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城最不缺的是豪華飯店。 在一些飯店吃頓飯,花銷都會(huì)成千上萬。 蓋霧在網(wǎng)上搜了搜,最終選擇了一家超級貴的高檔餐廳。 徐野驢看到蓋霧不懷好意的笑容,就知道他這回賠大了,可話已經(jīng)說出去,再心疼也得打腫臉充胖子。 餐廳奢華,裝潢考究,就連服務(wù)員,都面容姣好,身材火爆。 舒緩的音樂,讓人心曠神怡,全身心都能得到放松。 “給我們最好的紅酒。”來到雅間,蓋霧入座后,擺手對服務(wù)員說道。 那服務(wù)員長得非常好看,笑問道:“先生,我們這里最好的紅酒,一瓶售價(jià)百萬,您確定嗎?” 徐野驢的心咯噔一下,道:“不要那么貴的,幾百塊的紅酒就行。” 岳月吐了吐舌頭:“小氣鬼。” 徐野驢心想小氣就小氣,花一百萬喝一瓶紅酒,著實(shí)不值。 那服務(wù)員又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里沒有幾百塊的酒水。” 徐野驢瞪眼道:“反正給我們最便宜的就行。” 蓋霧道:“胖驢,能不能別給我們丟人?就給我們十萬塊的紅酒吧。” “好的,請稍等。”服務(wù)員轉(zhuǎn)身離去。 徐野驢臉色蒼白,道:“蓋霧,我是說過要請你們吃飯,可你們也別這么狠好不好?” 蓋霧道:“大方點(diǎn),我們就吃這一頓。” 事已至此,再抱怨也沒用。 十萬塊的紅酒,三人都想嘗嘗,只是需要徐野驢掏腰包,才讓他感覺不爽。 服務(wù)員很快將紅酒送來,并送上了飯前甜點(diǎn)。 三人吃著甜點(diǎn),喝著高檔紅酒,但他們都是俗人,只覺得超級難喝。 感覺就如丟了十萬塊。 岳月笑道:“我們還是點(diǎn)餐吧,我肚子都快餓扁啦。” 這一頓飯,足足花掉了徐野驢的二十萬。 徐野驢的心都在流血。 珠寶是賣了不少錢,可也不能這樣花。 吃過飯后,三人便起身離開。 徐野驢的心情很不爽,走路時(shí)沒看前面,不小心跟迎面而來的一人撞在一起。 那人穿著干凈的高檔西裝,一看就是個(gè)有錢人。 本來輕微的擦撞沒什么,只是徐野驢正在氣頭上,這一撞的力量,非同小可。 那人直接向后退去,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痛得直叫喚。 “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徐野驢急忙道歉。 能夠到這種地方吃飯的人,必然都有身份的有錢人。 那人的年齡很輕,至少比徐野驢年輕,卻長得賊眉鼠眼,頗為陰邪。 “沒有一百萬,我起不來。”那人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說道。 徐野驢皺眉道:“你這是敲詐?” 那人道:“我的肋骨都被你撞斷了,只讓你賠一百萬,已經(jīng)是……” 正說時(shí),他迅速站起來,陰邪的臉上,換上了燦爛的笑容。 剛才招呼蓋霧等人的那個(gè)服務(wù)員,正從一側(cè)走來,得知這邊有糾紛,便過來處理。 蓋霧頓時(shí)看出貓膩,很明顯這個(gè)年輕人很喜歡那個(gè)服務(wù)員。 用現(xiàn)代人的審美來看,那服務(wù)員絕對屬超級美女,擁有吸引富二代的一切條件。 服務(wù)員過來了解了一下情況,道:“王先生,還是先送您上醫(yī)院吧,等檢查清楚,再談賠償吧。” 姓王的年輕人嘿嘿笑道:“談什么賠償啊,木棉,不如我請你吃飯,就當(dāng)這事過去了?” 木棉微笑道:“現(xiàn)在是上班時(shí)間。” 徐野驢瞪著眼睛,怎么感覺他這一撞,倒是給那姓王的創(chuàng)造了非常好的機(jī)會(huì)? 一看這姓王的就是個(gè)渣男,木棉那么漂亮的姑娘,可不能毀在這種人手中。 岳月拉了徐野驢一把,示意趕緊走。 因?yàn)樯w霧已經(jīng)走到了遠(yuǎn)處。 徐野驢嘆了口氣。 “站住。”姓王的青年突然大聲喊道。 徐野驢回頭問道:“有事?” 王姓青年決定硬氣一回,道:“撞了我,就想這樣拍拍屁股走人嗎?” 木棉也攔住徐野驢,道:“徐先生,有勞您送王先生去醫(yī)院吧。” “走吧。”只是送去醫(yī)院檢查,徐野驢不想給木棉添麻煩。 然而王姓青年卻是不依不饒,非要徐野驢賠錢才肯罷休。 徐野驢掏出十塊錢,扔給王姓青年,道:“夠了吧。” 王姓青年大怒,揮拳打向徐野驢。 徐野驢側(cè)身避開,王姓青年的這一拳,便打向了木棉。 王姓青年用力過猛,收勢不及,嘴里哇哇叫著讓木棉躲開。 木棉似乎被嚇傻了,站在原地動(dòng)也不動(dòng)。 砰。 徐野驢突然移身過來,擋在木棉身前,王姓青年的一拳,徑直打在他的心口。 但這一拳的力量,跟如在撓癢癢似的。 徐野驢笑問道:“看來你的肋骨并沒有斷嘛。” 木棉急忙問道:“徐先生,您沒事吧?” 看到木棉在關(guān)心徐野驢,王姓青年再次揮拳,這一次卻是砸向徐野驢的臉。 徐野驢依舊沒躲,拳頭砸在臉上,毫無痛感。 王姓青年的拳頭,反而被撞得很疼,他向后退了幾步,驚恐地看著徐野驢。 蓋霧在遠(yuǎn)處轉(zhuǎn)身看著,見狀搖搖頭,論裝逼的本領(lǐng),顯然徐野驢更勝一籌。 旁側(cè)的木棉,此刻看著徐野驢的眼神里,透著的全是崇拜。 岳月卻是猛地挽住徐野驢的胳膊,嬌聲道:“我們該回家啦。” 木棉的神色微變,卻是隨即笑道:“兩位的矛盾,那就請自行解決,我還有工作要忙。” 看到木棉轉(zhuǎn)身離開,王姓青年屁顛屁顛地追了上去,死纏爛打,就是想要請木棉吃飯。 徐野驢嘆道:“真羨慕這貨有個(gè)好爹。” 岳月笑問道:“你爹是做什么的?” 徐野驢道:“當(dāng)然是種地的。” 岳月道:“我爹也是。” “走吧。”蓋霧催道。 那王姓青年沒有追上木棉,卻是掏出手機(jī),撥通一個(gè)電話。 “多找?guī)讉(gè)人,有三個(gè)混蛋需要收拾。”他的聲音很冰冷。 盡管他覺得岳月長得也很不錯(cuò),但跟木棉相比,還是差了很多。 隔著老遠(yuǎn),蓋霧都聽得很清楚,只是搖頭笑了笑,沒有理會(huì)。 到了餐廳外面,岳月不滿地說道:“胖驢,你好像闖禍了。” 徐野驢道:“只是個(gè)富二代,怕什么?” 這一頓飯,其實(shí)吃得還是蠻有意思。 人生無聊,需要有不斷的意外和驚喜,才能過得充實(shí)。 “那些人都死了。” 回去的路上,秋霞打來電話,告訴三人一聲,白天被岳月消耗的瘋癥患者,在剛才全都死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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