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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佳婿 田園佳婿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解圍

作者/晗路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    孟賢停住馬車。

    孟倩幽聽出是誰,打開車簾,走下馬車,面色不虞的問道:“郁大少爺lánjié我們的馬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郁天冷笑一聲,道:“少給我裝傻,我mèimèi呢?”

    孟賢的臉色刷一下就白了,驚慌的看向孟倩幽。

    孟倩幽也冷笑一聲,回道:“郁大少爺問的可真奇怪,你mèimèi在哪,我們怎么知道?”

    郁天氣急,聲音帶了一絲惱意:“不要給我裝糊涂,我mèimèi自從見過你們之后,就再也沒有回家。我已經(jīng)把這清溪鎮(zhèn)翻遍了,也沒有找到她,肯定是你們把她藏起來了。今天你們要是不告訴我她的下落,就永遠別出這清溪鎮(zhèn)了。”

    孟倩幽面無懼色的回道:“郁大少爺看來是急糊涂了,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我們,我們那天在你家見過郁xiǎojiě以后,回家將這件事告訴了我的爹娘,我爹娘怕郁xiǎojiě吃不了鄉(xiāng)下的苦,一直在猶豫答不答應你們家的提親。再說明明是郁xiǎojiě對我大哥有意思的很,我們只要一松口答應,恐怕郁xiǎojiě恨不得馬上就嫁到我們家。我們何苦還要多此一舉,把她藏起來?”

    郁天冷笑一聲,道:“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我這就讓你們死個明白。”說完吩咐其中的一個家丁:“你去酒樓里把那個小二找來,讓他認一下她是不是那天他們見過的xiǎojiě。”

    家丁應聲,快步跑走。

    孟賢的臉色更白了。

    孟倩幽囑咐他:“大哥,看好馬車,小心馬驚了,再驚嚇到一位xiǎojiě,賴上我們就麻煩了。”

    孟賢聞言,死死的抓住了韁繩。

    聽到她的話,郁天的臉色立刻就變得不好看了,惱怒的說道:“臭丫頭,別太囂張,一會兒那個伙計如果指認是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孟倩幽抱胸懶洋洋的靠在馬車上,無所謂的說道:“就算指認了我們又怎樣,就你們家恨不得倒貼的樣子,我們用的著把人藏起來嗎?”

    郁天氣的上前一步,指著孟倩幽罵道:“好你個死丫頭,竟敢這么說我們家,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孟倩幽站直了身體,冷冷的說道:“把你的手拿開!”

    郁天仗著自己家小有錢財,囂張慣了,自然不把孟倩幽的話放在心上,得意的說道:“我就是不拿開,你敢把我怎么樣?”

    孟倩幽什么話也沒說,飛身一腳踢在了郁天的身上。

    郁天沒有防備,被踢出去好遠,跌倒在了地上。

    圍在馬車旁的家丁們驚呼,全部上前圍在了郁天的身旁,問他怎么樣?

    郁天疼的說不出話來。

    孟倩幽冷森的說道:“我最恨的就是有人用手指著我,上一個指著我的人早已經(jīng)重新投胎去了。你應該慶幸我現(xiàn)在脾氣變好了,否則的話就不是踹你一腳這么簡單了。”

    郁天一直以為孟倩幽就是一個鄉(xiāng)下的小姑娘,什么也不懂,嚇唬一下就能把事情全部說出來。沒想到她竟然會拳腳功夫,一腳把自己踢這么遠,讓自己在家丁面前丟了臉面,一時惱怒,惡狠狠的說道:“死丫頭,竟然敢對我下手,看我今天不打的你哭爹喊娘。”說完,對圍在自己身邊的家丁一揮手,“都給我上!把這個死丫頭往死里打,打死了有賞”

    一聽又賞,家丁們都對著孟倩幽沖了過來。

    孟逸軒聞言出了馬車,站在了孟倩幽身旁,拉開了架勢。

    孟倩幽皺眉,道:“不要給我添麻煩,上去!”

    孟逸軒沒動。

    家丁們沖上來。

    孟倩幽擋在孟逸軒的前面,邊對付沖過來的家丁,邊分神對說道:“去馬車上將孫良才看好,不要讓他出來。”

    孟逸軒聽懂了她的意思,無奈的回到馬車上。

    孟倩幽沒有了后顧之憂,專心對付面前的家丁。

    郁家的這些家丁平常肯定是訓練過,被孟倩幽打倒在地以后很快的就能爬起來,再對她拼命沖過來。

    郁天看這么多家丁對付不了一個小丫頭,氣得大罵:“一群廢物,這么多人打不過一個小丫頭,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回去后換掉你們。”

    郁天雖然囂張,但對手底下的人卻是極好的,不但有好吃的好喝的,還時不時的賞點銀子,家里的家丁都搶著跟在他的身邊。現(xiàn)在聽到他這么說,有的家丁紅了眼,打開車簾,想把里面的人抓出來威脅孟倩幽。

    孟逸軒一直守在孫良才的身邊,看到家丁進來,一腳將他踢飛了出去,落下了車簾。

    孫良才聽到外面的打斗聲,嚇得不行,一直緊緊的挨在孟逸軒的身旁,看到孟逸軒一腳就把那個家丁踢出了馬車外,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一個家丁看到自己的同伴被踢了出來,也打開車簾沖了進來。

    孟逸軒繃著小臉,又將他踢了出去,再次落下了車簾。

    孫良才看到他連著兩次輕而易舉的就將人踢了出去,也不害怕了,羨慕的問道:“孟逸軒,你會武功嗎?”

    孟逸軒緊緊的盯著車簾,沒有回答他。

    孫良才也不介意,繼續(xù)問道:“是你姐姐教你的嗎?”

    孟逸軒還是沒有回答。

    孫良才還是問他:“如果我在你們家住的時間長了,她會教我嗎?”

    孟逸軒開了口:“只要你不半途而廢,幽兒都會教你的。”

    聽到他的dáàn,孫亮才欣喜的重復問了一遍:“她也會教我?”

    孟逸軒點頭。

    孫良才高興的不能自已,興奮的站了起來。一個家丁又掀開車簾沖了進來,恰恰和他面對面,孫良才驚嚇之下,無意識的推了一把,正好推在了家丁的身上,家丁當即就四腳朝天的被推下了馬車。

    孫良才不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興奮的說道:“孟逸軒,我也能對付他們。”

    孟逸軒抿著小嘴沒說話。

    孫良才索性坐在了車簾的另一邊,和孟逸軒一起緊緊的盯著車簾,準備再有家丁沖進來的時候,自己再把他們推出去。

    郁天見這些家丁真的對付不了孟倩幽,著急對倒在身旁的一個家丁說道:“你趕快回去,把剩下的人叫來,我還就不信了,今天對付不了這個小丫頭。”

    家丁顧不得疼痛,爬起來就跑回郁家喊人了。

    酒樓的小二和家丁一塊過來,看到這么多人在打架,嚇得不敢上前。

    去叫他的家丁沒法,警告他不要亂動,也跑過來幫忙對付孟倩幽。

    孟賢唯恐馬車被驚跑,傷了馬車上的孟逸軒和孫良才,一直死死的抓住韁繩。

    孟倩幽對郁語算計孟賢的事情一直憋著一股火,今天正好發(fā)泄了出來,下手毫不留情。所有的家丁被打的慘叫連連。

    回去喊人的家丁很快把剩下的家丁全部喊了過來。

    被打的家丁看到人多了,又恢復了力氣,一起朝著孟倩幽沖過來。

    郁天也來了精神,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對著所有的家丁喊道:“給我狠狠的打,今天非得打死這個小丫頭。”

    他的話音剛落,一輛馬車沖了過來,堪堪的停在了他的面前。

    車夫恭敬的打開車簾,孫善人從馬車上下來,笑瞇瞇的問他:“郁賢侄這是想打死誰呀?”

    郁天看到孫善人愣了一下,隨即收斂了惡狠狠的表情,有禮的說道:“孫伯父好。”

    孫善人點頭,看著被眾多家丁圍攻也沒有一點懼色的孟倩幽,眼睛瞇了瞇。

    郁天解釋:“這個死丫頭家把我mèimèi藏起來了,我好聲問她,她卻一腳把我踢在了地上。今天我一定不會饒過她。”

    孫善人依舊笑瞇瞇的說道:“郁賢侄,我和這個小姑娘有些交情,我能不能替她求個情?”

    郁天愣住,好一會兒才不相信的問道:“您和她有交情?”

    孫善人點頭。

    郁天驚叫:“這怎么可能?”

    孫善人瞇了瞇眼睛,笑問:“郁賢侄這是認為我撒謊了?”

    郁天急忙擺手:“不是、不是,我只是沒想到你和這個丫頭有交情,一時驚訝罷了。”說完對著所有的家丁喊道:“住手!回來。”

    家丁們住手,全部回到了郁天的身邊。

    孫善人走到孟倩幽面前。

    孟倩幽皺眉。

    孫善人急忙解釋:“孟姑娘,你可別誤會,我可不是過來偷看才兒的,我是有事恰巧經(jīng)過,看到你們出了事情,才急忙過來幫你們解圍的。”

    孟倩幽對他說道:“謝謝!”

    孫良才聽到孫善人的聲音,打開車簾從馬車上下來,高興的喊道:“爺爺。”

    孫善人看到孟倩幽沒有不高興,才應了一聲。

    孫良才興奮的對他說道:“我剛才從馬車上推下來一個壞人。”說完還比劃了一下,道:“是這樣推的。”

    孫善人愣住,以往孫良才碰到事情只會害怕,哪里會像現(xiàn)在一樣還高興的比劃。

    孫良才見他愣住,不解的問道:“爺爺,我做的不對嗎?”

    孫善人急忙點頭:“對對對,才兒做的對。”

    孫良才頭一次得到孫善人的肯定,高興的不行。

    郁家和孫善人有生意上的來往,郁父沒少領著郁天和孫善人打交道,郁天自然是識得孫良才的,知道他是孫善人唯一的孫子,從小就被孫善人一家放在心尖上寵著。現(xiàn)在看到他從馬車里出來,心里一陣陣后怕,心里暗自慶幸家丁剛才沒有傷到他,否則自己家以后就不要在清溪鎮(zhèn)混了。

    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郁天走上前,巴結的和孫良才打招呼:“孫少爺。”

    孫良才一看是他,哼了一聲,沒有回答。

    郁天尷尬的立在原地。

    孫善人故意呵斥道:“才兒,不要如此的沒禮貌。”

    孫良才生氣的說道:“就是他讓家丁攔住我們的馬車找碴的,我都要嚇死了,要不是孟逸軒在馬車上護著我,恐怕他的家丁早已經(jīng)打到我了。”

    郁天急忙解釋:“孫少爺誤會了,我要是知道您在馬車上,說什么也不會讓家丁沖上去的。”

    孫良才又哼了一聲。傲嬌的轉(zhuǎn)過頭去,不理他。

    孫善人看了看孟倩幽,笑瞇瞇的問郁天:“郁賢侄,不知道孟姑娘哪里得罪了你,讓你如此興師動眾的在大街上對她出手?”

    郁天聞言看向孟倩幽,恨恨的說道:“我mèimèi不見了,我找了好幾天都沒有找到,后來才知道是這個死丫頭一家把我mèimèi藏了起來。”

    孫善人一愣,問:“孟姑娘藏你mèimèi做什么?”

    郁天張了張嘴,沒有回答。

    孟倩幽冷冷的說道:“郁xiǎojiě相中了我大哥,非得要嫁給他,我爹娘怕她以后吃不了鄉(xiāng)下的苦,就沒有答應。誰知道郁少爺今天攔住我們的馬車,非說郁xiǎojiě不見了,是我們家給藏起來的。”

    郁天語氣肯定的說道:“就是你們把她藏起來了,酒樓的小二看到你們第二天見過她,然后我mèimèi就不見了,不是你們把她藏起來了,難道還是我mèimèi跟人跑了。”

    孟倩幽回了一句:“那可說不定。”

    郁天氣壞了。

    孫善人打圓場:“到底是不是孟姑娘把你mèimèi藏起來了,你把酒樓的小二叫過來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郁天回身后的家丁:“那個小二喊來了沒有?”

    家丁應道:“喊來了,一直在那邊候著呢。”

    郁天吩咐:“把他喊過來。”

    家丁應聲,把嚇得一直躲在旁邊的小二拉了過來。

    郁天指著孟倩幽問他:“你那天看到的跟我mèimèi在酒樓見面的人是不是她?”

    那天郁xiǎojiě領著丫鬟在酒樓雅間里呆了很長時間也沒有點菜,更沒有付銀子,還是孟倩幽預先給了一兩銀子,小二才避免了被掌柜的訓斥。小二對她印象深刻,現(xiàn)在一看,當即點頭:“就是這位姑娘。”

    郁天有了底氣,道:“死丫頭,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說?”

    孟倩幽半真半假的說道:“我那天在酒樓確實見過郁xiǎojiě,不過不是我找她的,是我們的馬車經(jīng)過酒樓的時候,郁xiǎojiě讓丫鬟攔下我們,非得和我談談的。我本想置之不理的,是郁xiǎojiě的丫鬟苦苦哀求,我才好心的下了馬車見了她一面的。為此,還耽誤了我一件大事呢,我沒找你們算賬,你們倒先跑來找碴了。”

    郁天氣急,怒道:“你撒謊,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

    孟倩幽反問:“事實就是如此,我為什么要撒謊?不信你問問小二,是我去的早,還是你mèimèi去的早。”

    郁天看向小二。

    小二急忙回道:“確實是郁xiǎojiě帶著丫鬟去的早,她們在酒樓呆了大概有半個多時辰,這位姑娘才進去的。不過這位姑娘后來出去了一次,大概有一個多時辰才回來,帶了一個男子和一位年紀稍大的婦人回來。那兩人進入雅間后,沒過多長時間就出來了,然后他們?nèi)司鸵黄鹱吡恕!?br />
    郁天指著孟賢問他:“那個男子是不是他?”

    小二仔細的看了一下,道:“我當時沒有細看,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孟倩幽好心的說道:“那兩個人就是我大哥和我娘。那天郁xiǎojiě將我叫入雅間后,問我為什么我們家沒有去提親,我告訴她我爹娘有些不愿意。她便苦苦的哀求我,讓我?guī)退f些好話,讓我爹娘一定要同意這門親事。這樣的事我怎么能做的了主,就急沖沖的把我大哥和我娘叫了過來,讓郁xiǎojiě和他們當面談。我們是鄉(xiāng)下人,娶一個嬌滴滴的大xiǎojiě回去只能天天供著,我娘說什么也不同意,和她說了我們拒絕的理由后,我們?nèi)司鸵黄鸹丶伊恕V劣谟魓iǎojiě后來怎么不見了,我們根本就不知道。”

    郁天還是不相信,問:“如果不是你們把她藏起來了,我mèimèi怎么會不見了?”

    孟倩幽諷刺的說道:“郁大少爺,是郁xiǎojiě上趕著要嫁給我大哥的,如果我們同意,她恨不得馬上就嫁入我們家,我么為什么還要藏起她?你不覺得子這個理由找的太好笑了嗎?”

    郁天被噎住,說不上話來。

    孫善人也聽了個大概,笑瞇瞇的說道:“郁賢侄,這件事我聽明白了,你mèimèi不見了,確實和孟姑娘沒有關系,你這樣當街找碴,做的是有些過分了。”

    郁天那天聽酒樓的小二說郁語不見了以前,在酒樓里見過孟倩幽。他一直就認為肯定是她們把自己的mèimèi藏起來了,才帶著人在這鎮(zhèn)門口堵了好幾天。可現(xiàn)在聽到孟倩幽這樣說,他也覺得他們是真的沒有必要把自己的mèimèi藏起來。畢竟那天他回家以后,他爹娘都給他說了,是郁語相中了孟賢,哭鬧著非要嫁給他的,他們兩人覺得他們是鄉(xiāng)下人,家里又窮困,郁語嫁過去以后會吃苦的,才沒有答應。既然是這樣,孟家就真的沒有理由藏起她。就如孟倩幽所說的,他們只要答應提親就行了,干嘛還要多此一舉。

    想到這,郁天也感覺自己太著急了,沒有把事情弄清楚,就這樣當街攔人,可又拉不下臉面來道歉,站在原地一時不知該怎么辦。

    孫善人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瞇瞇的說道:“郁賢侄,我看這件事就是一場誤會,不如我在中間做個說和,今天的這件事就當沒有發(fā)生過,以后也不要找彼此的麻煩。”

    郁天正發(fā)愁這件事如何收場,聽見孫善人的話當即同意,順勢說道:“既然您開口了,這件事就此作罷。您放心,我以后絕不會在找他們的麻煩。”

    孫善人笑瞇瞇的問孟倩幽:“孟姑娘,你呢?”

    孟倩幽打了一架,將這些天憋在心里的郁氣全都發(fā)泄了出來,再加上在郁語逃走的事情上自己也幫了他們一把,所以也點頭同意,回道:“就聽您的。”

    孫善人笑呵呵的說道:“既然如此,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如果以后誰在因為這件事找對方麻煩,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郁天急忙說道:“不會的,不會的。”

    孫善人摸著胡須,笑瞇瞇的說道:“那就好。”

    既然事情已經(jīng)了解,郁天也沒有待下去的必要,就對著孫善人施了一禮,恭敬的說道:“孫伯父,那我就先回去了。”

    孫善人點頭,笑呵呵的說道:“回去后告訴你爹,哪天有時間了,我們一塊去茶樓里喝茶。”

    郁天高興的應道:“我回去后,一定轉(zhuǎn)告我爹,他肯定會很高興的。”

    孫善人點頭。

    郁天再次對他施了一禮,轉(zhuǎn)身對家丁說道:“走!”

    家丁們跟著郁天回府。

    小二看沒自己什么事了,也趕緊回酒樓上工去了。

    孟倩幽對孫善人說道:“天色晚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今天的事情謝謝您了。”

    孫善人擺手,笑呵呵的說道:“孟姑娘太客氣了,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孟倩幽也沒有再客氣,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孫良才對孫善人說了一句:“爺爺,我走了。”說完沒有一點留戀的跟著上了馬車。

    孫善人愣在原地,一直等到他們的馬車走遠了,還沒有回過神來。

    仆人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老爺!”

    孫善人回神,哈哈大笑道:“好啊,好啊!”

    仆人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孟倩幽幾人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孟氏正站在門口焦急的張望。看到馬車過來,急忙問道:“賢兒,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你們現(xiàn)在才回來?”

    沒等孟賢回答,孟倩幽打開車簾,搶先回道:“孫良才今天受到了夫子的夸贊,我答應給他做水煮肉片吃,買肉花費了一些時間,才回來晚了。”

    聽到?jīng)]事,孟氏松口氣,埋怨道:“以后想要吃什么早點說,娘給你們準備出來,可千萬不要在這們晚回來了,娘擔心的不行。”

    孟倩幽下了馬車,走到她的面前,挽起她的胳膊,一邊往家里走,一邊笑嘻嘻的說道:“娘別擔心,我們不會出什么事情的。”

    孟氏還要再說,孟倩幽趕緊舉起手中的瘦肉打斷她:“娘,您去幫我把肉切了好不好,我回屋去換衣服。”

    孟氏接過她手里的肉,道:“去吧,娘把材料都給你準備好,你一會出來直接做就行了。”

    孟倩幽笑嘻嘻的說道:“娘真好,謝謝娘。”說完走回屋中去換衣服。

    孟氏感覺女兒今天的心情很好,疑惑的問剛進門的孟逸軒:“你們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幽兒的心情怎么變的這門好?”

    沒等孟逸軒回話,孫良才就搶先答道:“我們今天。”話沒說完,孟逸軒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快速回道:“大概是孫良才今天受到了夫子的夸贊,才讓她心情變好的吧。”

    孟氏點頭,拿著肉去了廚屋。

    孟逸軒把手才從孫良才的嘴上拿開。

    孫良才不滿的問道:“你干嘛要捂我的嘴?”

    孟逸軒小聲的對他說道:“你要是剛才把我們回來晚的事情如實說了,幽兒明天早上大概會讓你圍著木樁跑三十圈的。”

    孫良才嚇得哆嗦了一下,也小聲的問他:“為什么?”

    孟逸軒回道:“幽兒不想我爹娘擔心。”

    孫良才“哦”了一聲,隨即慶幸的說道:“幸虧你剛才捂住了我的嘴,否則的話我又該倒霉了。”

    孟逸軒沒有回他,回到屋里去換衣服。

    屋子里已經(jīng)被收拾的干干凈凈,就連孫良才早上換下來的長袍也被洗凈晾干了,疊的整整齊齊的擺在了炕上。

    孫良才也沒有在意,把洗凈的長袍放和自己的貼身衣物放在了一起。

    孟逸軒早上回屋給孫良才整理去學堂用的東西時,看到是一屋凌亂,他的被子也沒疊,換下來的衣服也隨意的扔在了一邊,現(xiàn)在回來看到屋里干干凈凈,整整齊齊,知道肯定是孟氏幫他們收拾屋子了,就對孫良才說道:“幽兒說我們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以后每天早上你起來以后,要把自己的被褥疊起來放好。還有你換下來的衣服,不要亂扔,搭在這個椅子上,我娘進來以后就直接拿走給你洗了。”

    孫良才從小就沒有做過這種事情,聞言瞪大眼,驚訝的問道:“要自己疊被褥?”

    孟逸軒點頭。

    孫良才生無可戀的臉朝下趴在了炕上。

    孟逸軒又來了一句:“如果是學堂沐休的時候,自己的衣服也要自己洗。”

    孫良才趴在炕上徹底的裝死。

    孟倩幽換好衣服,孟氏已經(jīng)把所有的材料都準備好,見她出來,孟氏燒火,孟倩幽主廚,不一會香噴噴的水煮肉片就出鍋了。

    還在裝死的孫良才聞見香味,一下子就爬了起來,對孟逸軒說道:“水煮肉片做好了。”說完就快步的走了出去。

    看到他敏捷的動作,孟逸軒好笑的搖了搖頭,跟著走了出去。

    孟賢和孟齊已經(jīng)把飯盛好放在了桌子上,孟氏也把自己早就做好的幾個菜端到了桌子上。孟倩幽小心翼翼的把水煮肉片放到了桌子中間。

    全家人坐好開始吃晚飯。

    孫良才看到垂涎已久的水煮肉片就在眼前,眼睛都亮了起來,拿起筷子就夾了一塊肉放進了嘴里,邊嚼邊說道:“真好吃!”

    孟氏笑道:“好吃孫少爺就多吃點。”

    孟倩幽皺起眉頭。

    孫良才應聲,又夾了一塊肉放進嘴里,歡快的吃了起來。

    孟杰和孟清也是饞的很,也夾了一些肉吃。孟賢和孟齊偶爾的也伸出筷子夾一塊。孟二銀和孟氏兩人則只吃其它的兩個菜。就是這樣,一大盆的水煮肉片也很快見了底。孫良才沒有吃夠,站起身,用筷子在盆子里撈了幾下。

    孟倩幽放下碗筷,火大的說道:“坐下!”

    孫良才嚇得筷子差點掉在盆子里,急忙坐下,抬頭茫然的看著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孟倩幽訓斥他:“沒人教過你吃飯的時候要有禮儀嗎?這么多人一起吃飯,再好吃的菜也不能站起來吃,更何況這一大盆菜你已經(jīng)不管不顧的吃了大半。”

    孫良才在家里那就是一個寵得沒邊的孩子,無論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是先讓他先吃先喝的,誰也沒有告訴過他,要謙讓別人。更何況他在家里是被人伺候著吃飯的,只要是覺得那個菜好吃,伸手一指立刻就會有丫鬟仆人給端過來,哪里還需要自己站起來去夾,就更沒有人告訴他這些了。現(xiàn)在聽到孟倩幽這樣訓斥,自然是委屈的不行。

    孟氏勸道:“幽兒,孫少爺在家里被人寵慣了,一時半會還適應不過來,等時間長了,就好了。”

    孟倩幽趁機說道:“娘,你不要老是叫他孫少爺,直接喊他名字就好。”

    說完又對孫良才說道:“你要是覺得好吃,沒吃夠,告訴我,我可以再給你做,下次你要是在敢站起來撈菜,看我怎么懲罰你。”

    孫良才一聽孟倩幽以后會經(jīng)常給自己做,立刻高興起來,慌忙點頭:“我知道了。”說完規(guī)規(guī)矩矩的做好,老實的端起自己面前的粥喝了一口。

    吃過晚飯,孟倩幽幫著孟氏把碗筷洗刷好,讓孟逸軒幫著孫良才做功課以后,才對孟二銀說道:“爹,我們?nèi)ヒ惶藸敔斈棠碳野桑矣惺乱o他們商量。”

    孟二銀點頭,邊走邊問她:“你有什么事要找你爺爺商量?”

    孟倩幽把今天村長兩口子來自己家,趁機提出的兩個條件說。

    孟二銀聽完愣住,好一會兒才不敢相信的問道:“村長想要我們家熏肉的方子?”

    孟倩幽點頭。

    孟二銀急忙說道:“這不行,如果把方子給了他們,我們家怎么辦?”

    孟倩幽勸他:“您別著急,我沒有答應,我這不是和你一起去找爺爺奶奶商量嗎?”

    孟二銀擺手:“不用去商量了,你爺爺奶奶肯定不會同意的。我們還是在另外的想辦法給仁兒蓋房子吧。”

    孟倩幽說道:“爹,村長既然存了這樣的心思,我們無論想什么辦法,他都會阻撓我們的,我們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也給他出個難題,如果他答應了,我們以后再做什么事就沒有阻礙了。如果他不答應,以后也不會在輕易的刁難我們。”

    孟二銀不解的問:“什么樣的難題?”

    孟倩幽微微一笑,低聲回道:“我想讓他把村長的位置讓出來,讓大伯坐上去。”

    孟二銀聽完嚇得連嘴巴都合不上了,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看他這個樣子,孟倩幽知道他是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到了,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耐心的站在旁邊,等著他消化一下。

    好半晌孟二銀才咽了下口水,驚嚇的說道:“這怎么可能?,村長已經(jīng)做了這么多年了,他怎么肯把位置讓出來?你千萬不要再有這樣的想法,如果被村長知道了,他會想法處處刁難我們的。”

    孟倩幽反問:“那他現(xiàn)在不再是在處處的刁難我們嗎?”

    孟二銀回道:“他只是不讓我們在那塊較大的地方蓋房子,算不上刁難我們。”

    孟倩幽又問:“那以后呢?過幾天我們要買山,買地,種田七,種土豆,到時他肯定還會提出條件的,說不定比現(xiàn)在還要苛刻呢,到時我們還不答應,我們就種不成這些值錢的東西了,如果那樣我們家一年就會少掙好幾十萬兩銀子。”

    孟二銀又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的問道:“好幾十萬兩?”

    孟倩幽點頭:“對呀,每年都會損失這么多,你舍得嗎?”

    孟二銀搖頭,心疼的說道:“不舍得。”

    孟倩幽四處看了看,靠近了孟二銀一些,更加小聲的說道:“所以,我才想讓村長把位置讓出來,讓大伯坐上去,那樣我們以后就不會有這么多的麻煩了,也不會損失這么多銀子了。”

    孟二銀聽完,咬了咬呀,下定決心說道:“爹,聽你的。”

    父女兩人來到老宅,孟大金家的也剛把碗筷洗涮完,看到父女進來,高興的給他們打招呼:“二弟,幽兒來了,快到屋里坐。”

    孟倩幽笑著喊了一聲:“大伯母。”

    孟大金家的也笑著問她:“幽兒今天這么高興,是有什么高興的事嗎?”

    孟倩幽走到她面前,神神秘秘的說道:“不是我有高興的事情,而是咱們家有高興的事情。”

    孟大金家的聞言高興的問她:“是不是村長答應把那塊宅地基賣給我們了?”

    孟倩幽笑著回道:“比這件事還要高興。”

    孟大金家的驚訝的問道:“此這件事還要高興,那是什么事情?”

    孟倩幽賣了一個關子,調(diào)皮的說道:“大伯母一會兒就知道了。”說完就走進屋內(nèi)、

    孟大金家的在后面跟著進了屋,急切的說道:“幽兒,你就別賣關子了,趕快告訴大伯母到底是什么事情?”

    沒等孟倩幽喊人,老孟氏就笑著說道:“幽兒,你給你大伯母說了什么,看把她急的。”

    孟倩幽喊完人,才跟孟大金家的開玩笑道:“大伯母,我怎么從來都不知道你是個急性子呢?”

    孟大金家的嚇唬她:“你再不說,大伯母可真的跟你急了。”

    孟倩幽忙道:“好好好,我說,我說。”

    說完,就笑著把村長的兩個條件說了出來。

    孟大金家的驚訝,道:“幽兒,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呀,你怎么還笑的出來。我告訴你,我們堅決不同意用方子去換那塊宅地基,大不了我們就等著仁兒科考完了以后再說。”

    老孟氏也是不同意,氣得罵道:“這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去年要不是咱們幽兒把他們家大寶買下來,他們家的那兩個孫子,早就不知道被賣到哪里去了,現(xiàn)在反而恩將仇報,提出這么過分的條件,也不怕遭了老天爺報應,活劈了他們。”

    孟倩幽勸道:“奶奶,您別生氣。我這不是沒有答應他們,過來找你們商量了嗎?”

    孟中舉也氣憤的說道:“有什么可商量的,我們堅決不答應,讓他們的如意算盤落空。”

    孟大金夫婦也贊同的點頭。

    孟倩幽笑著說道:“爺爺,我可不這樣想。也許這對我們家還是好事呢。”

    孟中舉不解的問道:“我們家的作坊都要沒有了,怎么會是好事呢?”

    孟倩幽把剛才對孟二銀說的話對著眾人又說了一遍。

    眾人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全部愣住了。

    屋子里一時寂靜無聲。

    好一會孟中舉才說道:“你大伯怎么可以當村長?”

    孟倩幽反問:“大伯也識文斷字,何況現(xiàn)在還有我們在后面撐腰,為什么不可以當村長?”

    孟中舉回道:“可是你大伯的以前的名聲不好呀,坐下的錯事太多了。村里人不會同意的。”

    孟倩幽問:“大伯tōurén家的東西了嗎?”

    孟中舉搖頭。

    孟倩幽又問:“大伯欺男霸女了嗎?”

    孟中舉還是搖頭。

    孟倩幽還是問:“那大伯坐下什么錯事了?”

    “這”孟中舉摸著胡須,沒有答上話來。

    孟倩幽說道:“大伯以前只不過是好吃懶做了些,算不得什么大毛病。更別說他現(xiàn)在勤勤懇懇的幫我管理著熏肉作坊,親自和工人們一起干活,村里人早就把這一切看在了眼里了。只要我們提出來,村里人不會反對的,村長夫婦即貪婪又勢利,他們巴不得村長早點下臺呢。再說了,我聽村里的老人說過,選村長的時候,不是只需要讓各氏的族長聯(lián)名推薦就行了嗎?”

    孟中舉點頭,道:“村長確實是各族的族長推選出來的,不過他們這么多年和村長的關系也非常好,不見得會答應推薦你大伯做村長的。”

    “這就更簡單了。”孟倩幽回道:“上次我招工人的時候,各氏的族長不還欠著您一個人情了嗎?你去給他們討要回來。如果他們還是不同意,您就告訴他們,過段時間我會大量的買荒山和荒地,需要很多的人去開墾,如果他們同意大伯做村長,我會優(yōu)先錄用他們族里踏實肯干的人。如果他們不同意,我就去外村招人,看到時他們怎么跟族里的人交代。”

    聽完她的話,孟中舉猶豫著說道:“這樣做不太好吧,你這分明是要挾他們,他們?nèi)f一生氣了,就更加不會同意你大伯當村長的。”

    孟倩幽勸道:“爺爺,你說錯了,這不是要挾,這是手段,說不說在我們,同不同意在他們,反正我們把決定權給他們了,就看他們怎么選擇了。”

    題外話

    不知道村長同不同意女主的條件呢,期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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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逆賊與軍妓誕下的孽種,受盡鄙夷嘲弄。他是最低賤的下奴,哪怕是野狗也會因他身上惡臭的味道躲得遠遠的。

    她,當今圣上最寵愛的長公主,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十七歲那年,在眾人咋舌之下,選中他作為自己的誕辰之禮。

    相遇篇

    “把頭給本宮抬起來。”

    一只繡鞋,精致小巧。

    勾起他的下巴,她半靠在躺椅上,上下打量起腳邊俯跪著的小奴。

    十七的臉被迫昂起,猝不及防望進那汪狡黠的明眸。

    四目相對,他當即不知所措,麥色臉頰泛起兩片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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