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漢吃痛,一只腳一軟,差點跪倒地上,卻翻身一滾,重新站好。
孟倩幽皺眉。
孟逸軒越打越興奮,對著大漢又沖了過去。
大漢沒敢再輕敵,一心一意的對付他。
孟逸軒畢竟歲數(shù)還大漢武功又高出他不少,打了有二十多個回合后,體力漸漸不支。
大漢這次瞅準(zhǔn)了機會,一掌劈在了他的勃頸上,孟逸軒的身體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文彪正好看到這一幕,失聲大喊:“少爺。”
孟倩幽反而冷靜的說道:“他沒事,你速戰(zhàn)速決。”
文彪聞言加快了攻勢。
大漢得意看向孟倩幽。
孟倩幽冷冷一笑,伸出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
大漢不解:“死丫頭,你故弄個什么玄虛?”
孟倩幽再次晃了晃手掌:“五招,我只用五招就可以打敗你。”
大漢被激怒,口里叫著:“死丫頭,你找死!”就沖了過來。
孟倩幽也不躲避,等他近了,對著他的胸前就是一腳。
大漢沒見過這樣不要命的打法,急忙撤回了自己的招式,后退了幾步。
孟倩幽比劃了一個一,大漢看明白了她的意思,差點氣得吐血,使出渾身本事,對她展開凌厲的攻勢。
孟倩幽靈活的躲過。
來回過了兩招,大漢來連她的一片衣角都沒有碰到,不免有些心急,再次攻擊時就有了破綻。
孟倩幽瞅準(zhǔn)機會,飛起一腳,將他踹倒在地,沒等他翻過身來,用和他一樣的手法把大漢劈暈了過去。
另一名大漢看到同伴倒在地上,一時分神,也被文彪一腳踢暈了過去。
文彪大步走到孟逸軒身邊,低下身子抱起他放到了馬車上。
孟倩幽走到暈過去的大漢旁,在他的身上仔仔細(xì)細(xì)摸了一遍,摸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拿出來一看,竟然是一個令牌。沒等文彪看見,就把令牌放入了自己的懷中。隨即又到另一個大漢的身上也摸出了一塊令牌,同樣快速的的放入懷中。
文彪把孟逸軒在馬車上放好,回頭問孟倩幽:“姑娘,這兩個人怎么辦?”
孟倩幽抿了抿嘴唇,毫不猶豫的說道:“處理了吧。”
文彪愣住。
孟倩幽抬眼看他。
文彪咽了下口水,小心的問:“姑娘的意思是?”
孟倩幽面不改色的笑問:“沒殺過人?”
文彪押鏢多年,什么樣的情形沒有遇到過,危機情況下,殺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只不過自從跟著孟倩幽以來,看她每天都是笑呵呵的,是以怎樣也想不到她竟會如此云淡風(fēng)輕的說出這樣的話,才一時愣住。聽到孟倩幽的問話,急忙回道:“殺過。”
“那交給你了,最好是別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尸體。”孟倩幽笑道。
聽她笑著用淡然的口氣說著如此血腥的事情,好像shārén只不過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文彪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孟倩幽似乎了解他心中所想,笑著看了他一眼。
文彪渾身一個激靈,當(dāng)即就彎下身子把一名大漢拖到了山崖旁,又回來把另一名大漢也拖了過去。
孟倩幽打開車簾,看到孟逸軒還沒醒,摸了摸懷里的令牌。
文彪把人處理好了回來,孟倩幽也沒問他怎么處理的,吩咐他:“你看好馬車,我去去就來。”說完轉(zhuǎn)身走進(jìn)樹林內(nèi)。
文彪看著她的背影,感覺她渾身充滿了肅殺之氣。
孟倩幽走進(jìn)樹林內(nèi),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把兩塊令牌埋了起來。做完這一切,就沒事一樣回到了馬車旁。
文彪牽著韁繩恭敬地站在馬車前。
孟倩幽笑看他一眼,命令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文虎和文豹。”
文豹恭敬的應(yīng)聲。
孟倩幽沒有上馬車,站在車旁看著他。
文彪被看的心里發(fā)虛,直到冷汗快要冒下來,孟倩幽的聲音才響起:“你的神情太緊張了,很容易被他們看出發(fā)生過事情。”
文彪驚訝的抬頭,孟倩幽已經(jīng)上了馬車,吩咐他:“走吧,大哥他們該等急了。”
文彪趕緊掉轉(zhuǎn)馬車,朝著鎮(zhèn)上走回去。
孟倩幽把孟逸軒搖醒。
孟逸軒剛睜開眼睛,就猛然坐了起來。看到孟倩幽一臉微笑的坐在自己面前,松了一口氣,摸了摸自己還在發(fā)疼的脖頸,羞愧的問道:“我是不是太沒用了?”
孟倩幽對他豎起大拇指:“你和他過了二十多招,很棒。”
“可我們還是沒能保護(hù)了你,還被他打暈了過去。”孟逸軒還是不開心。
孟倩幽用手在他的脖頸被打的地方幫他揉搓了一會,勸道:“你年紀(jì)還再練幾年,一定能超過我。”
孟逸軒的眼里迸出驚喜:“真的?”
孟倩幽點頭。
“那他們怎樣了?”孟逸軒問。
孟倩幽默了一下,才道:“被我和文彪打跑了,你一會見到大哥不要提起這件事,就說我們賣完玉米后,你的身體不舒服,我們?nèi)タ戳艘幌麓蠓颍獾盟麄儞?dān)心。”
孟逸軒沒有懷疑,點頭答應(yīng)。
孟賢幾人早早的把玉米賣完,站在約定好的地方等候,去遲遲不見馬車過來,心中擔(dān)心,想要過去尋找,又怕跟孟倩幽錯開,她過來的時候找不到他們。只能站在原地焦急的等待。看到馬車過來,孟賢大聲責(zé)問:“你們怎才過來?”
孟倩幽打開車簾,讓兩人上車后,才笑著說道:“玉米賣完以后,逸軒的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們?nèi)タ戳舜蠓虿胚^來。”
孟賢聞言看向孟逸軒,見他的臉色果然不是很好看。關(guān)心的問:“大夫怎么說?”
孟倩幽回道:“大夫說可能是這兩天累到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明天我們就不來了。”
孟賢點頭:“讓他好好休息一天吧。”
孟仁和孟義等的也很著急,不過在聽了孟逸軒累病了以后,關(guān)心的問這問那。
孟倩幽趁機對他們說明天不過來賣玉米了,在家休息一天。
孟仁和孟義已經(jīng)賣上了癮,竟然還有些戀戀不舍。
幾人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中午,孟氏聽到他們還沒有吃飯,急忙去給幾人做好了飯。
幾人狼吞虎咽的吃完。
孟氏看到幾人的吃相有些心疼,埋怨孟倩幽:“你非得要去賣玉米,你看看你們幾個都餓成了什么樣?”
孟倩幽舉起雙手,調(diào)皮的說道:“娘,我錯了,我跟您保證,從今以后我在也不提去賣玉米的事情,我要是再這樣做,您就把我趕出家門。”
孟氏笑罵:“你這是跟娘保證呢,還是威脅娘呢。”
孟倩幽急忙說道:“保證,保證,我這是保證。”
眾人被她的神情逗笑。
地里還剩下一些玉米,孟倩幽讓吳大幾人全部摘下來,給文泗、孫善人和孟氏的娘家以及各氏的族長送了一些以外,剩下的全部把玉米粒剝了下來,吩咐文彪的媳婦妯娌三人用自己的老辦法把嫩玉米儲存了起來,等到冬天的時候好賣給德仁堂。
至于玉米秸稈,實在是太多了,最后還是按照孟倩幽的方法讓村里人隨意的去刨。
村里人幾乎是樂瘋了,家家戶戶恨不得不吃飯也要多刨一些。沒用三天,地里的玉米秸稈一根也沒剩。
孟倩幽找到做薯片支架的老人,讓他現(xiàn)在開始做,做的越多越好,老人自然是樂呵呵的答應(yīng),一家人開始了沒日沒夜的忙碌。
孫良才在文彪去送玉米的時候也滿心歡喜的跟著回來,等知道要去上私塾后,頓時后悔的不行,可憐巴巴的懇求文彪再把他送回去。
孟倩幽威脅他:“如果敢不經(jīng)過她的同意回家,就把他和孫旺一樣吊在門口的大樹上。”
孫良才想起自己爹那個慘樣,乖乖的跟著孟仁一起跟著周孝去上課。
孫茜時不時的以探望弟弟的名義過來,孟氏是越看她越喜歡,恨不得馬上就把娶回家里。
這種平靜而又充滿歡樂的日子過的很快,一晃眼的功夫到了土豆成熟的季節(jié)。
這天,孟倩幽在眾人期盼而又忐忑的心情下,砍斷一大片葉子,用工具輕輕地扒開一塊壟溝,一塊塊的大土豆就被挖了出來。
“幽兒,把工具給爹,爹也挖幾個。”抑制不住興奮的孟二銀開口。
孟倩幽把手中的工具遞給他。
孟二銀接過,撥開土豆的葉子,一口氣挖出十多塊土豆,才稍微緩解了一下激動的心情。
孟賢和孟齊一開始眼巴巴的看著他們,后來實在是忍不住了,索性用手挖出來幾個。
孟大金夫婦和孟三銅夫婦也很興奮,以各種方法也挖出了一些。
孟倩幽看到眾人的動作失笑。
等眾人的心情平靜下來,孟倩幽才笑著說道:“這只是第一季的土豆,你們就激動成這樣,如果秋季的時候再收獲一季,你們是不是都要激動的暈過去。”
孟大金家的瞪大眼,不置信的問:“秋季還能在收獲一次,你的意思是土豆能一年種兩季?”
孟倩幽點頭:“應(yīng)該是這樣,不過我還沒有試過,不知道下半年的收成會怎樣。”
“我還沒有聽說過一年能種兩季的莊稼呢,如果是那樣,你們家就發(fā)財了。”孟大金家的驚喜的說道。
孟倩幽糾正她:“大伯母說錯了,是咱們家發(fā)財了。”
孟大金家的連連點頭:“對對對,是咱們家就發(fā)財了。”
眾人高興地大笑。
“大伯,你去村里招人來挖土豆吧,告訴他們,這次的工錢按斤結(jié)算,無論男女老少,十斤土豆一文錢,土豆挖完了,工錢立馬就結(jié)算。”笑完以后,孟倩幽對孟大金說道。
孟大金高興地點頭,轉(zhuǎn)身回了村里,這次沒等吆喝,村里一直觀察著孟動靜的人就急巴巴的迎上前,恭敬地問他:“村長,你們家是不是又要找人做工?”
孟大金停住腳步,點頭:“我們準(zhǔn)備找人去挖土豆,這次不是日工,按斤接算,每十斤一文錢。”
村里人沒見過土豆,不知道一個土豆有多重,不過想著孟倩幽從來不會虧待村里人,就小心的問道:“村長,你看我行嗎?我力氣很大的。”
孟大金看這些人渴望的眼神,笑道:“挖土豆是需要有些力氣,但不是力氣小的就干不了,說你們互相轉(zhuǎn)告一下,只要想去挖土豆的,不論是誰,都可以去,工錢都是一樣的。”
“您的意思是說,我爹娘和孩子們也能去,就和清理荒地的時候一樣?”一名村民驚喜的問。
孟大金點頭,揮手:“趕快回家叫上家里人,拿上工具,現(xiàn)在就可以去。”
眾人轉(zhuǎn)身飛奔回家。
孟大金在村里吆喝了一圈,村里人聽到這個好消息,再一次全部全家出動,拿好工具和背簍興沖沖的跑去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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