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幾人遠去,皇甫逸軒冷聲命令:“走,去另一處別院。” 暗衛應聲,頭前帶路,朝著不遠處的賀璉的另一處院落走去。 另一處院落里,十多名江湖人士正在喝酒,賀璉是用他們在關鍵時刻出力的,所以給他們的待遇極好,沒有派人過來約束他們,雇來的廚娘,每日里也定時過來給他們做飯,做的都是些精致的飯菜,還配有不少的好酒。所以這些人每天除了練武之外,每天都就是聚在一起大吃大喝。 前幾日隨著賀璉找了孟倩幽的碴,看到幾名受傷的同伴活生生的被扔去了亂葬崗,所有人的都有兔死狐悲的感覺,仿佛看到了自己以后的下場,萌生了離開賀璉的想法。可是賀璉是個小心眼的人,如果他們真的提出來的話,說不定賀璉一怒之下,會命人把他們都殺了。這些人心里憋悶,每日里除了喝酒就是喝酒。 到了宅院的門口,這些江湖人士吐字不清的大聲說話聲從院子里傳出來,一聽就是喝了不少的酒。 皇甫逸軒和孟倩幽站在院門前。一名暗衛縱身躍進院子內,悄悄地打開了院門。 兩人走了進去,其余的暗衛跟在身后,最后進來的一名暗衛輕輕的把門關上。 一行人大搖大擺的往院子里走,屋內喝酒的眾人一點也沒有聽見外面的聲音。 走到門口,一名暗衛“哐”的一腳就把屋門踢開,里面的情形眾人一覽無余。 這些江湖人士到底也是經歷過場面的人,雖然喝的有點多,卻還是反應靈敏的操起身邊的兵器,喝問:“你們是什么人?” 皇甫逸軒和孟倩幽走進屋內。 看到孟倩幽,這些江湖人士頓時睜大了眼,見鬼一般的指著她,口齒不利索的說道:“你、你不是” 孟倩幽點頭,笑瞇瞇的回道:“不錯,是我!” 這些江湖人士更加的驚駭,得罪了大公子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更何況是是被大公子送入了牢中的人,怎么可能還會安然無恙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孟倩幽仿佛了解他們心中的疑惑,笑著說道:“那日忘了告訴你們了,我是土豆粉店的東家。” 土豆粉店的東家,那不就是齊王府世子的女人,這些江湖人士驚的瞪大了眼,齊齊感覺自己的后脖頸發涼,拿著兵器的手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你、你” 不等他們從驚駭中回神,孟倩幽收起笑容,冷然下了命令:“殺!” 這些江湖人士還不知怎么回事,皇甫逸軒身后的暗衛就忽然出了手。 所有人的手中寒光閃過,這些江湖人士戒備的動作都沒變,便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再動彈。 皇甫逸軒和孟倩幽看也不再看他們一眼,轉身往外走,皇甫逸軒邊走邊下命令:“處理干凈!” 暗衛們壓低聲音應是。 直到兩人走到院子中間,身后的屋子里才傳出:“噗通!噗通!”的倒地聲。 皇甫逸軒和孟倩幽頭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文泗帶著昏迷不醒的賀璉來到了怡紅樓門口,下馬,徑直走了進去。一進門句大聲的吆喝:“老鴇呢,讓他出來!” 老鴇一步三扭的搖晃著身子出來,不動聲色的打量了文泗一眼,見他身形彪悍,濃眉大眼,滿臉的絡腮胡子,衣著江湖中人的打扮,不屑在心中升起,撇了撇嘴,不甚熱情的說道:“大爺,您來了,想要什么樣的姑娘盡管說,保證伺候的您滿意。” 文泗差點被她滿身的胭脂香味熏死,語氣不好的說道:“去去去,離我遠一些,你這滿身的香粉味要熏死我了。” 老鴇聞言沉下臉,聲音也冷了下來:“大爺,你聞不的這香粉味還來怡紅樓,莫不是來找碴的吧?” 文泗實在是受不了了,捂著自己的口鼻,悶聲說道:“找什么碴,要來你們怡紅樓的是我們家少爺,不是我。”說完,朝外面一揮手,兩名暗衛架著賀璉就走了進來。 老鴇長期干這一行,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看賀璉的穿著不凡,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人,也不再計較文泗的態度了,臉上又出現了諂媚的笑容,揮了揮手中的帕子:“哎喲,大爺,您怎么不早說,害的我誤會了您,我在這里給您賠不是。” 文泗被她熏得又退后了一步。 老鴇轉身笑著對昏迷的賀璉問道:“不知這位公子想要什么樣的姑娘?” 賀璉低垂著頭,沒有說話。 老鴇感覺有異,欲要上前看個究竟。 文泗假意咳嗽了一聲,捂著口鼻靠近你老鴇,低聲說道:“我們少爺誤食了些東西,控制不住,無奈之下我們打暈了他。” 老鴇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都笑出了褶子:“哎喲,這個好說,咱這的姑娘手段高得很,保準能讓” 不等她說完,文泗就打斷了她,小聲接著說道:“我們少爺食的比較多,恐怕一兩個姑娘滿足不了他。” 老鴇眼珠滴溜溜的轉:“這個好說,只要大爺您付的出銀子,多少個姑娘就行。” 文泗點頭,從賀璉的回來懷里掏出了一張銀票,看了一眼,交給了老鴇:“你看這些銀子夠不夠?” 老鴇接過一看,竟然是五百兩的銀票,當即點頭如小雞吃米一樣:“夠夠夠,我這就招呼姑娘們下來迎客。” 文泗擺手:“不用,你帶我們去房間,直接讓給姑娘們過去就行。” 老鴇當然同意,也不扭腰身了,親自領著幾人上了樓,打開二樓最靠近里面的一個房間:“這是我們怡紅院最好的一個房間了,又大又寬敞,最適合你們公子這樣的人玩了。” 文泗示意兩名暗衛把賀璉放在了床上,對老鴇說道:“我們少爺誤食的時間不短了,你盡快安排姑娘過來,明天上午,我們再過來接少爺,記住,這事萬不可對別人說起。” 老鴇干了這一行這么多年,這樣的事情沒少碰到過,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笑著保證:“您就放心吧,我的嘴最嚴了,一絲一毫都不會泄露出去。” “如此最好,我們少爺可是為官之人,如果你把這件事泄露了出去,他會命人封了你這怡紅樓的。”文泗道。 老鴇聞言,態度更加的熱情:“您盡管放心,我會嚴令姑娘們,這件事絕對不會泄露出去。” 文泗點頭,帶著兩名暗衛轉身下樓。 老鴇沒有跟著下來,而是大聲招呼姑娘們過去。 快步出了怡紅樓,文泗深深的喘了喘氣,才對暗衛道:“回去稟告你們家主子,事情已經辦妥,剩下的事情就看他的了。” 暗衛應聲,騎馬快步離去。 文泗也上了馬,打馬往回走,走到半路看四下無人,扯掉了自己臉上粘的假胡子,聞了聞自己身上,感覺沒有了香粉味,才催馬回了家中。 事情做完以后,皇甫逸軒把孟倩幽送回了家中,才打馬回到齊王府,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坐在椅子上等候。 暗衛回來,把文泗的話傳給了他,皇甫逸軒點頭,命令暗衛:“明日一早,派人佚名去吏部舉報,就說有官員在怡紅樓狎妓。” 暗衛應聲,退下。 皇甫逸軒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脫衣上床,不一會兒就安穩的睡著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皇甫逸軒沒有去國子監,而是吃過早飯后,去了齊王妃的院子,陪她說了一會兒話。 齊王妃還納悶呢,問他:“軒兒,你今日怎么沒去國子監?” 皇皇甫逸抿唇,回道:“孩兒今天有些事情要做,昨日里已經請過假了。” 齊王妃點頭,沒有再多問。 看了看天色,估計已經過了早朝的時辰,皇甫逸軒起身,“母妃,孩兒走了。” 齊王妃揮手:“去吧。” 皇甫逸軒從屋里出來,走到院子外面,便冷聲命令暗衛:“帶上牢頭,我們進宮!” 暗衛應聲,把這幾天被折磨的已經沒有了人形的牢頭帶了過來。 而此時,京城里傳翻了天。 原來一大早就有人去吏部舉報,說看到有官員在怡紅樓狎妓,連人在哪個房間里都說的一清二楚。 武國對官員的要求很嚴格,絕不允許官員有這種行為,吏部尚書一聽,立即派了手下之人去怡紅樓查看。 查看的人帶著官兵闖進了怡紅樓,天已經大亮,怡紅樓的客人紛紛從樓上下來,準備回家。看到猛然有這么多的官兵闖進來,嚇得不輕,戰戰兢兢縮在在一旁不敢吱聲。 老鴇也是吃驚不小,急急忙忙過來,想要詢問,卻被兵士攔截住。 前來查詢的人也不說話,帶著幾名兵士直接就上了二樓,朝著最里面的屋子走去。 老鴇暗叫不好,卻也阻止不了,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兵士上去一腳把房門踹開。 頓時滿屋子的奢靡氣息撲面而來,前來調查的人皺起眉頭,走進去,卻被眼前的場景驚的說不出話來。 屋里扔的到處都是女子的各式衣衫,而大床上竟然有七八個女子和一個男人躺在一起。 來調查的人皺起眉頭,伸手揮走鼻間難聞的氣味后,才小心翼翼的走進屋里,查看大床上的男人,看清是誰時,嚇了一跳。一時又退了出來,吩咐兵士把好門口,匆匆忙忙的回了吏部稟報。 吏部主管官員考核的官員聽了他的話后,也是吃驚不少,沒敢輕易的下決定,一直到吏部尚書上早朝回來才把這事稟告了他,讓他做個決斷,這人是查還是不查? 吏部尚書也沒敢下決定,急匆匆的命人去攔截下了早朝正要回家的丞相賀章。 賀章聽聞攔截的人說吏部尚書有事請他過去一趟,心里不悅。沉下了臉色,道:“吏部尚書好大的派頭,竟然讓我過去。” 攔截的官員已經聽聞了賀璉的事,看他生氣,上前一步,低聲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賀章變了臉色,急聲問:“在什么地方?” 攔截的人還是小聲的回道:“在京城最有名的怡紅樓,而且據說場面非常的奢靡,我們尚書大人不知如何是好,才讓我過來請丞相大人過去一趟” “速去吏部!” 來人應聲。 賀章做回轎子里,心急如焚的隨著來人來到吏部。 吏部尚書早已經在門口等候,賀章剛一下轎子,就過去給他恭敬的行了禮。 “免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賀章也顧不得是在吏部門口,就急聲對吏部尚書說道。 吏部尚書上前一步,把今日一早就有人過來舉報,負責考核的官員派人去查看,發現是賀璉,不敢下決斷,急匆匆回來稟報的事說了。 賀章聽完,氣得大罵:“這個混賬,竟敢做出這樣不知廉恥的事情。” 吏部尚書恭敬地站在他面前,沒敢說話。 賀章這才意識這里不是說話之地,立刻說道:“你吩咐下去,讓人把那個混賬給我帶到這里來,我要親自問一問他。” 禮部尚書應聲,吩咐了考核的官員。 考核的官員又急匆匆的回到了怡紅樓,走進屋子內,想要喊醒賀璉,可是無論他怎樣推搡呼喊,賀璉就是緊閉雙眼,一動不動。 考核的官員心雖然心里奇怪,卻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揮手招進來兵士,胡亂的給賀璉穿上一件衣服,便命人將他抬了出去。 老鴇看到賀璉昏迷不醒的被兵士抬了下來,心里暗暗叫苦,急聲解釋:“官爺,這可完全不管我們的事,是這位公子自己誤食了助興的藥物,被他的下人送來了怡紅樓” 考核的官員呵斥她:“住嘴,再敢胡言亂語,立刻封了你這怡紅樓。” 老鴇驚嚇的立刻住了嘴。 考核的官員命令兵士們抬著賀璉回了吏部。 賀章一直在吏部尚書辦公的屋子里等著,看到賀璉被兵士們抬了進來,霍然起身,驚問:“這是怎么回事?” 官員急忙回道:“下官也不知,我見了大公子以后他就是這副模樣,我怎么搖他也不行,無奈之下,我只好讓兵士把他抬了回來。” 賀章近前,呼喊了幾聲:“璉兒,璉兒,” 賀璉低垂著頭,毫無反應,就想昏過去了一樣。 賀章大驚,立刻命令:“快去請太醫過來!” 吏部尚書趕緊揮手,立刻就有人跑去太醫院,請了太醫過來。 賀章命人把賀璉放在了禮部尚書平日里休憩的軟榻上,太醫來了以后,不敢怠慢,急忙蹲下身子給賀璉把脈。 賀章一臉焦急的看著他。 把著脈,太醫臉上的神情不斷地變幻。好久以后,才起身。 賀章急聲問他:“璉兒怎么樣?” 太醫看了眼屋內的眾人,欲言又止。 禮部尚書意會,揮退了眾人,自己也跟著走了出去,輕輕的把門帶上,站立的門外。 太醫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大公子這是用藥過多,縱欲過度才變成了這樣,休息幾日就可以緩過來了。” 賀章松了一口氣,神情松懈了下來,只要沒有性命之憂就行。 太醫似乎還有話說,看那賀章的樣子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 賀章注意到了他的神情,皺眉道:“你我是熟知,不必吞吞吐吐,有什么話盡管說。” 太醫朝門口看了一眼,湊近了賀章一些,聲音也壓得更低:“大公子這次實在是玩過頭了,于子孫根有損,恐怕以后再也不能人道了。” 賀章如五雷轟頂,晃了晃身體。 太醫伸手扶住他。 好一會兒,賀章才心存希望的顫著聲音問:“有沒有補救的方法?” 太醫搖頭:“這種情況在下實在是無能為力,要不您再請別的太醫過來看看?” 眼前的太醫是太醫院院首,如果他都沒有辦法,那其余的太醫更是不行,賀章感覺眼前一片片發黑。 賀璉正值壯年,以后卻不能人道了,這意味著什么,太醫和賀章心里都清楚,太醫搖頭,同情的看著賀章,連安慰的話都說不出。 賀章好一會兒才緩和了情緒,對太醫說道:“這件事還望您能保密,千萬不要泄露出去。” 太醫點頭:“丞相放心,給病人保密是我們的職責,我絕不會泄露出去半分。” 賀章正要在請求他給賀璉尋個方子時,外面一道尖細的太監的聲音響起:“丞相大人是否在吏部?皇上宣他進宮一趟。” ------題外話------ 推:豪門蜜寵:萌妻很傲嬌文/安然本尊 她,顏馨。本是顏氏集團千金小姐,不料十歲那年遭人陷害,導致家破人亡。 他,宋霆琛。帝豪集團總裁,已是而立之年,卻遲遲不婚。 見面篇 兩人初遇,迫于無奈,她強吻了他。 再遇,她化身暗夜精靈,溜進他居住的酒店套房,鉆了他被窩 三遇,她搖身一變,成了帝豪員工 次次挑釁,總裁大人怒! 逼婚篇 某日,被家人逼婚逼到走投無路的他找上她,可憐巴巴的問:“你碰了我,總要負責吧?” 小女人微微一愣,而后眸光閃閃,痛快應道:“好啊!” 婚后篇 結婚一個月,男人好不得意,神清氣爽的抱著小嬌妻吻來吻去,“以后我們一日、三餐!” 回應他的,是某女傲嬌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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