舞給她看。 “讓她嘗盡人間冷暖,讓她知道,她這樣的人,到底被多少人討厭。”李學禮總結了一下,也沒說得有多詳細。 沈霏霏幾乎能夠想象,這段時間,季冉冉到底遭受了怎樣的暴擊。 不過,她還蠻佩服季冉冉的,即便遭受了這樣的暴擊后,還沒有瘋,這心理素質可不是一般的高。 “那之后呢?你還打算對她做什么?”沈霏霏真心不希望季冉冉所遭遇的種種,是因為她,但是就李學禮個人跟季冉冉之間,是沒有任何恩怨的,所以,李學禮這樣處心積慮的對付季冉冉,還真的是為了她。 好吧,她真的有點感動,畢竟季冉冉嘚瑟的那個時候,傅云霄為了他們的目的,就這么放任季冉冉對她的欺凌。 只是,當時都忍了下來,她現在也不記恨季冉冉。 當然,她也不會同情季冉冉,畢竟,確實沒有人愿意做農夫。 哪怕,她并不認為季冉冉還有本事做蛇。 “我沒那么多時間跟她周旋,接下來,要找她的,大概都是那些拍有色電影的導演了,要么,就是那些對她有興趣的男人,她只要出了這間酒吧,她的人身安全,沒人負責。”李學禮很冷漠的說著。 沈霏霏看著現場那些色瞇瞇的男人們,這些男人,任何一個都有可能在離開酒吧后化身禽獸去找季冉冉。 現在的季冉冉,身邊又沒保鏢,就她一個弱女子,沈霏霏可以想象當她真的面對那些事情的時候,是多么的無助。 所以,人在得志的時候,真的應該多做一些善事,因為,誰都不能保證,自己一輩子都能得志,否則,真的有可能在自己失去所有的時候,被人報復的。 想想那個時候的季冉冉,不知道被多少女人嫉恨,當年的季冉冉有多風光,現在的她,就有多可悲。 還真是風水輪流轉。 季冉冉她自己大概真的沒有想過,她會有這樣的今天。 音樂結束,李學禮直接對助理吩咐,“把季冉冉扔出去。” “是。” 沈霏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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