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是衣綠羽待在這里的第五,沒有日月,她用晝夜盤,她發(fā)現(xiàn)主要盤是可以調整時間的,在地府的時候幾乎人手必備,因為不同的地獄它的時間也不一樣,衣綠羽調了一個十二對時,不是為了睡覺,是為了算著什么時候回去復命。 第一來到這里就是打架、見面、住下。 第二和太上老君一起參觀了一下這顆星星,當然,也沒有什么大的收獲,唯一的收獲就是知道阿宛有一顆珠子可以隨時全方位檢查這顆行星上的風吹草動。 第三給朝歌做了木偶娃娃。 第四被夜弦?guī)チ艘活w凈是冰雪的星星上。 看著手中的晝夜盤,有點兒想柳凡云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有沒有想起自己呢? 對了,來了這么久都還沒有和阿宛單獨相處過,今是不是適合去看看她? 衣綠羽收起自己的晝夜盤,剛從座椅上起身,就看到外面有人來了,這里到處都是晶瑩剔透的,就算有雕鏤著精致花紋的鉆石墻壁也沒有什么用處啊! 原來是夜弦,他對衣綠羽行了一個禮,看起來有點兒模仿他們庭神仙的意思,原是自己不清楚界的神仙是怎么行禮的,但是也為了讓衣綠羽更明白自己的意思:“衣姑娘,你造訪我們國家多日,不知衣姑娘打算何時離開?” 怎么這樣問呢?是想讓自己趕緊走,還是怕自己趕緊走?衣綠羽像往常一樣微笑著:“在下來到貴寶地,已有五日時間,怪在下愚笨,對貴寶地依然一無所知,所以距離回復命的日子,應該還是有一定距離的,所以可能還要在貴國多叨擾幾日。” “如此,不如在下來做衣姑娘的向導?” 這個少年眼看著比自己幾歲,經(jīng)常冷冰冰的樣子,但也并非免談,話的時候十分沉穩(wěn),令人很容易便會相信他,衣綠羽也不例外,雖然夜弦總是對自己看也不怎么看,話也非常少,很容易就可以看出夜弦對自己毫無興趣,也是一個非常不容易討好的人,但是,善意還是有的,今聽他的話,應該是見他之后他的話最多的一次,衣綠羽心中竟然有些覺得與他的距離非常靠近的幻覺,差點就要點頭答應了。 “在下的同僚先自己一步啟程回庭報平安,在下若想回去,得先將貴國的地理信息數(shù)據(jù)完整,然后收集一些人文信息,便可以了,若有右護法在此協(xié)助在下,想必會事半功倍。”衣綠羽。 “事半功倍?是什么意思?”夜弦不明白的問,生怕自己沒聽出來是怎樣的陰謀。 “這是一個成語,形容做事得方法,費力,收效大。” “那為何不直接出他的意思還要用一個四字成語來表達?” “因為使用成語會使自己的語言表達得更加凝練,簡潔,懂的人聽懂了,自然覺得這個形容非常貼切。” “哦,這個意思啊,你們這些四字成語都是自己想出來的嗎?” “反正不是我想出來的,想事半功倍這個成語它出自于先秦·孟軻《孟子·公孫丑上》:‘萬乘之國,行仁政,民之悅之,猶解倒懸也。故事半古之人,功必倍之。’” “這又是什么意思?我又聽不懂了。”夜弦站在那里,顯得有些尷尬,意識到了自己與對方的不足,反而認為是自己的問題。 “先秦是一個朝代,孟軻是屬于那個朝代的一個人物,他寫了一本書,名字叫做:《孟子·公孫丑上》,書中有兩句話,就是我剛才的那兩句,這是一個經(jīng)歷了千年之久的大國,施行仁政,即指仁慈的統(tǒng)治措施,然后這個國家的子民都很高興,籽棉被從危難中解救出來,所以,做古人一半的事,就可以成就古人雙倍的功績。” “你們誰先懂得真多,還有治理國家這一。” “也不是我們神仙啦,書是凡人寫的,我們神仙負責統(tǒng)治凡人,但不得不的是,凡人的知識量可比我們神仙豐富多了,別看他們生命很短,幾十年就是一個輪回,但是它們的存在量非常大,所以人才的比例也就會增多,像我這樣的神仙呢之前是沒學過讀書寫字的,只是因為要從一個比凡人級別還要低等的生物修煉成神仙的話,得經(jīng)歷幾百年的時光,在那幾百年里,也就自然而然地學習了煩人的讀書寫字,不過論思想文化水平,我們這些整呆在上的神仙,肯定沒有地上的凡人進步大。”衣綠羽。 “凡人啊……” “夜弦你知道凡人?” “嗯。” “誒?為什么?凡人想到庭來已經(jīng)是很難很難的了,你們這里應該距離凡間更加遙遠,你們怎么會知道凡人呢?” “因為……” 突然,夜弦耳邊白光一閃,他身子微怔,右手不自然的撫上右邊的耳朵,稍稍把那一團白光給捂住,然后他耳邊那團白光里傳出了一個衣綠羽也可以聽清楚的聲音:“夜弦,你在哪里?來我這里。” 聲音結束,夜弦就像看不見衣綠羽一樣,轉身就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夜弦給衣綠羽的感覺就是他的身心都屬于這里,衣綠羽的出現(xiàn)只是讓他的眼簾里面有一些不舒服而已,因為你習慣了這樣的環(huán)境周圍都是,阿宛大祭司和朝歌這樣的身影,幾十年如一日,突然來了一個陌生人,你會習慣地多去注意留言,但并不會把它當一回事兒,就像剛才那個聲音一出現(xiàn),夜弦轉身便離開了,衣綠羽就像一團空氣一樣。 既然夜弦走了,那么就繼續(xù)去找阿宛吧!憑借剛才的對話,衣綠羽不能確定夜弦是否對人間的事情感興趣,但是他們這里距離人間肯定無比遙遠,按道理,夜弦應該是不了解人間似的,如果阿宛和大祭司對人間有一些了解的話,還得過去,畢竟是這樣一個奇異的王國中兩個地位非常重要的人物,居然夜弦也知道!對了,朝歌的那個木偶娃娃,不是人間的事物嗎?那種雕工和古老的做法,簡直歷史悠久的都要超出衣綠羽的認知范圍了,衣綠羽的雕刻據(jù)完全是因為平時要給自己設計一些得心應手的兵器,珍珠鏈和白羽扇沒有什么問題,但是他們兩個是極其平凡的事物,珍珠鏈還好一點,珍珠是帶一點法力的珍珠,但白羽扇就是一把平凡的白羽扇,因為她所執(zhí)行的任務幾乎都沒有什么風險,但也琢磨著單憑借珍珠鏈和白羽扇作為武器的話,她也對抗不了什么勁敵,所以那些有風險的任務,她一般都不會出頭,有時候和一些法力的經(jīng)驗,不如自己的輩去出任務,輩們拿著可以增強自身實力的武器拼死拼活斬殺一切,她就拿著這兩樣平凡事物走走位、刷刷存在,真像個沒用的神仙啊!但是以她的經(jīng)濟能力和與其他神仙的交集,想找誰給自己打造一個好兵起或者和誰討論一下兵器的設計也都是沒有門路的,所以自己看書自己打造兵器,這樣做了有幾十年,所以給朝歌雕刻一個木偶娃娃就完全不在話下。 此時衣綠羽已經(jīng)來到了大殿,她看見朝歌和阿宛面對面站在那里,阿宛居然沒有懶洋洋地在寶座上睡覺,而是站著和比她高一頭的朝歌在聊,聊什么她是一句沒聽見,她一進來,兩人就一起回首瞧著她。 “阿宛,朝歌。”衣綠羽掛起內(nèi)心尷尬無比,表面十分自然的笑容,對她們行了個普通見面禮。 朝歌不懂這些,懷里抱著木偶娃娃,也不方便像衣綠羽那樣拱手行禮,所以只是對衣綠羽點了點頭。 阿宛則是對這些繁文縟節(jié)視而不見。 “你們知道夜弦去哪兒了嗎?他剛才來找我,要做我的向導,帶我參觀了解貴國,然后不知道誰突然把他給叫走了,他是到這來了嗎?”衣綠羽笑著問。 “沒有。”阿宛道。 “我沒叫他,君上也沒有,是大祭司吧?” “誒?是嗎?我沒聽清。”衣綠羽略略尷尬道,的是當時那個聲音響起她沒聽出是誰,其實她聽出來了。 “肯定是大祭司了,這里只有我們四個。” “朝歌……”阿宛聲輕又短促地叫住她。 “哦……”朝歌抱歉地低下頭,把懷中的木偶娃娃往上托托,掩蓋住自己的嘴~巴,只露出一雙大大的眼睛。 “大祭司應該是有事才叫夜弦的,對了,你不是要參觀我的國嗎?反正我今日閑來無事,我?guī)愕教幾咦甙伞!卑⑼鸬馈?nbsp; “好啊。”衣綠羽當然很開心,表面上更是認識的朋友帶自己參觀,還能親近友人、聯(lián)絡感情,何樂而不為呢? 阿宛與朝歌互看一眼,朝歌欲言又止,被阿宛的眼神給堵了回去。 然后阿宛跟衣綠羽走來,朝歌則繼續(xù)往上抱著木偶娃娃著著自己的下半張臉,跟著阿宛寸步不移。 “你跟來干嘛?”阿宛問。 “君上去哪兒,朝歌去哪兒。”朝歌道,眼神里盡是堅定,生怕剛才自己漏了嘴被阿宛拋棄。 “好吧,那你就跟著吧。”阿宛道。 “嗯!”朝歌露出一雙彎彎笑眼。 她們還沒走出大殿的門,突然看到空中,那永遠是黑夜的星空,居然出現(xiàn)五彩流霞,如大~片的云影。 “那是?”衣綠羽仰頭疑惑道。 阿宛臉上卻悄悄露出一抹微笑,道:“阿滿來了。” “誰?”衣綠羽完全沒聽清是什么名字啊,怎么就一個“啊”字,后面是什么?有叫“阿”的嗎? “滿神!滿神!”朝歌興奮地跑前一步,朝著那片流霞揮舞起了自己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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