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有,你告訴軒兒,讓他進宮來看看哀家,就算他在對我心存不滿,他也是哀家的孫子,總不能這一生不進這個皇宮吧。”太后又道。 齊王爺急忙解釋:“母后,軒兒并非是不進宮來看你,實在是這段時間的事情太多了,等” 太后揮揮手,打斷他的話:“你不用多說了,母后還沒有老糊涂,他為什么不進宮來,我心里一清二楚,你就把我的原話帶給他,哀家倒要看看他心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祖母。” 齊王爺不敢再多說,應下。 又說了幾句,太后道:“天色不早了,母后累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齊王爺應聲,恭敬的退了出去。 看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太后嘆了口氣,問旁邊的管事姑姑:“你說哀家是不是真的做錯了,如今連靖兒和軒兒都對哀家疏遠了很多。” 管事姑姑應聲:“太后都是為了他們好,世子現在還不能理解您的苦心,等他有了孩子,做了父親,就能理解您做的一切了。” 又深深的嘆了口氣,太后道:“但愿如此吧。” 出了宮們,齊王爺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巍峨的高墻,以前總覺得這高墻內是自己的家,有深疼自己的母后和愛護自己的皇兄,如今卻覺得這高墻內的兩人和自己越走越遠,這里面再也沒有了以前的溫度,自己也沒有了那份回家的心情。 上馬,狠抽一鞭,馬兒疾奔回了王府。 府門外,齊王妃正焦急的等在那里,看到他回來,立刻欣喜的迎上來:“回來了。” 這才是自己的家人,是自己生死與共的人,無論什么時候都站在自己身邊的人,齊王爺下馬,抑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輕聲解釋:“許久沒進宮了,想念母后的緊,今日過去陪她老人家說了會兒話。” 齊王妃一愣,隨即笑道:“我今日還對軒兒和幽兒說呢,等過幾日幽兒穩定了,便領著兩人進宮去給母后請安。” 輕“嗯”了一聲,牽起齊王妃的手往府里走去。 王府里燈火通明,兩人的一舉一動府里的下人都會看在眼里,齊王妃羞得滿臉通紅,試圖把手從齊王爺手里抽出來。 可齊王爺卻抓的很緊,任憑她怎么用力也抽不出來。 兩人一路來到齊王妃的院子里,抿嘴偷笑的玲瓏很有眼力的吩咐院子里的三等丫鬟趕快去備熱水。 皇甫逸軒和孟倩幽聽說齊王爺回來了,也同時松了一口氣,收拾了一下,準備休息,卻聽見院子外響起了打斗的聲音。 皇甫逸軒皺眉,孟倩幽也有些發愣,是誰這么大膽這個時辰,敢來王府搗亂。 皇甫逸軒卻已猜到了是誰,扶著孟倩幽走到門口,語氣不悅的問:“大晚上的,你又發什么瘋?” 打斗聲沒停,皇甫巽笑嘻嘻的從院子外走進來:“剛才父皇急召我入宮,命令我速去江南,讓我將江南的匪盜一網打盡。” “然后呢?”皇甫逸軒沉著聲音問。 “然后我就來找你了,軒弟不會不幫這個忙吧?” “來人,去請父王和母妃過來,就說太子夜闖王府,為的是逼迫他的兒子扔下有孕的媳婦替他去江南。”皇甫煜冷聲吩咐。 青鸞應聲,轉身要大步去稟報。 皇甫巽驚恐的聲音響起:“我哪里逼迫你了,我這不是給你商量嗎,咱有話好好說,千萬別驚動了皇叔。” “你大晚上的闖入王府,不是逼迫是什么?青鸞,快去!”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只是來找你借幾個人的。”皇甫巽自小就怕這個笑面皇叔,總覺得他溫和的面皮下有著令人膽戰心驚的另一面,果然,多年未出手的他,一出手便滅了賀章一家。這使得皇甫巽對他的敬畏更深,別說招惹,就連面對他都有些腿腳發顫。 聽他情急之下改了口,皇甫逸軒在心里偷笑的同時,命令青鸞:“回來!” 青鸞停住腳步。 皇甫巽擦了一下額頭上隱隱約約冒出的汗,揮手命令自己的暗衛:“都住手。” 打斗聲停止。 孟倩幽對著皇甫巽微微點頭:“大哥,恕我不能給你行大禮。” “不用,不用,大哥不是外人,別跟我客氣。”皇甫巽道。 皇甫逸軒低頭柔聲對孟倩幽道:“我和大哥去會客廳,你先去休息。不用等我。” 孟倩幽笑著點頭,回了屋內。 皇甫逸軒和皇甫巽來到了會客廳,兩人剛坐下。皇甫巽便迫不及待的說道:“據說,這江南的匪盜行蹤詭異,不像是一般的” 皇甫逸軒揮手打斷他,漫不經心的問:“大哥想去嗎?” 皇甫巽一愣,隨后反應過來,壓低了聲音,道:“當然不想去,可父皇下了命令,我”話沒說完,一聲慘叫聲從他的嘴里叫出,在這寂靜的王府里傳出去老遠,府里所有的人都被這凄厲的叫聲驚得渾身一顫,尤其是皇甫煜,驚得唱那個床上彈跳起來,快速吩咐,“快去看看,府里出了何事?” 皇甫巽的暗衛聽出了是他的聲音,臉色發白的沖進了會客廳內。見到皇甫巽臉色蒼白,抱著自己的膝蓋,疼的滿頭是汗。皇甫逸軒則是一臉悠閑的坐在一邊看著他。 “太子,”暗衛首領驚叫,領著眾人沖了過來,把皇甫逸軒圍住。 皇甫巽疼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皇甫逸軒面色不變的吩咐:“大哥回東宮的路上不慎摔了一跤,膝蓋腫痛,連路都走不了了,江南一行,還是請皇伯父另派他人吧。” 皇甫巽立刻明白了他這是在幫自己,咬牙切齒,冷汗涔涔的問:“你下手就不能輕一點嗎?疼死我了。” “下手如果不重,大哥的膝蓋明日就恢復了如常,怎么瞞過皇伯父?不但如此,你回府后也不能治療,就讓它疼個幾天,自然恢復以后就好了。放心,我力道把握的非常好,你不會留下什么毛病的。” 膝蓋越來越疼,不用說,皇甫巽也知道自己的膝蓋肯定腫的不像樣子了,勉強忍住疼痛,皇甫巽一字一句緩慢的問:“你這個腹黑的家伙,你確定是在幫我,而不是趁機整我?” 皇甫逸軒竟然點了點頭,大方的承認:“我就是在整你,誰讓你打擾了我和幽兒休息的。” 皇甫巽氣得連膝蓋也感覺不到疼了,大罵:“這不是事情緊急,我才過來找你商議的嗎?你卻出手這樣狠,別忘了我是你大哥,大哥!” 皇甫逸軒點頭:“我知道,要不然我會直接踢碎了他的膝蓋骨,讓他這一輩子也別想好好走路了。” 皇甫巽張著嘴,瞪著眼,半天沒說出話了,感覺不但膝蓋更疼了,連頭也疼的厲害,有氣無力的揮手,命令暗衛:“回宮!” 暗衛首領轉身,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讓皇甫巽趴在他的背上,大步往外走。 皇甫逸軒的聲音在后面響起:“大哥,最好是等明日再請太醫,免得不逼真。” 皇甫巽氣得沒有回話。 一行人灰溜溜的離開了王府。 皇甫逸軒的嘴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孟倩幽當然也聽到了那聲慘叫,等皇甫逸軒回屋以后,便笑著問:“你下手太重了,恐怕得十天半個月他才能下床。” 皇甫逸軒也露出了笑容,“這樣正好,省得這幾天他過來搗亂。” 孟倩幽笑著搖頭。 接下里的三天,齊王府門前每天辰時都會排滿了長隊,管家按孟倩幽吩咐的給了前五十名的姑娘號牌,派人領著她們從府里的側門進去,讓“皇甫煜”相看。實際就是這些姑娘在府里的偏僻地方走一圈就出來了,而他們心心念念,想要嫁給的王府二公子皇甫煜此時正躺在自己屋子里的床上。美美的睡著回籠覺。 三天以后,前來應招的姑娘少了,王府門前的馬車卻多了起來,全是家中有適齡女兒的大小官員的夫人,以恭賀孟倩幽懷了身孕為名,帶著家中女兒過來相看的。 孟倩幽有身孕,這樣的事自然不能讓她操勞,齊王妃出面,接待這些夫人和小姐。 這些夫人更加的高興了,她們正發愁怎么才能見到齊王妃呢,這下好了,直接就見到了。高興之余,也不忘了夸贊自己的女兒。 齊王妃一律都笑著點頭,夸贊姑娘們好,各家的夫人和女兒更是樂開了花。 不過,齊王妃還真是相看到了幾個不錯的姑娘,等人走后,便喜滋滋得去了皇甫煜的院子里:“煜兒,母妃給你挑了幾個不錯的姑娘,等我讓人合過你們的八字后,就準備上門提親。” 皇甫煜的神情說不上高興還是不高興,“母妃做主就好,煜兒沒有意見。” 齊王妃在屋內的椅子上坐下,語重心長的說道:“煜兒呀,你雖然不是母妃親生的,但是母妃從小看著你長大,早就把你當做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你若是有相中的姑娘,盡管給母妃說,母妃無論想什么辦法都會幫你娶進門的。” 皇甫煜笑著搖頭:“母妃,孩子沒有中意的姑娘,一切還要勞煩母妃了。” “你這孩子,跟母妃還客氣,既然沒有,那母妃可就要著手準備了。” 送走齊王妃,皇甫煜神情落寞的回了屋子里,躺在床上,呆呆看著床頂,腦子里響起昨日孟倩幽“不經意”說出的話,“我聽今日過來的一位夫人說,那林家的小姐說了一門鄉下的親事,那尚書夫人可真是狠心,就這么一個女兒竟然舍得外嫁。” 腦中又回想起林晗嫣找自己的情形,想必她當時也一定是很苦惱,有許多的話要對自己說吧,可自己卻狠心拒絕了她,不知道她回去后怎樣了,有沒有變得更加的消瘦。 意識到自己想了些什么,猛然搖了搖頭,把腦子里這些想法甩去。喃喃自語:“無論你怎樣,從今以后都與我無關了。” 齊王妃出了皇甫煜的院子,去了皇甫逸軒的院子,對兩人道:“軒兒,幽兒,你們說這事能行嗎?別我們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到時候嫣兒卻和別人定了親。” 孟倩幽肯定的搖頭:“母妃放心吧,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尚書府。 林晗嫣的貼身丫鬟急匆匆的走進院子內,附在她的耳邊小聲稟報:“小姐,二公子今日又沒有去作坊,你寫給他的信根本沒法送出去。” 自從那日聽了齊王府貼了招親啟事,林晗嫣就坐不住了,每日都派貼身丫鬟去作坊門口等著,想要邀皇甫煜出來說話,可是一連好幾天了,皇甫煜別說去作坊,就是連王府的門都沒有出過,丫鬟根本見不到他的身影。眼看離母親給說的那位公子進京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林晗嫣更加的著急。 另一名丫鬟也匆匆的跑了進來,神情焦急的說道:“小姐,不好了,那位公子在來京的路上遇到了劫匪,失蹤不見了。” ------題外話------ 吼吼,征集小寶的名字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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